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布真传记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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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布真传记司布真传记目 录 序言 第一章、义人的后裔 第二章、司布真蒙恩得救 第三章、分别出来事奉神 第四章、万事如粪土 第五章、基督并他钉十字架 第六章、夫妻同心服事主 第...

司布真传记 司布真传记目 录 序言 第一章、义人的后裔 第二章、司布真蒙恩得救 第三章、分别出来事奉神 第四章、万事如粪土 第五章、基督并他钉十字架 第六章、夫妻同心服事主 第七章、司布真的文字工作 第八章、神的安慰 第九章、只见耶稣 序言 清教徒( puritan )的心思显出特别的性格,因为他们昼夜思想天上的事物和永远的事奉。清教徒不是一般地、含糊地承认有一位统治宇宙的主宰存在为满意,而更是专一地、习惯地把每件事都归之于至高者的旨意,因为神的权能是广泛无限的,神的鉴察是秋毫不爽的。在他们看来,人类生存的最高目的,是认识神、事奉神,并享受神。清教徒们认为高超优越全在乎神的恩典。 清教徒既然确信自己已蒙悦纳,就轻看世界的一切尊贵荣耀。他们纵然少读哲学家和诗人的著作,却熟悉神的话语。有成营的天使奉命服事他们。他们的宫殿非用人手所造。他们鄙视属地的富足、口才、尊荣和地位。太阳变黑、岩石崩裂、死人复活,全是为着神的儿子,整个大自然,因着神的儿子在十字架上临终的痛苦而战栗。他们对于主耶稣在十字架的苦难这一件事的感觉之深,使他们在凡事上都能处之泰然,并在心思上脱离天然的冲动。前面这些素描应用在司布真身上十分恰当,因为司布真被誉为“清教徒的承继人”( Heir of the Puritans )。 第一章、义人的后裔 “义人的后裔,必得拯救。”(箴言十一章二十一节) 司布真( Charles Haddon Spurgeon ) 于 一八三四年六月十九日,生在英国艾色克斯州( Essex )的凯维敦镇( Kelveden )。 他的祖先大概是荷兰的难民,在主后一五六八年避难来到英国。当时西班牙的腓力二世( Philip Ⅱ)差遣阿尔凡公爵( Duke of Alva )前往荷兰镇压更正教的势力,结果有一万八千人被杀害。许多人逃往英国,躲避这次宗教的逼迫,其中就有司布真的族系。 到 十六世纪,从荷兰、法国、比利时各地逃来的信徒与英国本地的信徒溶合为一、产生了历史上著名的清教徒。他们在英伦本土也躲避不了逼迫。当十七世纪末叶,约翰本仁( John Bunyan )为真道被囚禁于培福监狱( Bedford Jail )之时,司布真的祖先乔布( Job Spurgeon ),即司布真的曾祖父的曾祖父,曾因参加独立教派( Nonconformist )的聚会,而被禁于邱司福监牢( Chelsford Jail ),司布真曾见证说“我宁愿作一个为真道受逼迫之人的子孙,不愿在我的血脉里含有所有君王的血。乔布•司布真为着清洁良心的见证曾在物质上和身体上蒙受损失。……这位艾色克斯州的信徒就是我的先祖。我乐 意‘ 接续先祖'事奉神。” 当司布真 一岁两个月时 ,就被送到偏僻的史坦邦村落( Village of Stambourne )他祖父雅各布•司布真牧师( Reverend James Spurgeon )那里。司布真在祖父的牧师住宅内住了六年之久。这是因为他那年青父亲约翰•司布真( John Spurgcon 。)有心服事主,一面传道,一面作书记,子女又多,经济拮据的缘故。他的祖父雅各布•司布真信仰纯正,为人诚恳,事奉主五十四年如一日,是史坦邦公理会教堂( Stambourne Congregational Church )的牧师。 司布真的祖母撒拉•司布真( Sarah Spurgen )非常虔诚,勤于工作。年迈之时,某主日早晨她因身体感到不适,留在家中,读经祈祷。等到司布真的祖父从教堂聚完会回来,发现她坐在一只古旧的靠背椅子上,搁下眼镜,头垂胸间,安然睡去,手指停在乔布记十九章第二十一节上,“因为神的手摸着我!”(另译) 司布真深得祖父母的爱,而他也深爱他们。司布真六岁时,某一天在黑暗的阁楼,发现一本约翰•本仁( John Bunyen )著的《天路历程》( Pilgrim`s Progress )内附有木刻的图书,司布真立刻把那本《天路历程》抱下楼来阅读。他非常留意基督徒所背的大包袱。后来司布真说:“他背负担他的重担这样长久,最终得了解脱,我想我要欢喜跳跃。”司布真一生读《天路历程》一百遍,他的文学体裁受到约翰本仁极深的熏陶,此外司布真又找到约翰•福克斯( John Foxe ) 著的 《殉道者的故事》( The Book of Martyrs ),司布真凝视那些插图,内中表述了残忍成性的玛丽女王( Queen Mary )火焚更正教徒的情况。