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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主对话的音乐泉水

2019-04-30

核心提示:我是萧宽志,我长居在美国洛汕机,今天分享一下我生命的故事,我称为“与心对话的音乐泉水”,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职业的音乐工作者。  当我太太离开我和孩子,她到主耶稣那边去了。我数算这些日子,孩子最少还需要有五年才能上大学。我最小的儿子老三,大学毕业最少要等七八年。那一段时期正逢女儿青春期反叛期很厉害的时...


  我是萧宽志,我长居在美国洛汕机,今天分享一下我生命的故事,我称为“与心对话的音乐泉水”,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职业的音乐工作者。  当我太太离开我和孩子,她到主耶稣那边去了。我数算这些日子,孩子最少还需要有五年才能上大学。我最小的儿子老三,大学毕业最少要等七八年。那一段时期正逢女儿青春期反叛期很厉害的时候,跟我都是对着干,什么事情都是直接跟我用吵的。所以那段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待这个女儿,因为没有一个缓冲,所以两个儿子当姐姐跟我吵架的时候,就会跟姐姐吵起来了。他们说:“爸爸,让我们来,你不要跟她吵!”其实我是一则喜一则忧,喜的是我儿子会维护我,忧的是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彼此对立。  我从来没有跟三个孩子真正地去相处过,我很无助,因为之前都是我的太太在照顾孩子比较多,他们有沟通。我就比较少,所以我正常的时候就是在弹琴的时候我在流泪。我心里在流泪,心里会痛。我痛的是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不知道怎么跟儿女建立亲密的关系,而且居然要儿子出面来维护我,帮我。一个单亲的爸爸要带着孩子,我自己感觉要比妈妈难一点。男人比较爱面子,比较不求人,这就是为什么男人要孤单流泪,我没有缓冲,我没有人可以分担商量,居然让两个儿子来保护我!我不愿意这样。所以我告诉我的孩子们:“我不要你们为我吵架,我们你们彼此相爱,彼此相助。”  当我弹一首诗歌叫做《炼我愈精》,“每次的打击都是真利益”,当我最苦的时候最闷的时候,把调子就调高了两个调,每次唱的时候,我就想到上帝居然允许这些事情临到我,就是要改变我。所以我唱啊唱,就哭了出来,整个心就软化下来。我曾经找不到答案,但现在知道所有的压碎打击,耶稣都用自己来代替了。他给了我希望和动力,我需要的,我知道我已经得到了。  我的脚在五年前开刀,正在复原的阶段。我不知道能陪孩子到多久,因为我是一个恶性的肿瘤。上帝让孩子也承受了不少的压力,我要来帮助他们安全平安顺利地度过这个青少年成长的阶段。  我常常来向神祷告,我也常常教孩子为我祷告,因为爸爸需要你们为我祷告。当教会的一些老妈妈跟我讲说:“你好可怜啊!好辛苦啊”我就会马上说:“您放心,上帝很爱我,给我三个这么可爱的孩子,是孩子在陪我,不是我在陪他们。辛苦是有一点,但是我承受得了,我也愿意。”就这样我在与心对话的挣扎里,我的生命就在一堆的打击中经历过来。  赞美是给我音乐泉水的上帝给我的恩赐  经过这十几年精彩丰富的人生,生命有很多沉淀,我不再心浮气躁,音乐这时候就有了生命。我常常会冲到钢琴的前面,抓住瞬间触动我心灵的心弦的主旋律,一气呵成,即兴记录下来。我的心情音乐之所以能帮助別人的身心灵魂得到安慰,是因为我在帮助別人之前,第一个得到帮助的人就是我自己。所以,音乐先感动自己,才会感动别人。爱音乐的人是热爱生命的人,我珍惜生命,看重生命,尊重生命,所以,我不在乎我后面还有多少的时间去陪我的孩子安然度过,要走多远。尊重生命本身就是一种爱的表现,我对父母的爱,对孩子的爱,对朋友的爱,同时也是对家人、对最爱你的人的一种责任。  为什么春天花会开?经过了寒冬,困苦,复活了。如果没有妻子的去世和我脚的疼痛,我就不会有一批心情音乐的创作,我也创作不出来,我就不会创作出这样感人、触动人心的音乐。这是一种活水,从天上流下来的。  虽然这四十几年来,我从来没有中断过音乐工作,但都很混乱,以前我做的曲子没有几个是自己滿意的。但是从2007年底到2008年初,我的创作作品都集中在这半年,超过以前四十年的总和,过去的总和还不到这三年的一半。所以,我很感谢神,他给我很多的生命压榨,我才能创作出那么好的作品。  那么清新的天上声音,是上天的恩賜,像泉水般的音乐,泉水是从地底下很深的地方冒出来的,而且泉水不是流水流过就算了,泉水是活水,从心里冒出来的,供应滋润人。所以,我给我的音乐起名叫《音乐泉水》。  当我的太太去世了,有天晚上,我睡不着,坐在后院的椅子上,想着妻子,我告诉她:“孩子们都很棒,把对你的思念化成学习动力,他们没有让我操心。所以,你放心。”  妻子跟着我二十年左右,没有过上好日子,她那么年轻的生命就不在了,让三个孩子承受丧母之痛。我含着眼泪,有一堆的情緒,有一堆的回想。回到钢琴前,弹奏出我的心情音乐,是一曲自我疗伤的音乐——《月空下的倾诉》。这个倾诉就像我的祷告,就像我跟我太太之间的对话,就像我对我自己生命的另外一种沉思。  