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深电台节目主持人伊文的生命见证见证
今天为您说故事的是一位在中国的资深电台节目主持人——伊文。伊文在生命中有很多精彩、很感人、很不平凡的故事。 好多朋友看到我时,他们的表情会和预期当中看到我时有所不同。为什么呢?我要跟大家说,我的身体有些不方便,我需要拄一根拐杖才能行走。那我就说一说我这一条腿吧,大家会对我以后信主的过程有更多的了解。 婴儿出生的正常顺序是先出头,后出身体,我可能在妈妈肚子里有点调皮,和我现在的性格似乎不是很相像,我干嘛要在里面不停地乱动呢?要不然就是我太懒惰,很可能是走了一个极端,我估计是后者。我是脚先下来的,胳膊再往出走就难了,这样孕妇和小孩子就会有危险。这样,在情急之下,医生采取了一个她也感到很后悔的动作,她很使劲的拽我的右腿了。那么,我出生了。我长大后爸爸告诉我,在我的右腿上有五个清晰的手指印。是婴儿的肉太纤细了,而医生太使劲,也许是她太着急,希望我早点生出来。没想到一个负面的影响形成了。刚开始还不要紧,三岁前我和别的孩子一样,又跑又跳,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有区别的话,就是从小时候的照片会看出右小腿会比左腿粗一些。但是没有引起打大人太多的警觉。到了五岁以后,发现我这条腿走路要吃力一些,随着年龄的增大,吃力的感觉就更严重,身体也会向一边倾斜。我爸爸说,我这个女儿啊,还算漂亮,老那么走,身体会不好看的。他也在情急之下想了一个办法,他说,丫头,你要站起来!他在不知道我这个病该怎样很好解决之下,擅做了一个主张。感谢神,我觉得这个主张还是好的。他说,丫头,爸爸给你拄一根拐杖。于是从五岁开始,这根拐杖伴随了我很久。 小时候,小朋友们玩沙包,我也想玩。那时候可能还没有拄拐杖,他们跑,我也跑,但是一下就摔倒了。如果现在我仔细看自己右眼睛这个部分,会发现两个手指印,因为脸一下子倒地了。当时疤很深,细细看是能看出来的,现在看不到了。 有一个成语叫用进废退,当你不用它时,它的功能在慢慢丧失。当然我不是完全不用它,但它还是有点懒惰,于是我的力量就有点跟不上。我身体的全部力量可能更多的要左腿来承担。在家我每天有一些肌肉的锻炼,纯粹走路时依赖左腿的可能性比较大,感谢神,我有一个很健康的身体。我比别的同龄人感冒的次数很少,好像没有那么娇气,也能吃一些苦。 小时候我没感觉到别人对我的异样眼光,甚至因此感受到更多的爱。小孩子心里也没有那么复杂,大人看你时你不会辨别他们眼神里的内容是什么。我只记得关心、关怀。记得在小学时,老师会派学生帮我背书包。放学后,有同学像小保镖似地跟着我。在家中,我是最小的。我姐姐比我长三个年级,放学后,无论早晚,她都会等着我。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就这样,兄弟姐妹、老师、同学、朋友一路帮着我成长。我似乎没有感觉到太多的不方便。如果有,就是一些体力上辛苦的付出。在小的时候,我觉得单纯点很好,不会想太多的。人们看我时,他们会这样讲,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好可惜呀!我听到这样话时,还会沾沾自喜。我还没有认识神之前,我这样对自己说,上帝一定是故意制造这样一个强烈对比的残缺,才能让人更多的注意到我。我好像很没有任何受伤的感觉。小时候是没有的。 直到工作以后,由此而感觉到的不同就会很明显。我会解读人们眼里的目光了。我会从那个目光里看到我不想看到的东西。但是我觉得每个人身上都有很软弱的地方。有的人是在心里,其实我也是在心里,不过更多的是外在的刺激造成的。可能是上帝也太宠爱我了,祂让我有一点太容易去看别人对我这个腿的反应。