此外,司布真又发现一些清教徒的巨著,司布真把一大堆书拖下楼来翻阅。这时他才六岁,虽然不能说他完全了解书中所言,但毫无疑问的,这些早期的读物影响了他后世的事奉。 司布真七岁时回到父母身边,现在父母已经搬家到柯尔查斯特( Colchester )。他父亲约翰•司布真原是煤栈里的一个伙计。闲暇时做义务游行布道的工作,这时兼任陶斯丕里( Tollesbury )村落一间公理会教堂的牧师。他父亲身材魁梧,热心事奉主,对于少年人尤其爱护。他为子女们的牺牲,可以从他所说的话看出来:“我若对于子女们的教育少些关心,我就能够穿较好的衣衫,也就不必常穿这件褴褛的衣服。” 司布真的母亲伊利撒•司布真( Eliza Spurgeon )身量虽然不高,心胸部非常宽大。他给予司布真的帮助,实在不是话语所能说尽的。司布真本人这样记载:“我缺乏口才来发表我对于母亲那种特别恩宠的估价。主恩待我,使我作了一位常常为我祷告、又和我一同祷告之人的儿子。我怎能忘记,她跪在膝盖上,双臂抱着我的颈项然后祷告说:哦主阿,但愿我的儿子活在你面前!” 司布真又这样忆述,“有人说,孩子不懂宗教的深奥道理。有些儿童聚会的教员甚至留意避免题起福音要道,因为他们想孩子们尚无能力接受这些真道。但是我要见证说,孩子们能懂圣经。我的确知道,当我作孩童的时候,我已经能够讨论许多神学上争执的困难点—— 一个孩子何时开始有沉沦的可能何时就有得救的可能。在我们作孩子的时刻,每逢主日晚上总是与母亲一同留在家里,大家围坐桌前,逐节诵读圣经,由母亲逐句解释。读毕就有祷告,然后再读一段爱伦( Richard Alleine )的著作《对未悔改罪人的警告》( Alarm to Unconveted Sinners ),或培斯德 ( Richard Baxter )写的《呼召未信者》( Call to the Unconverted )。母亲随时针对我们各人的病症而加以劝导。” 司布真的母亲伊利撒是这么敬虔和慈爱,难怪她的八个子女个个蒙恩得救。有一次司布真的父亲心中感觉非常不安,他觉得忽略了对自己儿女的属灵栽培,这时他正迈步前往教堂参加聚会,就半途折回,回家探视一下。当他带者这种控告的心情回到家里时,他惊奇孩子们全不在楼下的大厅,他就上楼去。司布真的父亲这样追述这件事:“我一上楼,就听到祷告的声音,我的妻子正恳切地为着孩子们的蒙恩得救祷告。她题名地为每一个孩子祷告。司布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个性很强,元气充沛,富有冒险精神,她特别为他祷告。我一直聆听妻子的祷告,待她祷告完了我于是觉得说,主阿,我可以放心继续关心神的工作,因为你的孩子们已经有了很好的照顾。 司布真回到柯尔查斯特不久,就上小学,后来双上中,司布真勤力读书,几乎整天埋首在书堆中,他的学习成绩优异,颇受教师称许。司布真十四岁时和弟弟雅各布( James Spurgeon ),一起被父母送到诸圣农业学院。司布真从七岁至十五岁,居住在乡间,与大自然接触,受到了大自然的美的熏陶,并在他幼年的脑海中留下了大自然的美的深刻印象。日后在司布真的讲章中流露了那种优美的自然界的情怀和诗意。 一八四九年夏天,这时司布真又转读另一间新市学校( Newmarket Academy ),该校位于剑桥郡( Cambridgeshire )的新市( Newmarket )。在司布真寄宿的地方,有一位女厨子叫金玛利( Mary King )。在神学上是一位加尔文派( Calvinist ),主张以严厉手段对付罪恶。司布真经常与这位姊妹交谈,经常谈到恩典的约,和信徒的敬虔生活,司布真认为金玛利所教导他的,胜过六名神学博士所能教导的。 第二章、司布真蒙恩得救 “仰望我,就必得救。”(以赛亚书四十五章二十二节) 司布真在柯尔查斯特( Colchester )和美斯顿( Maidstone )读书时,虽然有时仍怀疑不信,但在心的深处,在潜意识里,他需要神,他渴望救恩,但是他苦于不知道如何能真正的得救,司布真转读新市学校( Newmarket Academy )之后,对神的渴求更加强烈。另一方面,他忽然间感觉到神的威严,畏惧日后的刑罚,考虑到他已往所犯的罪恶,他于是不敢抬头向天。差不多有半年的时间,司布真处在这种痛悔的心境中,有时以为自己是没有得救的希望了。 一八五○年一月六日,在一个严冬的主日早晨,司布真 十五岁时经历了重生 。底下是司布真所作的见证: “我现在要告诉你们,我自己怎样明白真道。这样的见证或者会引导一些人来归顺基督。神乐意在我作孩童的时期,就使我有罪的感觉。我过着一种可怜的人生,没有盼望,没有安慰,心里常想神定规不会救我。