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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邪教东方闪电

2019-04-29

核心提示:春节前我回宁波老家过年。三月份近一个月来我已经连续三次遭遇到邪教“东方闪电”的人。   宁波没有熟悉的弟兄姊妹和教会。每周日我去教堂做礼拜。大概一个月前的周三(现在推算起来估计是3月1日)我正在爸爸所在单位时(爸爸在那做门卫,有两家单位在那办公),其中一家单位的负责办公室卫生的周阿姨(不信主)的两个...



  春节前我回宁波老家过年。三月份近一个月来我已经连续三次遭遇到邪教“东方闪电”的人。

  宁波没有熟悉的弟兄姊妹和教会。每周日我去教堂做礼拜。大概一个月前的周三(现在推算起来估计是3月1日)我正在爸爸所在单位时(爸爸在那做门卫,有两家单位在那办公),其中一家单位的负责办公室卫生的周阿姨(不信主)的两个朋友来看她,其中一个自称是信主的(现在看来她也是东方闪电的人),姓张,于是我们打了一声招呼。

  周五(3月3日)她再次过来,特意叫我过去交谈。她说自从前天见面之后,对我特别有负担,神一直感动她为我祷告。于是当天特意过来看我。我和她讲了我父母反对我信主的情况,她也讲了她得救的见证。她信主大概8、9年的时间,见证非常特别,我听之后觉得神真是用大能的手将她拯救出来。我当时听了她的见证也很为她感恩。她告诉我自己在一个家庭教会服侍,主要是带领宁波的校园团契,有好几个聚会点。我当时正打算周六回上海了,但是她建议我暂时先别走,可以有进一步的交通。还说会有其他地区的“工人”正好最近要来这里,我也可以一起去听听。我当时回答我要看主怎么带领的。因为我当时是非常想回上海的。我向主祷告,如果周六天好,我就回上海。在张阿姨走之前,在我的提议下,我们一起做了祷告。是由张阿姨来带的,我说阿门。从张阿姨的祷告中,我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周五晚上我就比较不安。周六一早我还是打算走。但当我祷告要走时就不平安,心里有拦阻。祷告留下来时就平安了。于是我当时打消了当天回上海的念头。

  周日(3月5日)晚上读经(现在有点不记得是周五晚上还是周日的晚上)正好读到哥林多后书11章1-15节,小标题是“保罗论假使徒”,特别是“假如有人来另传一个耶稣,不是我们所传过的,或者你们另受一个灵,不是你们所受过的,或者另得一个福音,不是你们所得过的,你们容让他也就罢了。”(哥后11:4)和“那等人是假使徒,行事诡诈,装作基督使徒的模样。这也不足为怪,因为连撒旦也装作光明的天使。所以,他的差役若装作仁义的差役,也不算希奇。他们的结局必然照着他们的行为。”(哥后11:13-15)。我当时有点困惑,为什么神引导我读这段经文。还是我只是恰巧读到这段经文的。难道是张阿姨这边有什么问题吗?我当时没有下判断。

  周一(3月6日)上午我给张阿姨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没回家。她也挺高兴的。她说其他地区来他们教会的工人已经过来了,就在她家,我可以一起来听听。我想我既然没走,那就过去看看(我对张阿姨从一开始就缺乏必要的警惕)。午饭后我过去了,张阿姨在车站接我。到了她家后她家已经有另两个人在了,一个叫钱路,据说就是过来的工人,另一个是和张阿姨一个教会的姊妹,也在服侍,叫张ying, 今年三十岁,宁波大学毕业的。我们就四个人坐下来简单交谈了一会。然后就是由这个叫钱路的讲。据张阿姨当时说,这次来的“工人”一共有三个。另两个去讲婚姻辅导方面的主题,因为现在大学生基督徒很需要这方面的辅导。钱路也参与过校园团契的事工,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分享。我当时并没有立刻对钱路产生怀疑,只是昨晚看的经文使我多少有些警觉。

  从张阿姨对钱路的介绍中,她表示出对钱路的恭敬之情,称钱路这样的人是“导师”级的,因为她一直在外讲道。钱路当时表示出谦虚的样子。我当时对张阿姨这样表示也有点想法,但是没有直接表达出来。仅从外表来看,钱路不像是服侍校园团契的,因为她是个农村妇女,并没有很多的文化知识,但是我也知道不能凭外貌来认人,所以当时对于张阿姨说钱路也有服侍校园团契的经验我稍有疑问,但没有表现出来。张阿姨说,钱路这次来给我们分享的内容也比较多,可能需要一两天的时间。我当时也不好判断她到底要分享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古怪。

  钱路一开始是像交通和分享的样子。她是杭州萧山人(我凭印象)。她说自己父母都是信徒,自己也是从小信主,小时候因为身体不是很好,她母亲把她奉献给主用。她结婚的时候,她妈妈对她丈夫说,这个女儿是给主用的,不要指望她为家里赚钱。因为家里的经济条件比较好,所以她这些年一直为主做工,也都还负担的起。钱路还提到过去信徒虽然受政府迫害,但是仍然专心爱主的情形。

  随后钱路拿出纸和笔,要边写边给我们讲。张阿姨表示她对有人讲解圣经特别感兴趣,尤其是些新的东西。对于张阿姨这种观点,我内心有些反对,但没说。(张阿姨表现出来的是典型的诱导,她一直在附和钱路的一些观点,只是当时我没有辨别出来)

