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蒙垂听的祷告之二:与神吵架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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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的父母过世以后,我常常似乎无缘由地发呆,一种悲伤的情感笼罩在心头。我想,我是家里的老大,父母走了,我们家下一个离世的,应该是我了。那么我从哪来?一百年前我在...

自从我的父母过世以后,我常常似乎无缘由地发呆,一种悲伤的情感笼罩在心头。我想,我是家里的老大,父母走了,我们家下一个离世的,应该是我了。那么我从哪来?一百年前我在哪里,一百年后,我又到哪去?我为什么到这个时候出世,而且生在这儿?特别是刚从殡葬场回来,想到将来肯定有一天,会轮到我躺在那尸台上,接受人们的最后的告别的,我的心情就很沉重。我摸摸我的手,捏捏我的脚,摇摇我的头,我感觉到这是我,那么,我死之后,同样一个身体,我又在哪?如果有轮回的话,丧失了这一个“我”,另一个“我”出现,对现在的“我”又有什么意义?或者说,现在的我,是前世另一个“我”的转世,那么,那个“我”无论怎么风光,又与我何干?  现在我才知道,活了大半辈子的我,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跌跌撞撞,心也平了,耳也顺了,开始面对死亡了,那恐惧与茫然的感觉,是庄稼在神的护理之下,已经成熟了,收割的季节到了。  信神之后,我真想向全世界宣扬:我不再死啦。不说一个基督徒的使命吧,我自己也很想将“不死”的福音告诉别人,特别是我最亲近的人。这时候,nngzh弟兄给我寄来冯秉诚牧师的《游子吟》一书,读了,感觉到象酷热天吃冰淇淋一样畅快,我又在网上找到冯牧师和远牧师牧师讲道影像,一口气下载两位牧师的讲道录像,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常常看着看着,感动不已,泪流满面。  我忽然觉得,自己灵命长高了许多,抑不住心中的兴奋,与身边的弟兄姊妹分享,令人惊讶的事,教会里好象除开牧师,没有人知道远牧师和冯秉诚两个大器皿!  我试着请几个弟兄姊妹到家里来看这两位牧师的录像,他们看完之后,大叫过瘾。有的说,想不到还有这么讲道的。  我就想,什么叫过瘾呢?那就吃饱了,为什么我们传福音,传了老半天,人家不但信不了,还嫌我们罗嗦呢? 大概我们是小器皿,容量小,领来的灵粮不过是一、二两,拿去喂一斤饭量的慕道友,他们吃不饱,当然不满意了。  于是,我打算将远牧师和冯秉诚牧师的讲道录像,刻成影碟,分送给弟兄姊妹们。可是,我没有刻录机,无法刻录,当然没有就买,说是容易,其实不易,因为买一台刻录机,大概要花500块钱,占去我月薪的三分之一强,这个窟窿不算小,我一个月桌餐上的晕腥都得填进去,我又没有豁出去的信心,所以一直犹豫不决。  我就祷告神,我说神哪,我要做祢的工啦,可是我没那么多钱。世界是藉着祢造的,金子是祢的,银子也是祢的,我不要很多,就要500块钱,我求祢赐给我。  不知道祷告多少次了。有一天清晨,我照例这样祷告,说着说着,慢慢的,有一个意念轻轻的,在心灵深处飘上来:“我不是给钱给你了吗?”  我停顿一下,转念一想,好象接通一个电路,脑子里立即想起我那近万元的存款。我不免惊慌起来,顺着那个意念分辩道:“ 主啊,是的是的,那也是祢给的。可是……房改以及房屋扩建,不但用尽了我全部积蓄,而且还背了一屁股的债,用了两年时间还清了债务,趁着女儿读初中时存下的九千多块钱,如果动用那笔存款,明年女儿上大学,一出手就是上万元,我怎么办哦?”  那个意念又悄然爬上脑际:“爱父母过於爱我的,不配作我的门徒,爱儿女过於爱我的,不配作我的门徒。”  我惊惶失措了,语无伦次地说:“主啊,我不是爱儿女过於爱你,我只不过偶尔想念女儿,一个星期才见两次面。可是我天天来到祢面前,仰望着祢,向祢祷告……”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为钱祷告了。我的感觉老是不踏实,心里忐忑不安,好比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我想,既然神这么回应我,必是不听我的祷告了,也别指望祂给钱了。当然,主的工不能不做,我打算过了三个多月,就到年终了,按照惯例,政府会发给的500块钱过年奖金的,我就拿这笔钱买刻录机,也好向神交差。  过了一个多月吧,我们市金融糸统举办运动会,又过了一些时日,运动会的乒乓球比赛的裁判员基本上敲定了,选为裁判员的,都得到了通知,他们问我得通知没有,我说我没有。我想,大概神已经气我了,不再理睬我了,因为我不配当祂的门徒。  就是在比赛的前两天,我到乒乓球俱乐部打球,几场下来,看到座椅上有一本印刷精美的金融糸统运动会秩序册,我拿过来,扑到裁判员栏目上去看,果然,没有我!  我怅然若失,我不是为裁判员的事,选我或不选我,都是正常的,我只是觉得神背过脸去而感到十分难过。我还在懒懒地浏览秩序册,寻找我熟悉的球友,看着,突然,我两眼发光,心都要跳出嗓子眼来了。你知道我发现什么吗?我是在裁判长的栏目里发现自己的名字的!  我是含着热泪感谢神的。  两天紧张的比赛过去了,发酬金时,我接过封包,打开一看,啊,500元,竟然是平常酬金的一倍多!  我立刻买了刻录机,从此,我的事奉工作又多了一项新的内容……  感谢神,一年多来,我将远牧师和冯秉诚牧师的讲道录像,刻了两百多张影碟分送出去,也为教会刻了三百多张碟子。我在做工,天父动工,父子俩一个撒种,一个收割,其乐融融。  我们教会的唐姊妹,头天主日,得到这些影碟,回到家里,第二天迫不及待地观看,从早上九点多钟,看到半夜十二点钟,除开吃饭,整天扑在电视机前,一位年届七旬的老太太,这般饥渴慕义,是难能可贵的。  我的几个文友,平时骄傲得很,到我家作客,我就播放这些影碟,他们大多低下罪人的头颅。  我们教会的罗姊妹,50余岁,原是她一人信主,家人不动于衷,真正的一家两制,尽管罗姊妹费尽心机,还是白费口舌,还是因为神藉着这些碟子大大做工,一个五口之家,除开儿子还在徘徊之外,全都悔改信主,女儿今年大学毕业,还立誓报告神学院,一生事奉神。  罗姊妹更是大发热心,常常爬山涉水,走村串户,传播万人得救的好消息,一个半文盲的村妇,过去满足于自己得救,现在操心于别人得救,她成了何等人样?她的脚踪又是何等地佳美?  我呢,出街的时候,衣兜里通常装着一个碟子套两张影碟,一张是远牧师的《生命之道》,一张是冯秉诚的《启示之光》,碰见熟人,聊上了,看见对方饥渴慕义,就送上影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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