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耶稣:告别从前见证
核心提示:钱志群 我从小就喜欢描绘明天、乐于幻想。曾告诉父母长大要当威风的师长、一声令下万炮齐发的军长;高中时又偷偷做起文学家的梦;大学期间又毫不隐讳要成为哲学家;工作以后却悄悄地走上了政客的路。千变万化、千思万想,就是压根没想要当基督徒。按理说,我的成长经历应该像一道冲不破的堤坝,阻挡我成为基督徒。可是人...
钱志群
我从小就喜欢描绘明天、乐于幻想。曾告诉父母长大要当威风的师长、一声令下万炮齐发的军长;高中时又偷偷做起文学家的梦;大学期间又毫不隐讳要成为哲学家;工作以后却悄悄地走上了政客的路。千变万化、千思万想,就是压根没想要当基督徒。按理说,我的成长经历应该像一道冲不破的堤坝,阻挡我成为基督徒。可是人生这幕戏的情节常会出乎自己的意料。
「迷信」自己
六十年代初,正是中国「大跃进」和三年自然灾害刚结束时,我出生在中国的一个小村。出生前,父亲是人民公社(现在的乡镇)粮店的员工,正当青春岁月,却得了肾炎。当年的乡村医院技术落后,条件简陋。父亲一病两年,后来奄奄一息,只好辞工,回老家农村。而在另一公社百货公司上班的母亲,也不想再捧着那份令人羡慕的差事,回到父亲身边,俩人守在一起。没想到不多久,父亲却起死回生,逐渐康复起来,后来才有了我。现在想起来,我的生命从一开始就是上帝的恩赐。但那时候,不认识上帝的亲人们只会感叹生命的奇迹,最多也只是说「老天有眼」。其实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奥秘,生也好,死也好,人没有发言权。人们习惯了生老病死,往往只在有特殊的起承转合时才感叹生命的意义。但不久,生活便又进入油盐茶饭的平凡岁月。
当我开始懂事时,赶上了「十年文革」。全中国都高唱着《国际歌》:「... ...从来就没有甚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我就在这歌声中长大,渐渐确信,每个人的命运和幸福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没有神仙和救世主。
一九七六年我升高中,「十年文革」结束,全国恢复大学考试制度。一直高不可攀的大学门坎终于平等地向我们敞开。于是我放弃了从前的绘画和小说爱好,全心准备考试,决心通过个人奋斗改变自我命运,摆脱城乡差别对我们家的束缚。父母因不会做体力活,在家开起裁缝店,生意红火得方圆十里都有名气。但为得到粮食配给,每年都要交上一大笔钱;遇到心地不善的村干部,要多少就得给多少。儿时,父母的叹息像一粒种子悄悄埋在我幼小的心里,渐渐长成个人奋斗的小苗。一九七九年,那年的大学招生人数非常有限,应届毕业生要与那些在「十年文革」中埋没很久的才子们一比高低,实在是难上加难。我以优异成绩考上大学,一下子成了家乡的大新闻。在不绝的道贺声中,父母不知有多高兴和骄傲。我也飘飘然,仿佛自己就是命运的主宰。
「唯物」哲学
我上的是政治系。为了出人头地,我开始计划。在一大堆课目中,有一本艾思奇的《大众哲学》让我渐渐入迷,在哲学课还没开讲的一年级下学期,我便一头栽进玄奥的哲学书堆里,做起哲学家的梦来。
其实,我们学的哲学都是官方哲学。教材内容基本上是毛泽东的《矛盾论》、《实践论》和《人的正确思想从哪里来》等。整个哲学的主调就是「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规律是可以认识的」。根据列宁的定义:物质是标志客观实在的哲学范畴,是天然固有的,不是上帝所造;并且它能被人的感觉复写、摄影、反映,却不依赖于人的感觉而存在。这成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石。当时,我对此笃信不疑。我信主耶稣后才知道,这个定义只对了一半,就是世界不依赖我们的感觉而存在;而另一半错的却是最根本性的问题,世界决不是天然固有的。生活中我们所熟悉的任何物件,无论是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家俱电器,还是小说故事、琴棋书画,哪样不是被造物?哪件没有创作者?但是由于宇宙星体、飞禽走兽、桃红柳绿、寒来暑往等等现象无人能造,我们又看不到原创者,便笼统地冠之为自然。这个词似乎很聪明地回避了最大的版权问题,也冠冕堂皇地搪塞了我们对其中奥秘无法穷尽的智商尴尬。从宏观上说,这世界浩瀚无垠;从微观上说,构成世界的物质粒子成份不可穷尽。这无穷大又无穷小的世界却并非杂乱无章,而是极有秩序,和谐运转。而我们人,几件物品就让房间很难保持整洁。我真不知有何理由不承认这世界是上帝的杰作。
可我就是不承认这一点,而且认为信上帝对事业有害无益,曾不经思索地接受书本上的一个例子:大科学家牛顿,曾在唯物论思想指导下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对自然科学,特别是对力学和数学的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然而,在解决太阳系最初是怎样开始运动,以及行星又是如何绕太阳运转这类问题时,步入困境,于是提出「上帝的第一推动力」来作为太阳及行星运动的起因,从而坠入了有神论的泥坑。晚年他埋头写作神学巨著,妄图用科学发现来证明上帝的存在,这就阻碍了他在科学上做出新的贡献。这是多么遗憾的事,但换个角度说,因他在无穷奥秘的世界看到了人的渺小,而看到了世界的绝对真理:有一伟大的创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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