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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牧师的秘密挣扎

2019-04-30

核心提示:时间:2016-06-14 08:33:09来源:《海外校园》作者:佚名浏览:次T|T   有些时候,我对同性的幻想只停留在脑中,这还算是情况不坏的时候!有时候当我专注于工作时,那些念头一点都不会进到我的脑海,那就是身为牧师的我真正快乐的时刻!  但是,在其它日子中,我得勉强自己,专注事工。否则,不...


时间:2016-06-14 08:33:09  来源:《海外校园》  作者:佚名  浏览:次T|T

帝你永远我希望我们强大的拯救者.jpg 

  有些时候,我对同性的幻想只停留在脑中,这还算是情况不坏的时候!有时候当我专注于工作时,那些念头一点都不会进到我的脑海,那就是身为牧师的我真正快乐的时刻!

  但是,在其它日子中,我得勉强自己,专注事工。否则,不管是无意中在街上看到体格壮硕的男子,还是在餐厅看到一张英俊的脸孔,欲望便会偷偷地潜进我的思绪。

  我所能做的就是祷告,尽力当场压抑那些思想。然而,这些感觉往往越压抑,反而越强大。其实,我扪心自问,那些感觉还真的挺愉悦。然而,这是我最厌恶做牧师的时刻,因为我鄙夷自己生活在谎言中。

  表面上,我是受人尊敬的教会领袖,娶了美丽的妻子,拥有美满的家庭。但是在内心深处,我则完全两样,是同性恋权势所捆锁的人。

  怎样的玩笑

  我成长于蓝领劳工阶级的基督徒家庭。记得我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对男性身体充满了好奇。我不确定是为什么,有可能是因为我的父亲很少在家,在家时也不关心、肯定我们。我认为他不爱我,并且觉得一定是因为自己令他失望。

  青少年时期,我得出结论,认为自己与其它人不一样。男孩比女孩更能吸引我。当身体渐渐成熟时,那些吸引力变得更强。

  有一天,我在报纸上读到一则写给安·蓝德尔斯(Ann Landers)的信,投书者是一位为同性恋所苦的人。晚上,我娘提到这封信。她说那种同性恋的人脑袋有问题,真是“变态”、“恶心”。这些话字字像针一样,刺入我的心。要是她晓得那个人的挣扎,也是她自己儿子的挣扎,不知道她是否还会说这种话?

  高中时期,同学之间流传一些关于“同性恋男人”及“酷儿”的笑话。为了不让大家起疑心,我总是跟着大伙儿哄堂大笑,但是,心里却在滴血。我是否是大自然开玩笑的产物?

  第一次供认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以杂志上的男人照片,满足我的心,暂缓内心的痛苦。然而,每一次都觉得自己更卑贱,越来越羞愧,也越来越自卑,很难专心学业。在校的大部分的日子,像待在地狱里一样痛苦。

  在一个(教会)退修会的夜晚,我决定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好友。还记得那时接近半夜,我们躺在自己的床上聊天。当时房间很暗,他躺在上铺,我躺在下铺。多年来的痛苦及被拒感,搅乱着我的心。我全身发抖,我想要说出自己的秘密,但就是一句也吐不出。你如何告诉别人自己是同性恋呢?他会不会拒绝我?会不会告诉其他人?

  我终于开口:“你知道男孩应该是被女孩吸引?嗯!我被吸引的是……”我在恐惧中住了口,但是,他已经知道答案。

  “男孩?”他问。

  “是的!”在一段长长地沉默之后,我回答他。

  我不记得那天晚上我的室友说了些什么,但是,我记得他的仁慈。他为我祷告,也接纳我。他让我能稍微瞥见神的慈爱及接纳。

  在神学院读书时,我多数能够抵挡色情书刊的诱惑。在某一次向试探屈服之后,我坦白地把自己的问题告诉牧师。他是一位细心体恤的人,介绍我去见一位心理辅导员,那位心理辅导员建议我开始与女性约会。

  拥抱异性恋

  我很快地开始与一位教会内的姐妹约会。萝拉(不是真名)温柔细心,她常常聆听我对希腊文考试或30页神学报告的评论。我们一起欢笑,慢慢地越来越亲密。

  我知道如果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终究得向她吐露事实。但是,我决定等待。心里期盼,也许在必须向她透露真相之前,自己已由挣扎中脱困出来。

  有一天晚上,我又陷入试探。我去了一家卖酒的商店,里面兼卖男性色情书刊。然而,这一次的罪疚感超过我所能够忍受的。我知道萝拉重视我们之间的交往,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向她吐露真相,不再欺瞒她。她需要知道真正的我。