  钱路讲的内容一开始我就有很多不同意的地方。比如她说人类历史是六千年,我说这个圣经没有这么写,当时张阿姨表示这种观点她们也听说过,有的传道人是这么说的。我后来查了网上关于东方闪电的邪说的内容,发现这个正是东方闪电的观点,被他们利用来传他们的邪说的。她还说圣经记载亚当和夏娃的年龄是没有算他们被赶出伊甸园之前的,我指出这样解读不妥,此时张阿姨表示也听说过这样的说法。钱路并且说夏娃要比亚当聪明。这个我也表示反对。我注意到张阿姨和另一位叫王ying的女孩并没有反对(事实上,在钱路讲的过程中,她们俩人基本上都表示了赞同,或者就是不表态,这个是相当可疑的,但是我当时一直没有怀疑她们,只是觉得她们对这些问题的看法不正确)。然后她开始讲人类历史的进程。她特别强调二点,一是神在不同的时期做不同的事情,二是神在不同的时期表达不同的性情。这二点具有迷惑性。而这正是为东方闪电传女基督铺垫的。事实上神的性情永不改变,神做事也有他的原则,他做事决不会与他自己的本性相违背,也决不会与他自己的话相违背。而圣经正是神所默示的,神决不会与自己说过的话相违背。钱路在她讲的过程中还一直刻意强调女子比男子的优越。这也是为了讲女基督这一邪说的。基本上钱路讲到一半时,我已经知道她很有可能就是东方闪电了。因为我之前从网上了解了一些东方闪电的性质和内容包括他们的一些手段。为了提醒我当时未加怀疑的王ying,我于是在一张纸条上写了“东方闪电”几个字给坐在我右手边的王ying看。她没有表示什么。过了一会,钱路上厕所,我和张阿姨说,她很有可能是东方闪电。张阿姨表示很惊讶,她说不大可能吧,她早上和钱路交通过没什么问题,而且她是可靠的教会工人介绍过来的。我说应该就是的。张阿姨表示让她说下去,看看她到底说的是什么,我也就没有反对。(这也是东方闪电的手段。弟兄姊妹尽量不要给东方闪电讲他们的邪说的机会,一旦察觉,应当立刻拒绝)

  得确,讲到最后钱路讲到女基督。但她是遮掩了很久才说出来的。她讲这是神做的一步新工作。这时已经很清楚了。我这时就直说东方闪电是邪教。此时张阿姨表示,钱路是她过去所不认识的,是另两位熟悉的工人介绍来的,估计那两个人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张阿姨当时的表现的立场是对东方闪电坚决抵制,她要求钱路把她带来的书留下,然后要求钱路立刻离开。钱路离开之后,张阿姨说她之所以要钱路把书留下,是为了如果东方闪电是邪教,她有个弟弟在公安局,她叫钱路来拿书时可以叫她的弟弟带她去审问。我说要为钱路祷告,求神使她能够脱离这样的网罗,张阿姨表示她所在的教会的观点是不能为这样的人祷告的。由于张阿姨对被揭露为东方闪电的钱路的强硬表现,我当时对张阿姨没有起怀疑。

  钱路走后,张阿姨和王ying一起送我去回家的公交车站。其间,王ying一直表达神做一步新的工作有什么不可以的。张阿姨则好像要纠正王ying的观点,说要跟她个别再谈过。但同时,她也说有的圣经的话不是我们都能明白的,当时的法利赛人不也不明白神的话吗?(这其实是东方闪电通过片面强调来缪解圣经诱惑人的基本观点之一,但我当时没有注意到)我当时的想法是钱路的话对她们产生了一些错误的影响,而一直没有怀疑她们本身就是东方闪电的人,所以她们才会如此强调这一点。并且从一开始张阿姨说钱路是和另两个工人一起来的,其中两个去学生团契了,到后来,她又说钱路是一个人先来的,另两个要晚上才到。她会去问那两个工人,是否知道钱路的真实情况。可见她一开始就在撒谎。但因为我对张阿姨的警惕性不高,甚至比较信任,所以当时并未深究这一细节上的矛盾。

  然后张阿姨邀请我和王ying一起在附近的小餐馆吃晚饭。我因为家人会等我,回去晚不好就拒绝了,她们送我上了公交车。

  这是我第一次和东方闪电的直接“征战”。但因为我当时没有识别出甚至怀疑张阿姨与王ying和东方闪电的直接关系,以至于使我接下来又连续两次遇到东方闪电的攻击。
几天后,张阿姨给我发来短信,说想和我一起去王ying的家里看看王ying,说她现在比较软弱,担心她会受上次东方闪电讲的不良影响。我说要问问我的妈妈。我和妈妈说去上次张阿姨家时认识的小姑娘家可以吗?我妈当时不同意。我回复给张阿姨说我妈不同意,张阿姨立刻回复说就和你妈妈说是关于找工作的事(之前张阿姨有提起过可以帮我留意在宁波的工作,因为我一直没有决定要留在宁波,并且不清楚神的带领,所以当时谢绝了,但也并非没有设想过这种可能,并且还挺感谢她的)。我当时有点诧异张阿姨这样的建议,我回复说这样撒谎不好。但我会再问问我的妈妈的。我当时一直有在祷告,求神的带领。我第二次再问妈妈时(没有撒谎),妈妈说随便你,你要去就去吧。于是我再次发消息给张阿姨,说我妈妈答应了。
 
  张阿姨随后打的到我爸爸所在单位门口,由于的士不好调头,我和张阿姨一起走路去坐公交车。我本来就对宁波的道路不熟,张阿姨也说不熟悉这里的路线,于是我们又坐上了一辆的士。到了王ying的家(她家离宁波圣教堂不远)后,我们坐下来交谈。王ying的家是新家,她今年一月份刚刚结婚。丈夫自己开了个推拿按摩诊所。张阿姨说王ying原来在教会服侍时,曾立下过心愿,就是不结婚。但是她其实很想结婚,后来张阿姨给她介绍了现在这个丈夫,也信主,不过是初信,还是张阿姨给传的福音,两个人觉得比较合适,就结婚了,但是教会带领人非常反对,用很难听的话责备王ying,以至于王ying非常难过。我就和张阿姨一起安慰王ying。这样我们交谈了一段时间。后来来了客人,说是王ying的表姐,也信主,现在在慈溪工作,今天正好因工作来宁波就来看看她。来人看上去非常良善和温和。我们一起劝慰王ying。之间也提到东方闪电的事,王ying表示她会好好祷告的,不会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

  期间我提到自己最近身体不好,腰背酸疼,大概是尿路感染。王ying的“表姐”建议我用竹叶煮水喝,挺管用的。张阿姨说她可以帮我去附近的公园看看有没有竹叶摘。张阿姨一直来给我的感受是很有爱心,很直率,甚至很可爱。

  在交谈中张阿姨一直有讲到教会带领人的问题,表示该带领人很独断,一个人说了算。但是她认为主放她在现在这个教会中是学习顺服的功课,没有主的许可,她是不会离开这个教会的。她还提到因为上次钱路去她家,她向教会汇报了这个情况,被“停工停餐”。她还讲起教会其他一些问题。

