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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羔羊基督:林献羔见证

2018-06-14

在我的一生中,无时不印证着下列两节经文:  "众海岛啊,当听我言;远方的众民哪,留心而听。自我出胎,耶和华就选召我;自出母腹,他就提我的名。"(赛49:1)  "神是我们的避难所,是我们的力量,是我们在患难中随时的帮助。"(诗46:1)  一、自出母腹,他就提名召我  当我还在母腹时,父亲就把我献给了神,并替我起名献羔──献给羔羊基督之意。后来,他又为我取了一个英文名字:撒母耳,而广东话的"林"字,英文的拼音是Lum,我把它稍为一改,变成了Lamb(羔羊之意),合起来便成了我的英文全名──Samuel Lamb.  我祖籍广东省台山县大岭东升里。1924年10月4日,我在澳门白马行出生。1923-1928年,我父亲林保罗(原名林权章)是澳门白马巷浸信会的牧师,外祖父张允文亦是浸信会牧师,加上祖父母、母亲(张眷西)、叔父及三个妹妹爱灵、爱恩、爱真,堂妹爱洁,堂弟耀基等,整个大家庭的成员都是基督徒。为了方便每晚参加聚会,我们的家甚至曾随着家庭聚会点的迁移而搬迁;这样的环境,使我从小就爱上了聚会,而这样的家庭背景,更成为我日后事奉神的根基。  二、撒但寻索我的命,我的神却保守我  童年往事大都已经遗忘,但有两件事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第一件发生在澳门:一位热心爱主的陆镜辉医生找房子时,寻得一栋三层大楼,月租只需50元,但有人告诉他那是鬼屋,人在三楼睡觉,晚上会被搬到楼下去。陆医生认为他是基督徒,不用怕,所以当晚他就在三楼睡觉,结果却没有鬼来搅拢他,于是他全家就搬进去住了。别人知道后都说:"耶稣真奇妙!"  第二件是:我五岁(1929年)在广州时,患了严重的白喉症,父亲把我送到两广浸信会医院,经美国眼耳喉鼻专科医生夏查理诊断后,把我安置在殓房隔壁。在最危急时,夏医生建议到柔济医院(市二)借部割喉机,把我的喉咙割开,再插入一根管子藉以呼吸,但即使这样做,也没有把握能好转。我父亲眼看我不能活了,便立刻抱我回家,请了许多信徒来整夜祈祷,想不到,天亮我便痊愈了。夏医生替我检查后,也直说:"神迹!神迹!"还有更奇妙的,是陆镜辉医生在我出院时,及时赶来,交给父亲白银60元,说是给他结账用的。而当时父亲正为着出院费用仰望神,所缺的款项亦刚好是白银60元,但事前他并没有透露过任何消息;我们知道,这全是出于神!  在患白喉症这事上,神给了我两个宝贵的看见:第一,撒但在我年少时就要夺我的命,让我即使不死也坏了咽喉,将来不能讲道;第二,我本来死了,但神把我救活,我的余生就该为主而活,为主受苦,为主而死。  不久,我们搬进惠爱中路(现在的中山五路)大马站35号。这幢楼房有两层,分前、后座,是祖父从美国回来后买的,前座分给父亲,后座分给叔父。它座落在广州中心,旺中带静,实在是神在几十年前便为我们预备的聚会地点。  三、"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  我虽然在基督教家庭长大,一直都爱主,但也爱世界。  1936年夏,父亲、叔父和我到香港长洲避暑,在浸信会张云如老牧师的主礼下,我在海边受浸归主。  1937年夏,我小学毕业。当我在长洲避暑时,爆发了"七七卢沟桥"事变,父亲连忙带着全家到长洲避难,他自己则转往广西梧州工作,以后再转到南洋巡回布道。我则进入皇家书院读书,后转到香港皇仁书院。  这时,父亲从新加坡来信叫我读神学,我推托说:等读完书再说吧!不久,太平洋战争爆发,香港亦不断遭到炮轰,我躲在石塘咀亲戚家中,祷告、读经,爱世界的心才开始转变。  一天,石塘咀被炮击中,发生大火,我只好到坚道浸信会去避难。平时,我都是抄着山路的捷径走,但那天却改走皇后大道;当我抱着头横过马路时,看到一响炮刚好击中我平常走的山路。若我当天仍走山路的话,恐怕便遭活埋了。感谢神,是他引导我走皇后大道的。  香港、新加坡相继沦陷,我们与父亲断了联系,生活日渐困苦,最后决定往肇庆外婆家避难。乘船时,海面波涛汹涌,海盗洗劫了前面三艘船,我们的船走在最后,竟逃过劫难,我又再次经历神的保守。  四、"众人中他拣选了我,将我分别出来"  由于外祖父有很多属灵书籍,在肇庆时我闲着无事,便拿着看,想不到越看心里越火热,我于是不能再爱世界了。  不久,梧州林达荣牧师来信,叫我去晒父亲所留下的衣物,我便到了建道圣经学院,见到刘福群院长和赵柳塘副院长。赵牧师劝我读神学,我经过祝祷告,得着圣灵的感动,于是便回肇庆,将我的决定告诉母亲。1942年9月我正式入学,先读预科,一年后才升读本科。后来,母亲和妹妹也同到梧州生活。母亲以典卖旧衣服为生,生活十分艰苦,但神却供给我们一切所需,我的学费和以后几次逃难的费用,都是神感动别人供给我们的。  可惜,一年本科的暑假还没有完,梧州便宣告大疏散,我们辗转到了鹏化。