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的恩典 --- 林慈信牧师见证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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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1951年在香港出生,浙江慈溪人,感謝主,是家裏第四代的傳道人,在一所敬虔的神學院校園裏渡過了人生的頭十四年。父母親是神學院與中學的教師,每天一起屈膝禱告。學校規矩...

我於1951年在香港出生,浙江慈溪人,感謝主,是家裏第四代的傳道人,在一所敬虔的神學院校園裏渡過了人生的頭十四年。父母親是神學院與中學的教師,每天一起屈膝禱告。學校規矩很嚴格,不許抽煙,喝酒,跳舞,打麻將,玩撲克牌,看電影。不過生活蠻西化,因爲學校的總部在美國羅省。還有一點,香港是一個講廣東話的城市,不過學校裏的阿姨,婆婆等大部分都講普通話。所以從小得懂普通話。父母親是英語老師。父親話不多,衣穿端正,學生稱他衛生大王。家裏必備公筷,外面的霜淇淋只許吃牛奶公司和安樂園的,別的都不乾淨。家中經濟不富裕,但每月必定有特別買水果的預算;無論如何也給我們小孩子學鋼琴。  九歲那年,主日學老師,也就是父親的學生,教我們約翰福音三章,讓我們回家接受耶穌基督作個人救主。回家時,就照樣作了。非常單純,沒有戲劇化的改變。時爲1960年十月中。不過開始讀聖經,也參加校園裏的青年團契。每周聽靈修部分享,常看著她哭,知道與神的關係是要掙扎的。  十四歲那年,1965年八月,參加了兩個夏令會。在第一個營會中流淚認罪悔改。在第二個聚會,今稱香港英語培靈會,把自己交在主的手中,聚會完了第二天早上,把自己獻給主用,全時間服事主。當時對事奉沒有任何認識,只想向去非洲做宣教士,此外什麽都不懂。  這樣平平安安地,就過了十四年。神給我看見周圍長輩的敬虔,培養了一個單純的信心。小學在鄰近的培道小學,是中文學校,不過英語老師很好。  中學是英語學校,不過中文老師很好。同時學習鋼琴。我可以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在社會上出人頭地,作一番事。愛神,服事神,是人生當然該走的路;我並不知道另外還有什麽路。  奉獻傳道三個星期後,我們一家到了美國。父親已經在惠敦讀神學,我在那個芝加哥的近郊完成了第十,十一年班,等於高一,高二。兩年中享受了美國信徒的愛心,也學會在美國社會裏生活。每周六早上,去洗衣店洗衣服。雖然從小就學鋼琴,不過在那兩年,在那小鎮裏接受了一生最重要的鋼琴功課。那位黑人老師給我一些原則,現在還在用,而且也用在別的學科上!1967年,父親接受費城華人教會邀請,前往牧會。那是一間六個主流宗派合作支援的教會。在費城我完成了最後一年的中學,那是一所公立中學,學生都是男生,大部份是猶太人。教會人不多,我開始接觸到第二代土生華裔青少年。每星期六必幫父親打字,制作主日周刊。在美國三年的中學時期,都有做部分時間的工作,有時是送貨,有時在超市幫忙,有時在救世軍的營地做兒童輔導。我的人生視野開始擴大。對奉獻如何兌現,甚不清楚;只感覺教會與社會的距離很大。  1968年開始讀大學,進了費城的賓州大學。那是嬉皮士的時代,年青人什麽事都與成年人抗議,滿腦子理想,反對越戰,反對軍事工業與政府聯手打仗。校園整天好象在g e命一樣。老師中也有一位嬉皮士。當時在費城查經班裏有西敏寺神學院的華人學生,教導我們歸納式查經,也同時給了我們一些神學和護教的知識。他們日後創辦了香港的中國神學研究院。當時我意識到,要服事神,必須接受正規的神學訓練,而人文科學是最好的準備。因此我主修歷史,其實是修西方哲學歷史。1971年畢業。大學期期,讀了章力生博士的《人文主義批判》,和薛華的《理性的規避》,這兩本書打了很重要的護教基礎。護教與神學給我知道,小時候經歷的單純信心,是經得起理性的考驗的!不過,最重要的是預備查經的操練。自從1968年開始參加基督使者協會的夏令會,並參加各方面的事奉。  1971年的夏天,王永信牧師派我到菲律濱短宣。當時短宣這個名詞還沒有發明呢!在那裏五十九天,一生中第一次講佈道會,第一次戶外佈道。第一次在股票行帶領查經。