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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呼吁基督徒为药家鑫父母亲祷告,兼议宽恕

2018-06-13

[转载]呼吁基督徒为药家鑫父母亲祷告,兼议宽恕从何而来[db:摘要]什麼叫爱他的仇敌?看下面的故事----爱的全释原文地址:呼吁基督徒为药家鑫父母亲祷告,兼议宽恕从何而来作者:王峙军牧师夫妇文/王师母

 药家鑫已经被执行死刑,之后,其父药庆卫先生在自己的微博中写了以下7条微博:

¨    儿子,回来吧,已到子夜时分,你是否找到了回家的路,妈妈在等着你。

¨    我是一个农村人,村里有一个习惯,要给死者铺一点,盖一点,我做为一个父亲都给他准备了,可是不知道到那里铺,到那里盖。

¨    真希望中国的法律像孔庆东教授说的那样“满门抄斩”,那样的话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死不见尸i是怎样一种感受,没有经历过谁都无法体会,经历了也无法表述。

¨    我好无助,网友们你们就评论吧,那怕是大骂也好,什么声音都是安慰。

¨    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是不是也包括尸体?

¨    我农村老家的人还赶着到西安,想看一下药家鑫的遗容,可惜法律说这是不容许的。我多么希望执法的人能人性一点。

¨    药家鑫今天被执行死刑,我们在家等待去认尸体,谁知法院不让看尸体,让我们等着领骨灰,我给孩子说过不捐献任何器官,因为孔教授说“药家鑫一看就是杀人犯”,我真担心药家鑫的器官会连累别人,但愿药家鑫的死,把他的罪恶全带走了,不要再遗害人间。

读这些文字,忍不住流泪。眼看着自己的亲骨肉——那独生的儿子,不是自己一天一天地看着他长大的吗?那孩子不是自己的生命的意义吗?不是自己生活的中心、是自己的希望吗——眼看着他堕入深渊、死亡,做父母亲的心该是何等伤痛!又有谁能体会那种伤痛!人生还有比这更大的悲剧吗?我们真的是同情药先生、药太太!主耶稣说:与哀哭的人一同哀哭!我们的泪也与药先生夫妇一同流淌。

看到药先生的文字后,我曾在微博中回应(不知药先生是否看到):“药先生、药太太:节哀保重!信耶稣吧,唯有耶稣能够救你们!唯有他的爱可以安慰你们!我们诚挚为你们夫妇祷告。

“我们一直在为你祷告,很多基督徒都在为你们祷告。愿上帝的爱和安慰临到你和你太太!信耶稣吧,向他呼求,唯有主耶稣是鉴察一切的,唯有主耶稣是赦免我们一切的罪的,唯有他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救主!请开口向耶稣祷告吧,他会听见的!”

王牧师也在微博中写道:

@生命季刊:药家鑫已经被执行死刑。不知道他的父亲有没有接受基督徒的劝告:自己悔改信福音,也在最后的时刻劝他儿子悔改归向基督。只有他能够做到这一点。心中非常非常沉重!两个年轻的灵魂。两个家庭的悲剧。两对父母的心被撕裂。而且仇恨着。仇恨——一种唯有基督十字架上所流的血才能化解的心灵毒药。PW

的确,这是两个家庭的悲剧。我们也同时纪念张妙的父母亲,张妙的丈夫和女儿。他们所经历的,是与药先生夫妇一样的痛。能安慰他们的,也唯有主耶稣基督之爱!我们会同样地为张妙父母亲、丈夫、女儿祈祷、代求。

呼吁弟兄姊妹们举起你的手来,迫切为这两个家庭祷告,愿神的大爱医治、安慰他们的心灵。

在药先生以上7条微博的后面,跟着成千上万的评论。阅读数则后令人痛心不已。其中有基督徒的回应,但是不多;有些人竟然仍然是以仇恨甚至是谩骂的态度在回应。——而这些在仇恨的人,他们都是我们的骨肉同胞啊!甚愿他们都能得着主耶稣基督十字架上的大爱——唯有基督之爱才能化解这不绝的仇恨。