  当中,她提到她所在教会曾有一个去新加坡一家神学院进修神学的名额,由于没有合适的人员,由她推荐给了另一个教会的一个已经全职服侍的年轻弟兄。估计最近该弟兄也将回国,到时可以请这个弟兄来带这边的教会。张阿姨表达了对这个年轻的“李弟兄”的喜爱之情,说这个弟兄还没有女朋友,对女朋友的要求只有希望对方爱主。并且问我是否有男朋友,可以帮我介绍。我明说自己没有男朋友,但对张阿姨的建议没有表态。

  中午是在王ying家吃的午饭(王ying的丈夫不在)。午饭后,我们四个人又有些交流并且最后一起祷告。祷告中我并没有察觉出有什么问题。

  周五我给张阿姨发了一条短信,因为前几周在教堂碰到一个初信的男孩子,希望找我聊一聊,我一直觉得单独交通不合适,所以一直没答应,正好遇到张阿姨,我觉得她信主时间也比较长,人也很好,可以帮助那个男孩子。但是她一直没回。  

  大约到了下个周一,也就是3月13号的下午她给我发短信,称这个周末她去了一趟杭州,她的一个同学子宫癌在医院手术,她临时决定去杭州,为了传福音给她,手机没带。现在她回来了。并且她过去提到的那个去新加坡神学院进修的李“弟兄”也刚回来,问我第二天是否可以去她家。我当时回短信给她,希望她不要以介绍男女朋友为目的,她说她并没有向对方表达这个意思,她会尊重我的意见的。我问她是否还会有其他弟兄姊妹,她说有的。于是我答应第二天去她家。随后我收到一条张阿姨发给另外一个男孩的短信,很明显是误发到我的手机上的,短信上张阿姨叫这个男孩明天早上八点半到她家,中午留下来吃饭,其余他只要安静听听就可以了,并且称这个为“重要任务”。我收到后没有告诉张阿姨我收到这样的短信,我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只是猜测可能张阿姨仍然想着介绍男女朋友的事。

  第二天早上按照原来约好的时间,我九点左右到了她家附近的车站。她过来接我,手里还拎着刚从菜市场买来的菜。我们到了她家之后,她家已经有两个男孩子,一个叫李yi,也就是张阿姨称的“李弟兄”,32岁;另一个25岁左右,名字我已经忘了,是个从学校毕业工作不久的人。我们打了招呼之后就坐下来简单交流。 

  那个更年轻些的男孩是不信的,家里父母信主,从前在张阿姨所在的校园团契聚过会,但很少去,刚毕业时曾经在张阿姨家住过一段时间。现在有了工作和另一个男孩合住。而那另一个男孩就是张阿姨误发给我短信但实际要发的人。张阿姨说王ying原来也说要来,但上午可能来不了。她原来叫的那个男孩也来不了。所以可能就我们四个人。

  而那个叫李yi的人自称是象山人,是西安交通大学毕业的,学的是建筑方面的专业,后来全职服侍。我问他怎么开始全职服侍的,他当时说自己有这个愿望,而弟兄姊妹也这样希望,我对他的回答不大满意,个人认为这样开始全职服侍太糊涂了。但是并没说出来。我问他在新加坡什么神学院进修,他说是“新家坡福音神学院”,事后猜测很有可能这也是编造的。李yi对圣经还是比较熟悉的。口口声声说的也是服侍神。他说他想分享的也是怎样服侍神。说实话,我对他的印象并不好,觉得上帝呼召他全职服侍比较奇怪,但是我当时想自己还是谦卑些,听听他说什么。

  开始我还听的下去,他讲到的也都是圣经里的话。张阿姨坐了一会后开始准备中饭,要我们都留下来吃饭。那个不信主的男孩人比较爽朗,直言自己什么也不懂,就听听我们说什么。所以基本上是李yi在讲,我们在听。他也拿出了纸和笔,一边讲,一边写在纸上。 对于这个方式,我是比较看不惯的。但我当时还没有联想到东方闪电。基本上是他说到哪节经文,我们就去翻,然后他讲经文的意思,我也会提一些自己的看法。期间涉及到一个观点,其实正是东方闪电的观点,李yi表示,人的罪的本性并没有被赦免,赦免的只是一些行为。我当时表示反对。我说主的救恩是完全的,我们的罪性和罪行都已经被赦免。张阿姨表示自己现在仍然很会犯罪,她也很讨厌自己这样,所以如果有办法解决她犯罪的问题就好了。这其实正是张阿姨在附和李yi同时诱导我。我当时对张阿姨的这种想法表示反对,但是没有怀疑到她。但是对于李yi我已经产生了怀疑。我在初步判断他是东方闪电之后,趁张阿姨走开,也走开,对张阿姨说他很可能是东方闪电。张阿姨表现出来的同样是不相信,说不会吧,这个弟兄很好的,她对他也很熟的。我说那听下去就知道了。这样到了中饭时间,我们四个人一起吃了中饭。饭后李yi表示要继续讲。

  下午他讲的就开始明显露出东方闪电的端倪来了。包括他画的人类历史的进程,他也讲到人类历史六千年的观点。我建议张阿姨让这个未信的男孩去另一个房间,张阿姨说没关系的,让他待在那里吧。于是我们就继续听李yi讲。到后来,张阿姨也表示听出来了。我就直接问李yi是不是东方闪电。李yi承认自己是的。他说自己是二个月之前在新加坡时的一家华人教会有人传的。他思想斗争了一番后接受了。并且说他的父母现在也接受了。

  在我的坚持下,我用张阿姨家的电脑上网搜索了一些关于东方闪电邪教本质介绍的一些文章和一些帖子。张阿姨说她曾去公安网(她称这是公安系统的内部网)查过,公安部门没有界定东方闪电为邪教。现在看来这很显然也是她说的一个谎言。在我简单查了网上的一些内容之后,张阿姨要求李yi离开。并且表示她会通知自己所在教会和李yi所在教会。

  张阿姨虽然表面拒绝东方闪电,但她对钱路和李yi 所说的“神要做一步新的工作”(东方闪电的邪说)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我一直把她当作是暂时受了迷惑,没有怀疑她就是东方闪电。所以我一直极力用圣经的原则跟她讲。她表示自己会好好祷告的,并称她的神非常爱她,一定会保守她的。