原来鹏化是个贼窝。逃到这里的广东人多半是基督徒,其中有几位建道的同学。我们晚上常聚在一起唱诗、祷告、交通,白天则到墟市布道。有一次,我们到一条村庄布道,被误为是汉奸,拉到乡公所,囚在房内,后来所长见我们着长衣,穿草鞋,便说:"拉他们作甚么呢?他们是'讲耶稣'的,快放他们回去吧!"当下我们满心欢喜,算是配为主名受苦。  当年年底,为怕土民抢劫,我们便又挑起行李回梧州,途中差点又被洗劫;抵梧州后才知道我们起航的第二天,梧州船都被炸得厉害,感谢神!不迟不早,我们的脚步,神早已定了!  回到建道,闻说李启荣牧师在广州办孤儿院和学校,又主领万善礼拜堂,我便请刘院长写信介绍我去作助理传道。当时广州十分危险,常被美机轰炸,但我去是为了传福音,并非玩乐,所以不怕。1945年2、3月间,我便回到大马站,与祖父、二婶、堂弟妹相聚。  当年8月14日,日本宣布投降。9月,我成为光复北第六甫水脚万善堂支堂的助理传道。1946年初,转到丰宁路(人民路)锡安堂传道,开设青年聚会,组织诗班。1949年再转到兴华浸信会做传道。  1947年,我父亲从新加坡回到广州,见我读神学又做传道,心里欢喜到不得了。不久,刘福群院长来广州,表示愿送我去纽约宣道会神学院读书,毕业后回建道授课。但我不想去,因为我感到时候已经无多,主快再来,应争取机会多作主工。后来,叔父替我订了"慕迪函授"课程,让我进修。  我的学业可说一波数折,生平只得过一张小学文凭,而香港皇仁书院、广西梧州建道圣经学院的修读,都因沦陷而没有毕业,最后的美国慕迪函授课程,也因1949年解放广州,而无法完成。  五、回大马站,与神的百姓同受苦害  1950年4月23日,我在广州家里开始聚会,后搬到解放北。10月间,由于解放北的聚会地点受到一些因素影响,而大马站楼下的住户刚好要搬迁,我们便决定搬回大马站聚会。我们不主张用公会名称,我们也不是"基督徒聚会处(所)",于是便采用"大马站福音会堂"为名,直到现在。  楼下住户搬走原来是因为闹鬼,不过,我们一到那里聚会,鬼便不敢来了。但地方仍不够用,叔父对我说:"你祷告吧,求神叫后座(祖父分给叔父的地方)住客搬走,我便把地方奉献出来。"结果,后座住户也全部搬走,我们便把楼下和二楼前、后座打通,除二楼后座作住房外,其余都作聚会用(有时住房也需用上)。  1950年底,我最后一次到香港讲道。回广州不久就收到长洲神召会神学院请我作教员的信件,但我已经清楚神呼召我是要在广州传福音,于是便用神给我的一节经文回覆他们:"他宁可和神的百姓同受苦害,也不愿暂时享受罪中之乐。"(来11:25)以后他们又一次来信邀我。我明知留在广州,早晚是要坐牢的,但我还是留在广州传道,因为这是神对我的呼召!  1951年7月4日,在我经过慎重的祷告,并得到十个证据的印证后,我与李穗玲姊妹(原名李圣贤)在广大堂举行婚礼。次年生了一个男孩,只活了33个小时。1953年3月6日大女儿哈拿出生,1954年12月26日小儿出生,取名以诺。  六、为守真道,成为广州危险人物  1953年初,因送堂弟林耀基回校,顺道往访王明道先生。我很喜欢读他的著作,更佩服他抗战时期持守真道,宁死不屈的精神,所以早就写信自我介绍,并透过书信不断与他交通。  我们见面后,他对我说:"我是北京的危险人物,你是广州的危险人物。你来这里,真是危上加危!"我们经过两个星期的欢聚并拍了合照(这合照后来成为我是王明道爪牙的证据),他买月台票送我进火车站,并对我说:"近年来,我很少送人到车站,因为很多人都变节了!"火车走远了,我还看见他的白色手帕在挥个不停……  七、肃反运动时,第一次被捕入狱  局势瞬息万变,1955年上半年展开的"反胡风运动"演变成"肃反运动"。8月8日,传来王明道被捕的消息,大家都各自心里有数,早已把一些衣服、毛巾、牙刷等日用品包成小包,随时准备就义。  9月14日晚,聚会完毕,约10时左右,突然来了10多人,喝令我们坐下,不许说话,又把我和王国显、张耀生带到不同的房间问话。最后,除了傅荣光和黄焕珏外,同工都把预备好的衣物取出,被扣上手镣逮捕了。  1957年1月28日,我们获得释放。询问之下,却没有被定罪,于是我们再回大马站作工,过着自由的传道生活。  八、受苦不用怕,务要至死忠心  我虽然经历了一些苦难,但距离神对我的要求尚远,我一直求神保守我,叫我不致后退。王明道于1982年到广州时对我说:"今日许多人不是被魔鬼打倒,而是被吓倒。"确是不错的。我告诫弟兄姊妹不要因苦难而灰心,不要在受苦后失败,也不要因物质享受而爱世界;盼望外国信徒也不要因物质丰富而落到不冷也不热的境地,而是要随时准备受苦。然而,"你将要受的苦你不用怕,魔鬼要把你们中间几个人下在监里,叫你们被试炼;你们必受患难十日。你务要至死忠心,我就要赐你那生命的冠冕。"(启2:10)--那自始至终都帮助我的神,也必帮助保守你们,直到你们安然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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