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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期崇尚无神论的科研人员得救、蒙召的信仰

2018-06-14

生长期崇尚无神论的科研人员得救、蒙召的信仰见证——上集(冯秉诚)生命见证长期崇尚无神论的科研人员得救、蒙召的信仰见证——上集(冯秉诚)附(视频)冯秉诚(别名:里程)毕业于北京大学生物系。1978年,入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学习。1981年,获得硕士学位。1983年,赴美。1987年,获密西根(Michigan)州立大学博士学位。先后在俄亥俄大学(OhioUniversity)和西方储备大学(CaseWesternReserveUniversity)工作。长期崇尚无神论和个人奋斗。但在国外基督教环境的影响下,逐渐认同了基督教信仰,遂改信耶稣基督。1992年,复活节受洗礼。1993年,在威斯康星医学院从事医学基础研究工作。1997年,改行专职传道。1998年,十岁的女儿信耶稣基督、受洗;1999年秋~2001年,美国海外神学院学习。后在美国加州获神学学位,并按立为牧师。迎向朝阳神对人的拣选是独特的。基督徒信主的经历各不相同,有的以感情为前导,信主自然、迅速;有的则需克服重重理性障碍,长期思考、挣扎。我属于后者。旅美九年后,才接受耶稣为我个人的救主和生命的主,回归正途。一九八二年我从北京赴美攻读博士学位,不少牧师曾登门传道。作为一个自然科学工作者,我坚持无神论,与之激烈争辩。他们开化不了我,往往以赠送圣经而告结束。几年后,我已有各种版本的圣经七、八本,但我从未认真看过,也不参加任何的查经活动。一九九一年上半年,我在俄亥俄大学的研究工作告一段落,开始找新工作。以此为契机,事情开始发生变化。那年是在美国找工作比较困难的一年。我先后发出百余封申请信,迟迟未有结果,妻子和我都有些焦急。恰在此时,我们所在大学的中文查经班的周令仪(LEO)姊妹,邀请我妻子参加查经。我妻子本不想去,但对方一连四个星期,来电话诚恳相邀,碍于情面,她最后同意去看看。不想,一去就被吸引住了,从此她每周查经不误。查经班的弟兄姊妹为我找工作的事祷告。我去位于克里夫兰市(CLEVELAND)的西方储备大学(CASE-WESTERNRESERVEUNIVERSITY),进行工作面试的头天晚上,我们的朋友,原天津音乐学院副教授徐可立、王国庆夫妇特地来我家,为我祷告。我虽不信,但觉得祷告有益无害,未加反对。没想到,第二天去面试途中,奇妙的事情就发生了。克里夫兰离我的住处有二百哩,第二天早晨我独自驱车前往。当我驶上一段笔直的高速公路时,突然满目金光闪耀,阳光在路上,车里车外一片金黄。这样连续了四、五分钟,我十分惊惧。那时我开车已八年多,曾多次迎着朝阳开车,但从未遇见这种景象。忽然间,“求你保守秉诚全家,用阳光照耀他们的道路”的话语闪现出来。啊,这不正是昨天晚上,可立在我家祷告时说的话吗?我顿有所悟,心里一阵火热,情不自禁地默祷道:“上帝呀,难道您真是在向我显现吗?如果是,求您保佑我面试成功。假如我得到这个工作,我就信……。”面试很顺利,在激烈竞争中,我如愿地得到了克城这份工作。妻子也意外地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工作。我该相信上帝了吧!没有。因我心存愚顽、刻变时翻,没有履行信主的诺言。敞开思想到克城后,我妻子与孩子,每星期五晚上,都去大学附近的中华克里夫兰查经班。每次我开车送他们到查经班后,自己去实验室。查经结束时,再去接他们。有时去早了一点,查经还未结束,出于礼貌,我只好坐下来听听。看见他们对圣经逐字逐句地学习、理解、谈心得,酷似当年的政治学习,我觉得可笑。听到他们口口声声称自己是罪人,并断言世人都有罪时,我相当不快。我工作认真,待人诚恳,克己助人,一直赢得人们的尊重。扪心自问,何罪之有?我虽思想抵触,但也试着为工作、生活中的问题,常常暗自祷告。祷告后,问题都迎刃而解。使我一次又一次地感到,一种暗中助我的,超然力量的存在。因此,我开始向基督徒提问题,但不少回答不能使我满意。有人说:“应该先信起来。只要信了,你就会感到上帝的存在。”对此我颇为反感。我还没有认准的事,怎么可以“先信起来”呢?当时,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怀疑态度,便有朋友说:“如果你能信上帝,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成为基督徒了。”