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德烈的见证:圣爱常住的神仆见证
“有一天我跟一位宣教士交谈,” 慕安德烈写道,“他对我说,‘弟兄,您要记住当上帝把一个愿望放在您的心中时,祂一定会成全它的。' 那句话使我受益非浅;我曾多次思想过那句话。我想要对在无奈和怀疑中挣扎的您说同样的话:上帝一定会成全他在您心中放入的愿望的。 “如果有人说上帝没有为他们准备一个地方,那么就让他们相信上帝吧,要等待,上帝一定会帮助您并向您显示您的地方的。” “我已经学会每天将自己摆在上帝面前,作为一个为祂圣灵所充满的器皿。祂使我福杯满溢,确信祂作为永生的神已经保证在我身上作工。如果有一门我天天都要学的功课的话,那就是:上帝在万事万物中做工。噢,我是多么希望弟兄姐妹认识到这一点啊!” 慕安德烈是安德烈先生和太太(玛丽亚)的四个孩子之一,他成长于当时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偏避的角落---南非海角(Cape) 附近的Graaff-Reinet。慕安德烈在完成在苏格兰的正规教育和在荷兰三年的神学研究以后,作为一名宣教士和牧者,返回到了Graaff-Reinet。 慕安德烈接受的第一个任务是到Bloemfontein这个遥远而不为人知的地方,那是一个橙河外大约有50,000 平方英哩和12,000 人口的殖民地。甚至在这初期的服侍中,慕安德烈就已经显示了他将成为一位著名作家的迹象。“精深的基督徒生命”是慕安德烈偏爱的主题。他告诉人们上帝是怎样承诺要向寻求他的人更多地显示自己的。 作为一位传道者,慕安德烈始终不断地吸引并带领许多人相信基督作为他们的救主。但他的生命并非没有试炼。作为一个年轻人,长期的病痛使他瘦削而憔悴。以后在他服侍的黄金时节,严酷的疾病使他两年无法讲道。但上帝利用各次试验以除去妨碍他献身基督的一切障碍。 慕安德烈写道,“可怕的骄傲和自满一直控制着我的心。” 他与骄傲进行着一种内里的争战,但上帝最终得胜了。 “我从我自己的神学中从未学会顺服的可能性,” 慕安德烈写道。“我的称义如日中升,清楚明白。我知道什么时候我从上帝那里接受赦罪的喜乐。我记得在Bloemfontein我的小房间里我是怎么坐着思想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呢?我知道上帝在基督的宝血里已经称我为义了,但我没有能力去服侍。我的思想,语言,行动,不信---- 一切都使我不安。” 慕安德烈的女儿写到她的父亲时说,“只有在‘沉默时期’(在疾病中)以后上帝才那么地亲近父亲,并且父亲更加清楚地看到完全顺服和单纯信心生命的意义。从那时起,他开始在一切关系中表现出对他人恒定的温柔,沉稳的慈爱和无私的关怀,并且这越来越成为他生命的特质。同时他并不缺少力量和决心。” 当复兴来到海角镇时,慕安德烈是犹豫的。他并不想被心中的激情所带走。但慕安德烈很快就意识到上帝在南非的工作与当年上帝在美洲的工作方式是一样的。结果是对上帝的事有更加深刻的认识。 慕安德烈在写到崇拜的奥秘时说,"要花时间。给上帝时间来将他向您显现。给您自己时间来到他面前静默,藉着灵等候接受他与您同在的确证。他的能力运行在您身上"。 “要花时间在神的同在中读他的话语,以便从他的话语中您会知道他对您要求并应许了什么。让他的话语在您的周围和您的心中产生一种神圣的气氛,产生一种天堂般的圣光,在这圣光里您的灵魂为日常的事工将得到更新和坚固。”朋友们分享到何以慕安德烈的家总是活动不断。他和他的妻子爱玛有九个孩子,并且家中访客和朋友络绎不绝。 1873年,慕安德烈帮助建立Huguenot神学院,这是一所年轻妇女可以受训从事教育工作的学校。女孩子们从全国各地涌到这里来。当开学时,屋子容不下太多注册的人以至于必须增加另一偏室。 慕安德烈也曾担当青年基督徒团契(YMCA) 第一任主席。他不仅是一位240多本书的作家,并且是一位伟大的祷告者。他通过对救世主的私下委身学到了喜乐和交通是生命中两大最重要的活动。 慕安德烈经常祈祷说,“愿我生命的每时每刻都在上帝同在的亮光,爱,和喜乐之中,愿我自己每时每刻都能全然顺服,成为充满圣灵和圣爱的上帝的器皿。” 常在基督里是慕安德烈生命和事奉的基石。他写道:“常在耶稣里:您在他里的生命将会带领您到一种与上帝的交通中,在那里您会得到那唯一的上帝的真知识。如果您常在耶稣里,祂的爱,祂的能力,祂的无限的荣耀将会彰显,那是人心从未曾设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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