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科学家的见证:我得救的故事见证
你的身边可能有不少这样的“科学家”吧?你传福音给他,他会很确定地说:我相信科学!请他读读这个见证吧。文/黄力夫我以前小的时候就听过福音,可是这耳朵进,那耳朵出,从来没有真正思考过福音。长大以后就成为一个实足的无神论者,一个非常骄傲的人。我是台湾的台大毕业的。我当时考进的是物理系。我这个年纪的人大概都知道,当时进台大物理系是不太容易的事情。那时是联考(大陆叫统考)分数最高的。我居然考进去了,不可一世,我觉得我这个人真是了不起。虽然嘴上没这么讲,心里却这么想。读到大二、大三的时候,我就开始对物理不感兴趣,开始对生物学很感兴趣。当时想转行,可是我们的系主任没有让我们转,说是你将来到美国时再去读生物好了。到美国来之后,改行念了生物,对整个的生命现象非常地好奇。相信人有一天可以创造生命。而且,我心里还默默地想要第一个创造生命,好证明没有神,人可以创造生命。我没有跟别人讲,只是心里这么想,非常地骄傲。后来我到密歇根州立大学的一个查经班去。我到查经班不是要听福音的,因为我看到查经班里有一位漂亮的小姐,就是我现在的太太。我太太从小就是个基督徒,可是认识我时,她对自己的信仰并不十分认真,不然她也不会嫁给我。后来,我们就恋爱、结婚。结婚时我们要找一位牧师给我们证婚。我们选择结婚的那天是元旦,找不到牧师给我们证婚,因为牧师都去看电视转播球赛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位牧师愿意在那天为我们证婚。在上婚前辅导时,他三言两语就发现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当场就把我骂一顿,我心里很难受。一个骄傲的人被人骂一顿是很难受的。可是,心想小不忍则乱大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牧师,不跟他争,只好忍气吞声。长话短说,结婚以后我们住了好几个不同的城市。我到田纳西大学当了助理教授,有了自己的实验室。自己当老板了,要有一番作为。我一头栽进实验室里,天天努力苦干,相信人的成功是靠自己。我记得有一阵我工作的时间非常长,早上去上班的时候,带两个便当,中午吃一个,晚上吃一个,半夜才回家。我有两个孩子,半夜回家时当然孩子都睡觉了,早上起来上班时孩子还在睡觉。当时我的印象中孩子总是在睡觉,觉得很奇怪。这样经年累月地工作,很少回家,我太太就很不高兴,跟我吵架。你干吗还结婚呢?跟你的实验室结婚就好了嘛!所以我们夫妻两人感情很不好,要离婚。没有离婚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两个孩子还小,觉得离婚了对不起孩子;第二,觉得面子挂不住。所以没有离婚,两个人继续苟延残喘。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后来我得到升职,拿到了终身教职,变成了副教授。我自己对自己说,我真的不是一个很快乐的人,虽然有了一点成就。别人大概要六年才能升副教授,我四年就升了副教授。表面上有一点小成就,但并没有快乐的生活。为什么不快乐呢?我想主要是我花太多的时间在实验室里了。太太因为婚姻很痛苦,想起了小时候认识的那位上帝。之前她也想到过找心理医生,但是因为西方文化动不动就叫人离婚,生怕火上浇油,一直没敢去。这时她想到了为什么不回到教会去找那位上帝呢?这就是为什么喜龄开始去查经班了。那是1980-1982年左右。她开始风雨无阻地带两个孩子去查经班,我照样去实验室。晚上我回家时,看到她带着孩子在床边祷告。我就想,他们浪费时间,对空气讲话。可是有时我在旁边听着两个孩子,特别是我的女儿,他们用英文在祷告:Iprayformydad.Godwillblesshim.(我为爸爸祷告,上帝会祝福他。)听到一个小孩子为他不成才的爸爸祷告,心里真是感动。可是我还是不相信。这东西怎么能相信,它已害人害了两千年了,早就该扔到垃圾箱里了。那时为了要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我就决定礼拜五晚上早一点儿回家,因为礼拜五晚上有查经班聚会。我就跟着太太去查经班。我去那里不是去听福音的,我只是想跟家人在一起。我跟太太说,你们教会里有那么多空房间,你们查经时,我能不能找个房间去写我的Paper(论文),等你们查完吃点心的时候,我再跟你们一起吃点心好了。这当然被太太否决了。我只好坐在那里听查经。我记得很清楚,第一次真正听到神的话语,就是《马太福音》。当我们查到“登山宝训”的时候,一段经文的大意是,你不要以为你没有杀人,你如果心里恨一个人,你就是杀了人;你不要以为你没有犯奸淫,你如果心里有不好的念头的时候,你就是犯了奸淫。我坐在那里,心里惊讶得不得了,觉得上帝的标准很高。我开始去教会了。神的话语是非常奇妙的。过去我对这本圣经一向瞧不起。我觉得是胡说八道的东西。可是一开始坐下来,别无选择,我只好慢慢地听。我还记得我们查经班有一位姓孙的弟兄带查经,他讲得口沫横飞。我觉得这个人热心,相当不错,但他讲的东西嘛……脑筋有问题。我也看到我们查经班的很多弟兄姐妹,他们都是满有喜乐的人。我觉得真是好。我对我的太太说,你们查经班里查的东西我一个也不相信,但你们查经班里的人倒是挺好的,可以交朋友。特别是跟世界上的人不一样。我们教授之间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所以我说,在查经班里人人都好,但这些人只要不信圣经就更好。这样的日子过了一阵。我常常在查经班里跟人争啊、辩啊,说是你们算了,不要信了。