但是它也是一个契机,我会解读人们目光里的成分,它在表达一个什么意思。同情有之,轻视有之,呵护也有。具体到日常的工作当中,可能一些活动我没有办法去参加,或者说我觉得我可以上台表达我的观点的时候,我就被忽略了;或者说有一些机会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可能会被退而求其次。我会埋怨。那时,找不到埋怨对象时,我会埋怨我的妈妈:为什么四个孩子,家里其他三个孩子都是健康的,而我却是这样子的?我这样问母亲,是很残忍。其实,她何尝愿意我这样?她是不愿意的。可是,我在家还是很受宠爱的。我哥哥说,我们三个被你指挥的团团转,瞧你颐指气使的。 我觉得我情绪起伏比较大一些。我会觉得没有安全感。其实小时候的不安全感已经存在了,那时候虽然内心没有受到伤害,可是会有不安全感。有一次和爸爸、姐姐看电影时走散了,电影院离我们家不远,一条直线就回去了。我知道他们在找我,我也在找他们,黑兮兮的一片找不到。大家已经坐定了,我想把这部电影看完再出来吧。旁边有位叔叔,我问他认识那条路吗?他说,认识。看我不方便,他说,我和你一起回吧。我说,好!电影演了不到三分之一时,我说,叔叔,你一定带我回。他说,好!没有问题。再演到十分钟时,我又说,叔叔,你记得,我们一起走。他说,好啊!记得那部电影演完,我问了N多次的“我们一起走”。那时我大概十岁左右。那个不安全的因素从小就在心中埋藏。 我的自卑心理没有克服掉,是以自负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如果它也算一种克服的话,还好,这个自卑变自负的程度不会太深,它让我某种程度上看上去比别人更加的自信。当然这个自信要比别人付的代价大一些。可是,很奇怪,这个自信就好像一个心理暗示一样,它会让你某一天真的自信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当我不能与人语言的时候,我会把它写下来。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上帝的恩赐。好像是一种宣泄,可也是一种抒发,无形中锻炼了我对文字的运用和敏感,是一种解脱。但那时的解脱是一种自我安慰,始终会恶性循环。 其实那个自卑导致自负,最后变成自傲,然后吃了极大的苦头。因为我想要比别人不差,我会大大的推销我自己。我不会害怕的。其实,我做广播很偶然。我是敲开台长的门进去的。我也无所谓,你用我就用,不用拉倒。但是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机灵和自信。简单聊过后,台长说,你去试试吧,录个音看看。我就录了。这一录,领导说,好吧。就这样做了广播,好长时间就凭着兴趣做。他们周末正好正好缺一个主持人,我就去做。做了大概一年多,直到有一次,他们说有一个招聘考试。他们说,你要试试。我说,试就试试。那时候我没有思想压力,仅凭着单纯的热情和喜欢。其实我发现有时候我那样的热情和喜欢,还有那个无所顾忌的状态多多少少影响到周围的一些人。这个影响不是别的,是伤害到他们的一些感觉,我是后来意识到。我是需要被人关怀的,可是我的那种自负导致了看上去我不需要别人关心。就是以为我什么都可以的。我觉得人能生发出一种关心别人的心是非常正常的,但是我所谓的本能的这种自信抵挡了他们的这种心。如果我当时表现出一种全然接纳的心怀,他们帮助别人的那颗心就会得到释放,是一种良性的互动。而我过分的这种外表的强大把别人想帮助的心埋藏住了,是不好的,反而造成了自己和别人的隔阂、一种疏离。 在进入广播之前,我从事其他的行业。那为什么我要进入广播界呢?我们那个地方当时成立了一个新的台,是一个新生事物。当时有一帮年轻的主持人,把节目做的很好,曾经一度当地的收音机脱销了。大家都买那种小款的收音机,就是为了听这个台。