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归宿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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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生奋斗的目标是什么?人生真正持久的满足又在哪里?这些都是我们常常思考又很难找到答案的问题。我也曾有 过这些疑虑,并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终于在上帝那里找到了答...

我们一生奋斗的目标是什么?人生真正持久的满足又在哪里?这些都是我们常常思考又很难找到答案的问题。我也曾有  过这些疑虑,并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终于在上帝那里找到了答案。  失落──彷徨与困惑  我出生在上海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家庭,父亲是大学的物理教授,母亲是工程师。父母亲给我以很好的启蒙教育,再加上有些小聪明,不必太用功也可以上重点中学,而且我生性好动,在体育方面也崭露头角,还获得过上海市的铅球和铁饼冠军。人生旅途可谓一帆风顺,前程似锦。  可是,每到夜深人静之时,独自望着星空,我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像学习上的优异成绩和体育场上的金牌都无法  带给我真正的满足。  我想,对于这种内心的不满足,人们大概有几种不同的态度:一些人干脆否认这种需要的存在,认为人生就是这样嘛!何必没事找事干呢?安安稳稳地享受这每日柴米油盐的生活不就好了吗?另一些人则把希望寄托在对事业、爱情或是财富的追求上,认为从中可以找到人生真正的目的。我是属于后者。  为此,那时的我把自己埋在一个又一个近在呎尺的目标中,认为只要达到了下一个目标,内心就会有满足。可是,最终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每当为目标而孜孜不倦地努力时,人生似乎还挺有目的的,然而一旦达到了目标,接踵而来的却是强烈的失落感。于是,只能是感概一番,期待下一个目标。  在高中尚未毕业时,我得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作为交换学生来到了华盛顿D.C.。我兴奋异常,感到自己终于  可以闯天下了!我从小就很好强,又非常独立,十三岁就离开家住校了。我觉得,天下就是由自己去闯出来的,人生要有些成就,实现自我价值才是充实且有意义的。  就这样,我抱着美好的美国梦来到大洋彼岸。大概和许多留学生一样,都有着要干一番事业的雄心壮志,以实现自我的人生价值。我觉得或许是到了那时,我的心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思索──人生与价值  可是到了美国,我才发现,现实与梦想存在着差距。我是在华盛顿的一个私立高中上学,而华盛顿是美国上层人物聚集的地方。在我上的中学里,也都是律师、医生、大记者、甚至是总统的孩子们。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可以接触到一般  在美国的中国人所不易接触到的方方面面。  这些上层人物都很有钱,住的是富人区。我住过一个医生的家里,住宅特别宽敞且豪华,有私人的篮球场、网球场、和游泳池。房子太大了,所有的房间都需要安装对讲机。他们又是很有地位的人,有时白宫有宴会,就请他们光临。那年,克林顿总统的就职典礼,我还沾光拿到了通行证。  他们在事业上也很有成就,其中,有开很大律师所的,有路透社驻国会的记者,有CNN的节目主持人……,整天忙得不可开交。他们的精神完全靠事业支撑着,无法摆脱。虽然如此,还是可以看出,他们并不快乐,心里也得不到满足。尽管厌烦,他们却还是说,成天工作是为了家庭和孩子,其实他们忙得根本就没有时间与家人共享良辰美景。  我所看到的这一切,使我领悟到在美国这样的社会里,人就像进入了为个人生存而争斗的竞技场,身不由己地就当了事业和生活的奴隶。以前,我总以为这些人的生活就是我的奋斗目标,可如今,我却被这个奋斗目标吓坏了。难到这就是我将来的生活吗?就是在这无奈之中被生活的压力冲来冲去吗?难道人就注定要劳碌一生、郁郁而终吗?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启迪──圣经与救赎  在我苦苦思索人生却始终得不到答案的时候,偶尔会翻开在出国前帮我补英语口语的老师送给我的那本圣经,读着耶稣所说的话、所作的事时,会感到很特别,也觉得很有启发,但又不是太明白。  我就是带着这种思索和困惑来到费城上大学的。第一天,我就认识了一群校园团契的基督徒学生们,我发现他们和一  般的大学生很不一样,那些十八、九岁的大孩子们在一起时就是整天嘻嘻哈哈、吵吵闹闹的,而这群基督徒却在一起探讨人生的问题,而且还讨论那本我读得似懂非懂的圣经。我非常感兴趣,也经常去他们的查经班,跟大家一起读经、讨论问题。那时,我的问题也特别多。  记得最常问的有两个问题:一是为什么神要这样做?如果我是神,就不会是这样的,好像我比神更知道该怎样做似的;另一是神要赦免人的罪,赦免就是了嘛!