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一路走来见证
核心提示:时间:2013-11-10 11:38:57来源:香港中国信徒布道会作者:素秋浏览:次T|T 妈妈将不到20岁的我嫁给本当健壮的军人,怎知他的健康成了全家的负担。 迷雾人生 我一九五二年出生于福建省莆田县,爸爸是传道人。一九六六年中国文化大革命的「破四旧立四新」运动把教会全部打砸,更别提信耶...
时间:2013-11-10 11:38:57 来源:香港中国信徒布道会 作者:素秋 浏览:次T|T
妈妈将不到20岁的我嫁给本当健壮的军人,怎知他的健康成了全家的负担。
迷雾人生
我一九五二年出生于福建省莆田县,爸爸是传道人。一九六六年中国文化大革命的「破四旧立四新」运动把教会全部打砸,更别提信耶稣了。
后来,毛泽东让知识青年到农村去的口号把当时的「老三届」学生全部下放。妈妈怕我在农村受苦,便在一九七一年初匆匆把不到二十岁的我嫁到临近家十里路的一个乡村。婚后二十多年里,爸爸没少为我操心,千里迢迢的寄圣经和赞美诗给我(那时圣经不好找)。当时我也有点想信耶稣,但是看圣经,不懂;想祷告,不会。心里好像蒙了一层云雾。
到九○年代,我因病到处求「神」,练气功。我丈夫还特地花了一百多元买了一个观音供在家中。我想,家里总算是有一位「神」了,信观音也不错。那时有一位姊妹给我传福音,但我以为只有我爸信的耶稣才真,信也得回老家信。况且我正在练气功。
我丈夫是从部队转业到江汉油田的退伍军人。以我母亲的观点,军人的身体都是通过国家严格检查的,肯定特别棒,不会有毛病。婚后才知道他有「过敏性支气管哮喘及肺气肿」。这种病我从来没听过,连父母也没见过。为了他的病,我们不知想了多少办法,跑了多少医院;但是所得的就是一句话:「不好治。」他的健康情况成了我们全家的负担。
一九七二至七五年两个儿子相继出生,因孩子的户口问题,一九七六年我们举家从福建迁往湖北江汉油田。那二十多年是我人生最艰苦的日子。每年四至十月,丈夫都与病魔交战。每天晚饭后,他就病发,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钟。每日四次每次服四种药,按他自己的话说,每天不吃饭可以,不服药绝对不行。
我最怕他突然发病离开我们,每次他犯病,都不敢离开半步,直守到他恢复正常。长期的精神压力及长年累月的照顾病人,我得了严重的神经衰弱、血管神经性头疼病,先后开了四次刀。一九九四至一九九七年在国家经济最衰退的状况下,由于工作的变动,我的精神压力更大。那时真有想死的念头。一九九七年还被严重的肩周炎困扰着,常半夜痛醒,忍不住坐在床上哭泣。
圣经说:「喜乐的心,乃是良药;忧伤的灵,使骨枯干。」(箴言十七22)这真是我人生的真实写照。我那时真伤心透顶,没有喜乐。我总想:我是这么一个要强好胜的人,为何总强不过我的命运?但人的尽头,也是上帝的起头。
救恩临到
中国在八○年代已改革开放,教会又兴起。每次我回老家,妈妈就带我去教会。那时爸爸已经回天家。我有一个姑姑没有出嫁,退休后,把自己的家奉献给上帝作家庭教会,直到教会重建,她就住在教会,成为教会的一个祷告者。教会的弟兄姊妹有事,都会去找她帮忙。她与圣经路加福音中的亚拿有点相似。
一九九八年,一天我与姊姊一起去看望九十高龄的姑姑,她问我们信了耶稣没有。姊姊已接受耶稣,我还没有。她就叫我们与她一起祷告。回湖北后,我开始去教会,很单纯地接受真理。
一九九八年五月的一天,我因事到一个同事家里,当时她家正有小组查经,我一看到她们手里的圣经跟爸爸送我的一样,就觉得特别亲切,跟她们聊了起来。没多久,一位伍姊妹说;「你也来信耶稣吧!」我说:「好啊!」她又说:「你跟我们祷告吧!」我又说:「好!」我就真的跪下来跟她们祷告。她又再问:「你明天早晨来教会跟我们一起聚会吧!」我又答:「好啊!」第二天,伍姊妹来我家与我同去教会。就这样,我的灵命渐渐成长。伍姊妹一直用心栽培我,我们一起查考圣经,一起祷告,一起唱赞美诗。上帝赐我亮光,我看圣经越看越爱,越看越舍不得放手。
