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炜国博士忠于所托──杰出华人基督徒科学家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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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10月4日,苏联人造卫星「旅行者一号」成功进入太空轨道,掀起一片太空热。在地球的另一边,一名少年被这种新科技深深吸引,并引起了他对天文物理学和数学的兴 趣。经过多...

1957年10月4日,苏联人造卫星「旅行者一号」成功进入太空轨道,掀起一片太空热。在地球的另一边,一名少年被这种新科技深深吸引,并引起了他对天文物理学和数学的兴 趣。经过多年努力学习,这位少年成为美国太空总署的专家,为人类探索太空的征途出谋献策超过四十年。当时的少年,正是今日的华人应用数学家伍炜国博士 (Dr. Edward Ng)。伍博士的母亲自小就让他上主日学。圣诞礼物、圣诞歌和圣经故事都让他感到很有趣,但都没有令他对基督教信仰产生兴趣。及至遇上两次意外,伍博士开 始思考上帝的真实,最后欢喜快乐地归信基督!1957年10月4日,苏联人造卫星“旅行者一号”(Sputnik 1) 成功进入太空轨道,掀起一片太空热。在地球的另一边,一名少年被这种新科技深深吸引,并引起了他对天文物理学和数学的兴趣。经过多年努力学习,这位少年成为美国太空总署的专家,为人类探索太空的征途出谋献策超过四十年。当时的少年,正是今日的华人应用数学家伍炜国博士。香港:成长岁月伍炜国博士于1939年在香港出生,少年时代在伊利沙白中学就读。当时,很多华人青年对科学有兴趣,伍博士自然也不例外,他回忆说:“1957年,苏联成功发射人造卫星,同年华人科学家李政道,杨振宁又获颁诺贝尔物理学奖,使数学和物理等学科一时洛阳纸贵。当时,念数理的风气变得很吃香,我也跟着潮流走,选择念理科。”在香港生活的日子,伍博士爱上了科学,也和基督教信仰“遇上”。在他小时候,已有很多机会接触宗教事物,他说:“母亲自小就让我上主日学。圣诞礼物、圣诞歌和圣经故事都让我感到很有趣,但这些事物都没有令我对基督教信仰产生兴趣。我觉得信耶稣的人有自己的一套,但这和我的生命没什么关係。”两次意外,让伍博士开始思考到底基督教的神是否真实,他说:“中二时因打球跌断了左手,痛苦非常。那个年代,看中医是没有麻醉药的。但正是因为身处痛苦中,又因受了伤不能出外,才被逼冷静下来,有时间思考人生是什么一回事。那时,我曾向上帝祷告说:'求祢救救我,我什么都答应祢!'可是,伤癒了,便忘了自己的承诺,以为上帝高高在上,离我很远。其实,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无神论者,相信冥冥中自有主宰,但又认为这个主宰与我关係疏远。一年后,上帝用一个很幽默的方法提醒我没有遵守承诺——我在放风争时不慎从四楼掉下天台,两隻手都跌断了!这次我学乖了,不敢再信口开河,只敢答应祂若这次治好我,我至少会上礼拜堂。”不过,上礼拜堂不代表态度改变,那时他只是怕下次要跌断双手加一条腿。真正接受基督教信仰,是在他念中三时,他说:“中三时我在一个聚会中听到赵世光牧师的讲论,他提到了人生的目的、生老病死和痛苦等课题..... .这些课题对我来说是一针见血,正中我当时所思考的种种问题,于是我便向上帝认错,表明愿意跟随祂。”与数学结缘中学毕业后,伍博士赴美国明尼苏达大学(University of Minnesota)深造天文学和物理学,后转往哥伦比亚大学(University of Columbia),研究天文物理的数学模式。自此,伍博士便与天文物理学和应用数学结缘,美国数学学会便把他的专业范畴编类为“天文物理的应用数学家”;在美国太空总署(NASA),伍博士从事了四十年的应用数学研究,他说:“在我博士毕业的时候,美国不惜一切要完成登月工作,因而求才若渴。