我也是听广播是一份子。我在听他们说时,就有一个冲动,我能不能也说啊。因为我有很多想要表达的。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冲动。记得当时是我一个人填那个进门的单子,进去后,找到台长的办公室,敲门,长驱直入的就进去了。没有任何的惧怕。大概是九七年。 开始去是当义工,还有自己原来的工作,是用周末的时间做广播。我做节目和别人风格有点不同,在同档的评比中我是第一。受到了重视。一年多后,借着这个招聘考试,我被录取了。我记得当时节目主持是第一名,加上文化课总排名第二。这一做就是好多年。九八年做了一个节目,叫《幸运转盘》,一下子就被大家认识了。走在路上,就听见别人议论我,当然他们不认识我,广播见不到人。我也不知道神爱我,祂是给我机会的,可是我就是没有去接近祂,或者是说你来认识祂,又远离祂。这个节目一直存在了三年。大概做到半年头上时,我就小有知名度。中老年人、大学生都爱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神给我那个激情、那个话语,还有现场的感动,我把节目主持的生龙活虎。我以为这样就很高兴,其实收获的是一身疲惫,还有就是管教。我觉得是神的管教。我立刻就跌倒一个低谷。 后来我是如何认识神,我的生命是如何改变的,下次和大家分享。 我在进入电台之前就已经认识主,并且受洗,成为基督徒了。有一年夏天,我去修鞋了。在修鞋时,就把鞋垫在一张纸上。一个老大娘就说:“姑娘啊,你不要把鞋垫在这张纸上,你可以拿起来看,送给你,你可以看一下。”其实我现在回想,是一个福音单张,上面有联系电话。一般的,我们看到这一种宣传单,就会弃之一边,不会再看了。很奇怪,我就保留了那张纸。因为当时打电话不方便,还没有手机。那时是95年,时间久了,我也记不清上面的一些内容了,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我一定是被其中的一些东西打动了,所以我刻意留下了这张纸。后来我更仔细地去看,在看不到更多内容时,我就打电话,问这个点在哪儿。我就很快走进教会了。因为小,也可能是由于人的悖逆,我非要理解了,才会有一个跟随的心。但是,感谢主,祂就让我糊里糊涂的遇见祂,糊里糊涂的信主,糊里糊涂的受洗,形式上全备了,我就是一个基督徒了。在我受洗前,教会的牧师也帮助我明白一些有关基督教的真理的。但是,我参加了不多次的聚会后,我们家发生了一些事情,教会也有一些事情发生,这两个原因导致我停止参加聚会了,我就回到俗世上了,但是节目却火了。我不知道神的旨意是什么。 第一个原因,是我信主大概一年之久,我父亲生病了。因为一个小感冒引起的,他住院了。他身体不是很好,不太强壮。我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次住院,他就失去性命了,我爸爸就离开我们了。那时,我是一个基督徒,我就祷告,求神不要叫我父亲走。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我的祷告是一种急救状态下的呼求,我跟谁呼求,其实是不明白的,我的心其实是没有贴近耶稣的,我的呼求是盲目的,是急促的,是慌乱的,只等着和神讲条件,你让我爸爸好了,我就好好信你。我就有一个条件。可是没有按我想的那样走,大概两个月后,我爸爸就病危,很快的就离开我们。我就一下子离神很远。当时家里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就没有去聚会。那时我们那里的教会还是比较薄弱的,人也少,气氛还不是那么浓厚的,教会也有一些另外的事情。直等到我父亲去世后,教会的一个弟兄带着弟兄姊妹来看我。可是我在那个弟兄面前,我是有责怪的,我不是责怪弟兄,我是责怪上帝。