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霞:爱的偿还——我活着的目的见证

作者:胡振铎  来源:不详 浏览:
核心提示:爱的偿还——我活着的目的无论岁月怎样流失,时光如何荏苒,也许有许多的人、事、物在我的脑海里都被时间冲淡了。然而,留在我心灵深处对那位陌生“大姐”的感激之情却与日俱增,俨然成为一条绳索,一份心债。每每在宁静的夜里走入我的梦中。于是,...

核心提示:爱的偿还——我活着的目的无论岁月怎样流失,时光如何荏苒,也许有许多的人、事、物在我的脑海里都被时间冲淡了。然而,留在我心灵深处对那位陌生“大姐”的感激之情却与日俱增,俨然成为一条绳索,一份心债。每每在宁静的夜里走入我的梦中。于是,在这十年里我总是在想,今生我该如何偿还那位陌生的“大姐”的爱呢?  我...


爱的偿还——我活着的目的
    无论岁月怎样流失,时光如何荏苒,也许有许多的人、事、物在我的脑海里都被时间冲淡了。然而,留在我心灵深处对那位陌生“大姐”的感激之情却与日俱增,俨然成为一条绳索,一份心债。每每在宁静的夜里走入我的梦中。于是,在这十年里我总是在想,今生我该如何偿还那位陌生的“大姐”的爱呢?
  我是在大山里长大的孩子,我没有权力去选择我的出生地,但我却有理由去选择我的命运。十几年前我以超过省重点高中的成绩考进我梦寐以求的高中,但因种种的原因我不能如愿以偿。我只得在离家很近的一所普通高中就读。从入学的第一天开始,我便发誓,我一定要加倍地努力,三年后我一定要步入大学的殿堂。于是,在那三年里,我可以对我心里的另一个精神的我说,“我没有浪费过一分一秒。”同时,在这三年来当我坐上了班长的位子,或是多次我从领奖台上走下来时,我的心都对自己说,“我又向大学的殿堂迈进一步了。”因为按惯例每年我的母校都要保送两、三名品学兼优的学生,在省质检后免考进入师范类大学,而且每年几乎都是班长被保送,我也为此早就把自己对号入座了。然而,我日日夜夜等待的却是我老师的弟弟和另一位同学被保送到师大,而我充其量只不过是只门外等候的丑小鸭。刹那间,我心中的母校这座“象牙塔”倒下了。那是我曾经花费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用冻僵的双手去敲击“神圣的象牙塔”啊!现在已倒下成了一废墟,我的心全然绝望,即便在最艰难中也从不哭的我却任凭泪水流淌成河……
  我终于病倒了,半身不能动,眼睛也看不见,嘴巴也不会说话。于是,我就这样被送到医院里,似醒非醒地在医院中呆了二十几天,每天我都被恐惧包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要把我往死亡的边缘拉。正是因为这样,每天只要我有一时的清醒,我都如一个落水的人要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把母亲拜偶像得来的符咒,紧紧地揣在贴身口袋里。也许,这就是无助的人,天生对“神”的一种渴望吧!我那时只想得到“神”超然的庇护,使我早日能参加高考。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来看我的同学和老师来了一批又一批。我知道高考近了,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一定要参加考试。”可是,我手软软绵绵的怎么考试呢?或许,正是因为在这份焦急的心理作用下,使我不得不去思考。如果我母亲所拜的是“神”的话,她日日夜夜为我去拜那“神”,我的病一定早就好了;如果我母亲所拜的“神”果真是“神”的话,那么,灾难不会在高考前临到我,而我们家世代所拜的“神”竟然不保佑我,那它一定不是“神”;如果“神”是公义的话,我母亲所拜的“神”一定不是“神”;因为我这么努力读书,它竟然看着我在最关键的时候病倒,不来医治我,它一定不是“神”。想到这里,我就用另一只没有瘫痪的手把先前看为救命的拜偶像得来的符咒扔了。
  我把母亲多年拜的“神”扔了,我就没了“神”。可是,医生对我的病也无能为力。我病情一天比一天更加严重,最后医生只能下最后的“通牒”——做好出院的准备。因为他们用最长的针筒抽我的骨髓化验,也无法断定我的病情。在医生看来,这一生我只能很可怜的在病床上度过了。然而“圣经”里说:“我未成形的体质,你的眼早已看见了。你所定的日子,我尚未度一日,你都写在你的册上了。”(诗139:16)“你在苦难的炉中,我拣选你。”(赛48:10)