我自以为是人类中第一个可咒 诅 的人,纵然我没有犯过什么公开顶撞神的大罪,但我回忆自己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和栽培,因此我的罪自然比别人加倍沉重。我求神怜悯我,然而我深怕他不会赦免我。最后这种绝望的情况愈过愈强烈,我简直是十分痛苦,任何事情都不能作。我的心破碎了。有六个月之久我一直祷告,撕裂肺腑的恳切祷告,可是答应总不来到。有时我十分厌倦这个世界,巴望快快离世,但是转念一想,死了之后还有一个更可怖的世界,我岂能毫无准备地来到创造我的主面前?我 对 神时而心怀恶念,认为他是个最无心肝的暴君,因为他不听我的祷告;时而转念我只配被他厌弃,他即使罚我下地狱,也是公道的。我立志遍访城内的各聚会场所,寻找得救的门路。只要神肯赦免我,我觉得我愿意干任何的事,作任何的人。于是我开始参加各处的礼拜,虽然我十分尊敬那些站讲台的人,但我只能说,我从未听到他们有 哪 一位 能 把福音传得全备。我的意思乃是说,他们传讲真理,伟大的真理,美好的真理,非常适合于教会中属灵的人,可是我所急切要知道的,乃是我的罪怎能得到赦免。关于这件事,他们始终没有指教我。我多么愿意知道,一个可怜的罪人,正在罪的感觉之下,如何能与神和好,但是去听道的时候却听见说不要自欺,神是轻慢不得的。这些话加深了我的伤痕,然而没有人告诉我,究竟我怎能逃罪。还有一天我再去听道,那天的讲台题目是论到义人的荣耀,与我这个可怜的人漠不相关,我像桌子底下的狗一样,不准吃儿女的食物。我一次一次地去听道,我真诚实地说,我每次总是先有祷告,甚至我确信没有一个人比我更注意着听道,因为我实在渴望明白如何能够得救。 “一八四九年十二月在新市的学校暴发了一场高热病,学校因之停课,我也就回到柯尔查斯特在家度假。一八五○年一月六日,是一个终身难忘的日子,因为大雪纷飞,我不能到平时去的教堂守主日,我迫不得已停在路上,这真是一次蒙福的止步——在柯尔查斯特的火炮街( Artillery Street )有一间韦斯利会守旧派( Primitive Methodist Church )的教堂。里面只坐着十二至十五人。我曾从许多人听到关乎他们的事,说他们怎样大声唱诗,使人头痛;然而我全不在乎这些。如今我要知道如何得救,即使他们使我大大头痛,我也不在乎,故此我进去坐下。那礼拜堂的传道人因着风雪 阻拦 没有到 场 。 大家一等再等, 最后有一个消瘦的人,看来似乎是个鞋匠,或是裁缝之类,跑上讲台,打开圣经,读了以赛亚书四十五章二十二节:地极的人,都当仰望我,就必得救,因为我是神,再没有别神。'那位义务讲员就呼召会众要仰望耶稣基督,方能有得救的希望。那讲员说,仰望他,他已死而埋葬;仰望他,他已复活;仰望他,他已升到天上;仰望他,他已坐在父神的右边。接着他定睛在我身上,好像他心里完全明了我似的,并说,少年人,你在困 惑 中。不错。我实在 是 在困 惑 中。他说,除非你注目仰望基督,你永远不能脱离这种困 惑 。于是他举起双手、大双呼喊——我想只有守旧派的韦斯利会的人才会这样作——‘望哪!望哪!望哪!'他叫喊,‘只要望!'我立刻看见了救恩,哦,那时我真是欢喜跳跃。我不知道他还说些什么。我完全没有注意其它的话,全人已经被这个意念所吸引。就像当时铜蛇在旷野被举起来,他们只要望,就得了医治。我本来等著作许多件事,但是当我听到这个‘望'字的时候,我觉得这字是何等的甘美。哦,我一直望,真是望眼欲穿,将来我到了天上我还要在那无比的喜乐里继续仰望。 “从知罪的桶里榨出来的酒,何等甘美;从悔改的矿里挖出来的金,何等纯净,从艰困的岩窟里取出来的钻石,何等光辉。一人属灵经历,带着对罪恶忧伤痛悔的辛酸感觉,对于人是大有裨益的。那个站在神面前,颈束麻绳,已经定罪的人,一旦得着赦免,就变作一个悲极生乐的人,他要活着来荣耀那位用宝血来洗净他的救赎主。现在我能领会塞缪尔•罗特福( Samuel Rutherford )在阿伯丁( Aberdeen )监牢里所说的话。罗特福在那时充满了基督的爱,说道:‘哦,我的主,如果你我之间有辽阔的地狱相隔,而我除非涉过这个地狱,不能亲近你,我绝不三思,必定毅然投入,只要我能拥抱你,称你是我的。' “我觉得从今以后我每次讲道,必须向罪人传福音。我认为一个传道人能讲一篇道,而不向罪人传福音,那么这个传道人简直不懂得怎样传道。” 司布真从得救那一天,就决志要做传教士,为主尽忠,做主的忠仆。 得救后的第二天,就看见他探望贫穷的人,并与同学谈论主耶稣的事。有人听见司布真对老师说:“一切都定规了,我必须传扬基督的福音。” 有一位姊妹每天到三十三个住宅 分 发福音单张,由于家务缠身,这位姊妹无法继续这项事奉。刚得救的司布真,很喜乐地接过这项工作。他说:“我不会喜乐,除非我为神作些事工。” 司布真的天性脱不了胆怯,甚至在学校背诵比赛之时,混身发抖。人若突然向他发问,或者叫他起来说话,他就讷讷无声。然而他热心事奉他的主。起初他逐家分发单张,后来又特地挑选各种单张,邮寄给那些他所盼望 可能会信主 的人。