  李yi走后,我们剩下的三个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后,张阿姨送我去坐公交车。  
  也就是在这天,我和张阿姨讲到身体不好时,张阿姨表示要陪我去看医生。我心里比较感动,我也希望她陪我去,会心里比较踏实。因为小便有红细胞,医生建议我再去查一下肾功能。张阿姨表示可以陪我去查。她提到她的一个同学在一家私人诊所(宁波的同济门诊)做内科主任,经验丰富,是从大医院退休后去的,并且私人门诊的检测仪器更好,而且可以不在那里配药,而到外面的药房配药。这样会更便宜。张阿姨还提出也可以用她的医保卡为我在医保医院看,我说这样不好拒绝了。我个人是不喜欢去医院看病的,觉得医生常常缺乏爱病人和为病人着想的心,往往乱作检查乱开药,费用也会很高。所以我对去张阿姨的同学那里看就比较放心(这点上是我缺乏倚靠主的心),但我又对私人诊所不大放心。但是张阿姨说尽可放心,没有问题的。我回去后也有为此祷告。我心里那时还是比较信任张阿姨,虽然祷告后一直比较不平安,但只是认为是自己对私人诊所不放心。

  我回去后和父母提到张阿姨要陪我去医院检查。我父母开始不同意。一来他们不信任张阿姨,二来他们也不信任私人诊所。我把张阿姨说的和他们说了,他们稍微有点不那么反对了。本来我爸爸一直要陪我去医院做肾功能的检查,但是我一直推托,因为心里是希望和张阿姨一起去的。但在这期间我并没有停止读经和祷告。我一直祈求主耶稣基督亲自引导和带领我。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张阿姨的爱心能够感动父母。因为父母不仅不信主,而且非常反对我信主。所以我当时想到圣经上说:你们若有彼此相爱的心,众人就因此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我想张阿姨和我认识不久,却这么关心我,我的父母可以因此而有些改变。这也是我希望张阿姨带我去看病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我担心万一检查出什么大毛病,张阿姨是主内姊妹,也会给我一些安慰和力量。

  大概是周三(3月15日)的时候,张阿姨发短信给我,和我约好周五上午8点在某车站站头见。周四我因为父母仍然比较反对,提出张阿姨是否可以直接到我父母所在门卫室,和我父母说一说。张阿姨同意了。张阿姨来的时候还说她希望把我的病看好,这样和我的父母传福音也好传一点。我当时非常感动。到了我父母那里,她表示她的同学很可靠,私人医院也就是做个检查。如果不信任她就陪我到附近的人民医院去验肾功能。她这时提到如果肾脏有结石她认识一个土郎中,吃几副中药就打下来了,十年前她的肾脏结石就是吃他的药,就五、六块钱,只是现在不知道还找不找的到他(之前似乎她也单独向我提到过这个办法)。因为她的“热心”,我的父母当时也比较感动,也开始信任她,他们同意由她陪我去她的同学那里去看。

  在同济门诊先去了她的同学宋医生的办公室,讲了我的情况,之前张阿姨已经和她讲到过,于是她陪我们去挂了个免费门诊号,付了15块钱,做肾功能的验血检查。之后,她们两个人商量说要我做一做B超,看看肾脏有没有结石。我同意了。然后张阿姨对我说,因为她的同学是该诊所的主任医生,所以有权给病人做免费检查。我当时心里还挺庆幸的,但是也有些觉得不妥,但是张阿姨坚持说可以的,私人诊所的主任医生有这个权力,不算是违背主。我也就没有坚持。(在这里,我对罪仍然缺乏必要的敏感和抵挡的力量)。宋医生叫来了做B超的男医生,请他给我检查一下。当时做了肾脏和周围器官的B超。由于饮水不够,无法做子宫的检查,我就出来喝水。这时宋医生和张阿姨的意思是不需要再多检查了。我觉得还是查一下好。于是仍然检查了胃和子宫。检查的结果是:肾脏小结晶,浅表性胃炎,卵巢囊肿(待查)。

  结果出来后,我不是特别紧张。张阿姨也说没关系的。肾脏小结晶吃中药就行了,卵巢囊肿现在还不能确定,要复查后才知道,胃炎很多人都有。而肾功能的报告要到下午二点才出来。张阿姨提出如果肾功能正常的话,宋医生会告诉她的,就不必去拿了,如果不正常,她会去取的。

  检查结束后我特意请张阿姨和我一起回去,由张阿姨解释给我的父母检查的结果他们会比较放心。这张阿姨也同意了。其间,她再次提到曾经给她治疗过肾脏结石的“土郎中”,说是会帮我去东钱湖找找他还在不在的。我当时提出可以和她一起去,她说不必了,她先去找,还在的话就一起去。父母都很感激她。张阿姨说她下午还有事,很快就走了。

  关于这个“土郎中”,张阿姨刚开始提出的时候我就有个顾虑,他会不会是通过邪术治病的,张阿姨说不会的,他的草药是祖传的,有的是山上采的,有的就种在自家的院子里,还说吃几帖石头就下来了。

  周五(3月17日)下午她没和我联系,周六我给她发短信,询问肾功能检查结果,她没回。周日(3月19日)中午她发短信给我,说肾功能三项指标有两项不正常,但不是特别不好。说她刚做完礼拜,下午就去东钱湖找找原来给她看病的“土郎中”还在不在。周日晚上她给我短信,说找了一个下午,终于给她打听到了,该人已经到了北仑(宁波地区),她已经和他电话联系上了,那个人还记得她,他们说好周二下午张阿姨陪我过去。她在短信中还称该人现在只要搭脉就可以知道你到底得了什么毛病,不用告诉他,看来他的本领又大大提高了。对于张阿姨的短信,我也略有一点疑虑,因为觉得这样的描述至少有夸大其辞的嫌疑。

  期间我给一位可靠的弟兄发短信讲了我的身体情况并且一位张阿姨要带我去看一个“土郎中”以及我当时的疑虑(会否用是邪术),请他为我祷告。并且这段时间我一直有和一些弟兄姊妹短信或电话联系告诉他们我目前的状况。但当时我主要请他们为我的身体和内心的抑郁状态祷告。由于一直没有分辨出张阿姨是东方闪电,所以我对于连续两次在张阿姨家遇到东方闪电还不是非常警醒。

