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众光之主(上)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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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时间:2014-01-10 08:14:36来源:恩典在线约稿作者:70后姊妹浏览:次T|T 经文: 约翰福音8:12 耶稣又对众人说:我是世界的光,跟从我的,就不在黑暗里走,必要得着生命的光。 记得第一次听到歌曲《寂静之声》(The Sound of Silence)的时候,我被深...

核心提示:时间:2014-01-10 08:14:36来源:恩典在线约稿作者:70后姊妹浏览:次T|T   经文:  约翰福音8:12 耶稣又对众人说:我是世界的光,跟从我的,就不在黑暗里走,必要得着生命的光。  记得第一次听到歌曲《寂静之声》(The Sound of Silence)的时候,我被深深打动了...


时间:2014-01-10 08:14:36  来源:恩典在线约稿  作者:70后姊妹  浏览:次T|T

  经文:

  约翰福音8:12 耶稣又对众人说:“我是世界的光,跟从我的,就不在黑暗里走,必要得着生命的光。”

  记得第一次听到歌曲《寂静之声》(The Sound of Silence)的时候,我被深深打动了。歌里说∶“你好,黑暗,我的老友,我又来同你说话了┅┅”那轻柔的和声、流水般的吉他,似乎在讲述一个在黑暗空间里游走的灵魂,霓虹世界的熙熙攘攘没带给他快乐,反而让他更加孤独迷惘,让他更加产生对人生的怀疑和否定。曲中淡淡的忧伤和虚空的情调,令我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寂静之声》是美国电影《毕业生》里的插曲。《毕业生》刻画的是美国六十年代年青人的精神状态,那个时代的美国社会充满了各种运动并被各种非主流思潮冲击,颠覆和迷茫是那个时候的特征,也是物质文明快速发展人的基本欲望满足之后,生发出的对人的生存的一种思考和质疑。其实这种精神状态不仅是美国六十年代后年青人所持有的,在当下,在我们国人中间,同样是广泛存在的。

  我的童年少年,在四川的深山里度过,那种纯朴、自然、无忧无虑的生活方式,时常出现在我的回忆里。后来走出深山,融入都市的喧嚣,我的生活变得忙碌而躁动。像很多七十年代出生的人一样,我们努力地让新思想取代旧传统,让张扬取代含蓄,让竞争取代礼让,好让自己在各种搏弈中取胜。我也像很多人那样,认为只有目的达到了,才算得上幸福了,所以我们制定目标、追逐、获得,然后又制定下一个目标、追逐、获得......

  遗憾的是,你会发现幸福总在目标获得的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所以我们不得不重新定义幸福,比如“结果不重要,幸福本身就在对过程的体验中”...... 貌似很有道理。可是你会发现,这种忙碌的追逐过程,焦虑如影随形,动荡无处不在,你连平安感都找不到,又何谈幸福呢?

  所以我有段时间很着迷存在主义哲学,而且特别认同“人的存在是荒谬的、虚无的”这种说法。按我的理解,持有个性的“人”会与“人们”格格不入,格格不入的结果一定是充满了痛苦感和荒谬感;假使你想使自己不痛苦,则必须隐入到人们里才安全,你要削掉你的“个性”,其结果是你不再是个“人”了,你变成“人们”了,“你”已经不存在了。也就是说,无论你怎么选择,“你”都是荒谬的,虚无的。这个思想占据了我非常长的一段时间,我的整个意识形态开始变得怀疑人的存在和否定人的存在。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听到《寂静之声》就有共鸣的原因,因为它讲述了那些在寂静、虚无的空间里飘飘荡荡的灵魂。

  《圣经》里上帝对该隐的有句惩罚:“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创4:12)请问,你是这样吗?

  二零零二年,因为我丈夫事业的变动,我们举家从山东搬回四川。回川以后,我需要重新找份工作。那时工作已经不好找了。我当时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我必须找一个稳定、收入高、又体面的工作。而事实上我已经是个过三十岁的女人了,又没有太多的特长,在这个竞争的时代,我除了求人打典、疏通关系,还能拿什么和别人比呢?那段时间我身心疲倦,成天做着不想做的事,登门拜访去见不想见的人,撕掉自己不想撕掉的尊严,这种状态是非常痛苦。

  但这种痛苦其实只是一小部分。我最大的痛苦来自家庭中的不安宁。我和丈夫本来是大学同学,感情基础很好,但多年的追名逐利使得我们之间出现很多问题。他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人,大男子主义,家里几乎所有的家务都是我承担,同时有条不成文的约定是我在事业上不能拖他的后腿。所以我的状态就是在家庭和事业当中团团转,打拼,非常非常地累。那个时候我觉得社会对女人太不公平了,要求你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在外面还得上得了战场。我心中怨恨越积越多,积怨多了就变成苦毒,变得憎恨现实中很多东西,恨恶男性,我曾经说:“我们女人做什么事情都比男人做得好。你看女排女足,再看男排男足,你就知道中国的男人是多么地废物啊!中国的男人是多么寄生虫啊!”可以说那时的我极端的女权极端的骄傲,内心里对丈夫毫无尊敬可言,他一切的优点我都视为零。我又想,即然人的存在都是荒谬的,那婚姻岂不是更荒谬吗?一方面,我为了他不得不丧掉个性、丧掉自我;另一方面,难不成我还真为了追求个性和自我就抛弃婚姻积累起来的一切吗?子女、财产、以及一切因着婚姻而建立起来的社会关系?不能。所以那时的我是陷入了一种分裂、矛盾的状态,我恨恶婚姻,我又不能抛弃婚姻,夹在中间,觉得人生糟透了。