司布真的胆量渐渐增大,时常在 分 发单张之时留下来与人谈道。随后司布真又开始在儿童聚会中作教员。他从来不低看任何工作,也不失去任何机会。 司布真得救之后几天,就回到新市去读书。现在一切都变了样,他的灵得着新生并充满着喜乐,圣经的话语明亮了起来,他从内心发出的祷告好像打开了天上的门,他是那么乐意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完全奉献给爱他的神。 一八五○年二月一日,他写下了一份庄严的誓约,向主表示永不改变的忠诚。内文如下: “ 伟大和无法探寻的父神阿!你知道我的内心,你试验我的行事为人,如今我谦卑地祈求你的圣灵托住我,而我把全人奉献予你。你为我作了牺牲,用重价买我回来,我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归还予你。我永远的、完全的属乎你。但愿我一直享有你的同在,并永远赞美你、阿们。 ” 司布真得救后昼夜读圣经,并且小心阅读,决意尽可能按着字面跟从救主的脚踪。经过了数星期在神面前的寻问,他觉得应当受浸。一八五○年四月在他给父母的信里,司布真这样写着: “圣经里岂不明说,人一接受主耶稣,就应当公开承认他?这是本分的一部分。我深深相信,而且认为,受浸是基督的命令。除非我受了浸,我总是感觉不安。良心说服了我,这是我的本分,应当在受浸里与基督同埋葬,虽则我很知道这件事并不 能使人 得救。” 司布真的父母对于司布真要去受浸并没有全心全意地支持,但也没有强烈地反对。她的母亲这样复信:“我常常在主面前为你祷告,希望你早日信主得救,但我从未求主使你成为一位浸信会的信徒。”司布真的答复仍是那么喜乐,“阿,母亲,主耶稣确实垂听了你的祷告,他所赐给你的恩惠是超过你所求、所想的。” 在新市八英里外的埃欧汉( Isleham )村落,有一位浸信会的牧师肯特罗( W . W . Cantlow ),曾在西印度群岛的牙买加( Jamaica )宣教过。司布真写信给肯特罗牧师,请肯特罗牧师为他施浸。一八五○年五月三日,即司布真母亲生日那天,司布真一清早,就步行八英里路到拉克河( River Lark )的埃欧汉渡口受浸。司布真受浸之后,发现“遵行他的命令,大有赏赐。”受浸之后,司布真的胆怯性格消失了,他再也不拙口笨舌了,而是满有口才。当天晚上,肯特罗牧师召集受浸的信徒包括司布真、威金森姊妹( Diana Wilkinson )和弗勒姊妹( Eunice Fuller )一起祷告。在祷告聚会中,弟兄姊妹听见小孩子司布真那种内心单纯的祷告,深受感动,都喜爱到淌下眼泪。 第三章、分别出来事奉神 “专心以祈祷传道为事。”(使徒行传六章四节) 司布真在柯尔查斯特( Colchester )的斯道威学校( Stockwell House School )的教师李丁( E . S . Leeding ),这时在剑桥( Cambridge )开办了一所学校。一八五○年八月,司布真进入李丁先生的学校任助教,在那里,司布真担任了不支薪的助教,他边学边教,不断地充实自己的学问。 在剑桥,司布真加入了圣安得烈街浸信会( St . Andrew`s Street Baptist Church )。在圣安得烈街浸信会,有一个传道人协会( Lay Preacher`s Association ),这个协会安排一些人到剑桥邻近的村落传道,协会的负责人是威特( James Vinter )。司布真由于在圣安得烈街教堂教主日学,也就参加了传道人协会。司布真第一次讲道的经历,就在这时发生,底下是司布真的见证:“我被安排陪伴一位青年,前往离剑桥四英里外的泰物闪镇( Taversham )布道。我以为今晚是他主讲,因此在途中对他说,我相信神必定祝福他的工作.我的同伴吓了一跳,喊说!‘哎呀,我生平没有讲过道,我从未想到这件事。我是奉命陪行,我诚心盼望神要祝福你的讲道。'我回答说:‘不,我从未讲过道,我也不知道我能否作这件事。'我们一同走,直到快达目的地,我的里面震栗,不晓得将要发生什么结果。我们看见会众已经聚集在一起,既然那里无人起来传扬耶稣,我虽然只有十六岁,我觉得大家期待我讲,所以我就讲了。” 当天晚上,司布真在泰物闪一个茅草搭成的屋子里,临时决定用彼得前书二章七节“他在你们信的人就为宝贵”的话作他的题目,他讲到基督的爱和恩典,他本人如何接受耶稣为救主,如今任何人只要信他,接受他,他就要成为他们宝贵的救主。他传福音时,诚恳到接近疯狂的程度,不久他失去了所有的自觉,中途没有停顿、自由地.一口气地宣讲到结束。村民希奇这位讲员如此年轻,其中有一位老妇问他几岁,司布真回答说:“我还不到六十岁。”接着他又说:“是的,也还不到十六岁。”司布真最后这样答复:“请不要注意我的年龄,我的年龄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思念耶稣,主耶稣基督和他的恩典才是最要紧的。” 