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奇侠梁羽生:晚年终成基督徒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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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奇侠梁羽生:晚年终成 基督徒 作者:佚名 | 来源:网络转摘 | 时间:2009-04-17 梁羽生,本名陈文统,1924年生于广西蒙山县。 战乱年代,少年梁羽生心怀天下,于1945年考入岭南大学...

一代奇侠梁羽生:晚年终成基督徒 作者:佚名 | 来源:网络转摘 | 时间:2009-04-17

 

 


梁羽生,本名陈文统,1924年生于广西蒙山县。

战乱年代,少年梁羽生心怀天下,于1945年考入岭南大学,先学化学,后来又转入经济系。“抗战期间,大家都要学理工科,为了救国。我本来是想学数学,可是岭大没有数学系。后来想学文学,结果老师说,以你的水平在大学里已经学不到什么了。”就这样学了一身经世济用的本事。梁羽生没想到,日后自己的一生居然还是与笔墨为伴。

1949年,岭南大学校长陈序经介绍刚毕业的梁羽生到香港《大公报》工作,这便是梁羽生供职到退休的唯一一家报馆。开始是在报馆里当翻译,后来做副刊编辑、撰述员,一生不喜功名,不谋高职。他曾经的同事金庸,后来创办《明报》,声震海内外。虽同为武侠小说大家,相比之下,梁羽生要低调许多。

 

晚年前:儒道相生梁羽生

从1954年写到1984年,30年间,梁羽生写了35部小说,洋洋洒洒过千万字。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梁羽生与金庸的武侠小说共同构成了华语文学界的奇观,两人都有大批读者,难分伯仲。这种文坛相争之势虽只是传闻,却也引发出一段公案——1966年,还是《新晚报》的总编辑罗孚,邀请梁羽生写了篇《金庸梁羽生合论》,署名“佟硕之”发表。这篇文章里,梁羽生谈到了自己与金庸的不同:梁羽生受中国传统文化影响较深,算是“名士”;金庸则是饱受西方文艺熏陶的“洋才子”,结论是“开风气也,梁羽生,发扬光大者,金庸”。按说这个比较是很客观的,可在当时的政治背景下,评论金庸需要勇气,甚至会担相当大的风险。梁羽生这篇文章引发了左右两派的激烈交锋,炒得沸沸扬扬,“梁羽生和金庸有过节”的传闻也由此而来。实际上,两人都公开表示过,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金庸比我写得好。”梁羽生说,“只不过我比他写得早,文学总该是后胜于前。”至于文字上的差别,其实讲不清楚。梁羽生认为自己写名士风流比较拿手,而金庸写反派角色则更见功力。“四大恶人,一个比一个精彩。”他自己,则更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宁愿每天读书下棋,静看世事变幻。1986年6月,梁羽生退休,1987年移居悉尼,1994年9月,70岁的梁羽生在悉尼受洗,正式成为一个基督徒。宗教信仰,使他洞彻世事,心灵安宁。

 

武侠小说宗师梁羽生在澳洲病逝

 

图为2005年9月17日晚,梁羽生先生在中国广西电视台录《文心侠骨共婵娟》中秋晚会。梁羽生接受主持人现场采访。(图:CFP)

【综合报导】2009年1月22日,华人界一代武侠小说宗师梁羽生在澳洲病逝,享年84岁。他的逝世引来华人界缅怀和纪念。

1月31日,梁羽生的葬礼在悉尼市北区麦考里公园的公墓举行。根据家人的意愿,梁羽生的小型葬礼十分低调,仅家人和亲友等七十余人参加。葬礼于上午十时开始,在一位华人牧师引领下,葬礼依照基督教仪式举行,梁羽生的二子陈心明在仪式上回顾了父亲不平凡的一生。

著名武侠小说作家金庸也特地委托代表为梁羽生献上花圈,挽联上写着:
悼梁羽生兄逝世
同行同事同年大先辈
亦狂亦侠亦文好朋友
自 不如者:同年弟金庸敬挽


专访作家梁羽生:1000万字的刀光剑影

1994年梁羽生与金庸在悉尼作家节对弈
梁羽生可谓开启华人武侠小说先河之人物。20世纪60至70年代,武侠小说作家纷纷现身书界。这个时代名家辈出,梁羽生为开端,金庸为高潮,温瑞安为第二次高潮,金庸、古龙、梁羽生并称为“新武侠三大家”。

抱着“宁可无武,不可无侠”理念的梁先生一生追求历史感、使命感和理想主义,但他也认为“人生有太多的遗憾”。他晚年曾经历癌症的痛苦,并且在此过程中曾认真思考过人生以及信仰等问题,最终在1994年9月,当时70岁高龄的梁先生在悉尼受洗,正式成为基督徒。

梁羽生成为基督徒的过程

 