  我的供词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很害怕。我鼓励她找牧师谈谈,因为他知道我的情况。她去了。牧师向她解释,有同性恋行为与有同性恋的渴望,是大不相同的。因为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渴求付诸行动,只是挣扎而已,所以他认为我们继续交往,应该是安全的。

  那位牧师的辅导平静了萝拉的不安。后来,我们终于决定结婚。我爱萝拉,但是我同时也把婚姻视为人生重要的一步,是关闭同性恋、公开拥抱异性恋的一大步。

  我希望,藉着婚姻,我那些情欲及渴求会渐渐消逝。但是,事与愿违。我渐渐地领悟到,在这种情况下进入婚姻是很糟糕的。我在“好丈夫”及“情绪不稳定、愤怒、沮丧的人”之间弹跳。我把自己无法战胜引诱的沮丧,都发泄在妻子身上,把自己的问题都怪罪在她的身上。

  当我们亲密的时刻,我发现自己满脑子充满对男性的情欲,而事后罪疚感有如排山倒海,压得我动弹不得。

  纠缠的痛苦

  神学院毕业之后,我接受一个教会的聘用。我有做事稳当合宜的声誉,并且,与会众的关系非常好。

  牧会对我而言是很容易的。我能够体会受伤灵魂的挣扎(大概是因为我自己的伤痛)。人们信赖我,告诉我心里的痛苦。他们常说:“我没想到你能如此安慰我。”有一位妇女因为严重的沮丧已经住院好几次,她告诉我当我首次探访她的那个星期日,她知道我了解什么是痛苦。

  在大部分人的眼中,我拥有丰盛的生命。然而,有许多的日子,我的内心炽烈地争战,渴望能够正常地过日子。

  有许多年,我外表上对自己的妻子忠诚,事奉忠心。但是,我在内心深处经常犯奸淫罪。全是靠神的恩典,我没有越过那条界限──与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然而,也从来没有出现我所期盼的完全医治。

  我一次又一次以幻想及自慰,来填补心中的痛苦。每回去参加会议或到医院探访病人时,几乎都得面对想开车到成人书店的欲望。虽然,我很少真的进去,然而,仅仅路过都像给我打一剂副肾上腺激素一样,那么舒服。

  当妻子出远门时,挣扎更大。有时候,挣扎会大到让我整个人都病倒了。每回向罪屈服之后,我通常会向妻子坦白招供,之后我会觉得舒服多了,她却是觉得糟糕透了。我太专顾自己的问题,根本无视于对她的伤害。

  冒险的决定 

  十几年的婚姻生活动乱不安,好像有了一生之久。我已经走到路的尽头。

  一时的情欲、沉溺会让我开车到郊区的成人录影带商店,这似乎成为我的老习惯。我拼命汲取那些赤裸裸的照片,然后,满怀羞愧和憎恶地离开。

  但是,突然有一次,罪疚感及挫败感紧紧地抓住我,让我透不过气。神让我由他的眼中,一瞥我悲惨的堕落。我必须寻求帮助,即使这意味着我可能被发现。我非寻求帮助不可。

  回家后,我告诉萝拉,自己再也没办法继续过这样子的日子。我准备联络附近城市一个超宗派的福音机构,是专门帮助同性恋者的。

  萝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她一开口,所有的恐惧及愤怒都浮现:“如果被我们教会发现,你就会失去工作。那我们该怎么办?你要如何向孩子们解释?”她跌坐在一张椅子上,开始哭泣。“你为什么不能够振作起来,不要再做就好了?”

  “我不知道如何停止!”我向她吼,“我已经尽力试过了。如果教会无法处理这个问题,我也不想成为这个教会的一部分。”

  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拼命往外流。我继续说:“在神的眼中,我的圣洁及我们的婚姻,比我的工作更重要。并且,我的圣洁及我们的婚姻,也开始对我比以前更重要。我需要冒这个风险。”

  希望终在握

  辅导员要我每周参加小组活动,这个小组的成员都是在同性恋欲海中挣扎的人。我好几个星期都不愿意参加,但是,我又知道自己应该去。

  当我开车上高速公路去参加这个小组时,心中充满疑虑,内心的冲突好像一场大争战,激烈程度是我从未经历过的。我一再地提醒自己,这是应该做的,神会看顾我。但是,后面紧跟着老我的叫嚣:“真蠢!要是碰到熟人怎么办?要是其中有我的教友,该怎么办?”