上帝是独一的,他说:「除我以外,不可有别的神。」有一天,我受圣灵感动,请教会姊妹们为我祷告,回家就把观音像丢掉。那时,丈夫还未信耶稣。他回家后发现观音没有了,问我:「观音到哪里去了?」我说:「把它交给我的主了!」他就再没有问起这事。
一九九九年五月我受洗归入主耶稣基督。屈指一算,我在救恩门外已四十多年。过去我一直以人、以自己为中心,蒙恩后才知道上帝是生命的主,我凡事应当听从他,让他管理我的人生。
生命变化
信耶稣后,我有了很大变化。当我每天研读圣经时,上帝都会通过圣经向我说话。比如因经济萧条,我们这些四十五岁以上的人全部要下岗在家。当我正在左思右想时,上帝让我读到马太福音六章25至34节,特别是32至33节:「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你们需用的这一切东西,你们的天父是知道的。你们要先求他的国和他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我想,上帝多好!连麻雀和花也眷顾,何况我呢?我为什么为世事挂虑?上帝的话让我波动的情绪稳定下来,安心在家里学习他的话。那段日子,我每天的生活是读圣经、祷告、唱赞美诗,心里充满喜乐。
奇妙的是,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我的病无缘无故地好了。也许是上帝的医治,也许是心里充满喜乐,过去的几种毛病再没出现。信耶稣前,我老犯头痛,每天不到九点就要上床;信主耶稣后,每天读圣经到晚上十一点,头也不痛了,别的病也好了很多。我尝到主恩滋味,健康和脾气都改变了。我想:「上帝这么好,我为什么不叫丈夫也信呢?」从那时开始,我就请教会的弟兄姊妹为丈夫的得救和健康祷告。
我丈夫的父母很迷信,拜偶像,他也受父母影响。伍姊妹多次来我们家传福音,他一直把她拒诸门外,说:「你信你的,我信我的,我们互不干扰。」那时我刚信耶稣,不会传福音,每次对他说的话就是:「你跟不跟我走(去教会)?」我们教会的弟兄姊妹为他祷告,两个月后,有一天他竟跟我到教会,参加各种活动。据他以后讲,他信耶稣是看到我的身体和心灵得到很多的变化,而且人也喜乐了很多。
丈夫病愈
信耶稣后,我每天迫切为丈夫的病祷告。一九九八年九月的一个早晨,丈夫一早到食堂买了两个馒头,吃了就去上班。大概在九点左右,他的旧病复发,就回家来。因为平时见惯了他的毛病,而且是在白天,儿子又在家;所以那天我也没太在意他(其实他回来是想祷告,想寻求上帝)。当我与他一同祷告完后,扶他起来时,看见他手里拿着的喷雾剂药瓶子从他手中滑落,我这才发现他已经休克,整个人从手指一直到胳膊全变成紫色;嘴唇乌黑,牙关紧闭,停止了呼吸。
那天,上帝真是为我们安排了一切;儿子本来到了福州办理移民加拿大的事;却提前一个星期回来,正赶在他爸爸发病的前一天到家。另外,教会的弟兄姊妹也都在家里,大家一听到消息,就同心合意迫切地为他祷告。平时卫生所的医生护士有事就会出诊;但那天所有医生护士都在,一听到消息,马上赶来我家。上帝把我丈夫从死门里拉了回来,已经停止呼吸的他重新得着生命。更奇妙的是,从那时起,丈夫的病竟渐渐好起来。他每天离不开的药后来不需要吃了。现在再也没犯过病。这是上帝在我们家中行的第一个大神迹。
对付罪恶
在丈夫病好出院回家当天,我跟他聊天,我说:「玉明啊,我有一件事与你商量,就是我们家里以前接的公家电线路,现在马上帮我换掉。你先跟上帝祷告,然后去做这活好吗?」