我想到其他的两个悲剧事件。

2007年4月12日,美国Virginia Tech(弗州理工学院)发生枪击案,韩国学生Seung-Hui Cho射杀了32位师生后,自己自杀。后在校园中,32块纪念碑设立之后,又一块纪念杀手CHO的大理石也被置放在其中。置放者KateLynn Johnson解释道:我们不是失去了32个生命,而是33个。多人支持她的作法,在CHO的纪念碑前,有人留言道(显然是基督徒):

“我盼望,若我再遇到像你这样的人,我会勇敢地去走近他,帮助他把自己的生命改变得更好。”大卫写道:“我盼望那么多人在心中对你的恨都能转变为宽恕。我盼望33个生命在世上的苦难记忆能迅速过去。”

"I hope that if I ever meet anyone like you I will have the courage and strength to reach out and change his or her life for the better," Dave wrote. "I hope the anger towards you that resides in so many hearts turns to forgiveness. I hope the earthly troubles of all 33 of you are a fleeting, distant memory."

[转载]呼吁基督徒为药家鑫父母亲祷告,兼议宽恕从何而来
上图为弗州理工学院校园中的纪念碑。下图:事发后,学生们在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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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正式的永久纪念碑中只有32块碑石,学校解释说:这个决定是在韩国学生会的建议下做出的,因为纪念碑的意义是纪念那些生命被迫夺去的人,而CHO不是这样,他是杀人后自杀的。)

还有1991年11月1日,爱荷华大学留学生卢刚枪杀5人后自杀。当年亲身经历该事件的华欣牧师写道(当时华欣在该校读电脑博士课程,信主后奉献成为传道人):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电话铃不停地响。我家成了学生会的信息中心和会议室。一连串的坏消息构织出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三点三十分,物理系凡艾伦大楼309教室。山林华和导师克利斯多弗·高尔兹(Christoph Goertz)教授,另一位教授罗伯特·施密斯(Robert Smith)及新生小李等许多人在开研讨会。突然,山林华的师兄,中国留学生卢刚站起身,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枪来,向高尔兹、山林华和施密斯射击。一时间血溅课堂。接着他去二楼射杀了系主任,又回三楼补枪。旋即奔向校行政大楼。在那里他把子弹射向副校长安妮和她的助手茜尔森,最后饮弹自戕。

我们惊呆了。妻子握着听筒的手在颤抖,泪水无声地从脸颊流下。小山,那年轻充满活力的小山,已经离我而去了吗?黑暗中,死神的面孔狰狞恐怖。

谁是卢刚?为什么杀人?翻开我新近编录的学生会名册,找不到这个名字。别人告诉我,他是北大来的,学习特好。但两年前与系里的中国学生闹翻了,离群索居,独往独来,再后就没什么人知道他了。听说他与导师颇有嫌隙,与山林华面和心不和,找工作不顺利,为了优秀论文评奖的事与校方和系里多有争执。是报仇,是泄愤?是伸张正义,是滥杀无辜?众口纷纭,莫衷一是。

 枪击血案震惊全国。小城的中国学生被惊恐、哀伤、慌乱的气氛笼罩。血案折射出的首先是仇恨。物理界精英,全国有名的实验室,几分钟内形消魂散,撇下一群孤儿寡母。人家能不恨中国人吗?留学生还待得下去吗?中国学生怕上街,不敢独自去超市。有的人甚至把值钱一点的东西都放在车后箱里,准备一旦有排华暴动,就驾车远逃。

 一夜难眠。该怎么办?大家聚在我家,商量来商量去,决定由物理系小雪、小季、小安和金根面对媒体,开记者招待会。实况转播的记者招待会上,他们追思老师和朋友。讲着,回忆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看的、听的,心里都被触动了。一位老美清洁工打电话给校留学生办公室主任说,“我本来挺恨这些中国人!凭什么拿了我们的奖学金,有书读,还杀我们的教授!看了招待会转播,我心里变了。他们是和我们一样的人。请告诉我,我能帮他们做点什么?”