一八五一年十月底,司布真又被派往离剑桥五英里的水滩( Waterbeach )村的浸信会教堂教会。那天他讲道的题目是马太福音一章二十一节:“她将要生一个儿子,你要给他起名叫耶稣、因他要将自己的百姓从罪恶里救出来。”虽然那天只有十个人出席,但是他们非常喜欢司布真, 请 他继续到那教堂讲道。每次他总是步行前往,这样连续了几个月。最后该教堂正式聘请司布真在那里讲道。司布真经过了多时的祷告决意放弃学业,专心事奉主,他在那里有二年半之久,可说是他布道的实地训练。会众由原来的四十位左右迅速增加到四百多位。 司布真在水滩浸信会服事主时,已经显露出他的潜质。他讲道时是勇敢、无畏的。在传福音时他不怜惜自己的面子;一心一意要带领人得救,不轻易放弃那些慕道的人。他讲道的非凡能力已经够明显,实有圣灵的膏抹,他从内心说出的话语使会众深受感动。 司布真殷勤服事主,甚至水滩村的村民时常问他,到底他有否睡觉。他题到当时在水滩浸信会教堂的情形,这样说:“我还记得我开始在一个小小的茅屋内传道,我所关心的第一件事,就是神是否使用我拯救过灵魂?有人称呼我为穷小子,我以为的确是如此,因为我知道我身上穿着的仅是一件短外衣。我传道的时候,心里感 到 不安,因为我想:‘这福音已经救了我,但是那次是别人传的。不知道我传福音的时候,会有人听了得救吗?'过了几个星期,我就常对一位教会的执事说:‘你有听见什么人因着传福音而得救吗?'我的好朋友回答:‘必定有的,这是毫无疑惑的余地的。'我就说,‘哦,我要晓得是谁,我要去探望他。'于是在一个主日的下午,那位执事告诉我:‘她住在某某街,是一位工人的妻子,早在三、四个主日前,因着你传的福音而归向了主。'我看这位初信者比后来归向基督的许多人更为重要。我马上说,请你带我去,尽快地去。星期一早晨头一件事,就是探望我所带领得救的第一个人。我驱车到她家里去探望这位属灵的婴孩。许多父亲都记得他们的长子,许多母亲不能忘记她们的头生,因为没有一个孩子比头生的更加宝贵,也绝无来者可与之相比较。我有很多的属灵孩子,都是借着传扬神的话而生的,但是我认为这位妇人是全群之冠。可惜的是她活得不久,我尚无机会找出她的错处。她忠心地作见证一二年之后,就平安归天,作后来之人的向导。我不传讲别的,只传基督的钉十字架。今日很多在天上的人是因着这个福音的传扬,而认识了这条道路,也有很多人今日还活在地上,事奉他们的主。这两班人到底有多少,我不能奉告,但是工作若有成效的话,全是因着传扬基督代替罪人受死的结果。” 司布真在水滩浸信会负责讲道有两年之久,刚开始时,薪俸很少,后来增加到年薪四十五英镑。本来那个村是以酗酒著名的,后来家家户户有人得救,村民变得敬虔和热心。一到晚上,许多家庭聚集在一起祷告、唱诗。 第四章、万事如粪土 “我为他已经丢喜万事,看作粪土,为要得着基督。”(腓立比书三章八节) 乃是在水滩的时候,一件转捩司布真生涯的事临到他的身上。最好还是让司布真本人告诉我们: “一八五二年,我在水滩浸信会教堂传道不久之后,我的父亲和别人竭力劝我进读浸信会的教牧训练学校—— 司 提波奈学院( Stepney College ),再求深造,使我能够在事奉神的事上有更充份的准备。【司提波奈学院成立于一八一○年,到司布真说的一八五二年,已超过四十年的历史,一八五六年该浸信会神学院搬离开司提波奈,改称摄政学院( Regent`s Park College )】。我深深知道,学 习 对传道人并非一种妨害,反而时常有帮助,因此我也倾向于获得这个机会。虽然我相信没有大学的训练亦可被神所用, 但 我终于同意朋友们的意见,就是有了大学教育,我能更有用处。趁该学院的院长恩格斯博士( Dr . Joseph Angus )来剑桥访问之便,恩格斯博士与我相约在一位出版家麦克米伦( Daniel Macmillan )的府上会晤。我对于这件事经过祷告考虑以后,就准时赴约。抵 达 后,我被一位女仆引到一间客厅内,等候了两点多钟。我自感太卑微,而视那位从伦敦来的院长尊大崇高,以致我不敢按铃,查问院长这样长久迟延的原因。 “最后我忍无可忍了,按铃叫唤仆人,查明原因。仆人告诉我这个久候的十八岁少年,原来那位博士学者在隔室等候,时间太久不能再等下去,已经上车回伦敦了。那位愚蠢的女仆忘记通知主人,有人在客厅等候着,以致双方虽 都践 约,却未能见面。当时我的失望非同小可,但是以后我却千次从心里感谢主,因为这次错过机会是神奇妙的安排,催逼我走上另外一条更好的道路。 “我心里还是想进大学,我可以写信请求入学,可是后来的发展,说明事实并非如此。那天下午我要前往一个村落传道,我一路走,一路沉静思索。正走到仲夏公地( Midsummer Common )中间之时,突然听见巨声,把我惊跳起来。我好像非常清楚地听见杰里迈亚书四十五章五节的这些话:“你为自己图谋大事么?不要图谋!”这使我从另一角度来测量我的地位,重新向我的动机和旨趣挑战。我记起我所服事的那些贫穷可爱的人,神把这些灵魂交我带领。