梁羽生2005年荣回故乡
大约半年之后(1994年),梁羽生开始饱受病魔的骚扰。原来一九八五年时,他已被香港医生查出了十分严重的糖尿病,发展到后来,甚至不能纯靠药物维持,必须每天注射两次。而他移居悉尼,亦是为了获得更好的治疗水平。一九九四年六月间,梁羽生忽而夜尿频繁,化验的结果竟是膀胱癌。有一天他躺在病床,突然想起了《圣经》的句子:“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圣经•马太福音》第七章)于是他开始向神祈祷,求祂赐给自己内心的平安。而他的心情,真的很快就回复平静了。同年六月九日,梁羽生要到医院复诊,早晨拿起一本灵修小书《私祷日新》,刚巧看到神的灵运行于人的心中,梁羽生觉得自己与神同在,内心对于检查的恐惧,明显减少许多。梁羽生去医院看病,梁夫人则在家祈祷,祈祷医生能够笑脸相迎。因为梁羽生要见的大夫,素来以“冷”出名,一旦病人被确诊为恶性肿瘤,就会直接了当的大声宣布,不懂得先行安慰与劝导。然而那天上午十一时,当轮到梁羽生看病的时候,那位医生却真的露出笑容,告诉梁羽生,癌症已呈浮游状,估计不会再有大的问题。一个非常巧合的地方是,梁夫人祈祷的时间,居然恰恰与梁羽生见到医生的时间相同。那位医生接着便向梁羽生介绍了一种药物,建议他找来尝试。这药物澳洲没有,梁羽生正想要托人从香港买回,哪知第二天一早突然有邮差前来,给他一个快递邮报。打开一看,正是两小瓶梁羽生需要的药物。原来是一位老友,听说梁羽生患了癌症,临时给他寄来的,而这位朋友事先并不知道梁羽生需要此药。 注:《马可福音》 16:17 信的人必有神迹随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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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所拍梁羽生作品:电影《七剑下天山》 剧照
但梁羽生此后又经历了几次癌病复发的痛苦,这给他的信心造成了很大打击,甚至令他怀疑自己的经历是否真实。一位身处美国念化学博士的基督徒朋友闻讯,即向他推荐了蔡苏娟的《暗室之后》、苏恩佩的《死亡别狂傲》等书。那些书都是作者受到熔炉中的试炼时写出来的,可以启迪读者对人生苦难的看法。梁羽生读了之后,意识到信仰的真实与否,关键并非个人的苦难是否得到拯救,而是人的心灵能否与神完成真挚的沟通。他因此变得不太重视自己生命的长短安危,紧张的心境逐渐趋于舒缓,最终战胜了病魔,顺利出院回家。住院的那些日子内,梁羽生经常思索宗教信仰的问题。他觉得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都非常奇特,譬如一只手表要有人设计才能运转,而宇宙若没有总设计师的话,又如何才能运转?一九九四年九月十八日,梁羽生来到位于悉尼寓所不远的Chatswood地区的基督教堂,受洗成为教徒。因梁羽生年事已高,身体又不算太好,教会决定为他行洒水礼。主持仪式的麦伯全牧师,待梁羽生于自己的面前站定,回答几句有关教义的问题之后,即用手指沾水,轻轻弹到对方额头。同年十月,梁羽生业已切除的癌细胞再度发作,被迫第二次住院手术。他身体内部的癌细胞,直到次年三月,方才全部消失。

一部唐诗一本《圣经》

追忆梁羽生最后的日子《唐诗选注》伴余日(图)
澳大利亚悉尼作家协会副会长张晓燕女士在养老院探访梁羽生
撰文:杨恒均

  2008年11月我正好在悉尼,听张晓燕说住在养老院的梁羽生身体每况愈下,心里咯噔一下。于是约了澳大利亚华人文化团体联合会召集人、主持向梁羽生敬颁终身成就奖的何与怀博士,由张晓燕女士作陪,赶在颁奖之前,到养老院探访梁羽生,并带去了准备颁发给他的奖牌。

  养老院条件不错,很干净,空气也还可以,但一进入,映入眼帘的就是高龄的老人们那扭曲的身体和痴呆、病迹的脸。不过见到梁羽生时我有些吃惊,因为他脸色看上去还可以,至少对于一个瘫痪在床的84岁的老人来说,还算不错的。不过护理告诉我们,那是有些肿。

  梁老看到有人来看望他,很开心的样子,我说,我是你的读者,他听后就更加高兴了。他还是那么健谈,说起一个话题,只说到自己上气不接下气,才会停下来喘一口气。每次说到兴头上,就少不了背诵唐诗。然而,聊了不到一会,我就感觉到梁羽生身体很虚,有时要眯上眼休息一小会才能继续谈话。害怕打搅他太久,我们几次想告辞,但都被他没有说完的话挽留了。看到老人家很开心的样子,我们也不忍心马上离开。

