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花园”的园丁——林奈见证
北国的春天 1707年5月22日,林奈生于有“北欧花园”之称的斯堪,这里是瑞典最美丽的地方,三面临海,草原上长满各种小花小草。林奈来自一个牧师家庭,他的父亲、外祖父都是牧师。林奈小时候,父亲教他认识各种花草,林奈后来写道: “布谷鸟是夏天的先导,花苞的待放是春天的前奏……我的出生地是上帝最厚爱的角落。从年幼时,大自然便是刻在我心深处的一幅版画,也永远是我回忆里的天堂。一朵小野花的美,显出上苍的巧思与细腻。” 做梦的学生 这位酷爱小花得学生,到中学的时候,却完全不适应学校的教育方式。林奈写道: “……处罚,不断地被处罚,教室是最令人坐立难安的地方……如果能有个教室,是在森林中漫步,在小草中打滚,不知道有多好?”这样的教室,要等到林奈自己当老师时才建立起来;从此他的国家——瑞典,成为全世界研究森林、园艺、自然资源、植物最好的地方,直到今天。 林奈高中时生物成绩全班第一,语文、哲学课程则是最后一名,因此遭学校退学。伤心的父亲来学校带林奈回家,看孩子已经那么自责,就没有再责备他。这位父亲相信:孩子是上帝赏赐的礼物,是上帝给父母开的一扇窗,让为人父母者能够更多看到上帝的作为;而上帝是孩子的荣耀,孩子的主;敬畏上帝的父母,在不了解上帝在孩子身上的作为时,不该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在孩子身上。 父亲带他离城前,顺便去拜访罗斯曼博士,他是当地医学院的教授。罗斯曼非常讶异眼前这位“小植物学家”竟是学校要放弃的学生。他立刻向学校申请,再给林奈一个机会。 以后两年,罗斯曼亲自在课后指导林奈没兴趣的学科,这位优秀的高中老师亦师亦友。林奈后来写道: “罗斯曼没有强迫我念书,他让我先感到自己知识的不足,自然而然生发出对书本的饥渴,书本像食物,我越读就越想读。没有他的启发,我一生充其量是一个爱花的人,不会为所有的生物、矿物建立一个分类系统。” 生物学的发源地 林奈自伦德大学毕业后,再到乌普萨拉大学深造。有一天,林奈如同往常地在植物园内研究花草,没有注意到有一位老人已经站在他身后一阵子了。 “年轻人,你在研究什么呢?” “雄蕊与雌蕊的结构。”林奈回头答道。 “为什么呢?” “有些植物看起来外形差异不少,但是花朵的雄、雌蕊的结构,却是一致的,这应是属于同一类的植物。” “研究植物的品种、分类有什么意义?” “分类学是自然科学的基础,在圣经里,上帝要亚当管理地上的各种生物,第一步就是让亚当给生物取名字,这是最早的分类学。今天我们虽然不知道亚当命名的方法,但是生物界的确存在着分类的逻辑。” “是吗?这分类的逻辑在哪里?” “圣经里提到上帝创造生物是‘各从其类’,因此生物有其基本区分的单位,就是我们说的‘物种’。” 老人的眼睛发亮了:“你怎么界定一个‘物种’呢?” 林奈答道:“当上帝造一个物种时,是造公造母,造人时是造男造女,因此同一物种就能交配繁衍,生物在受造之后,受环境的影响,外形产生了许多差异,但是回到繁殖的组织,甚至是繁殖的胚胎,在那里仍然存留属于物种的一致性。”林奈的这一段话,是分类学的基础。 “年轻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奈摇摇头。 老人微笑道:“我是摄尔西乌斯,瑞典神学院教授、圣经植物学家。” 这位老人支持了林奈以后的学费和生活费。经过这些巧遇,林奈知道天上有个看不见的钱包,默默地支持他,使他的信仰与科学知识一齐增长。 在林奈以前,植物学、动物学都属于医学的范畴,念植物学是想知道什么植物可以治病,念动物学则是想用动物来补身。林奈则认为,动植物不完全是为人类而存在,它们本身有其存在的价值。 祷告是插下不动摇的柱子 后来,林奈决定出国寻找、辨识各地的奇花异草,但是他没有旅费,航海三年的预算是九百银币。他决定不告诉任何人这个需要,只将需要放在祷告中。这在林奈的一生中,是信心成长的关键期。 当他出去订船和补给品时,口袋里只有60银币,但是每天都有从各处寄钱给他,这边一银币、那边一银币,到出航以前,900银币收全,而奉献也就停了。科学知识不一定会坚定人的信仰,但是在探索科学的过程中,所经历的点点滴滴,往往会使许多大科学家坚信上帝。林奈写道: “科学的工作对别人而言,也许只是一种知识的传承。对我而言,却是我从耶稣那里所承接的轭,值得我一生背负。” 呼唤自然科学的挚爱 1741年,瑞典国王亲自颁布:林奈为全世界第一位专教植物学的教授。 1778年1月10日,后人在他的日记本中发现一封他珍藏的短笺,是荷兰“临床医学之父”柏罕夫在1738年写给他的:“我已经度尽了我一生的日子,我已经完成了我该做的,但是你面前仍有许多未知。世界对我的要求很多,世界对你的要求会更多。不用害怕,在这永远分别的一刻,我只有一个祷告:愿上帝的祝福,常与你同在。再见了!我所亲爱的林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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