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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赌场女公关得救的见证

2019-04-30

核心提示:小兰口述/李鸿志整理我原不受父母欢迎来到这世上的,哥哥因从小医疗疏失成了聋哑人,母亲才计划生我。一九八○年父母从福建偷渡到澳门,八三年在澳门生我,但父亲一直沉迷於吃喝嫖赌中,最后我被送回福建与外婆同住,直到八岁才被接回来。那一年也是我父母离婚的日子,这一生我甚少叫过生父一声「爸爸」。 八岁以前我在外...





小兰口述/李鸿志整理        我原不受父母欢迎来到这世上的,哥哥因从小医疗疏失成了聋哑人,母亲才计划生我。一九八○年父母从福建偷渡到澳门,八三年在澳门生我,但父亲一直沉迷於吃喝嫖赌中,最后我被送回福建与外婆同住,直到八岁才被接回来。那一年也是我父母离婚的日子,这一生我甚少叫过生父一声「爸爸」。        八岁以前我在外婆的照顾下像天上的宝贝一样,但八岁以后的日子则不堪想像,因為母亲常情绪失控,会用很难听的葬话骂我,用铁管打我,打得我全身青肿。那时我真的非常痛苦,到庙裡的观音面前求:「妈,都不爱我。」眼泪便潸然直流。最后我逃离开家了,逃到一个外国宣教士的家裡去住。之后我被社工人员找到,被安排住进天主教的明爱员裡。一年后回家去,但和母亲的关系依旧没好,因為根本问题仍存在──我是不受欢迎来到这世上的。       记得中学三年级时毕业考,考完歷史后我回家休息,準备下午再去学校,但回家后发现我的衣服、簿子都被剪碎了,母亲在房内拿著刀喊著说:「你再不走,我就要砍死你。」我在门口待了三个小时,要等母亲开门,但她始终都没开,我便发誓:「今天我若离开了家,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就这样,我身上没带证件、也没有其它衣服就离开家了。住在同学家时,我跟同学的母亲说:「我会付担我的床费。」我计划先去找短期的工作,等十六岁以后再到KTV当服务生。        我在夜店裡的生活极尽糜烂,也开始吃摇头丸;若有哪个黑道大哥供我毒,我就跟他。我从一颗吃起,到最后吃到五六颗摇头丸。有一天凌晨两点在夜店我看到整个舞厅都是死人的样子,每个人的背后都有绿色的鬼附身,因為他们的眼睛上都有绿色的眼尾,每个人都是如此。这时我看到有一个人把球踢来,但球踢到我面前时,我一看那不是球而是一个人头,这把我给吓坏了。為了证实我不是看错了,我又到另一家夜店去,在那裡我又看相同的景像。我知道自己撞鬼了,回去后便跟同学的母亲讲:「我撞鬼了」,她用柚子叶泡水给我洗澡来驱魔。        以前我是不相信耶穌的,因為我只相信外婆介绍的观音,但藉著那位宣教士的关心,而且我又撞鬼了,所以我才开始踏进教会。那位宣教士常劝我离开赌场,但我觉得这裡的收入高,有餘钱时还可以捐献给慈善团体,我不可能离开这裡的。        十九岁时我从葡京赌场进到金沙赌场,是藉由一位黑社会老大朋友介绍的,在那裡我当了公关主任,也是老板娘的特别助理。我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去动悉每个赌客的心理,并陪他们赌博,好让他们快乐地前来,也输得精光回去。因為我长得漂亮,常穿梭在赌客中,好像一隻花蝴蝶一洋,我的花名是「小B」。       我每天的工作是这样的。好比有一赌客从大陆来,在电话中得知他这次的赌资是一百万,我便帮他订了五星级的旅馆,开了高级迎宾车去机场接他。在这三天中他睡觉时,我还得去其它赌场巡视,但他醒来后也要赶紧起床陪他去赌,这样的钱赚得多,也就忍著暂时睡眠不足的辛苦了。这些赌客有时会要求我陪睡,但我不让他们佔便宜,我常跟他们说:「赌场裡到处都是监视器,上班时老板会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但下班后我也很快走了,他们不可能佔我便宜的。        在赌场裡工作了九年,钱是赚了不少,但这裡毕竟是龙蛇杂处的地方,同事间常勾心斗角,人性也都是极坏的。赌场裡香烟从不止息,人心也非常贪婪,赌前没有一个人会自认是输家。好比有一个客人很久没来了,我就问同事:「他去哪裡了?」以前他的筹码大约是二三十万,但一年后就提升到上千万,但最后他诈赌被人发现,从此被人断了手脚的筋,丢到深圳去。还有一个人因欠债而跳楼身亡,我问:「那他的赌债怎麼办?」同事说:「人都死了,还能怎麼办?就一笔勾销了。」这时我突然想到,我的手到底在作甚麼?我是在陪人走上绝路的吗?我是陪他们赌,但也是陪他们输,不但输了他们的所有,也输了他们一家人的幸福。        这时关心我的宣教士再对我劝说离开赌场,我就较能听进去。我思想著:「一个人不可能事奉两个主,不是爱这个,就是恨那个。」这时有朋友介绍我去韩国祷告山去走一走。我认為不可能,除非我的外婆、妈妈、老板娘都答应了,但很奇妙地,她们都允许我去韩国。        在韩国祷告山,我仰望著星空跟神说:「亲爱的耶穌爸爸,我到韩国了,再过两个月我就廿七岁了,我把我的一生交託给你。」祷告时我哭了,因為我从没叫过爸爸,我就问耶穌说:「我可以叫你耶穌爸爸吗?」我请耶穌带领我的前路。三年后回头一看,真的耶穌撤底改变我了,不但戒了我的吸毒,多年酗酒的问题也戒了。从韩国回来后,我的问题都迎刃而解,首先是老板娘让我辞了赌场的工作;我跟以前的同事也化解了纷争;最后我顺利搬家了。        离开赌场后,我在一个聋哑机构服务聋哑人,因為以前為了跟哥哥钩通,我曾学会手语,此时正好用得上。虽然这是半政府的机构,不能跟聋哑人传福音,但耶穌改变了我的一生,我不可能不说的。我可以在上班时不说,但下班之后一旦聋哑人找我帮忙,等问题解抉后我不会闭口不言的。譬如,我送一个聋哑人到医院开刀,用手语告诉他:「上帝会保护你平安进去开刀,也平安出来。」三天后去接他时,他用手语跟我说:「上帝保护了我,让我平安进去,也平安出来。」        后来我和那位宣教士一起成立了澳门聋哑基督徒团契,这是澳门第一个服务聋哑人的团契;一开始有十几人,现在已有三十几人聚会了。每三个月我都会带他们从澳门搭船到香港惨加全港的聋哑人聚会。想想要带这群聋哑人上船、下船、上车、下车,不用扩音器,而是用手语比,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当我带领他们时,也想到是主在带领祂的羊,祂用爱与纪律来领他们进入祂的羊圈裡。(刊於十一月14日基督教论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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