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在神的手中(二)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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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时间:2013-08-08 08:55:33来源:恩典论坛作者:王三元浏览:次T|T 现在,车是有了,油也有了,可是还有一件难处,就是这辆车非常破旧,状况非常不好,在运东西的时候,经常坏在半路上。现在要往苌庄运石头,四十多里路,运的又是石材这么重的东西,...

核心提示:时间:2013-08-08 08:55:33来源:恩典论坛作者:王三元浏览:次T|T   现在,车是有了,油也有了,可是还有一件难处,就是这辆车非常破旧,状况非常不好,在运东西的时候,经常坏在半路上。现在要往苌庄运石头,四十多里路,运的又是石材这么重的东西,还得爬山。就是好车不出任何毛病,一趟来回八...


时间:2013-08-08 08:55:33  来源:恩典论坛  作者:王三元  浏览:次T|T

  现在,车是有了,油也有了,可是还有一件难处,就是这辆车非常破旧,状况非常不好,在运东西的时候,经常坏在半路上。现在要往苌庄运石头,四十多里路,运的又是石材这么重的东西,还得爬山。就是好车不出任何毛病,一趟来回八十多里路,四趟来回就是三百多里路,再加上装卸车的时间,如果想用一天的时间顺利运完,非常紧张。玉德哥想,按照车的状况,能运上一趟,不坏在路上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能运两趟就超出预期了。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一天的时间,四车石料都非常顺利地运完了,车什么状况也没出。只是,拖拉机在运第三车的路上,发生了非常惊险的一幕,令人难忘。满载着石头的拖拉机,要经过王舍人铁路,由于铁路的两边都是玉米地,把视线遮住了,所以有火车从旁边过来根本就看不见。运石头的拖拉机又旧又破,噪音特别大,火车经过的声音也听不见。本来,路口有工人,当火车经过的时候负责放杆,拦住来往车辆,可是那次不知怎的,他们竟然忘了放杆。没有放杆,运石的司机当然不知道有火车经过。可当他驶进铁道的时候,才猛然发现旁边有火车过来,而且己经很近了,在场的人一片惊呼。万幸的是,拖拉机刚下铁路,火车几乎是贴着拖拉机的车尾呼啸而过。放杆的工人,惊得面色灰白,大家也都惊了一身冷汗。司机说,车如果像平时那样,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又坏了,如果正好走到铁路中央出故障的话,那可真糟了。我们都感谢主的保守。

  大家都知道,文革时期,好多日用品都不容易买到,甚至买肥皂、买布都得凭票。那时候,虽然日用品不凭票了,但好多商品的供应还很紧张。也许因为那段时间文革刚刚过去,人们开始安居乐业,所以老百姓盖屋的特别多,有些建房材料,尤其是石灰特别难买,凡盖屋的人到处想办法托人帮忙,还可能几个月也买不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帮忙运石头的司机听我姐姐说要买石灰,他竟然主动地问我们:“你们有办法买到吗?”回答说:“没办法。”司机说:“我帮你们买吧,而且是质量最好的,你们也不用再找车运,两天之后我就给你们运来。”果然,这位素不相识的司机两天之后把石灰运来了,而且真是质量最好的。这又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别人到处托人找关系都一时解决不了的事情,竟然这样解决了,而且连运输的问题也不用操心。

  现在虽然决定盖屋,但是在哪儿盖呢?我们想在教会的原址上盖,但是,这些年所有的逼迫,都是因着我们不但信耶稣,而且 “至死不离开教堂”(他们的话),不但不离开教堂,还一直没有停止敬拜。尤其是几个月之前,上级还限令三个月内彻底拆除。现在虽然没有拆除,可是命令也没有撤销,我个人也还没有从那种压力下回过神来,这时候却要在原址上重建,会允许吗?村里是否还正在决心拆除呢?

  一九七九年元月十八日,正是旧历的腊月二十下午,来的几位弟兄姐妹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开工的事,都说天气太冷,地冻得很厚、很结实,不一定能刨得动。后来,几位弟兄找了几把镐,说看一看能不能刨得动,没想到能刨动。本来是说刨刨试试,既然刨开了,我就喊大家停工,因为当时我根本没有开工的想法。第一,因为还不知道在哪里盖。第二,还没有和村里联系。如果还没有同他们联系就动了工,他们会怎么想?恐怕绝不会同意!大家却不管这些,看有人动手了,就都找工具动手。不一会儿,大家就把那片地都刨开了。无论我怎么喊,大家就是不停手,因为早就憋着一团火,大家干起来不停,一直把那片冻地全都刨开了。我说,既然全刨起来了,我们就干脆打打夯,怕冻土下面的好土再上冻。夯打完了,但房子在哪儿盖还不知道。

  于是我们切切祷告;早上打发我姐姐到村委问了一下,临走我还教她怎样问。没想到村支部书记说那房子确实太危险了,应该重建了,而且很爽快地同意了我们的想法,在旧屋后面先盖起来,再拆掉旧的。不然,如果在原地基上原拆原盖,正值冬天,我们会没地方住。这些都是我们意想不到的,几个月前还上上下下决心要把这个家彻底拆除,现在竟然允许我们重建。