开始时,我发表了很多研究文章,其中最令我自豪的,是透过电脑,精密地计算了玻色──爱因斯坦的数学涵数。后来我主要负责导航计算工作。在1976年,我参与了把人造卫星带进火星轨道的计算工作。我在NASA也参与过太空数据系统和知识系统等方面的研究。”身为科研专家,同时又有宗教信仰,伍博士表示当中难免遇到冲击,他说:“在NASA,有很多同事都没有宗教信仰,会挑战我们,觉得宗教只是迷信。他们会觉得世上一切都是随机而来的,不然为什么有人生来弱智,有人生来却像丘成桐一样聪明?这确实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但下述爱因斯坦一个很好的比方帮我们了解人类头脑的有限。宗教到底是迷信还是理性?历代也有不少学者尝试回答这个问题。伍博士觉得杨振宁和爱因斯坦两位大宗师的回答最深刻,他说:“杨振宁认为人类需要宗教,也需要科学;两者就像一条长线的两端,互相影响,甚至会争斗。宗教影响力较大时,可能会逼害科学家,如伽利略就曾被教会逼害;科学的权力较大时,也会变成一种主义(Scientism)......爱因斯坦不只认为两者可共存,更认为两者可互相配搭。他说:'我不是无神论者,也不敢说自己是泛神论者(即相信大自然就是神)。我们对神的观念是一个很庞大的问题,以我们有限的头脑是无法理解的。我们就像一个小孩走进一个很大的图书馆,看见裡面有很多排列好的书,有中文、英文、法文等不同的语言......我们是小孩,根本不明白那些书,但我们却总觉得背后有一些比我们更伟大的智慧,在后面安排这样一个很有系统、结构、多元化的图书馆......我们对这个智慧的了解,只是一点点,很馍煳地知道这些定律(We only dimly understand these laws)怎样在操纵这个宇宙。'后来,爱氏在另一个访问又表示,宗教没有科学,就变成瞎子;科学没有宗教,也就成了瘸子。其实,宗教和科学之间总有冲突,因为我们都是不完整的人......但从另一方面来说,正如爱因斯坦和杨振宁所相信的,两者不需要有冲突,更可彼此合作。电子学大宗师法拉第(Michael Faraday)更强调,他是靠着对上帝的观念作导航,为他的科学研究作指引。所以,我认为科学和宗教不是必然冲突的。那些认为有冲突的人,可能是只明白一面,却不明白另一面;不然就是他本身就有很深的偏见。”剑桥大学特设立法拉第科学宗教学院,尊崇他对双学术的连繫。终极真理=一堆数字?在这个特别的议题中,容许我转述我的一位教授所说的幽默话。当我第一次前往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修读我的研究生课程时,那儿有一个新的太空研究学会成立了(于1961年由美国航天局成立);那时哥伦比亚大学招募了一位年轻有为的地球物理学家出任学院的第一任总监罗伯特贾斯特罗博士(Dr. Robert Jastrow)──他被认为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一位受到广泛尊重并且极出色的科学家。那年正值1978年,当诺贝尔奖把叫科学界兴奋的“大爆炸理论”推上高潮之际,贾斯特罗博士这样说:“对于那些活在自己的信仰和能力当中萠科学家来说,故事的结局就像一场噩梦。在自以为已经征服了无知的山脉,正在向最高的绝峰攀上、快要挤上最后一块石头的当儿,抬头却见一整队神学家已经坐在那裡几个世纪了。”(参考贾斯特罗博士着作:〝God and the Astronomers″)最爱《返璞归真》伍博士一口气提出了数位大宗师的见解,然而在科研前辈以外,哪些人物对他影响最深呢?他说:“除了耶稣,我最欣赏的圣经人物是巴拿巴和摩西。逼害基督徒的保罗在遇见耶稣信主后,信徒不肯接受他,只有巴拿巴愿意接受,我很欣赏巴拿巴那宽容的心;摩西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把自己的七情六欲都表现出来,是个活生生的人。圣经人物以外,影响我最深的人是鲁益师(CSLewis),他是牛津大学的文学教授,写了很多书,当中有着作《返璞归真》(Mere Christianity)和《纳尼亚传奇》(The Chronicles of Narnia)等等,我希望大家去看看。”