纵然在那时我已经预料,这样决定会叫我湮没无名,一贫如洗,但是就在那时那地我抛弃了进大学受教育的机会,决定至少暂时与那些平凡人在一起,并且我将照着我的力量所许可的,继续传扬神的话语。事奉的祭司纵然不再穿着以弗得,主依旧用他的智慧来领导他的百姓,在爱中命定他们的道路,每当神的子民进退维谷的时候,神就用奥秘奇妙的方法指引他们的脚步。他对他们说,这是正路,要行在其间。” 几年来,司布真认为在女仆的疏忽和失误的背后,有神的手在那里管理。他后来这样说: “自从那一天起,直到如今,我所有的行动只根据一个原则,就是完全奉献自己,来作召我来作的工作。我向着我的救主降服我的自己,我把我的身体、我的魂,和我的灵,永远降服于他!我把我的才能、我的力量、我的眼睛、我的耳朵,连我整个的人生,全数奉献给他!我非但不后悔当初所作的决定,反而愿意更新我的誓言,更新与主立的誓约!如果基督吩咐我举起我的小指头,而我不肯顺服,这就证明我向着他的爱何等冷淡。” 关于司布真失去机会进入侵信会的司提波奈学院一事,在司布真写信给他双亲的信中,他表露了他的心迹。 一八五二年二月二十四日,他写信给他父亲,“亲爱的父亲,司提波奈学院院长恩格斯博士在二月一日主日对我们讲道,星期一,我很惊奇地听到恩格斯博士要见我。我向你保证,我从未向他谈及自己的事。我想大概是剑桥浸信会的执事,向恩格斯博士说到我在水滩浸信会的表现。我们在约见的地方错失会面的机会,他在会客厅等我,我在另一间客厅等他。而仆人没有告诉恩格斯博士,我已在等他。我愿意父亲知道我不想在经济上增加你的负担,虽然许多弟兄姊妹都认为我进神学院进修对我有帮助,我个人却认为没有这个必要。然而,我不断为这件事祷告,我深信,神会引导我走前面的路。” 司布真的父亲的确认为司布真才十七岁,应该抓住机会进神学院充实自己。 一八五二年三月九日,司布真再写信给父亲,“亲爱的父亲,我对进学院一事一直感到厌恶,我感觉这件事我不应该咨询自己的看法,而是应该寻问主。如今,我在剑桥的朋友也开始看到我应该继续服事水滩的教会,而水滩的信徒,包括三位执事,一致认为我应该留在水滩。” 一八五二年三月二十日水滩浸信会的执事金格( C.King )亲自写信给司布真的父亲约翰•司布真,“亲爱的先生,听说你有意送你的儿子到司提波奈学院进修,假若你考虑到司布真正在水滩教会服事主,我希望你暂时不去考虑这件事。自从司布真到水滩后,礼拜堂很快就坐满了人,还有人因为找不到坐位要折返。司布真来水滩短短的五个月,其成效超过别人多年来所耕耘的。我希望你亲自来水滩看一看。现在剑桥的弟兄们也改变初衷,不再推荐司布真这时候进神学院,这时候司布真离开水滩,将引起一场哀伤、悲痛、灾难。” 由于司布真至终未入神学院深造,促使他更加发奋读书。他的家中堆满了书,宛如一座小型的图书馆,他埋首在书堆中从内中汲取先圣预留的属灵养料。司布真的学识渊博,并不比一些大学高材生逊色,在一切事上,神有他的美意。司布真为主已“丢弃万事,看作粪土,为要得着基督。” 第五章、基督并他钉十字架 “只知道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哥林多前书二章二节) 一八五三年的夏季,司布真参加剑桥主日学会( Cambridge Sunday School Union )的年会,在年会上,司布真也是三个讲员之一。司布真的率直和才能,大大地感动了乔治•哥特( George Gould )。乔治•哥特对司布具的讲道恩赐和能力,印象至为深刻,乔治•哥特就转告一位伦敦的弟兄奥尔涅( Tomas Olney )。奥尔涅是伦敦新公园街浸信会礼拜堂( New Park Street Chapel )的执事。新公园街教堂是伦敦最大的浸信会教堂。 新公园街浸信会礼拜堂自从 里邦 博士( Dr . John Rippon )离开后,长期以来一直没有一个稳定的、适合的牧师,奥尔涅就与另一执事陆奥( James Low )商量,结果教会同意邀请司布真前往新公园街教堂讲道。 一八五三年十一月底,司布真水滩教堂收到新公园街教堂的邀请信。司布真收到信之后,就把那封信交给水滩教堂的执事柯伊( Robert Coe )说:“这封信定规是寄错了,绝不会是给我的,一定是寄给一位同姓同名之人的。”于是司布真复函,婉言其中恐有错误,因为他仅仅十九岁,除了水滩这个村落外没有人知道他。但是伦敦新公园街教堂继续来信说,没有错误,你就是那人,他们就是邀请他前往讲道,讲道的日子定在一八五三年十二月十八日。 一八五三年十二月十七日即星期六,这个乡下气很重的少年人司布真于那天下午乘火车抵达伦敦,下塌于布鲁斯巴里( Blomsbury District )地区的皇后广场( Queen`s Square )的一间公寓内。同住的少年人不好意思明明地取笑他,都暗暗地嗤笑他,告诉他一些著名传道人的故事。他们说这些传道人的学问和口才虽然惊动四座,但是要使聚会满座,却不大容易。