  可能是周一(3月20日)我和一位姊妹通电话,告诉她张阿姨带我去看土郎中这件事情,我们在电话中一起祷告时她就说觉得很不平安。我当时想法是去了才知道到底怎么样,所以对于她祷告时觉得不平安和她的提醒没有非常注意。但确实她的提醒还是使我更加谨慎了。

  我当时祷告主,求主带领我,给我一个分辨这个“土郎中”是否是用邪术看病的能力,如果他的确是,那么求主给我一个坚决拒绝的力量,宁可不找他看。

  大约在周一晚上张阿姨给我发来短信,和我约好周二中午十二点在宁波火车站候车室下面的台阶上见。因为到北仑约摸要坐一个小时的车。

  那段时间读经时比较印象深刻的经文有诗篇146篇3-5节:“你们不要倚靠君王,不要倚靠世人,他一点不能帮助。他的气一断,就归回尘土。他所打算的,当日就消灭了。以雅各神为帮助、仰望耶和华他神的,这人便为有福。”当时心里还对主说,主啊,我要倚靠你,我是去看一看,但我还是要倚靠你。

  另外还有段经文提醒我,是启示录3章8-9节:“我知道你的行为,你略有一点力量,也曾遵守我的道,没有弃绝我的名。看哪,我在你面前给你一个敞开的门,是无人能关的。那撒旦一会的,自称是犹太人,其实不是犹太人,乃是说谎话的,我要使他们知道我是已经爱你了。”当时的回应是,主啊,我没有力量,求你给我力量。但后面一节我还是不很理解是什么意思,我那时仍然没有怀疑张阿姨。

  周二(3月21日)上午我仍然有读经和默想,当时心里并没有明显的不平安。我也一直祷告,如果有问题求主拦阻。但没有觉察非常明显的拦阻。这样吃过中饭后,我坐公交车到了宁波市火车南站。十二点不到,张阿姨发短信给我说,有点事耽误了,要稍晚点到。十二点二十分左右,张阿姨到了。张阿姨带我一起找到并且坐上了开往宁波北仑的公交车。(几次坐公交车,张阿姨都抢着用她的电子钱包为我代付)

  车上,张阿姨把肾功能的化验单给我看,说是考验你信心的时候了。化验单一共检查了三项指标,其中一项(尿素氮)偏低,一项(尿酸)正常,一项(肌酐)偏高。我当时没有特别的担心(一方面对这些指标到底什么意思也还不清楚),我对张阿姨说,我原来没查时倒是很担心,现在知道了倒不那么担心了,我相信凡事都有主的美意。

  张阿姨表现的很疲惫的样子。说连续几天没休息好了,她们教会一位四十岁不到的姊妹刚刚过世,前几天轮流在医院看顾。周三上午还要参加她的追思礼拜。我因为张阿姨如此辛劳,也觉得很愧疚。她说自己在教会也就忙这些事情,现在算是探访组组长。称王ying是祷告组组长。过去一位探访组组长因为教会一些纷争跑到女儿家去了。在车上,她和我讲到很多他们教会的问题,甚至讲到有两个年轻人被鬼附了,其中一个女孩,一边为她祷告,一边发作。她还讲到,那个刚过世的姊妹原来刚得病(癌症)时大家为她祷告,确实好了,后来她自己也有心服侍主,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复发过世了。我当时想法是她们的教会到真有点可怕。现在分析,这也是东方闪电的手段之一,就是贬低教会。

  张阿姨称“土郎中”告诉她在哪一站下,因为自己对那里不熟,所以“土郎中”会在一点半左右来车站接我们。(这里也非常可疑,哪里有这么热情的医生)

  我没有记那站具体站名,只记得那个地方似乎叫“红莲”。由于车子开得比较快,我们稍微早到了些,就坐在座椅上等。,张阿姨似乎在闭目休息。不过一会,一个手拿摩托车头盔的男人微笑着拍了拍张阿姨,张阿姨睁开眼睛,两个人打起了招呼,表明这个人正是我们要找的“土郎中”。张阿姨夸这个人记性好,因为他们有快十年没见了。那个人五十多岁,头发有些白,缺了一颗牙,似乎掉掉的是上排牙齿门牙右边的一颗牙齿。他是坐别人的摩托车来的。他要我们去前面路口坐一辆中巴车到某某桥下,他在那里接我们。随后他坐带他来的摩托车走了。我和张阿姨去坐小中巴车。我对那个“土郎中”第一印象不好,特别是他掉掉的一颗牙,我觉得怪怪的。张阿姨这时说当时找该人看好后,为了表示感谢特意请他吃过饭,也送过一些礼,后来也有一点联系,所以他还记得她。

  小车开进去的地方已经是比较偏僻的了。下了车后,那个人正在等我们。张阿姨介绍该人姓胡。当时一边往里走,一边谈起他的情况。他说自己不是公开行医的,是病人介绍病人。因为是祖传的草药,所以如果开诊所的话,他的文化水品也不符合条件。(这时我也想过如果这样其实是违法的,我是不应该找他看的,但是我此时没有拒绝继续看,我自己现在的省察是我看重自己的身体健康过于看重神的心意和他的律例。)我们继续往里走。此时,由于我心里一直担心他是否是用邪术看病,为了确认,我忽然直说我们是信耶稣的。当时他稍微有点惊讶,随后立刻说自己也是信耶稣的。这倒让我倍感惊讶。张阿姨也表现得有点意外。该人说自己其实早就信主,但是以前一直并非十分热心。张阿姨也说十年前来他这里看病时怎么没听他说起,否则自己也不会一年后去开酒吧了,再后来才信主。这么一来,我担心他用邪术的疑惑没有了。我想基督徒,应该不会用邪术给人治病的。

  我们到的并非是这个姓胡男子的家。据说他的家是在东钱湖。他经常在外走动,到了哪里就有接待的人家,往往是以前在他这里看好病的人。而现在这家人家的男主人(就是刚才骑摩托车带他的男子)一年前由他看好了胃病,所以他们也很热情接待他。

