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牧师得救见证
2019-04-30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沟里,有一个姐姐和两个哥哥。据说我本来不在计划之内,只是父母某一天突然觉得一个女儿太孤单了,想再要个女儿,就阴差阳错地生下了我这个儿子。
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家一直都很清贫。看到父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在田间埋头苦干的样子,幼小的我便立定心志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后离开农村,我可不想像父母那样任劳任怨地生活。我是一个不安分的人,心想我为什么要这么生活,有没有其他的生活呢?那时,我常常仰望天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天上的飞鸟,如果我也能像飞鸟一样自由地飞翔该多好呀!如果一辈子让我在农村生活,我会疯掉的。于是,我暗暗地立了一个出逃农村的计划,那就是努力学习考上大学!我觉得只要考上大学,就不用再呆在农村,可以像城里人一样生活。不爱学习的我,为了离开农村,开始逼着自己学习,不爱学也学,以为我的人生只要考上大学就会幸福,就会满足。
高三时,书桌上的书堆得高高的,埋头苦学,但心里的另一个角落里不断地涌出叹息声,难道这就是人生吗?无可奈何,身心疲惫,就像发动机因超负荷而出现故障一样,背后的追赶和前面的忐忑叫人几乎坚持不下去,要崩溃了。我为谁而活?为何而活?如果这是人生的全部,那我宁肯选择死亡。不知不觉,我开始思索死亡,感觉死亡是一种解脱,感觉死亡是一种安详。
有一次,因我感冒发烧,父亲给我打针,针一扎进去,我便昏倒了,不省人事。后来听说,我爸爸妈妈抱着我大喊大叫了五分钟。我苏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死了就太好了。”虽然是昏倒在水泥地上,头磕出了血,但当时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传道书》3章10节说:“我见神叫世人劳苦,使他们在其中受经练。”
我好像被无形的力量牵着走,身不由己地过着心不甘的生活。太累了!后来我考上了大学,总算结束了高中的生活,舒了一口气,心想这下可好了,不用再疲惫了,可以放松一下了。但后来发现这也只是愿望而已,仍然是换汤不换药。我的专业是药学,其难度不亚于高中,心里涌出无限的惆怅与失落。为了减压,我开始喝酒、赌博,期待着赶紧毕业后分配到医院,穿上白大褂,觉得步入社会后就会好一些,不会再这么累。
1994年,终于毕业了,我被分配到某市第二人民医院工作。只是兴奋了3个半月左右,我发现社会比学校更复杂,更难应付。我彻底绝望了,“人生不过如此,没什么新鲜的!” “万事令人厌烦,人不能说尽。眼看,看不饱,耳听,听不足。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传1:8~9)我开始沉迷于赌博、喝酒,任意放荡,生活没有目标,没有方向。1997年初,我又反省过来,我不能这样颓废下去,我要振作起来。于是我申请停薪留职后,只身到了上海。“我要从头开始,我不能服输!”
到上海的第一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北方生活惯了,初到南方根本不适应那潮湿闷热的天气,还有该死的蚊子,把我弄得心烦意乱。难道我要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吗?我给自己打气说:“你行,你能做到!”一直自以为是的我,来到上海这样的大都市,顿时发现我是那样渺小,那样脆弱。我去了人才市场,比我优秀的、有能力的人比比皆是。我头一回发现我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少了我一个,世界照样转,感觉我在这世界上是个多余的人。我开始埋怨父母为什么生了我,是父母的失误让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埋怨这个世界,觉得世界抛弃了我;也埋怨我自己,恨自己不成钢。
在上海半年的时间里,我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得了一场水痘,出租屋失火,差一点葬身火海。我发现这世上丝毫没有我的立足之地。当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从我内心深处涌出来一个声音:“神啊,你在哪里?”
“神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又将永生安置在世人心里。然而神从始至终的作为,人不能不能参透。”(传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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