弟兄看完我就走了。其实他们的安慰是对人的一种安慰,我没有感受到来自神的安慰。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再去聚会,也因为一些原因我暂时找不到教会,我就停止聚会了。然后就在俗世上打拼。 我在世上游荡了大概八、九年之久,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重新认识神,离现在的时间不长。父亲去世后,把父亲的后事料理了,我就到电台报到了。然后节目就开始火了,后来不做这个节目,但是还做中午的一个新闻节目。就是疲于采访。我采访了无数的对象,积累了很多名片,虽然我拄着拐杖,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就采访了好多对象,做了好多期节目,我会很累,但是也稍微感觉到一丝的充实。直到有一天,一个事情的发生,我一下子就被打到谷底,我甚至要面临着离开电台的这样一个窘境。那是一件什么事情呢?我觉得是我自己疏忽了。我们做节目,有一个签稿,领导要签字。但是因为我上班时间和领导下班时间冲突了,就是他要回家,可是我的节目要上了。这个字有时候应该是提前一天要签的,但是我觉得是我的问题。我觉得节目做的行云流水了,又不是那个新闻类的节目,去提前一天签字的制度就没有执行好。于是,有几次我那个单子是空着的,就是没有签名。其实这样的情况在其他同事身上也常常有,大家也是互相传染,都是这样。可是有一天,它就被称为一个借口,“因为你这严重违反纪律。说小了,这是一个小事情;说大了,如果你的稿子有问题了,那你要害多少人呢?我们都要跟着你受影响。”就停播节目了,一下子就会在离开话筒了。很奇怪,不知道这个事情怎么一夜之间就翻转了。我想,是一些因素的的长期累积,更多的是我自己的空洞造成的。因为我倦怠了,我松懈了,没有像以前那样很敬业的把那些东西做好。我觉得疲倦了,其实是心累的疲倦。后来我就离开了电台,是去年的事情。我曾经解释、伤心、哭泣、不解,我说,我这辈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能就在话筒前空虚的度过。每天二十分钟或半个小时的说话,我觉得是我自己,是我用心的在说。一下了节目,我就疲倦万分,懒得说话,没有激情,其实是心里出问题了。落在这个低谷里,心里有痛苦,也有绝望感。 很奇妙,有一天早晨我把孩子送去幼儿园后,吃了早点,然后就懒洋洋的往回家走。“哎,伊文。”我扭头一看,是一个姊妹,她在我之后信主的。我觉得神爱她,她一直跟随主,参加聚会,她是一步步走过来的。但是我们N年没有见面了,住在一个城市,甚至住的不远,就是没有遇见过。我和她打过招呼后,她就问了我一句:“你现在还聚会吗?”我说:“没有。”她说:“你要不要聚会?”我说:“要!”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就好像一个人快要淹死了,立刻有一根木头浮过来了,就立刻的扒住它,有一种求生的欲望。是姊妹的一句话,重新提醒我要回到神的面前。是神借着她提醒我:伊文,你该回到神面前了,要不然要出问题了,要出大问题了。从那时起,我就回到教会。除了特殊的原因外,没有落过一次主日;查经、唱诗、交流、分享都会有伊文出现。可是我回想我自己,我是看人,因为我能看到很属灵的朋友,从他们身上借的力量,我跟上帝还是没有关系。我还没有生命。我最初的时候,直到广播的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我就撇开众人,一个人在家亲近上帝,那个过程很痛苦,但是也很得着。刚开始,我老跑教会,很不正常,看着很属灵,大家也那么爱我,我觉得我找到了一个避风港,我不愿出那个教会的门。