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坛神童“莫扎特”一生荣耀神之作 作者:佚名 | 来源:网络转摘 | 时间:2009-04-17
18世纪奥地利作曲家、维也纳古典乐派代表人物之一
莫扎特(又译“莫差特”)被誉为“乐坛神童”和“l8世纪奇迹”,他奠定了近代协奏曲形式,并进一步丰富了交响曲和室内乐的表现力,他和海顿、贝多芬被誉为古典时代最伟大的三位音乐家。他3岁时就能在键盘上自娱自乐,4岁开始接受正规训练,不到一年就能即兴创作小步舞曲,6岁开始其辉煌的艺术生涯,为女皇演出,8岁开始创作,11岁写出第一部歌剧,14岁便成为著名的波伦亚学院院士。海顿听了莫差特的演奏后,对他父亲说:“作为一个高尚正直的人,我在神面前向你保证,你的孩子是我认识或听说过的最伟大的作曲家。”意大利音乐家罗西尼说:“莫差特不是伟大的音乐家,他实在是世界唯一的音乐家。”中国音乐教育家丰子恺说,莫差特的音乐里完全没有欲望,只有美。他是古典音乐作曲家中作曲最多、写作最快的,他创作1000部圣歌、崇拜音乐、祷告音乐,包括歌剧、交响乐、小提琴奏鸣曲、变奏曲、小夜曲、钢琴和其它乐器的协奏曲、弦乐四重奏和其它室内乐曲。创作中有l8首弥撒曲,著名的有《C小调弥撒曲》、《加冕弥撒曲》和《安魂曲》,还有8首康塔塔,其中《忏悔的大卫》最著名,经文歌《欢呼圣体》也极有名。他的代表作有歌剧《费加罗的婚礼》,1994年美国《华盛顿邮报》评出《费加罗的婚礼》为世界千年最伟大的音乐作品。他一生直到穷极潦倒时,在他的音乐中却一点没有痛苦的痕迹,只有纯净的欢乐,他的临终作品《安魂曲》(有几首不同作曲家作的《安魂曲》,但以莫差特的《安魂曲》最为有名)仍是如此,只有那种天国的光芒照耀着他的感觉。他给人留下的形象,永远是乐观向上、欢畅甜美的。在中国基督徒中流行的《已负十架》歌,所配用感人的曲调就是改编莫差特的名曲选段。
在众多伟大的作曲家中,唯有莫扎特是古往今来最不可思议的神童。关于他在演奏上的无师自通,以及他6岁作曲、9岁写交响乐、12岁写歌剧等等的惊人传奇,往往被常人津津乐道。就连伟大的音乐家柴可夫斯基都把他称作是音乐的基督。曾有人这么说:“在音乐史上有一个光明的时刻,所有的对立者都和解了,所有的紧张都消除了,那光明的时刻便是莫扎特。”
1765年7月,英国伦敦一家报纸刊登了这样一条音乐会预告: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是能使全欧乃至全人类感到自豪的神童。8岁的少年使音乐家和有识之士惊叹不已。他的羽管键琴演奏、视奏能力及运用各种乐器的即兴表演和作曲,都使人叹为观止。
莫扎特的父亲列奥波尔德·莫扎特是一位颇受人们尊敬的小提琴家、作曲家,小莫扎特非凡的音乐天赋很早就已引起他的欣喜与关注。有一次,他与一位朋友一起回到自己家中,看到4岁的儿子正聚精会神地趴在五线谱纸上写东西。父亲问他在干什么?儿子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在作曲。”孩子的举止使两位大人相觑见笑,面对着纸上歪七扭八的音符,他们以为这不过是小孩的胡闹。然而,当细心的父亲将儿子的作品认真地看了几眼之后,忽然兴奋地眼噙泪花对客人喊道:“亲爱的,你快来看!这上面写的是多么正确而有意义啊!”天才已经开始了他的创造生涯!
一位著名编辑说:“莫差特有着深深的宗教(指基督教)天性,他与神之间的关系就好象一个小孩完全信任他的父亲一样。”莫差特与耶稣建立了真挚的关系。他给父亲的信中详细描述他对属灵事物的敏感和对神的信靠,他说:“父亲不要担心,因为神总是在我眼前,我认识到他的全能,敬畏他的愤怒;但我也认识到他对受造之物的慈爱、怜悯和温柔。”
关于个人道德,莫差特说:“我不可能与大多数年轻人一样生活,首先,我有着强烈的宗教感,其次,我对朋友有太多的爱。”他向父亲保证:“我太强的宗教感,使我决不会做一件不能公开地在全世界面前做的事情。”作为14岁的少年,他说自己每天都要祷告,并且请求周围的基督徒为他祷告,以致他的作品都成为他与神私下誓约的结果,祷告是他生活的主要内容。当他父亲对他即将来临的婚姻表示关注时,他回答说他与未婚妻在属灵上有特殊的和谐。他坚持说:“我发现自己从未如此衷心地祷告,如此敬虔地忏悔和交通,这是因为神在我身边。”所以他们夫妻有着相爱而且稳固的婚姻。他真实的信心建立在自己与耶稣之间的亲密关系上。
当一位朋友病重时,莫差特安慰他的母亲和妹妹说:“你们不要如此悲哀,因为神的意愿总是好的。神知道什么会更好,是留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去另一个世界。”莫差特的母亲去世后,他说:“在神的特别恩典下,我坚毅而平静地承受了这一切。在母亲的病情日益危重时,我只祷告两件事,即让我母亲快乐地离开,并添加我承受着一切痛苦的力量和勇气,神在慈爱和良善中垂听了我的祷告,把这两项恩惠大大地倾在我的身上。”他在生命和死亡的信心上表明了他坚定的顺服,他说:“我相信,并且没有什么能说服或改变,不管是人还是意外都不能给予或夺取生命,这种权柄只在于神。”他在31岁时,似乎已预感到生命的短暂,那时他的想法表明了一位成熟基督徒的信念:“我从来不只会躺在床上而不想到年龄的我,可能不会活着见到下一天,但认识我的人中没有人会说我消沉或郁闷,因为我每天都感谢造物主赐我的祝福,并从心底希望他人也有同感。”他的《安魂曲》无疑是献给基督教敬拜的优秀作品。他的信仰既带有天主教的印记,也深受新教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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