提到《返璞归真》一书,伍博士大力推崇,说了一个很有趣的真人真事,他说:“Francis Collins是一位很有名的遗传科学生物学家,刚被美国总统奥巴马邀请出任美国健康研究院院长。他曾经是一名无神论者,认为信仰是无稽之谈——我们有头脑、有知识,为什么需要宗教?后来,他因为修读医学博士,到医院实习,发现有些人临死时很平安,便觉得奇怪,一问之下便发现这些人都是基督徒。有一天,他和一位老病妇谈过一些生死问题,这位老太太在学识上当然比不上他,但却很聪明,反问他:'你有没有想到你终生的结局是什么?'Collins当时很尴尬,他是医生,通常都能给病人答桉,可是这次哑口无言。他反覆思量这个问题,开始研究各大宗教。他知道宗教大都是导人向善,但至于宗教为何能让人的心灵得到平安,却让他摸不着头脑。后来,他拜访一位牧师,请牧师给他一点资料,让他分辨宗教是迷信还是理性,牧师送了《返璞归真》一书给他看。他愈看愈有味道,觉得作者很了不起,能把基督教信仰清楚地分析出来......他因而对基督教愈来愈有兴趣,深入研究耶稣基督是一个怎样的人,还有他的讲论和为人等。最后,他在基督身上找到终生的盼望。”科研人员的必具质素翻查英语《维基百科》上关于伍博士的条目,便可以发现他在四十年来获得不少科研奖项,也是多个权威学术组织的成员。得到如此成果,伍博士认为努力是最大的秘诀,他说:“着名的华人数学家林家翘说,他对学生的要求是'勤奋'重于'先天'......我最大的秘诀就是将勤补拙。就算你多聪明,也会发觉你先天所有的,后来一定不够用。因此,我们不论做什么事,都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我见过一些人,比我聪明很多,但他不肯努力,游手好閒,最终便一事无成。我们也要不断自我监察。像我这样一个70岁的老人,也要靠'Wii Fit'去提醒我每天做运动呢!”伍博士认为,不论是做学问还是工作,了解自己都是成败的关键,他说:“年轻时,我对数学和音乐都很有兴趣,结果我选择了不需要很多器具帮助的数学。大家在初中时就应该认真想想,自己对哪些科目最感兴趣呢?因为我们不是大宗师,很难做到多才多艺,所以只能选两、三科擅长的,不然就会'两头不到岸'。也有很多人渴望成为大科学家,但他可能没有这个根底。如有人想成为丘成桐一样的科学家,但他的数学成绩一直只有B级,勉强深造数学,便会很惨——年年'垫底',对自己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我们在选科时也得实际。我念研究院时,知道自己跑不上纯粹科学的路,便选择应用科学......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丘成桐等大宗师的。”对中国航天事业的展望在美国生活近五十年,伍博士自言很“西化”,被亲人打趣说是“半个老外”。不过,提到中国的航天科技发展,他表达了一个乐观的远景:“不少人批评中国,为什么国内这么多穷人,还要搞太空?我却觉得中国发展航天科技是很有远见的。为什么呢?现在美国人搞太空,变得愈来愈难,因为成本愈来愈贵!在下一个年代,美国将要租用俄罗斯的太空船往太空站。数年后,美国便不会再发射太空梭,因为太贵、太危险了。中国搞太空,最经济实惠,你们老美、老英、老法、老德要上太空,坐神舟好了,算你们半价!......另一方面,中国首席太空科学家欧阳志远也指出,月球上有很多'氦三'(Helium-3),重量很轻,可以带回来提炼石油。几十年后,若果我们不够石油,便可以把这元素取回来。未来,航天将变得很普遍,一些发展中国家,如越南、印尼等也开始搞太空。中国将成为太空科技的主要供应者。当然在这方面我们对中国航天之父钱学森提出特别緻敬。我在美国任职的研究所,也尊崇钱氏是创建人之一。 他的功劳是世界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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