  于是大家决定立刻开工(其实本来也没有停)。不一会儿,弟兄们有的带着锤子,有的带着瓦刀来干活了。原来头天下午,大码头的连普哥,在小清河的对面远远地看见有人打夯,马上给弟兄姐妹报信,说主的家(大家都习惯称苌庄教会为主的家)动工盖屋了,于是大家一早就纷纷带着工具来了。

  连普哥来了,对我很生气,说:“三元兄弟,昨天我见到你的时候,问你屋什么时候盖,你说你不知道。你看,昨天你还说不知道,今天就偷着开工了!”我笑道:“昨天真的不知道。”不过怎么说他也不信,以为盖屋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昨天还不知道,今天就动工了?其实虽然当时正在打夯,然而,打的时候也还没有拿定主意,他却以为已经开工,埋怨我不告诉他。

  我说:“既然大家来了,就把石头垒上吧!免得打完夯,下面的土再冻了,就不结实了。”我的意思是垒完石头就停下来,因为当时除了一些土坯之外什么也没有,虽然大家都没有停下来的想法。大家正垒石头的时候,有人奉献了一些砖,用车拉来。我说:“垒完石头,再把这些砖垒上吧!”于是,大家又把砖垒上。大家垒砖的时候,我拿不定主意是否垒完砖就停下来,因为还没有屋顶。不料大家却不肯停,垒完砖又把土坯垒上。这时不知道是谁,奉献了点钱,到集上买了梁檩。我不懂木料,只拣价钱便宜的买,很多檩条仅有手腕一样粗细,二、三元一根。买回来后,木工弟兄非常不满意,说:“这么细,哪像檩条!”我说:“人家说是檩条我才买的。”他说:“为什么不买好的?”我说:“好的价钱贵,这个省钱。”他说:“这是建房,材料要用好的,越好的越好。盖屋的哪有人像你这样,只图省钱的。”但是非常奇妙,这样细的檩条,十几年来直到再次建的时候,房顶却一点也没有驼,凡看见的都非常希奇。

  上梁和安檩条时,还没有房顶上面的东西。有弟兄劝我借点钱把房子盖完。我不借,说:“一不借债,二不劝捐,主给预备什么样子,我们就给他盖什么样子。家是主的,他是万有的主,为什么要借!” “有人说盖不完,敞着口不好看,如果主不嫌不好看我们嫌什么不好看,只要主看着是好的,我也看着好!”就这样,一面盖,主一面为我们预备东面,一天也没有停,几天就建完了。在整个建房的过程中,到处都回响着诗篇八十四篇的歌声,无论是和泥的还是提泥的,还是垒墙体的、择草的,大家都是一边干一边唱。大家边唱、边流泪、边干活,充满了感恩的心。

  那时苌庄的逼迫虽然比过去减轻了,却还没有结束,弟兄姐妹还不敢公开来往,所以一面建房,一面害怕村里人来干预。因为村里虽然同意建房,但忽然来了这么多弟兄姐妹,而且是在他们正要彻底拆除的教堂上盖,想必他们会加以干预的。说来也奇怪,建一座新房子,这么多人干活,但在整个建房的过程中,竟然没有被村里的人发现。这也许与正是年关之际,大家都忙着过年,也可能是因为在旧屋的后面盖,从远处看不清楚。可是天天有很多人来干活,村里应该是能看见的,我想这一定是出于主的保守。村支书虽然同意我们在哪里建,他却万没想到,问他之后立刻开了工。因为他知道,除了一些石头之外,我们其它的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可能开工。当村里人发现的时候,房子己经盖完了,村里人无不称奇。尤其是开工之后,天气非常暖和,再也没有上冻,直到房子建完。

  腊月三十晚上,我们就在刚刚建起来的新屋里举行圣餐。本来没想到远处的弟兄姐妹会来,但不知弟兄姐妹们怎么听说的,那天远远近近地来了好多人。下午,忽然刮起了很大的东北风,约有五六级。济南的弟兄姐妹有自行车也不能骑,就这样顶着风,走了五六十里路来的。桥头的弟兄姐妹虽然顺风,却没有自行车,也是走来的。因为第二天是年初一,圣餐结束之后,大家又连夜赶了回去,内心非常火热。

  还有一件奇妙的事,尽管似乎是一件小事,但我觉得值得记下来。那天的白天,屋内刚刚泥过墙皮,是薄薄的一层石灰,由于下午刮起了东北风,晚上气温骤然下降,天寒地冻。那时屋子还没有门,所以,屋内屋外的温度基本上没有区别(大家就在里面举行了圣餐)。由于墙体是土坯垒的,墙缝很宽,外墙没有上泥,风一吹就透,按说屋内的墙皮,也就是新泥上的那层薄薄的石灰肯定会冻透的。我们只有那点石灰,一旦冻坏,就没有石灰可以重新泥了。果然,早上去看时发现,昨天剩在盆子里的大半盆石灰膏全都冻透了,成了一个冰疙瘩。泥墙时溅在灰泥板上的石灰滴,也冻在上面弄不下来。但奇妙的是,墙皮上那层薄薄的石灰膏,竟然是软的,一点也没有冻。大家无不称奇,我想这个现象除了说是神迹,真的没有别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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