  其实,我这次拜访梁羽生,还有自己的小算盘,我很想知道像梁羽生这样的前辈在晚年都读些什么书,以及他在想些什么。如果有可能,我还想听一下这位一代武侠小说宗师是否能够给我这个后进一些建议。毕竟,虽然我现在写时评比较多,但我仍然想写小说,一种能够像梁羽生所写的那种吸引了成千上万读者的小说。

  值得欣慰的是,一见到梁羽生,这两个问题就解决了一半,通过一个小时的交谈,另外一个问题也基本搞清楚了。

 

梁羽生回到故乡在机场遇到的家乡老朋友

  在梁羽生先生的床头柜上,除了简单的纸巾之类的生活用品之外,整整齐齐地放着两本书,一本是几乎翻烂了的《唐诗选注》,一本是《圣经》。和梁羽生先生合影后,我特别把镜头对准了床头的这两本书,拍下了张照片。

  那本《唐诗选注》是梁羽生翻烂的,但聊天中,我立即感觉到他其实完全不用再翻阅这本唐诗了。他曾经把这本唐诗拿给张晓燕女士,让她随便翻一页,报一个唐诗的名字,然后他就能够一字不差地背下来,还准确无误地告诉你,整首诗或词是由多少个字组成。让比他年轻将近半个世纪的我们目瞪口呆,自惭形秽(我总共能够背诵三首唐诗,包括那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梁羽生先生对中国历史和文化的熟悉像他对这本唐诗一样,他在谈话中虽然上气不接下气,可遣词造句却很严谨,而且不出三句话,就引经据典。虽然已经瘫痪在床上,然而,我能够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感觉到中国文化在这位老者身上的深刻烙印,我感觉到一种尊严和优雅,这种尊严和优雅是具有深厚中国文化底蕴的老一辈身上常常显现出来的,我在我八十多岁的父亲身上也经常感觉到。有时,我禁不住问自己,他们年轻时候接受的是一种什么教育?难道这些八十多岁的老人身上显现的才是几乎失传了的中国文化吗?为什么看在我们眼里如此陌生?

  我当然无法和梁羽生讨论这些问题,但我却可以和他讨论床头柜上的另外一本书,那是一本《圣经》。梁羽生1994年已在悉尼受洗成为一名基督徒。巧的是,与我们一起来的张晓燕女士也是基督徒。当我把话题引到桌子上那本《圣经》时,两位基督徒热烈地讨论了起来,然而在梁羽生引用一句《圣经》时,晓燕女士说他引错了。梁羽生却坚持说没有错,晓燕笑着争论。最后翻开《圣经》,证明是梁羽生记错了。这本是一件小事,但我注意到有那么一瞬间,老人的脸上显出些茫然。

  一本黑色封皮的《圣经》摆放在一本北京出版社出版的《唐诗选注》旁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我离开梁老住处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始终萦绕脑际的画面。受中国文化影响如此之深,并在他的著作中处处传递了中国文化的梁大侠却接受了最能代表西方文化的基督教。而且就在他晚年最后的岁月里,床头上摆放了堪称这两种文化的代表的两本文献。

 

梁羽生夫妇52年相濡以沫


梁羽生
上帝赐福的好伴侣---梁羽生夫妇

梁羽生笔下写过很多恩爱情仇,但他的婚姻生活却十分低调,鲜为人知。2005年11月,梁羽生回到家乡广西桂林,陪同他前来的夫人林萃如也第一次在内地记者面前曝光。

      梁羽生夫人林萃如身材消瘦、留着整洁的短发。和稳重老沉的梁羽生相比,林萃如性格比较活泼外向,待人接物也十分随和礼貌。据悉,梁羽生和林萃如从相识到结婚,只有9个月。1956年,梁羽生工作的《大公报》副总编李宗瀛向梁羽生询问是否有女朋友,梁羽生觉得自己32岁,应该考虑婚姻问题了,而李宗瀛的太太林月琼有个侄女叫林萃如,到了26岁还未找婆家,李、林二人就将林萃如介绍给梁羽生。

 

梁羽生与夫人一起荣归故里

梁羽生和林萃如很投缘,两人很快正式交往。当时梁羽生患有鼻息肉,每隔两三年就要做一次手术。一次,梁羽生到医院做切除鼻息肉的手术。除了医护人员外,梁的亲友中,只有林萃如来做他的护理工作。梁羽生做手术那天,林萃如不厌其烦地、小心翼翼地帮他护理。林萃如的爱心使梁羽生大受感动。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后,梁羽生、林萃如决定结婚,婚期定在1957年5月1日。

      对于婚姻和情感,梁羽生2005年在桂林接受记者采访时曾表示,“爱情是很有意思的”。“在我看来,天下爱情不外乎四种。一种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第二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第三种,‘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是圣洁的爱;第四种,就是一句流行的了,‘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对于自己笔下的女性,梁羽生也透露,“做老婆合适的是云蕾,谷之华。做情人最好的是脱不花,一心一意地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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