留下難忘的回憶。1971秋,進西敏寺神學院。所領受的改革宗神學,終身備用,不過當時不太懂得如何在華人教會中宣講。  西敏寺神學給我最深的影響是:既然基督徒是蒙恩的罪人,就應該常常悔改。還有,地上的教會是神所重視的。神是我們人生每一層面的主。聖經是我們最高的準則。範泰爾的護教神學,是我一生不忘的。1970,1973年都參加了美國校園團契的學生宣教大會,在伊利諾大學舉行。聽到史托特牧師一流的解經講道,也更擴大事奉的視野。至於事奉道路,仍不清楚。  1972年結婚,孩子在1974,1978年出生。1975-76年讀神學碩士,主要是給自己一個機會,考驗是否讀博士的材料。1975-76差不多去了耶魯大學旁邊一間華人教會牧會,不過神學生獎學金委員會的張邦衡弟兄勸我,有能力就應該爲了神的國度讀博士班。結果我聽了他的勸導,1976-1980四年,在天普大學讀中國歷史與教會歷史。周末在教會事奉,頭兩年在紐約唐人街一間長老會做青年工作,第三年在普林斯頓一間剛成立的華人教會牧會。  在這階段,神給我操練講道的機會,也學到一些功課--青年傳道應學習順服!當時我沒有好好學會。那幾年內子特別辛苦,每周末長途帶著孩子,不是去紐約,就是去普林斯頓。還有好幾年打工維持家計。我對教會的熱愛開始培養出來。  1979年,快要畢業時,考慮到華人教會,機構都有很多的需要,很多的邀請。可是自己覺得需要有事奉訓練的機會,於是申請加入美國長老會(PCA),這是一個非常注重宣教,植堂的宗派。他們派我到紐約植堂。在美國南部教會述職,學到很多功課。美國人教會特別懂得如何接納外面來的新人。 這六年,1980-85,我開始學習瞭解破碎的生命,開始發現神學院學的不夠在實際派用場。知道自己不會個人佈道,所以去學了三福佈道法。經果經過了幾年,教會有六十多人。1986-89我在長老會的總部服事,主要在華人中找植堂的傳道人。神沒有給我們新同工,1989年我離職,在六四之後那段日子,與陳濟民,劉少平,與麥裕沛三位弟兄成立了中華展望。  中華展望原來的目標,是參與北美中國學者的福音事工。1989-92我們探索北美的中國大陸學人事工的需要,同時拜訪各地的福音工作。1992-95,我們支援了兩家大陸學者進神學院深造。今天他們都是知名度很高的傳道人。  當時我在芝加哥唐人街牧會。這是一段充滿著挑戰的時期。大陸學者有理想,思考能力強,要在短期內學到神學。大陸學者信主之後,不一定熔入固有的華人教會。華人教會有多年的傳統,新來的無論是傳道人或學者,都得學習適應。我跟幾位神學生,傳道人,走過了一段開荒的路。在人群中,在一千對眼睛下,我爲自己裏面的自卑感,無助感掙扎。深深覺得缺乏安全感。後來主幫助我勝過了,沒有特殊經歷,只知道耶穌愛我,我知道,因有聖經告訴我,就夠了。  1994-97我在惠敦大學,葛培理中心負責中國事工部,同時在幾間神學院兼任幾門課,如亞洲歷史,中國基督教歷史,福音與中國知識份子等。在芝加哥有機會深入瞭解美國福音派高層領袖的作事方法。看到外國人很愛中國人,但不都有智慧。在那幾年中,我的事奉焦點從牧會轉到爲華人教會的信仰護教。1993年二月,在神面前寫下這個負擔。  1997夏,內子接受了加州一家基督教銀行的邀請,我們搬到羅省來。生命又起了大轉變。南加州位於太平洋海岸,與亞洲接觸容易,是一個年輕的社會。  華人教會,機構很多,像是海外華人基督教的總部。教會方面,我們加入了西區聖道堂的服事,是一所單純,同心的教會,二十多年來向大學生傳福音。  中華展望在這階段修改了我們的工作目標,專心從事神學,護教工作,爲的是維護華人教會的聖經信仰基礎--透過出版書籍,從事短期神學講座。神開了東南亞的門,我經常到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地上課。主也賜我機會在中國學者中間從事神學教育。看到下一代的領袖興起,覺得責任重大,他們對我們一代的期望也很大。  在現今階段,深深感到人生的短暫,有生之年能爲主作什麽呢?給下一代留下怎樣的信仰遺産呢?小時候經歷的敬虔,能否傳下去?大學時期學到的人文哲學,現在正在影響華人神學界;如何回應?願主開恩,讓我忠心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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