  这家的女主人也就三十岁左右,看上去人很纯朴善良,她有两个小孩,一个不大,还抱在怀里。

  这户人家的楼房一共有两楼。院子里有些建筑工人正在给他们家的房子搭一个架子。胡“郎中”带我们一起上了楼。随后女主人给我们端来了水果。胡“郎中”坐下后,一本正经的说他给人看病是要收钱的,但是他曾立过心愿,主内弟兄姊妹看病一律免费。我当时又觉得很意外。他说主的恩典非常的大,他能把别人的病看好也不是他有本事,是靠着主。他说自己以前信主也是不大认真,后来经历过一件事情之后才真正开始。所以他向主立心愿,要免费给主内弟兄姊妹看病。我当时的想法是他挺爱主的,这样也确实是件好事。我还想到我父母如果知道给我看病的也是信主的,并且还免费给我看,也会受到感动的。他说自己在给病人配药前都是要祷告的,因为是靠着主给病人看病。祷告后病人吃下去也特别有效。但也不是所有的病人都能治好。同样的病,有的能好有的就不能好。还说自己能看好什么什么病。

  然后他说他看病是给人搭脉,然后用相关的草药煎药,然后要等六个小时看药效如何,然后再根据搭脉的结果调整用药,有时要调整好几次才能最后确定。按照他这样说来,如果我吃了他第一次煎好的药,我至少要等到当晚8、9点钟他才能再给我搭脉调整。张阿姨立刻提出这样的话是否意味着要在这里过夜。胡“弟兄”称没问题的,因为他的病人也有在这里过夜的,他刚送走的一位也是在这里过夜的,这里的床铺够的。这家的主人很热心,愿意招待来看病的病人。张阿姨的意思是愿意陪我在这里,虽然她并不是很习惯住在别人家里。我当时稍有担心,但是想到张阿姨也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我给哥哥发了短信说由于要过六个小时后调整用药,我和张阿姨要过一夜回去。哥哥发回短信说知道了要我多保重。张阿姨也给她的儿子发了短信。(张阿姨和丈夫离异,和儿子住在一起,在来的途中,张阿姨称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结婚,但我后来问周阿姨也就是爸爸单位的那个张阿姨多年的朋友,她说张阿姨只有一个儿子。)

  随后胡“弟兄”给我搭了脉,看了舌头,说我有什么什么病(其实显然张阿姨早就告诉他了)。然后他出去给我煎药。在这期间,我问张阿姨,怎么你那时看病时没有这么麻烦的。张阿姨解释说可能是现在他看病更为仔细了。一会他回来了,我们三个人继续交谈。他们谈起教会的情况。他表示自己现在也参加一些培灵会。也非常渴望为主做工。说自己也就是通过看病为主做工。有时也给病人传福音。比如这户人家,他也给他们传了福音,但是他们还没信。这样交谈了一会,他起身去拿药。不一会端了一碗煎好的中药进来。他提出在我喝之前先祷告。于是从他开始祷告,然后是张阿姨,最后是我,我们轮流进行了祷告。他们的祷告我都没察觉出什么问题。我自己祷告当时也没觉得什么。祷告完后我就把那碗药喝下去了。张阿姨还问我苦不苦,说自己那时觉得是她喝过最苦的药了。我说还可以。喝下去之后,我们继续讲了一会话。其间胡“弟兄”提到他阿姨,说他的阿姨也是信主的,张阿姨说是不是你妈妈这边的人都信主。他说是的。我当时没太注意这个细节。但现在回忆是他们故意设的一个圈套。因为很快,胡“弟兄”的手机响了。胡“弟兄”接了电话后说是他的阿姨,正巧过来看他。他出去接一下,于是起身走了。我和张阿姨继续留在那里。过了一会,我们两个人下了楼。我们和女主人讲了一会话。女主人说丈夫的胃病是“胡郎中”看好的,自己有个什么地方痛也是他看好的。我还向她传耶稣基督,她表示自己什么也不信,但我觉得她还是愿意听我和她讲的。现在回想起来张阿姨似乎不大愿意我和这个女主人多讲,她拉我到了我屋子外面。男主人正在屋外和建筑工人商量房子的问题。显然胡“弟兄”这次去接他的“阿姨”并没有找男主人去带。

  过了一会,胡“弟兄”带着他的“阿姨”回来了。此人六十多岁,头发花白,面貌看上去比较慈善,但仍然让我觉得有些古怪。我们四个人一起上了楼。胡“弟兄”介绍他的“阿姨”说,他的阿姨也信主,我们可以一起交通。于是她开始问我的一些情况,并且一直称赞她的“外甥”医术高明,而且主给他的恩典很大。这时她问我,你知道人为什么会生病吗?我说这原因很多,也有因为罪的缘故,也有神的意思。他们二人此时似乎一起想要表达生病是因为罪的缘故。这多少让我有些警惕。随后他们讲到教会的情况。他们特别贬低三自教会,但又说现在家庭教会荒凉。这个“阿姨”还问我对于不同的解经家对同一段经文截然不同的解释怎么看。然后她又讲到了无花果树发芽什么的。由于前两次的经历,这一次我对此人特别敏感。她一来我就开始警惕。所以特别留意听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很快,我就听出她讲的也是东方闪电的内容。过了一会儿,张阿姨说要下楼去上厕所,她下去时我也一起下去了。我和她走到外面,她说她也听出来了,还问我到底怎么回事,说她下来特意要来祷告的。我说张阿姨你不要被她迷惑了。她说她要祷告。我们就一起祷告了。然后再上去。

  上去后我叫出胡“弟兄”,对他说他的阿姨很可能是东方闪电的,问他是否了解。他说他知道东方闪电,如果他的阿姨是东方闪电,他肯定立刻让她走。他说在他的阿姨没有表明是东方闪电时,也不能随便说。随后我直接问他的“阿姨”是不是东方闪电,她矢口否认,说自己不是,她是要和我们讲讲圣经。但是她讲的内容很明显就是东方闪电的,但因为她拒绝承认自己是东方闪电的,并且当时也还没有讲到女基督,所以没法直接说她就是。这时,女主人来叫我们吃饭。我和张阿姨和胡“弟兄”先下去,胡“弟兄”再次表示如果他的“阿姨”真是东方闪电,他一定不会容让她的。我当时比较担心张阿姨,因为张阿姨表现的很不稳定,胡“弟兄”劝我放心,说神一定会保守他的儿女的,决不会让信靠他的人这么容易动摇的。吃饭的时候是胡“弟兄”带的谢饭祷告。