 从危机中透出一线转机。学生会又召开中国学生学者大会。教育系的同学不约而同地谈起了副校长安妮。安妮是教育学院的教授,也是许多中国学生的导师。她是传教士的女儿,生在中国。无儿无女的安妮,待中国学生如同自己的孩子。学业上谆谆教导,生活上体贴照顾。感恩节、圣诞节请同学们到家里作客,美食招待,还精心准备礼物……千不该,万不该呀!不该把枪口对向她!同学们为安妮心痛流泪。

 安妮在医院里急救,她的三个兄弟弗兰克、麦克和保罗,火速从各地赶来,守护在病床前。人们还存着一丝希望。两天后,噩耗传来。我面对着安妮生前的密友玛格瑞特教授,说不出话来。她脸色严峻,强压心中的哀痛,手里递过来一封信,同时告诉我,安妮的脑已经死亡,无法抢救。三兄弟忍痛同意撤掉一切维生设备。看着自己的亲人呼吸一点点弱下去,心跳渐渐停止而无法相救,这是多么残酷的折磨!在宣布安妮死亡后,三兄弟围拥在一起祷告,并写下了这封信。这是一封写给卢刚父母亲友的信。信里的字句跳到我的眼里:

“我们刚刚经历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悲痛……在我们伤痛缅怀安妮的时刻,我们的思绪和祈祷一起飞向你们—卢刚的家人,因为你们也在经历同样的震惊与哀哭……安妮信仰爱与宽恕,我们想要对你们说,在这艰难的时刻,我们的祷告和爱与你们同在……”

[转载]呼吁基督徒为药家鑫父母亲祷告,兼议宽恕从何而来卢刚

[转载]呼吁基督徒为药家鑫父母亲祷告,兼议宽恕从何而来山华林

[转载]呼吁基督徒为药家鑫父母亲祷告,兼议宽恕从何而来安妮

字在晃动,我读不下去了。这是一封被害人家属写给凶手家人的信吗?这是天使般的话语,没有一丝一毫的仇恨。我向玛格瑞特教授讲述我心里的震撼。接着问她怎么可以是这样?难道不该恨凶手吗?公平在哪里?道义在哪里?他们三兄弟此刻最有理由说咒诅的言语呀。教授伸出手来止住我,“这是因为我们的信仰。这信仰中爱是高于一切的。宽恕远胜过复仇!”

她接着告诉我,安妮的三兄弟希望这封信被译成中文,附在卢刚的骨灰盒上。他们担心因为卢刚是凶手而使家人受歧视,也担心卢刚的父母在接过儿子的骨灰时会过度悲伤。唯愿这信能安慰他们的心,愿爱抚平他们心中的伤痛。

 我哑然无语。心中的震撼超过了起初。刹那间,三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价值观、人生观,似乎从根本上被摇动了。

 难道不应“对敌人严冬般冷酷无情”吗?难道不是“人与人的关系是阶级关系”吗?难道“站稳立场,明辨是非,旗帜鲜明,勇于斗争”不应是我们行事为人的原则吗?我所面对的这种“无缘无故的爱”,是这样的鲜明真实,我却无法解释。我依稀看到一扇微开的门,门那边另有一番天地,门缝中射出一束明光……

 “我们的信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信仰啊,竟让冤仇成恩友!

 还来不及多想玛格瑞特的信仰,卢刚给他家人的最后一封信也传到了我手上。一颗被地狱之火煎熬着的心写出的信,充满了咒诅和仇恨。信中写到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死也找到几个贴(垫)背的”,读起来脊背上感到一阵阵凉意,驱之不去。可惜啊,如此聪明有才华的人,如此思考缜密的科学家头脑,竟在仇恨中选择了毁灭自己和毁灭别人!这两封信是如此的爱恨对立,泾渭分明。我还不知道爱究竟有多大的力量,毕竟左轮枪和十几发仇恨射出的子弹是血肉之躯无法抵挡的啊!

