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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转变——我的信主经历

2019-04-30

核心提示:作者:Andrew(奉献的心)  我出生在一个不信主的家庭。我的父亲是当地一位小有名气的中医。他只是相信所谓的科学,而我的母亲是一位比较迷信的人。这样的家庭氛围对我后来的生命成长产生了许多的负面的影响。在我的家乡,人们出于对钱财、平安、幸福和健康的希冀和祈求,他们非常热衷于算命和看风水等迷信活动,到...




        作者:andrew(奉献的心)

  我出生在一个不信主的家庭。我的父亲是当地一位小有名气的中医。他只是相信所谓的“科学”,而我的母亲是一位比较迷信的人。这样的家庭氛围对我后来的生命成长产生了许多的负面的影响。在我的家乡,人们出于对钱财、平安、幸福和健康的希冀和祈求,他们非常热衷于算命和看风水等迷信活动,到现在一直持续着这种光景。
  据我母亲说,在我两三岁的时候,我的头上不知不觉地长了一个怪痣,稍一不小心就会碰破而流血不止。幸好我的父亲是医生,能及时地给我敷药止血,否则我也活不到今天。令我的父母非常伤心的是,根本找不到方法去从根本上治愈这个怪怔。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三岁那年的仲秋,有一天,我外婆所住的村里来了一位七十来岁左右年龄老巫婆,是为了看她女儿来的。因为她女儿是我家远房亲戚,所以我母亲就很容易把她来我家里为我赶鬼治病。当她到我家后,在屋子里打转了许久并哼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方言”。然后,她画了一张符烧在一碗水里让我喝了。竟奇迹般地,不几天我头上的痣突然消失了。这个独特的经历,不仅使我的母亲更加笃信这些迷信的活动,而且也使我一直就在心底里相信冥冥之中有一位“神”的存在。但在内心中对这位“神”的最大的疑惑是:在我家乡有那么多所谓“虔诚的人”为什么生活得如此败坏,譬如狂赌、酗酒、斗殴和诡诈等等,为什么“神”不惩罚他们呢?
  后来我上了学,开始受无神论的教育。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种毒害的思想极易灌输到大脑中而无法摆脱,我也不例外。拿我信主后来说吧,我一直传福音给那些和我同样出生在八十年代的年轻人尤其是大学生,他们对基督的信仰是极度的排斥和反对,这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无神论的教育给大部分中国人造成没有对永恒、至高无上真理的信仰,当然更是中国的人性病态、败坏的悲剧性所在。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竟变得骄傲起来,常自我宣告说:“这个世界没有神,只有我自己才是最值得相信的。”这种骄傲抵挡神给我带来的后果是:从初中我就开始染上抽烟、酗酒、赌博等种种恶习,在真正信主以前一直就是这样败坏。我的思想中总是充满着对家庭和社会各样莫名的仇恨和苦毒。我想在高中时买的希特勒的那本书——《我的奋斗》,给我的性格带来极深的负面影响。尽管我表面上好像对什么都没有惧怕,但却无法欺骗我内心的真实。有时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眠,心想:“若是神真的存在,我该如何才逃避他的惩罚呢?”我想,即使是最坚定的无神论者的心中也会常常恐惧过。圣经上神的话说:“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罗1:18-20)。从这句话可以看出,每个人都要对上帝的存在负责任的。因为被罪疚感辖制不得释放,我的生命中没有喜乐和平安,而总是忧虑和惧怕。为了让自己能凡事平安和顺利,我常常去偷偷算命,也曾和我哥哥去过广东南海市的南山寺烧香拜佛。现在回想起过去的那段迷信的经历,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和愚蠢啊!其实,无论是算命先生,还是佛祖,他们不过和我一样无法自救,又怎么能帮助我呢?
  后来,在高考中,由于发挥失常,我的成绩达到重点大学的分数线;又因误填志愿的缘故,连一个本科院校也未能被录取,只能选择去海口的一所学院修读商贸系的电子商务专业.怀着无限的挫败感,我开始了另类的大学生活.在大学里,我开始了找寻人生意义的旅程。我试图从那些文学和哲学家们的书籍中寻找,但他们却令我很失望,因为他们自己也至终没有找到答案,又怎能给我解答呢?那时,当我读到一位令我非常喜欢的一位作家因为没有找到人生的意义而在山海关卧轨自杀时,我也开始对生命绝望了。还有一位著名的作家曾写下了这样一首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可见他曾是多么热切地寻找“光明”——人生的意义,可是他最终也绝望了,自杀了。当时,我就想:有一天,我的生命也要以这种最"完美"的方式结束!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在海南广播电台的“空中交友”栏目认识了海南医学院的明衡,一位活泼、开朗而真诚的女孩。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电话交流后,我和她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于是她向我坦诚地分享了她的基督信仰并引出它和人生意义的关系。当我听后,实是为之一惊。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海南医学院的高材生相信上帝,而且对它是如此的虔敬。当时,我想她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而找一种精神寄托,或是太软弱了吧!我却没有把基督信仰和我生命的需要联系在一起。后来有一天,大概是2001年仲秋的时候,明衡邀请我参加一个聚会。我想也许是生日会(birthdayparty)之类的吧,于是就欣然答应了。
  在那天的下午三时左右,我如约到了聚会的地方。当我进去的时候,明衡和一位四十来岁年纪的阿姨热情地跟我打了招呼并为我安排座位。在几句寒喧之后,我听见台上有声音说:“让我们做个开始祷告。”这时我才意识到这是以前在书上所知道的教会。当时心里很矛盾,既想继续了解,又怕更深地接触这个地方。因为列宁曾教导我们说:&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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