为什么神的儿子非要死呢?这不是很麻烦吗?那时,我真无法了解神的圣洁、公义的标准有多高,而这又是不可有丝毫马虎的,更何况罪的工价乃是死,其后果是严重的,这些对当时的我来讲都很难理解。  虽然,对于我的这些问题,他们没有给以很好的答案,不过也无关紧要,我照样还是很喜欢去。而且我渐渐发现,他们的生命和我的生命有着本质的区别。我的生命是“平面”的,每天关心的是眼前和周围的事,最多再想想未来,感叹一下过去而已。所以,无论获得多大的成就,有多么值得兴奋的事,我那高兴劲儿却瞬间即逝。尽管我也想超越“平面”的生活,可是那颗想挺立起来的心总不能被这地面上的事所满足。  而反观基督徒,则完全不一样。他们的生命是“立体”的,心中也有一种明显的超越。在我们读圣、讨论的时候,我的心也能享受一下“挺立”起来的感觉。我开始渐渐明白,心里一直寻找的,就是这位超越的上帝,既有刚正不阿、公义、圣洁的本性,又有丰富的慈爱和怜悯。  那时,我心里已经知道这是自己想往已久的,但是在理智上却不能接受,还是一直企望能证实这位上帝是真实存在的。当时,在查经班里就有这样一位学物理的同学,他的知识非常渊博,连中国人是怎么祭祀祖先的都知道。他跟我分析了圣经的成书,怎么由四十多位作者经过一千多年写成的,好像有的作者还是没念过书的,但他们所讲的都是同一件事。当时,我就觉得这还真是挺奇妙的,就算是抄来抄去也没抄得这么完美的。还有,关于预言的应验也太多的巧合了。最奇妙的还是耶稣,若不是神的话,那就很难解释的。  醒悟──决志与新生  然而,我虽也渐渐承认这可能是真的,又因着太顽固,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在我尚未亲自经历到神的  时候,还是不能肯定这是真的。  有一天,我跟楼上的一位先生讨论基督教信仰,他突然问我为什么信?我愣了一下,心想,我还没信呢!怎么让人家看来觉得我好像已经信了似的?我记不得是怎么把那位先生打发走的,只记得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灯下,我很清楚今天得要做个决定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能再模棱两可。一想到神,我的心门就被堵上了,好像在对神推诿着说:你不可以进来,要让我好好再想想,你是否真的存在?不要影响我的独立思考。  忽然,我一下领悟了过来,真是莫名其妙!神明明就在那里,要不然我为什么非要把他挡在门外呢?其实,我早就知  道他在那里,他也正是我所响往的,可就是不愿意要他进来。那天晚上,当我敞开心门去迎接神的时候,一阵从未有过的甘甜渗入我的心田。那是一种无比宁静、无比甜美的感觉,真的,我彷佛能看到神在笑,他和详地说:“我一直在这里,从未离开过你,可你就是不肯转过来看一眼。”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流浪多年的孤儿,终于回到了天父的怀抱之中;终于有了家的感觉。那是一种完全的归属感,可以非常安心,知道那位爱我的神是完全接纳我的。  归家──平安与满足  找到了家的感觉,真好!特别像我这样的人,非常独立,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努力,要为自己安排这个、考虑那个。其实,这样的人非常矛盾,一方面要自我奋斗;一方面又觉得活得太累,好像生活的担子总是沉甸甸的。可是,如今在神里面就完全不一样了,知道这位疼爱他儿女的宇宙之主宰在如此挂念着我,我那颗几乎是习惯性紧张的心终于得以慢慢松弛下来。我不用为明天顾虑,也不用为未来担忧,非常地安定。当初,爸爸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到二十多年后才真正的安定了下来。  认识了神以后,不只是心态变了,整个人好像也不一样,做什么事都会有一种方向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不清楚如此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直到今天才真的知道神对我们每个人的一生,其实都有很美好的计划,是在永恒中有价值和意义的,只可惜自己没有早一点明白。  有时想想也挺可笑的,以前总是认为唯有我最聪明,非要自己想得通的才是对的,那种架势似乎是要上帝下来给我变个戏法,然后我给他点面子,才来信他。然而我不曾想到,也许上帝对我已经忍耐多时了。我想,我们很多人可能都是这样的,没有认识神之前,实在没有办法想像神的浩瀚与伟大。然而我们满有慈爱、怜悯的神就这样包容我们的无知和放肆,依然不厌其烦地敲着我们的心门。  有了神的生命之后,那是很不一样的。看天,碧空万里,蓝得可爱;看草,郁郁葱葱,绿得诱人;看着周围的一切,那股高兴劲莫名其妙地就打从心眼里油然而生,有时还让人觉得有点傻乎乎的。  殊不知,在神里面有真正的满足和平安,这感觉并不是一种心理作用或心理寄托──它不是世界上的风风雨雨可以驱散的,也不会随着生活目标的达到而消失,因为我们已经找到了那永恒生命的源头。我真诚希望,我身边的朋友们也能和我一样,可以认识这样一位神,也可以从而活出完全不同的崭新生命。(作者系约翰·霍浦金斯大学医学院分子医学博士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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