 转天是安妮的追思礼拜和葬礼。一种负疚感让多数中国学生学者都来参加。大家相对无语,神色黯然。没想到我平生第一次参加葬礼,竟是美国人的,还在教堂里。更想不到的是,葬礼上没有黑幔,没有白纱。十字架庄重地悬在高处。讲台前鲜花似锦,簇拥着安妮的遗像。管风琴托起的歌声在空中悠悠回荡: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奇异恩典,何等甘甜)……人们向我伸手祝福:“愿上帝的平安与你同在。”牧师说:“如果我们让仇恨笼罩这个会场,安妮的在天之灵是不会原谅我们的。”安妮的邻居、同事和亲友们一个个走上台来,讲述安妮爱神爱人的往事。无尽的思念却又伴着无尽的欣慰与盼望:说安妮息了地上的劳苦,安稳在天父的怀抱,我们为她感恩为她高兴!

 礼拜后的招待会上,三兄弟穿梭在中国学生中间。他们明白中国人心中的重担,便努力与每个中国学生握手交谈。如沐春风的笑容,流露出心中真诚的爱。许多女生哭了。我的“黑手党”朋友,高大的男子汉也在流泪。爱的涓流从手上到心里,泪水的脸上绽出微笑。哦,这样的生,这样的死,这样的喜乐,这样的盼望,怎不让我心里向往!大哥弗兰克握着我的手说,“你知道吗?我出生在上海,中国是我的故乡。”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心里却异常温暖。突然发现脊背上的凉意没有了。心里的重负放下了。一种光明美好的感觉进入了我的心。

感谢上帝!他在那一刻改变了我,我以往那与神隔绝的灵在爱中苏醒。我渴望像安妮和她的三兄弟一样,在爱中、在光明中走过自己的一生,在面对死亡时仍存盼望和喜悦。

 笼罩爱城的阴云散去,善后工作在宽容详和的气氛中进行。不仅小山的家人得到妥善安置,卢刚的殡仪亦安排周详。安妮三兄弟把她的遗产捐赠给学校,设立了一个国际学生心理学研究奖学金。案发四天后才从总领馆姗姗而来的李领事感慨道:“我本是准备来与校方谈判的。没想到已经全都处理好了!”冥冥中一双奇妙的手,将爱城从仇恨的路上拉回。……

(原文见生命季刊福音版《生命与信仰》总第一期首篇,请击点:http://www.smyxy.org/lf/display.php?id=2)

无疑,上述这两个事件中,体现出来的都是以基督信仰为基础的宽恕精神。我的祷告是:

什么时候,我们的国人,我们的骨肉同胞,不再彼此仇恨,不再冤冤相报?

什么时候,我们的亲人,我们的父老乡亲,能够彼此相爱而不是彼此残害?

什么时候,耶稣基督的大爱充满我们,以至使我们的国人充满爱、和平、宽恕、怜悯?

什么时候,圣灵的大光光照我们,使我们中国人,都能在万能之上帝面前谦卑下来,认识耶和华、尊主为大?

 听啊,是我百姓的哀声,从极远之地而来,说:耶和华不在锡安么?锡安的王不在其中么?

耶和华说,他们为什么以雕刻的偶像和外邦虚无的神惹我发怒呢?

麦秋已过,夏令已完,我们还未得救!

先知说:因我百姓的损伤,我也受了损伤。我哀痛,惊惶将我抓住。在基列岂没有乳香呢?在那里岂没有医生呢?我百姓为何不得痊愈呢?

但愿我的头为水,我的眼为泪的泉源,我好为我百姓(原文作民女。七节同)中被杀的人昼夜哭泣。(耶利米书8:19-9:1)

 耳边响起“麦秋已过”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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