听了这番话以后,司布真吓得整夜不能睡觉,他觉得:“街上的车声何等搅扰,城里小书记们的回忆何等无情,窄小的房间挤得无处可以跪下来祷告,煤气灯光在十二月的深夜闪烁,如同向我眨眼。在这个充满人烟的大城市里,我没有一个朋友。我若能平安逃回剑桥和水滩的隐静居所,无异 让 我进入伊甸乐园。” 主日—— 一八五三年十二月十八日——早晨,他步行前往新公园街教堂,见到那座建筑奇巧的会所,充分表示会众的富有和精明,这使司布真的心情越发下沉。这里的聚会缺少水滩教会的融洽和轻松。他唯一的安慰,就是想到参加聚会的人数大概不会很多,结果有一千二百个座位的教堂,只有寥寥八十人来聚会。当司布真站在稀稀落落的会众面前,他并没有丧胆和不安,他对主有信心,他以雅各布书一章十七节的经文为题目:“各样美善的恩赐,和各样全备的赏赐,都是从上头来的,从众光之父那里降下来的。在他并没有改变,也没有转动的影儿。” 晚上的聚会人数多于往常,他不再有恐惧的心,他讲到启示录十四章五节:“他们是没有瑕疵的。”对那晚聚会的情形司布真这样作见证:“主实在恩待了我。当我晚间步返皇后广场( Queen`s Square )的窄小宿舍之时,我不再感觉孤单,也不 再看 伦敦人如同铁石心肠的野人。我既不乞求人的怜悯,也不理会这些同居公寓的少年人。车声或日光之下任何事情,都与我毫不相干。我已仔细观察这只狮子,它的气派还不及我在远处听到它雄壮的吼声十分之一。” 一八五四年一月间,司布真在第一、第三、第五个主日都在伦敦新公园街教堂讲道,由于聚会人数激增,新公园街教堂继续邀请司布真再负责往后六个月的讲台。目的是试用他,有意日后聘请他为牧师。但司布真并没有承诺试讲六个月这么久,只答应再 多 讲 三个月。 伦敦新公园街教堂看到司布真备受欢迎,参加聚会的人数不断增加,于一八五四年四月十九日,由五十名弟兄签名,召开特别会友会议,通过决议聘请司布真为牧师。四月二十日正式具函聘请司布真为牧师,司布真遂即于四月二十八日回复,表示接受。这时司布真才十九岁。当司布真离开水滩浸信会教堂时,那些纯朴的弟兄姊妹感觉到别离的悲痛,失声痛哭。 自从司布真在新公园街教堂担任牧师之后,那所可容一千二百人的教堂马上坐满了人,甚至有许多人留恋教堂门外,以便聆听司布真的信息,拾取桌上掉下来的饼碎充饥。 有一晚,礼拜堂实在挤得太迫,司布真就指着讲台背后的墙说:“因着信耶利哥的城墙倒塌了,因着信这座墙亦必须拆去。”虽然这个建议一时未被大众采纳,甚至有一位执事告诉他:“让我们勿 再听到这类的话。”但是不久,礼拜堂果然出了三千英镑的代价,把墙垣推倒,重新修建更大的礼拜堂,增加了三百个座位。这样作仍然 于 事无补,因为每主日晚上,来听道的总在三千人以上。 新公园街教堂修建期间—— 一八五五年二月十一日至五月二十七日,聚会就租用在斯兰街( Strand )的爱赛德大厅( Exeter Hall ),该厅可容四千五百人。但是每星期日晚上的聚会同样满座,开会前一个钟头街道上已经人山人海,交通完全阻塞。据说到会的人十分之九是男人,因为女人受不了这种拥挤。 一八五五年五月三十一日星期四,新公园街教堂扩建工程完毕,当天头一次聚会就感觉不敷应用,所以礼拜日早晨在新公园街教堂聚会,晚上仍租用爱赛德大厅聚会,很明显地,他们需要另建一座更大的教堂。当时要收容赴会的人,简直像把大海装在茶壶里一般。一八五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和九月四日两个晚上,司布真在英国汉尼( Hackney )的爱德华王路( King Edward`s Road )作露天布道。每晚参加聚会的人数有一万四千人。第二天晚上聚会司布真讲马太福音八章十一至十二节:“从东到西,将有许多人来,在天国里与亚伯拉罕、艾萨克、雅各布一同坐席,惟有本国的子民,竟被赶到外边黑暗里去,在那里必要哀哭切齿了。”这篇讲章被译为俄罗斯文,盖上《阿拉法和俄梅戛》( Alpha and Omega )的图章,规定为俄罗斯的希腊教教友的读物。俄罗斯帝国审查批准后,加印一百万份。说明了许多俄罗斯人当年曾因读了司布真的讲章而得救或得帮助。司布真的讲章经常被翻译为法文和俄文,在当时他的影响力并不局限于英语国家。 一八五六年十月六日,教会举行了一次建堂会议,宣告要建立一座更大的礼拜堂,并且开始为此筹谋基金。 新教堂建造需时,而听道的人一日多过一日,教会就租用苏瑞音乐厅( Surrey Music hall )。这音乐厅是伦敦一座巨大的建筑物,位于皇家苏瑞花园( Royal Surrey Gardens )之内,原是为举行音乐会而造,可容一万至一万二千人。 一八五六年十月十九日主日晚上,司布真首次在苏瑞音乐厅讲道,到了下午六时,音乐厅内已坐满一万人,厅外另站着一万人,情况有点混乱和嘈杂。司布真看见这场面,起初有点怯场,不久就恢复镇定,走上讲台讲道。开会没有几分钟,突然有人虚报火警,大喊:‘起火了!'接着又有人从看台里呼唤:‘看台倒塌了'最后第三个人嚷嚷:“整个大厅垮下来了!”