  当我到达那个地方时,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在那里找到什么。我看到一堆人,有男有女,他们普遍得就像我在百货公司逛街看到的人一样。

  第一次的聚会是以彼此代祷做结束。我们四个人为一组,分享自己的需要及简单地介绍自己。我好讶异,神居然让四个全职事奉的人编到同一组:一位师母、一位过去是青少年事工的牧师、诗班指挥,和我。

  那一刻,我知道神同在,并且他很高兴我去那里。

  在接下来的两年,我学习什么是羞愧、试探,及医治我们受伤的身分认知。我们讨论男人与女人的意义,以及如何建立健康的友谊。我们彼此分享伤痛、恐惧、失败。

  我混乱的生命开始露出头绪。我能够将自己滴血的灵魂及无尽的痛苦,敞开在大家的面前。同时,也从和我相同处境的人身上,找到了解、爱、接纳。不但如此,我开始抱有希望,生命是可以有所不同的,神可以医治我。

  我也有想放弃的时候。那是当我觉得痊愈的速度太慢,或过程太痛苦的时候。我读了许多书籍,也接受辅导,有好几个月没看色情书刊。然而,有时我又故态复萌。

  有一回,我又犯了老毛病。我告诉我的辅导员:“改变是不可能的事!”

  “你可以说改变是极困难的,但是,不要说是不可能的。”他回答。

  我渐渐地对过去心里的伤害松手。我开始饶恕那些过去伤害我的人──情感上离我远远的父亲、控制欲很强的母亲、粗心大意的同侪,以及几十个伤害过我的人。在和蔼可亲的辅导员面前,我一个个提出来,然后原谅对方,并且把痛苦释放给神。

  一天,我的辅导员问我:“当想到神是天父时,你想到什么?”

  他在我没有心里准备之下问这个问题。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即使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可能不会诚实作答。)我想了一下,回答:“他很遥远,并且他令我失望。”

  “圣经上是如何形容神,我们的天父?”我的辅导员问着。

  那些我在童年时学习的经文涌现出来:“耶和华有怜悯、有恩典、不轻易发怒,且有丰盛的慈爱。他不长久责备,也不永远怀怒。父亲怎样怜悯他的儿女,耶和华也怎样怜悯敬畏他的人。因为他知道我们的本体,思念我们不过是尘土。东离西有多远,他叫我们的过犯,离我们也有多远。”当我说完,眼眶里满是泪水。

  辅导员继续说,“在我看起来,好像你的脑袋对神有正确的认识,但是,你的心并不是如此看神。在你的心里,你的天父很像你地上的生身父亲。但是,这不是我们天父的形象。”

  我知道他的话是正确的,但是,这个事实令我太难接受。然而,这一点真理穿过我心头的厚石。在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了曙光。

  健康的友谊

  现在,我的妻子和我走在痊愈的路上。在过去的廿几年中,我害怕伤害与拒绝。现在,感谢那以基督为中心的辅导,也谢谢那充满爱心的辅导员,他给我挑战,要我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任。并且,当我站不稳的时候,紧紧地扶持我。我开始在自己的身分(男性、丈夫、牧师)上,找到真正的自由。

  学习愿意冒险与人建立友谊,是治疗的必需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自己是多么渴望与其他男性建立健康的友谊。当我对同性友谊愈来愈自在时,男性的肉体吸引力消散了。我与妻子的关系也改变了。我在她身上发觉了一股性吸引力,这是过去所没有的。

  最重要的是,神一再向我启示,我与他的关系必须成长。当我开始花时间记忆与默想神的话语时,我领悟到自己一生曾经相信太多谎言──关于我是谁、我的个人价值、关于神的大能,及神是否愿意改变我心意。

  神的启示不仅为我个人的生命带来医治与希望,更为我的事奉注入活泼新鲜的生气。

  我曾经因为自己的思想及渴求,而认定自己是同性恋。我以为自己的一辈子就会如此下去。我如今在基督里已经是新造的人(参《哥林多后书》5:17)。

  我不是同性恋,我是个过去挣扎于同性恋情欲中的基督徒,目前这些念头已经大大减少。但是,这一切只是部分的我,并不是我的身分。

  如果我说这个过程很容易,或是我已经完全达到胜利的彼岸,我就是撒谎。这是一生之旅。但是,神已经改变我,并且会超过我所想所求,在我身上继续作工。

  本文原载于《今日基督教国际领袖》杂志

  佚名 文/吴蔓玲 译

  译者已经获取作者同意翻译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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