我们那个教会是个聚会点,但平时是个工作点,叫“博大宁影像工作室”,我还能帮他们做做事。我记得曾经给一对结婚的弟兄姊妹写过一个见证。我一个没生命的人,写完后,那个弟兄在婚礼上哭得花容惨淡。我说,有那么感动吗?我自己都没有被感动。但是神借着我这种帮助别人的可能,就觉得我还有点用,不是没有用了。那时,我很痛苦,觉得自己除了话筒,就没用了,不知道该干嘛。知道大家都很忙了,顾不上我了。我只好呆在家里,我就开始亲近神。感谢神,祂真的很带领我。神让我安静下来,开始看讲道,那个刚硬的心就一点一点松动。直到祷告时,我会祷告了,我会流眼泪了。我知道我找到上帝了。 最初的麻烦来了时,弟兄姊妹拍拍我的肩头,说:“伊文,苦难是化了妆的祝福。”我就用这句话安慰自己,等着那个祝福来临。后来一个人亲近主时,才感受到那种平安。因为这件事发生后,依着我以前的那个状态,我觉得我爱人是会崩溃掉的。他的崩溃就来自于我那个负面的情绪对他的骚扰。我肯定会不断地打电话,哭泣,抱怨。但是他发现,这次这么大的事情临到我喜爱广播的老婆,她怎么就没有找我的麻烦呢?他就觉得我是不是另有他图,他就有一丝担心。可是我真的想不到再找人倾诉。这个痛苦我原来是自己消解,后来跟神有交流,我觉得我如释重负,能安静下来,在家一个人一篇一篇看讲道,那话就一点一点进到心里,一点一点把那个顽石打开。就看到我会和讲道人同哭,那个过程太棒了。但是那些安静,你要仍在人中,你根本找不到神的。 我老公就说,这个人有点改变,这么麻烦的事情也没有骚扰我。在我很痛苦的时候,他跟我去教会。他那样一个理性的人跟我去教会,真的是很感谢神。我也把小孩带到主日学,我们一家三口都能在圣灵里呆着,非常美。我爱人有时会俗世一下,还会很理性。但是,他说一句话很好,“我也不知道能上教会,今天跟伊文能来教会,我也不知道我能走多远,但总归我还是在往前走吧。”我觉得这句话也可以概括我的心情。 所以,当我回头看时,我觉得遭遇这些事情一点也不是偶然的。我记得跟安平大哥写过一封电邮,我说,似乎到今天,我才有资格说回头看的时候,发现神的那双手就是在拨拉着你走正道。祂要你归正了,不要再歪着走,但是每一步都是你完全能承受的,眼泪的流出,都是在你人生能够承受的体验里,祂不会让你崩溃掉的。祂会让你经历痛苦,经历祂,然后走向甘甜,很感谢神。在这之下,很多人跟着我有改变,因为我有一点点的改变,我的亲人,我的兄弟姐妹,虽然他们没有决志信主,但是他们从我身上能看到这个信仰本身的好;还有我的邻居,我带领我的两个邻居去教会,真的是感谢神。甚至在买衣服时能碰到渴慕基督的小女孩,就是到处都能碰到基督徒。 我不知道以后的路会是什么样的,但是有半年多没有开口说话,喉咙真是有点痒了,只是没有真正的对着话筒说,直到我跟良友有一定的接触。开始说话时,我觉得神还会用我,一定会用我的。不过是用一个全新的生命,你那个老我一定要死的彻彻底底,老我若不存在,神是不会用的。虽然同样是在话筒前说话,但是是不一样的。我就祷告神说,如果我可用,我愿意摆上。就好像一个人唱歌,在未信主前,在情感上会很投入,但是当他信了主,生命改变后,当他再唱出来后,就不仅仅会使人感到愉悦,更会深深的打动人,改变人的生命。 我们来祷告: 亲爱的天父,感谢您在伊文的生命中,如何的借着您的手重新把她带回到你的面前,正如你《圣经》上的话所说的。“我虽然以艰难给你当饼,以困苦给你当水,你的教师却不再隐藏,你必听见在你后边有声音说,这是正路,你要行在期间。”是的,天父,我相信你必指引伊文走前面的道路,神,你也要重新的来使用她的生命,借着她的生命、借着她的声音来带领无数的人认识您,归向您。求神你的手牵着她的手,使用她的生命,让许多人因此得着生命的救恩。感谢天父你答应我们的祷告,奉靠主耶稣的生命祈求。阿们! 奉主耶稣基督的名祷告,阿们!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