会众在恐慌的情绪下,挤住出口,在混乱中会众互相践踏,结果有七人死亡,二十八人受伤。这事使司布真受到很大的刺激,产生一种忧郁症,终身未能脱尽。 休息了两星期之后,司布真复于一八五六年十一月二日回到新公园街浸信会教堂讲道,在讲道时,司布真宣告赦免那些虚报火警、制造事端的人。 根据新公园街浸信会教堂的名册,显示该教堂在一八五四年底共有登记人数三百十三人。一八五五年底,一年内增加二百八十二人。在伦敦,有一半的教堂人数不及新公园街教堂一年增加的数目。一八五六年一月新公园街教堂又增加会友二百六十五人。 教会中的弟兄姊妹为了慎重起见,改为只在日间租用苏瑞音乐厅。计自一八五六年十一月至一八五九年十二月,长达三年之久,司布真每逢主日在音乐厅讲道,平均每次有一万人聚集在音乐厅听道。 这里特别谈一下司布真在水晶王宫( Crystal Palace )讲道的情况: 一八五七年十月七日星期三,那天有两万三千六百五十四人,聚集在水晶王宫,集体谦卑地禁食祷告,纪念印度兵变,求神恢复印度的平静。司布真那天讲道的题目是弥迦书六章九节:“耶和华向这城呼叫,智慧人必敬畏他的名。你们当听是谁派定刑杖的惩罚。” 那天聚会收到奉献款共七百英镑,拨出五十英镑给兴建中的都市会幕( Metropolitn Tabernacle ),剩下的六百五十镑作为印度兵变受难者的怃恤金。司布真本人分文不收。 根据统计,在那天以前,全世界没有一个传道人向这么多会众讲道。 在聚会前数天,司布真到水晶王宫去测试那里的音响效果,在试音时,大堂空无一人,司布真提起他的金嗓子,喊出约翰福音一章二十九节的经文:“看哪!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这时有一个工匠正在走廊工作,这经文仿佛从天发出,那工匠骤然听到之后,良心为罪深受谴责,立刻放下工具,回家后经过一个时期的内心挣扎,因着仰望神的羔羊,而找到了生命和平安。 一八五八年八月,司布真首次访问爱尔兰( Ireland )在那期间司布真身体不适,他还是勉力在贝尔发斯特( Belfast )讲了四次道。第一篇道是马可福音十二章三十四节:“耶稣见他回答的有智慧,就对他说,你离神的国不远了。”二十三年之后,司布真收到一个海外传教士的来信,信里说:“听了你在贝尔发斯特第一晚的讲道后,我决志出来事奉主。我在叙利亚的大马色( Damascus )传道十年,并兴建了一座礼拜堂。我在迦南的黑门山( Mount Hermon ),盖了两座礼拜堂。我不断地将你的讲章以阿拉伯语在中东地区传讲,有一次是在黑门山上向许多村落的村民传讲。” 一八五九年七月二十日星期三,司布真在韦尔斯( Wales )靠近加地夫( Cardiff )海港的一个古老村落卡尔敦( Castleton )有两次的露天布道聚会,早晨十一时一次,晚上一次,每次参加聚会的人数都有一万人。 一八六○年二月七日至九日,司布真应法国巴黎的美国人教堂( American Chapel )的布拉德牧师( Wlliam Bood )邀请,前往巴黎布道。在巴黎期间,司布真在美国人教堂讲道三次,在乌拉多里教堂( Church of Oratorie )讲道两次。此外,司布真又被特别邀请到法国的柏西神学院( College at Passy )向学生讲道,由院长亲自译为法语。这些学生是被训练到海外任宣教士。司布真劝勉他们,一心一意传扬基督并他钉十字架。学生听了大得帮助。 一八六一年三月二十五日下午,司布真在新落成的都市会幕首次讲道。在司布真的一生,这是意义很大的一天,这时他仅二十六岁。那天他讲的经文是使徒行传五章四十二节:“他们就每日在殿里,在家里,不住的教训人,传耶稣是基督。” 一八六一年三月三十一日主日,都市会幕正式启用,那天司布真讲到历代志下五章十三至十四节、七章一至三节,说到耶和华的荣光充满了神的殿。都市会幕长一百四十六尺,宽八十一尺,高六十二尺,可以容纳五千五百人,必要时可以加添五百个座位。 司布真在都市会幕的服事,到一八九一年六月七日,才告结束。连续三十年,每逢主日早晚均有五千人在都市会幕内聚会。 司布真精选信仰短语司布真的24个不寻常事实你愿意接受耶稣基督吗?你若愿意,请作以下祷告:天父上帝,我从心里承认你是独一真神。你爱人类,曾差遣神子基督耶稣降世代罪,为我们钉死十字架上,第三日复活,救我们脱离罪和死的权势。我相信耶稣基督是人类唯一的救主,是道路、真理、生命,只有借着祂,人类才可以回到天父那里,认识真理,得着永生。我明白以往我因为不认识真神,我的人生方向和路线都错了。我决定从今以后回头,不再走自己的路,一生跟随耶稣,遵行天父上帝的旨意。求你帮助我明白真理,使我信心坚定。奉主耶稣基督的名祷告,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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