我虽不时参加查经,但仍满心狐疑,这样持续了好几个月。一次,查经查到马可福音第九章,一个人求耶稣为他儿子治病。耶稣对他说:“你若能信,在信的人,凡事都能。”孩子的父亲立时喊着说:“我信,但我信不足,求主帮助。”这段经文引起大家共鸣:信主,但信得不足。我为孩子父亲的诚实和恳切态度所感动,开口暴露了自己的活思想:“我对耶稣至今半信半疑,这是由我的特定身份决定的。我是一个知识分子,是一个经过文革的知识分子,是一个勤于思考、崇尚个人奋斗的知识分子。”见大家投来的惊异目光,我索性将心里的话倒个痛快。“从认识论看,在原始社会,人类的认识能力低下,被各种自然现象所威慑,于是把打雷、地震、山洪等当着火神、地神、山神,顶礼膜拜。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及人类对自然的深入认识,人们逐步抛弃了神的观念。因此,有神论是知识低下阶段的产物,无神论则是知识上升到高级阶段的必然结论。”我的潜台词是:像我这样一位在国内受过高等教育,又在美国获得博士学位的人,去搞迷信、拜上帝,不是太可笑、太不光彩了吗?文革开始时,我正在文革旋涡中心的北京大学就读,目睹了文革的全部过程。我全身心投入,但被对立派绑架、毒打后,发配到内蒙。后又辗转于河南农村、煤矿、机关,直到一九七八年才重返学术生涯。整个国家的满目疮痍,个人身心的深刻创伤,使我下决心不再去崇拜任何人和事。好不容易从对人的迷信中醒悟过来,我怎么可能又去崇拜一个洋偶像呢?只有我真正相信的,才可能成为我的精神支柱。我有自己的事业,能用所学为社会服务,尽力助人。我内心充实,不需要别的精神支柱。宗教信仰只不过是无知老妇和心态软弱者的拐杖。生活经验告诉我,一切得凭个人奋斗,别的什么都靠不住。我慷慨陈词,甚至引用了〈国际歌〉的歌词:“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全靠我们自己。”对我的发言,查经班中议论纷纷,我却不予理会。与我的高傲、自负相反,团契负责人、西方储备大学医学院的唐兴礼教授,却十分谦和地对我说:“你的这些问题并不奇怪,我们初信主时也遇到过。解决这些问题的唯一办法,是多学习。对圣经、对基督教有较多了解后,再决定取舍也不迟。”我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他是教授,尚如此谦卑,我一个博士后,有什么可骄傲的呢?既然圣经中有答案,不妨去找找看。从此,我每周参加查经班活动,还向团契的弟兄姊妹借书。又从宾州和加州的福音书店定购了一批参考书,希望从中寻求答案。不看则已,一看就被强烈地吸引住了。这些书把我带进一个我从未涉猎过的广阔领域,在我眼前展示出属灵世界的奇特画卷。我如饥似渴,贪婪地吸吮着,我手不释卷,每天读到深夜。疑团逐渐消失,心里慢慢亮堂起来。意外发现过去我一直认为科学与宗教完全对立。然而,当我得知前三个世纪的三百名伟大科学家中,竟有百分之九十二信神。其中包括我所崇敬的哥白尼、克卜勒、伽利略、波义尔、牛顿、法拉第、欧姆、焦耳、孟德尔、巴斯德、马克斯威尔、蒲朗克、爱因斯坦等时,我大感意外。当代许多著名科学家、宇航专家、诺贝尔奖金得主,都是基督徒的事实,使我顿时矮了一大截。高傲、自负的心,开始谦卑下来。我头脑中关于科学与宗教,无神与有神等根深蒂固的观念,开始动摇。我深感对这些重大问题,有重新思考、认识的必要。我素以无神论者自居。可是,我是无神论者吗?此名称应该指那些对有神论和无神论做过系统的比较、研究,而信仰无神论的人。我从来没有作过这样的研究,只是盲目地将无神论的结论接受下来而已。我够不上无神论者,只是一个道听途说、自认为无神的人。我向来推崇小心求证、逻辑推理、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可是,我对基督教的态度科学吗?这一反思是我参加查经活动后开始的。每当带领查经的人,要大家翻到某一卷某一章时,我就不安。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圣经各卷的编排顺序。问人吧,觉得丢脸,只好自己前后乱翻一通,当然是找不到。最后还得别人来帮忙,我极为尴尬。我过去没有研究过基督教,却断言基督教愚昧、荒唐,这正反映出自己的武断、无知。我没看过圣经,甚至连圣经的目录,都未读过一遍,就认定圣经不符合科学。这只能说明我有先入为主的理性偏见,没有用科学的态度对待圣经。有没有神我一直是个好强的人,自以为是多,自以为非少。