  也许是上帝冥冥中的安排吧。就在我全家对我的病都感到束手无策的时候,福州中医院一位护士的母亲也病了,住在我隔壁病房。或许是我病的特殊性——我为了读书的缘故病得如此严重,因此她产生同情的心来看我吧。每每她来看我时,就拉着我那只软软绵绵的瘫手,为我按摩。然而,因我住院二十多天未好好洗过澡,所以只要她一按摩我的手,污垢就会从我手上掉下。她从未嫌弃过,有时还一边摸一边为我流泪。并对我说:“小妹妹,你去信耶稣吧,唯有上帝的儿子耶稣能医治你。”虽然,那时我还不知道谁是“耶稣”,可是,我却被她真诚的爱所感动。在这冰冷的世界中,居然还有一个我原先从未谋过面的人——上帝差派的天使般的“大姐”,毫不犹豫地抚摸我的瘫手,且为我流泪。如果,这个世界上果真有一位超乎人理性所能领会的“神”的话,那么,那神一定是慈爱、公义、公平、怜悯人的神。而那位“大姐”一定是从神那里来的。虽然,我那时还不明白,她的上帝,她的耶稣。但我却因为那份真诚的爱,而愿意俯伏于上帝的权下,相信上帝能医好我。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她来看她妈或牧师来看她妈时,他们都为我祷告。我也因此接受基督的信仰,虽然我的口还不会说话,我只在牧师和他们面前点头表示愿意信上帝。就在我信上帝的三天后,我那只瘫手的大姆指开始“动”了,这连当时为我看病的主治医生都无法理解,我瘫手的大姆指为什么会奇迹般地“动”了。信仰是无法用理性解释的,更不能用医学去证明的。
  不久,我出院了,那位“大姐”也回福州了,可是,她为我滴在我手背上的泪水却依然留在我心灵深处,她介绍给我的上帝也因此成了医治我的全能真神。我的病后来好了,我也恢复了一切。可是,每每想到她时,我总暗暗地对自己说“有一天,我一定要偿还她那份真诚的爱。”
  后来,我在病后的第一年(1995年)考入福建神学院。就在我就读的时候,每周我和同学们都有去探访医院中的病人,并传福音给那些曾经和我一样孤单无助的人们。有一次,我和同学们去福州肿瘤医院去看望一个18岁脑积水刚信主的弟兄。当我的脚一踏进那白得发亮且凝结着沉重的病房,我的心就开始发颤了。只见那病床上直挺挺地躺着和我年龄相仿的人,他理光的头上插满了“管子”,唯一让我们感到他还活着的就是他那一丝丝如蚊子般的呻吟声。这不就是去年的我吗?!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打湿了我的眼眶。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使我毫无遮掩地去拉那位因被焦虑、痛苦折磨得筋疲力尽的病者母亲的手。对她说:“阿姨,你要有信心依靠上帝,上帝真的会医治你孩子的病。”于是,我把上帝怎么医治我,使我重新站起来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同来的同学也安慰了她一会儿,并为她的儿子祷告,求主医治。可病人的母亲却只忧郁地流着泪。当我再次忍不住地望着那母亲和直挺挺的儿子时,眼泪再一次模糊了我的视线,那晶莹剔透的泪大滴大滴地滴在我的手背上……
  同学们都转身走出那病房了,我的心却如铅一样沉重,似乎还有什么没有做似的,心里总不踏实。我不禁问自己:“我能为他做什么呢?”那时在我的心中油然而生内疚,于是,我摸遍了全身所有的口袋,只有二十元钱,我后悔出来探访时没有把那个月的伙食费全部带出来。现在,我只有把那仅有的二十元钱塞在那充满哀伤,无助的母亲的手上,转身逃也似的冲出病房……
  我突然悟到了什么?纵使那只是二十元钱,相对陌生重病的人来说,连杯水车薪之力都算不上,但我的心却因此如释重负。能将这份上帝差来的“大姐”给我的爱,赋予和当年的我一样的陌生人身上,不就是偿还了她的爱吗?与其,我老对着超越时空的上帝,或上帝差派来天使般的“大姐”,在心里无数次立下誓言旦旦的言词:“有一天,我一定要偿还那份真诚的爱。”倒不如切实地为无助的人们做些什么,这样的话不就是以爱偿还了爱吗?
  想到这里我释然了——我活着的日子应该这样做,将上帝的爱活化在人间。
                                                                    

   
作者简介 作者:胡振铎 性别:男 信主时间:三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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