  记得有次,我和丈夫吵架吵到半夜,三点,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尖叫两声,从床上爬到地上,在地板上爬,从卧室里一路爬,爬到客厅。那是个冬天的晚上,特别冷,我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秋衣秋裤。我当时爬的感觉就好像是像狗一样,爬在荒野里,四面都是坟,四周是无边的黑暗、寒冷,没有指望,那种死亡的状态。

  《圣经》上有段话说:“我也照样经过困苦的日月,夜间的疲乏为我而定。我躺卧的时候便说,我何时起来,黑夜就过去呢?我尽是反来复去,直到天亮。我的肉体以虫子和尘土为衣,我的皮肤才收了口又重新破裂。我的日子比梭更快,都消耗在无指望之中。”(伯7:3-6)大卫也曾写下:“曾有死亡的绳索缠绕我,匪类的急流使我惊惧;阴间的绳索缠绕我,死亡的网罗临到我。”(诗18:4-5)

  虽然我们没有约伯和大卫那样巨大的苦难,但我相信内心的挣扎和痛苦都是很接近的,我也相信有很多人的生存状态跟我差不多。因为我周围有很多亲朋的婚姻是瓦解掉了的。我还记得诗人海子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中写下:“从明天开始,做一个幸福的人”。我们都知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就在海子写下这首诗之后的两个月,这个才华横溢的诗人就在山海关卧轨自杀了。

  你可以去想,为什么我们每个人都想追求幸福、追求自由,为什么反而那些越渴望幸福渴望自由的人,却越在痛苦中沉沦,甚至死亡呢?为什么这些人的敏感,反而成了他们痛苦的催化剂呢?是真的我们要把责任推给看不见、摸不着的、混沌的“现实”两个字吗?还是是我们要藉着耶稣那句:“若是瞎子领瞎子,两个人都掉在坑里。”(太15:14),把所有责任推给引我们走向歧路的所谓的各种思潮、各种主义?

  《圣经》里说:“耶和华从天上垂看世人,要看有明白的没有,有寻求神的没有。他们都偏离正路,一同变为污秽,并没有行善的,连一个也没有。”(诗14:2-3)“我们都如羊走迷,各人偏行己路。”(赛53:6)以至于“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神的荣耀。”(罗3:23)

  所以我们要把痛苦的根源推给别人吗?推给社会吗?推给现实吗?不。责任就在我们自己。在我,在你,在我们大家。

  耶稣说:“你们是从下头来的,我是从上头来的;你们是属这世界的,我不是属这世界的。所以我对你们说,你们要死在罪中。你们若不信我是基督,必要死在罪中。”(约8:23-24)

  所以不认识上帝不认识主耶稣基督,你永远也搞不懂你痛苦和死亡的根源在哪里。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是罪的奴仆,你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太清楚。

  我第一次接触到基督信仰,是三十二岁的时候,认识了西南交大的某老师和他的家人,他们一家人都是非常虔诚的基督徒,他送给了我第一本《圣经》。

  《圣经》第一句话说:“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创1:1-2),我觉得很有文学韵律。“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创1:3)这句话让我体会到来自正面的信息,因为有“光”,并且“光是好的”。后来看到里面的故事,气势辉宏的红海的波涛,西乃山上的烈火,天梯上神的使者上去下来,很质朴很坦然的文字讲述着一个个栩栩如生的故事,虽然我还不信主,但是我觉得这本书很棒。

  后来的日子,慢慢读《圣经》越来越多了,了解到神的命令,果断,清晰,不折不扣。就算我不想接受它们,但它们也好像慢慢在我的心里产生果效,不知不觉开始指导我的生活,特别是婚姻生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老公的态度一点点在改变,我家庭的状态也一点点在改变,我也总结不出来哪一天哪件事哪句话是转折点,总之一点点在改变。直到我有一天突然发现,“唔?好像我现在的婚姻还行。”

  耶稣说:“风随着意思吹,你听见风的响声,却不晓得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凡从圣灵生的,也是如此。”(约3:8)可见圣灵的工作就像春风化雨一般。

  当然那个时候我还没有信主,很大的一个障碍就是所谓科学的理性。因为搞科学研究的人,总习惯于用实证法解决问题。凡不能证明的,就不能轻易相信,你若相信,就要先证明。那现在我们知道,超越的事物,我们无法证明,因为我们有限而且渺小。加之,想要抛弃根深蒂固在心里的唯物主义观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些课本里所谓的有力证据:米勒实验,始祖鸟,人类胚胎与动物胚胎的比较,无不强调人是猿进化来的,不是上帝造的,而且历史书上宗教对科学种种迫害,罗马教会怎么残忍地烧死布鲁诺,又怎么囚禁伽利略,信誓旦旦,言之凿凿,让我怎么能不相信宗教是人对未知世界的歪曲反映,是虚幻影像呢?我怎么能不骄傲地认为,那些信仰基督教的科学家们,无非是对无限的不可知事物,做出了思想上的让步呢?我又怎么能不嘲笑那些教徒,都是一些因感情失落而寻求精神寄托的人呢?

          (标题为编者所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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