灾难对我是拯救  我太太97年开始生病,得了乳癌,到她离开,前后有九年时间。最爱我的妈妈和妻子几乎同時被主接去,留下三个青春期的孩子,最小的孩子差不多11岁,大儿子14岁,大女儿15岁,这对我来讲,都不是很小的,因为我没带过青春期的孩子。这个灾难还不算完,就像洋葱,剥皮还没有剥完呢!很快,听到医生说我得了恶性肿瘤。我听见后,发现这个灾难对我是个拯救,它不要让我再跑这个世界了,因为再跑下去,不但连小命丢了,就连灵魂能不能保得住也没有把握了。  我的医生跟我讲,他开了二十年刀,没有一个人的恶性肿瘤长在脚底,我的就长在脚底。我面对上帝时,常常跟上帝讲,我应该怎么样面对往后的人生呢?  手术后,我还要接受一连串的电疗,我躺在床上两个月,我重新面对生命,面对上帝,真的觉悟到,你怎么能知道你还有多少时间,你怎么确定你有多少生命能够延续能够走到明天呢?  以前为了生活在外边打拼,快接近50岁了,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做,做了自己都没有感觉到有成就感,也没什么把握,我知道自己错了,赶快掉头,回到神面前。我把自己再度重新交给神,回到主的家里,回到父亲的身边,回到我最亲爱的天父身边,把自己重新交给他。  所以那首诗歌“每次的打击都是真利益,你所收去的东西,你以自己来代替。”这句话在我生命里,好像进了我骨子里一样,我相信神为什么要从我身上拿掉一些东西呢,他就是要把他认为最好的给我,让我能够在他身边蒙最好的祝福。  仰望问天  有一天,12岁的小儿子问我:“爸爸,你在想妈妈吗?”  我抱着儿子,对他说:“爸爸想。”  他说:“我想妈妈,我真的很想妈妈。”  我说:“我也想。妈妈也一定希望我们开心。因为在主耶稣那里她没有痛。她在看着我们,希望我们开心,希望我们能够回到神的面前。”  孩子常常会问:“妈妈那么好,我么都这么小,为什么主耶稣就把妈妈带走了呢?”我告诉孩子:“妈妈是回天家,妈妈来这里工作,妈妈是下班了。妈妈在这里的工作结束了。神还留下爸爸,证明爸爸以前的工作做得不够好,没有及格,还要努力。你们该坚强,主耶稣会带领你们,会帮助你们。他给你们留下爸爸就是要帮助你们。”  孩子会说:“要是我妈妈在就好了!”我说:“孩子,妈妈是在,因为妈妈把她的工作交给我了,我是兼职的妈妈,你要问妈妈的,都可以来问我我。我可以回答。”包括女儿,我说:“妈妈能教你的,我也能教你,我知道。”所以,我在带这三个青少年过程,经历了非常多的挣扎。  在我一个人开车时,会叹气,抒发我的一种情绪,我跟上帝祷告,我知道我太有限了,靠自己没有办法去处理。我对孩子们说:“我们不要自怨自艾。世界上比你们可怜的人多了!你们要向上帝祷告,感谢他还留下了爸爸!上帝知道你们要长大,还需要爸爸。”  《圣经》上讲,我们的担子很重,我把担子要交给上帝。主耶稣说:“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所以,有困难,就交给上帝。我对主耶稣说:“这担子对我来说,太沉重了,但是对你来说,太简单了,太轻省了,所以交给你。”  宁静的心  我太太生病去世是在06年初,下半年我的脚就开刀,用了半年多时间才结束,我压抑了很长的时间,想到孩子需要我,我心里也很烦躁,所以我跟神祷告说:“主啊,给我一颗安静的心,教导我应该怎么样面对自己。”我经历到一种从天上来的宁静。  从那个时候起,我得到了从天上来的安静,我难得躁动,遇到什么事情,就等一下,看清楚再说,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所以我的生命就产生了蜕变。  很多年了,我不想放弃这世界,我要选择爱主,也爱世界,我认为这两个毫不冲突,但是神呼召过我。是我跑掉了,一直在逃,从高雄逃到台北,从台北逃到纽约,又从纽约逃到洛杉矶,以前我对自己的人生规划了一大堆,现在我把自己都交托给了神,神并不要我做很多伟大的事,神就是要我用他给我的恩赐来荣耀他, 做他要我作的工。  我们常常想要做眼睛,想要做出口,不想让人家踩着走,当我自己的脚底板开了两次刀,才知道脚底板有多重要啊。没有它,我整个人都撑不起来的。我曾经一度乱跑,走我自己要走的路。在我身上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人要走在神的道路上,不要脱轨而行,脚底长瘤还好,心里长瘤就完了,你就离开神了。生命毕竟不是一直拥有的,我的路拐来拐去总算回来了,我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音乐工作者。  我的生命需要很稳定的信仰生活,需要很好的工作目标,能够跟我的家人一起来享受共同参与,我要用我剩下的生命演好自己的角色,不要浪费,用上帝的恩赐来服侍这个时代和教会。  我又活回来了。除了年龄上我是中年人,其余的我都像阳光男孩。上帝的恩典像瀑布一样直流下来。我弹出了像溪水一般的音符,感受到了淳淳的溪水声在洗涤着我的心灵。天无绝人之路,上帝非常爱我能够看见阳光真好,因为上帝为我开了一条很亮很亮的路。这个路就是上帝要我去走的路。上一页123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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