  晚饭后胡“弟兄”说他有个病人他要去他家看一看,过一会回来,让我们先等一等。此时我表示我们还是回去。胡“弟兄”说这不好,一会还要给我搭脉的。叫我别担心,他自己也是信主很久的,这点立场肯定会站稳的。我当时主要还是出于对张阿姨的担心,我担心她受东方闪电邪说的诱导。

  我们三个人继续回到楼上。这时那个“阿姨”要继续讲她的东西。我责令她不要讲。张阿姨说让她讲。但是我当时表现的非常尖锐,坚决不让她讲,我说你要讲等胡“弟兄”回来讲。这时她还拿出几张复印的纸在看,我叫她拿给我看一看,她不肯,她说等会请你来念好了。我这时用我的手机给我认识的弟兄姊妹发短信,几乎手机通讯录上有的弟兄姊妹我都发了,我告诉他们我现在在看病,正遇到东方闪电的人,请大家紧急为我和一位姓张的姊妹代祷。(由于手机余额不足,短信并没有全发到弟兄姊妹,只有部分弟兄姊妹收到了,并且回复会为此代祷,一个小时后我陆续收到“余额不足,无法发送该短信”的提示)直到这个时候,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我一直都在担心张阿姨,但我认为是三个基督徒面对一个东方闪电,但实际上是三个东方闪电对我一个人(但感谢主,主与我同在,同时还有弟兄姊妹在为我代祷)。

  当时张阿姨一直表现的比较紧张。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胡“弟兄”回来了。他回来以后表示让他的“阿姨”继续讲下去。他的“阿姨”就装作读圣经的样子,还唱起来赞美诗“主你是我最知心的朋友”。这时,张阿姨情绪激动地哭起来,还跪下来祷告,我只好走到张阿姨身旁,因为她是跪着,所以我把手放在她的肩上,为她祷告。张阿姨祷告完后回到沙发上继续坐着。那个女人也继续在讲。这时那个女人拿出刚才的纸张,说是请我念一念。张阿姨拿过看,表示字太小看不清。我拿过来看,果然都是东方闪电的内容。我还给她,说你还不肯承认。她这个时候称她的确已经接受了“这步新的工作”,称她原来也是极力反对,但是这次是她的一个从小认识的好朋友来找她说的,开始自己也反对,但那个人一直很温和的劝说她,她听了七天七夜之后就接受了。我想这下够清楚了。于是我看着胡“弟兄”,希望他这时可以明确表态了。果然,这时胡“弟兄”说,“阿姨”,那么说来你是已经进了东方闪电了罗?他的“阿姨”回答说“是的”。
  
  这时出现了我根本没有想到的一幕。胡“弟兄”立刻站起来,大声说,“好,现在你给我走,‘东方闪电’绝对不能接受!”

  他刚说完这句话,立刻抱头大叫一声“啊”然后倒在沙发上。我当时明显感受到邪灵的运行。此时我立刻明白胡“弟兄”也是东方闪电的人,因为这样的手段我过去在网上介绍东方闪电的文章中曾经看到过,他和他所谓的“阿姨”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迷惑人,似乎因为他的反对他受到了神的管教。而此时张阿姨则立刻跪倒在沙发上情绪紧张地要祷告。因为我当时还没有怀疑张阿姨,所以我立刻去拉张阿姨,我说我们赶紧走,这是假的。她当时还很难拉,我费了好大的劲拉她,她才起来跟我走。我们跌跌撞撞走到楼下。那户人家男女主人、男主人的妈妈和两个孩子在楼下。我立刻对男主人说有没有电话,打110。因为我的手机当时已经没有钱了。男主人说没有电话。这时那个女人下来说没关系的,你们赶紧上去祷告。我很严厉的要她走开。我对男主人说那请你立刻带我们离开。当时是晚上8点左右。男女主人当时也有点吃惊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阿姨此时表示她还想上去看看到底怎么样了。我不同意她上去,我说要么叫那个人下来。过了一会儿,那个人下来了。张阿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说他刚说完那句话,立刻觉得头被一根棍子击打。我说你不要再胡说了。我对女主人说请你叫你的丈夫送我们走。开始她的丈夫表示摩托车不能带两个人。但是我坚持要走。女主人非常善良,她叫她的丈夫带我们走,她问我们到底怎么回事。我告诉她说这个医生有问题,你不要再相信他了,你们也不要再接待他,他不是真信耶稣的。她说好的,她都有点害怕了。

  由于男主人仍表示摩托车只能带一人,张阿姨此时还说要不我先走,我拉着张阿姨走到外面,我说走也要走回去,绝不能让你留在这里。这时张阿姨还说他们看上去真不像是坏人,特别是那个“阿姨”看上去很慈善的。后来男主人开了摩托车出来,将我们带到马路上。一路上我问他这个“胡医生”是什么时候来的。他说他也不知道,他说自己平时不住这个房子,前一天此人说要来住,还有朋友过来住,他们就同意了。可见前面一切都是个骗局。

  摩托车开到大马路上后,男主人把我们放下,帮我们去叫了一辆的士来。我们在等车的时候,张阿姨还说有两种可能性,其中一种是神真的要通过他们叫她明白这个最后的工作。我对张阿姨说没有这个可能性。

  我们坐上的士后,张阿姨问我那个人为什么要装成忽然被击倒的样子,我解释给她听是为了装作好像被神击打的样子,让人误以为东方闪电是正确的。我们最后打的到了某个汽车站(的士费是张阿姨抢先付的),在那里张阿姨告诉我坐哪辆车回去。她则坐另一辆车。她说要么你是上帝派来保护我的小天使。她说自己回去后要通宵祷告。在我上车前我们还拥抱了一下。

  直到那时,我都还没有意识到她就是东方闪电成员之一,而我所遇到的这一系列事件都是她安排的!

