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种者~
2019-04-30
我生长于奥扎克(Ozarks)的一个木屋,除了父母外,还有七个兄弟姊妹,我的教育是在只有一间教室的小学校度过,我九岁念中学,十三岁毕业,就去到阿肯色(Arkansas)念专科,那时我不是基督徒,根本对基督教是门外汉,而且常把圣经拿来嘲笑。
在专科学校,我是个问题学生,我常赌博,所以得了"黑杰克"的绰号,十四岁那年,我开设赌场,后来被警官查到,当然我也被勒令暂时休学。
回家后,有天早上我坐在自家店铺的廊前,和邻居少年闲聊,看到有辆旧车开来,走出两个穿着时髦的女士,一个自我介绍:"我是韩蒂塞,她是我的同伴海伦。我们是北卡罗来纳(North Carolina)来的宣教士,我们是来主领每个星期一晚上的青年晚会,但我们需征得学校董事长的允许,你可否引介我们认识这位先生?"
我和同伴暗暗偷笑,我指着对面(这儿只有一条街),在邮局廊前打盹的比尔叔叔,她们过去一会儿就回来,说比尔叔叔答应了,同时也来邀请我们参加,一个同伴开玩笑地推我一把:"我们会去的。"等她们走远,我们哈哈大笑。
我们去了,但是去捣蛋,增加她们的麻烦,但那些女士们很有耐心,还是每个星期一晚上来,而我们也按时去破坏。
最后,我们的花招也用光了,虽然我们自觉很乐,但我也很佩服她们的耐心,她们总是保持微笑。所以,有天晚上,我第-次安静坐着,听她究竟在讲什么。她说:"你能想象神成为人的样式,一个仆人,为我们的罪作挽回祭?"
当然,我是相当顽梗,这些我以前都听过,但韩蒂塞继续说:"或许你们当中有人以为自己够聪明,不需信靠耶稣。或自己够好,不需相信神。"她似乎看穿我的心,这就是我的问题--我常自以为什么都懂。
"但真正的问题,或许是你太过胆怯,以致不敢面对神若真的存在的事实。"她说。
我对这话题很感兴趣,但不知从何开始着手。并且,我不确定我是否真会去探讨基督教。我在亲友当中,抨击基督教是出了名的。韩蒂塞继续说:"你正自问该从何处着手,对吗?嗯,你不要急着为教义辩论。你可以求神指示你,耶稣真是圣经所说的那样吗?"
诗歌轻唱,讲员在邀请人决志,我左右张望,希望看到我的死党们,有人比我先举手,那么我也会这样照做,但没有人举手。
几星期后,我再回学校,第二度返乡时,我发现那两位女士没有再来我们这小地方。
第二年春天一个星期日晚上,一个讲员来到我们镇上,他要在我家客厅讲道,我妈妈负责邀请人来,刚好那周我回来,妈妈也要我待在家里听。聚会开始,我爬到楼梯顶坐在暗处听,我只是想取悦我妈才这么做。但我发现我很用心地在听,他讲的与那位女士讲的内容大同小异,只是更强而有力:
"若你不接受耶稣,你会下地狱。"他大声地说。
虽然我曾犯法,但我却还自以为义,地狱是给坏蛋预备的,不是我。但他所讲的确实令我深思,他邀请人决志,我就走上前。
过了几天,那讲员对我说:"我相信神呼召你,有特别的使命,或许你可成为一个讲员。"
"喔,我想也是。"这些话竟脱口而出。
那个讲员安排机会让我上台操练,在接着的夏天,我就到不同的教会去讲道。
我要感激那两位使女的忠心撒种,以及这位旅行布道家,因着他们,才能成就今日的我。
几年之后,我才知道原本那两位女士不打算来奥扎克。海伦的心愿是去印度当宣教士,韩蒂塞原想去韩国,但韩战爆发没去成。后来她以军中职员的身份去到韩国,周间上班,周末就帮忙教会工作,八个月以后,她被允准为全职宣教士,但不久就病逝。
韩蒂塞成为全职宣教士还不到一个月,但在她等候的期间,她已经是个传道人。她并不晓得我成为基督徒,但我一生都感激她们在尚未去工场前,仍随时随地地忠心为神作见证(这段等候期对她们而言是无奈的,但却是成功的),若没有她们的撒种,哪有今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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