因我们都属国家工矿企业,很多工人利用公家的电线路,沾点小便宜。我们没有信耶稣前也是这样。信耶稣后,起初因为信心不坚,没改变过来。丈夫的经历让我们相信上帝是轻慢不得的,圣经说:「不要自欺,上帝是轻慢不得的。人种的是什么,收的也是什么。顺着情欲撒种的,必从情欲收败坏;顺着圣灵撒种的,必从圣灵收永生。」(加拉太书六7至8)因圣灵工作,我们便大胆面对自己的软弱。丈夫二话没说,马上进入内屋,关上门,跪在上帝面前,求上帝保守他在换线路中的平安。祷告完,他跟我说,上帝喜悦我们所做的事。就这样,我们照着上帝的话去行。
奉献长子
长子已办好移民手续就要离开我们,远去地球的另一边。我们不能再照顾他,因此特别希望上帝看顾、帮助他。当时他仍未信耶稣,我们就尽力给他传福音。他不接受;我们迫切为他祷告,又受圣灵感动,愿意奉献长子归主所用,求上帝拣选、看顾、帮助他。我们不时给他作一些见证,并送圣经给他,叫他没事时看看。可能因为看到爸爸身上的神迹,他开始读圣经了,愿意与我们一起跪在上帝面前祷告,参加教会的聚会,过主内团契生活。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们高高兴兴送他去机场。在去上海的途中,我们千叮万嘱,告诉他到多伦多后一定要找教会。儿子也很听话,一到多伦多就找到了多伦多国语华人基督教会,并热心参加教会各种活动。
话虽如此,送儿子去加拿大也是我们当时的淘金梦。我们花费一生的积蓄,另外还向他爷爷借了一笔钱,总共人民币十几万。我们想,他一走出国土,就会为我们挣一笔钱回来,解决一切债务。但是,「人心筹算自己的道路,惟耶和华指引他的脚步。」(箴言十六9)上帝另有计划。他的意念非同我们的意念;他的道路非同我们的道路。天怎样高过地,照样,他的道路高过我们的道路;他的意念高过我们的意念。(参以赛亚书五十五8至9)儿子到加拿大后,与我们通话的内容不是我们所想要的,他一直在谈他愿意奉献服事上帝的事。我们夫妇都没同意,我们的想法是,把债还了再说。如此,这事一直拖到二○○二年。
二○○二年我们夫妇去多伦多看儿子,当我们一踏上加拿大的国土,参加教会的第一次聚会,所领受的主日信息就是希伯来书十一章8至10节:「亚伯拉罕因着信,蒙召的时候就遵命出去,往将来要得为业的地方去;出去的时候,还不知往哪里去。他因着信,就在所应许之地作客,好像在异地居住帐棚,与那同蒙一个应许的以撒、雅各一样。因为他等候那座有根基的城,就是上帝所经营、所建造的。」上帝的工作是人不能阻拦的,当时圣灵就在我们心里做工。聚会时,我的心被震动,好像儿子与亚伯拉罕的情况很像。他花了我们那么多钱,到这遥远的加拿大来,也不知道是来干啥的(因为当时还不知他以后的日子是如何的安排,没有目标)。圣灵让我们明白,儿子是归给上帝所用的器皿,与亚伯拉罕一样,离开家乡到异地来,等候那座有根有基的城。我跟丈夫说:「我们如果不同意,这事看起来是不行了,我们要做好奉献儿子的准备。」
大概八月时,江荣义牧师把我们夫妇与儿子邀到教会,为儿子念神学的事一起祷告、交心、决志。那时,我们三人一直流着眼泪;但不知是为了钱哭,还是流下感恩的眼泪。这么好的事,我们当时就是转不过弯来,而跟上帝展开了一场持久战,整整有一年多。
但上帝是信实的,当你全心完全摆上的时候,他所给你的是丰丰富富,比你所想的都容易。最后上帝通过教会的一位姊妹来帮助我们;因为她想请一位保姆帮她做月子,圣灵感动她来找我。我们想用多少年时间都挣不到的钱,上帝只用了几个月就帮我们办到。让我想起了上帝的话:「我是耶和华,是凡有血气者的上帝,岂有我难成的事么?」(耶利米书卅二26至27)真的,在上帝手里没有难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