  我回到哥哥家时大概是晚上九点半左右。由于哥哥不信主,我没有告诉他我这次的经历。他问我不是说好要明天早上才回来的吗,我对他说这个医生看不好的。

  由于仍然心有余悸,大概连续两个晚上我是开着灯睡的。当晚和第二天,陆续有弟兄姊妹回复我之前发送请他们代祷的短信。我把我这次的经历和教会的弟兄姊妹交通后,包括教会的带领的弟兄和之前和我一起祷告时觉得不平安的姊妹都提醒我张阿姨非常可疑。他们建议我不要再和她联系了。

  几天后我去一家正规医院检查了肾功能,指标完全正常。

  我开始认真考虑张阿姨的性质。慢慢地我越来越确认她是东方闪电。在我写这篇文章的过程中,我也认真回忆了张阿姨的言行,从中判断她的的确确就是东方闪电的人,包括另一位我原来没有辨认出的王ying。

  那个叫李yi 的男子曾给我发过几次短信,装作关心我身体的样子。我用短信明确问他是否认清了东方闪电邪教的本质,他回复说“认清了”,但又不肯回复完全的如"我已认清了东方闪电邪教的本质"这样的话。(当然就算他这样回答,也是不可信的)最后一次他发短信问我是否可以和我见面交谈一次。那时我已经基本明确了张阿姨是东方闪电的人,所以我直接问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去新加坡读神学过。他说既然没有诚意就算了。

  整整一周之后,也就是上周周三(3月29日)张阿姨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仍然伪装成虔诚和爱人的样子。她的短信是:xx主内平安送走了我亲爱的姐妹替她打扫整理了两天把一个整洁的家交给了她的婆婆她不信但她很感动你好吗病看了吗还得做一次B超看是否囊肿过两天来看你。

  内中的姐妹是指去胡“郎中”那看病的车上她和我提到的刚过世的姐妹。但是她不知道在这一周内我已经从怀疑到确认她是东方闪电的人了。在祷告和征询了弟兄姊妹的意见之后,第二天(周四)上午我给张阿姨回复说我还可以,问她上次说要通宵祷告的,祷告的结果怎样?她没有回复。一直到现在。

  但这段时间我并非没有担心。由于我父母住在单位的门卫室,而我这段时间也是一直在那,我担心她会忽然来找我。以前没有分辨出她是东方闪电,现在分辨出了,真是觉得她非常可怕,因为她一直是很爱主也很爱我的样子,而这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为的是把我拉到东方闪电里去,就觉得特别可怕。
  期间,有两首诗篇特别有亮光。一篇是诗篇120篇(求主恩助)1-4节:

  我在急难中求告耶和华,他就应允我。耶和华啊,求你救我脱离说谎的嘴唇和诡诈的舌头。诡诈的舌头啊,要给你什么呢?要拿什么加给你呢?就是勇士的利箭和罗腾木的炭火。

  我过去一直以为这里的说谎的嘴唇和诡诈的舌头是指自己的,是求上帝使自己不要说慌和行诡诈。但是我这次读的感动是,是求主救我脱离那些说谎和行诡诈的恶人,并且要拿勇士的利箭和罗滕木的炭火对付他们。圣经说魔鬼是撒谎之人的父。从这次遭遇东方闪电,我真是体会到他们的言语充满了谎言。找出他们的谎言这也是帮助我们分辨东方闪电的办法之一。

  另外一篇是诗篇83篇(求主败敌),特别是13-18节:
  我的神啊,求你叫他们像旋风的尘土,像风前的碎秸。火怎样焚烧树林,火焰怎样烧着山岭,求你也照样用狂风追赶他们,用暴雨恐吓他们。愿你使他们满面羞耻,好叫他们寻求你耶和华的名。愿他们永远羞愧惊惶,愿他们惭愧灭亡。使他们知道,惟独你名为耶和华的,是全地以上的至高者。

  这次的经历,我的体会是:一:要警醒祷告,免得入了迷惑。二:和教会并可靠和熟悉的肢体保持交通的重要。三:需要了解一些邪教的内容和他们的手段,可以帮助分辨。四:对于不熟悉的自称为信徒且表现的很虔诚的样子的人要谨慎,不要轻易参加不熟悉的家庭教会聚会。五:信仰纯正的家庭教会不要拒绝和抵挡三自教会;三自教会和家庭教会信徒应当在灵里合一,不应当互相敌视和贬低,以免给邪教分子可趁之机。

  今天(4月15日)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正坐在父亲单位的院子里,张阿姨忽然来了。她声称自己刚去了一段时间外地,又有侄子来玩,一直很忙。正巧今天在附近的弟弟家里,顺便过来看看我。然后问我身体怎么样了。我比较冷淡的告诉她我还好,也去过医院看过了。她仍然表示可以陪我去看,认识某某医院某某专家。我直说不需要了。期间,她问我对你生病怎么看的。由于我的拒绝,她很快就走了,但仍然表现地非常关心我的样子。

  她走后,我经过思考和祷告,下午四点左右发短信给她,直说我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叫她不要再来找我了。并且劝她早日悔改,以免害人害己。

  在这次遭遇东方闪电和对东方闪电的分辨当中,对张阿姨的分辨非常重要。由于没有及时分辨出张阿姨是东方闪电,我一次一次地被她带到东方闪电的人那里,其中最后一次已经相当有危险性了。也是在这次之后,我才开始慎重考察张阿姨的言行,直到分辨出她就是东方闪电一分子。如果一直没有分辨出她的实质,那么我还会继续陷在东方闪电所设计的危险当中,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写作此文,也是为了给弟兄姊妹作个提醒。一来分辨东方闪电的邪说,二来分辨他们的手段,三来提醒弟兄姊妹也是最重要的是按照主耶稣基督的吩咐,警醒祷告,免得入了迷惑。

  以弗所书6章10-20节:我还有末了的话:你们要靠着主,倚赖他的大能大力,作刚强的人。要穿戴神所赐的全副军装,就能抵挡魔鬼的诡计。因我们并不是与属血气的争战,乃是与那些执政的、掌权的、管辖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属灵气的恶魔争战。所以要拿起神所赐的全副军装,好在磨难的日子抵挡仇敌,并且成就了一切,还能站立得住。所以要站稳了,用真理当作带子束腰,用公义当作护心镜遮胸,又用平安的福音当作预备走路的鞋穿在脚上。此外又拿着信德当作藤牌,可以灭尽那恶者一切的火箭。并戴上救恩的头盔,拿着圣灵的宝剑,就是神的道。靠着圣灵,随时多方祷告祈求,并要在此警醒不倦,为众圣徒祈求,也为我祈求,使我得着口才,能以放胆,开口讲明福音的奥秘(我为这福音的奥秘作了带锁链的使者),并使我照着当尽的本分放胆讲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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