但我能知错就改,不文过饰非。首当其冲的问题是:到底有没有神?只要看看宇宙万物,答案是不难找到的。我们的地球是个好例子,如果地球稍小或稍大,都不可能有现在这样的大气层。它与太阳的距离,若稍有改变,地球不是太热就是太冷。月球的存在,影响了地球大陆和海洋的形成,但它也是以独特的方式形成的。地球轴心的倾斜度,恰使大地有四季之分……,这一切是如此精确、完美,很难相信是偶然形成的。必有一位智慧的造物主,由他精心设计和刻意创造的。圣经精辟地指出:“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因为他们虽然知道神,却不当作神荣耀他,也不感谢他。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自称为聪明,反成了愚拙”(罗马书1:20-22)。牛顿在〈原理〉一书写道:“证诸天文系的奇妙安排,可知宇宙间必有一全知全能者”。“宇宙万物必有神”。天文学家开尔文(Kelvin)穷一生之力研究天文数理。他的结论是:“不相信有神的天文学家,一定是痴子!”水又是一个突出的例子。水在生命过程中,起着极重要的作用,没有水就没有生命。多数物体都是热胀冷缩。水却是例外,低于摄氏四度后,反而膨胀。所以,冰块总是浮在水面上。否则,海、河、湖、沼在严冬,会全部冻实,水中生物将无法生存。水的这种奇特性质,只能源于造物主的匠心。生物界更是奇妙。绿色植物的光合作用,不仅为地球上的动物制造了食物,并释放出生物所必须的氧气;而生物呼吸所排出的二氧化碳,则是光合作用的必须原料,多么巧妙的配合!生物体的复杂、协调、奇妙,更使我们叹为观止。怎么可能相信生命是由无机物产生,和随意进化来的呢。虽然分子生物学正突飞猛进,但要在试管里,制造一个活细胞,仍是遥遥无期。即使有一天在实验室里造出了生命,它肯定是睿智设计、严谨控制和辛勤劳动的结晶。它所证明的,绝不是进化论,而是创造论。过去我一直以为,自然规律是自有永有、亘古无限的,是宇宙万物的“第一因”。一切思索到它面前就停止了,它成了我心中的“神”。但越来越多的科学数据表明,宇宙不是永恒的,有其开始和结束,因而必定是受造的。宇宙中的自然规律与社会律法一样,必须靠权威确立,靠权威运作。其自身没有思想、意志。它也是被造之物,而非第一因。那么,为什么会有自然规律?它从何而来?是什么力量支持它的正常运作?在无神论思想的束缚下,人们有意或无意地回避着这些问题。每个诚实正直、努力追求真理的人,对这些问题,稍加探索,就很容易动摇无神的观念,逻辑地导出,有超越自然的神,创造宇宙万物。灵性世界随着急救技术的进步,越来越多因心脏病突发而暂时死亡的病人,被挽救回来。这使得美国心脏科权威罗林斯(MauriceRawlings),有更多的机会,亲耳听见,被他挽救过来的病人,诉说死后的经历。死者都有灵魂出窍,见到早期谢世亲人的共同经历。有的灵魂到了美丽的乐园,有的则被置于阴森之地。这些见证,使罗林斯极为震动。他更有意识地收集这方面的资料,最后写了一本书。中译本叫〈死--怎么回事〉。一九九一年圣诞节晚上,我从教堂回家后,继续读这本书。作者的身份、地位和所提供的第一手资料,使我对此书内容的真实性,深信不疑。我从小就听到许多关于灵魂不死的故事,对此我一直没有定见。不信吧,亲友们的亲身经历是那么栩栩如生,而且他们没有必要编瞎话;信吧,在理性上,又与我的信仰相悖。我只好采取“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含糊态度,竭力回避。面对罗林斯的书,我不能不正视,灵性世界确实存在了。有灵魂上天,就有灵魂下地狱。我后背不禁一阵发冷,陷入深思...。正在这时,一位朋友挂来电话。谈到神的事时,她说她信。九一年她父亲病危时,她无法回大陆探望,内心十分痛苦。她不断祷告,求神让她见父亲最后一面。后来她梦见父亲来看她了。几天后,就传来父亲去世的消息。当她在国际长途电话中,向母亲描述父亲去时的仪容、穿戴时,她母亲非常惊讶,因为她梦中见到的与实际情况完全相同。神确实垂听了她的祷告,满足了她的要求。刹时,一位又真又活的神,仿佛就站在我面前。我对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崇敬和畏惧。那天晚上祷告时,我身不由己地第一次双膝下跪……。一个无神论科研工作者的信仰见证(冯秉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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