我记得那时查经班分成两班,一班是基督徒,一班是慕道友。有时慕道班的学生来的很少,只有我一个,老师是田纳西大学的一位学生。所以这个学生就向老师传福音。一个小时下来,老师讲的比学生多多了。我就劝他,算啦,这个东西已经害人不浅了,早就不要信了,没有用的。这位学生很有挫折感。后来我信主以后,别人打长途电话告诉他(那时他已回台湾)黄教授信主了,他在电话里一直哭,高兴得不得了,这是高兴的眼泪。他现在是台大的一位教授,我非常感谢他。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很骄傲。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们教会来了一位老传道人。当时他八十岁了。上讲台的时候由别人搀扶着上来。他叫王峙,王老牧师,已被主接走了。他在台上讲了很多,然后呼召人信主。我坐在后面,当然不信。他让人举手,我当然不举。完了以后吃点心、聊天,他正好坐在我旁边。他问我,你信耶稣吗?我说,不信。他问,为什么不信呢?我说,没有感动嘛!什么意思?你讲得不够好嘛!这位老牧师从20岁就开始事奉神,那时已经80岁,事奉主60年了!阅人无数。三言两语就知道这个年轻人很骄傲,骄傲的人就要用对骄傲人的办法来对待。他问,你是这里的学生吗?我说,不是,我是在这里教书的。噢,你是个教授。他把脸一拉大声说:“教授有什么了不起!”旁边好多人都听见了。我想这是位头发都掉光了的八十岁老人,我也不好跟他说什么,忍气吞声,算了,今天倒霉。但是感谢主,这是神在我这个骄傲的人头上敲的第一棒,但是还没有把我敲醒。我仍然是一个骄傲的人,仍然目空一切。可是,我快乐吗?我不快乐。我虽然工作那样努力,有时候被人请去作学术报告,一般人若被请去作学术报告应该很光荣,心里很高兴。可是我每一次回到家心里都很沮丧。因为我看到那里有一部很好的机器。我想,假如我也有一部那样的机器,我肯定比他做得更好。看到人家有一个好的研究生,我也想,这个鬼田纳西大学,地方不好,找不到好学生。如果我有一个那样的学生,我做的东西肯定比他要好。心里很不满意,很不平衡。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时的查经班有祷告会,我太太常去参加。太太去祷告,我就在外面等她。后来我听说他们在为我祷告。我想他们白费力气。再后来听说他们祷告,求神能带领一位基督徒的教授来到田纳西大学,学生的福音工作会做得更好。我心想,就算有也没有用,这种事情还有谁相信,也不应该相信。后来,慢慢地我开始有了改变。我还记得,最重要的一个改变是,我开始觉得《圣经》这本书的确与其他的书不一样。因为耶稣基督敢大胆地宣告,他就是神。世界上没有一种宗教的教主敢说,我是神。穆罕默德没有说他是神,释迦牟尼也没有说自己是神。没有一个宗教的教主敢这样说,唯有耶稣基督说,我就是那位神。我想,这个人如果不是一个疯子,不是一个大傻瓜,那他说的话说不定是真的,我说不妨看看。于是我开始读一点圣经。中国有句话,开卷有益。这本圣经就是这样。你不管用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态度来看这本圣经,你只要有一颗谦卑的心,知道这本书可能会教导你一些有用的东西,它一定会开你的眼。我当时就是这样的情景。越读越觉得有趣。我还记得那时我读旧约圣经,非常生动,都是故事。虽然我一边读一边骂,这是什么人翻译的圣经,里面的名词那么拗口,文字不通顺,可是故事非常引人入胜。我越读越有趣。后来读新约圣经,也觉得很有趣。慢慢地,神的话改变我。礼拜天我开始跟太太、孩子到教会去。那时,没有华人教会,我们去一个美国人的教会。我们坐在二楼。那是一个浸信会的牧师,每次讲道后他都呼召:“你如果不是基督徒,愿意悔改,就跪到前面来;你若是基督徒,今天神光照你,到神的面前来,跪在这里向神祷告。”有时他呼召时我真的很感动,真想从二楼走下来。可是里面有一个声音说,黄力夫啊,可不能开玩笑,可不能冲动噢。硬是把这种感动压下去。后来,事过境迁就忘记了。这种情形就像我们去看一部电影,被里面的情节感动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后来演完了,灯一亮,假的嘛!只不过是一部电影。后来我才知道,这叫消灭圣灵的感动。圣经告诉我们,不可消灭圣灵的感动。假如神的话,或者是神的故事,一首诗歌,一个见证感动你,一次也就罢了,假如感动两次、三次,有持续的感动时,那是神在跟你说话,永生上帝在跟你说话。他在感动你,你不要消灭圣灵的感动。你要打开心,接受这一份上好的救恩。我当时不知道这个道理,但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我以前这么反对的基督教,怎么现在有这么多的感动,搞不好会变成基督徒,这多糟糕!这样又持续了一段时间。过了几年,那位曾经骂我“教授有什么了不起”的老牧师又来了。当时我的岳母还跟我们住在一起。我的岳母在年轻时就守寡,一个人抚养我太太和太太的四个哥哥长大,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性。但是那时她忽然间眼睛看不见了,只能看见斗大的字。看人只能看见轮廓,看不见五官。对她来说非常烦躁。开始晚上睡不着觉,早上我们去上班,孩子们上课的时候,我看到她满眼的红丝,我心里非常地担忧。带她看医生,有的说她是抑郁症,给她吃兴奋药,有的让她吃镇静药,一会儿up(上),一会儿down(下),搞得她一塌糊涂,一点用也没有。不知道怎么办。到教会去!我自己不信,但我赶快把岳母带到教会去。奇妙的是,正好是那位骂我的老牧师来传讲一个非常简单的信息。他说,你如果要有平安喜乐,你来跟随耶稣基督,你在耶稣里面能得安息。很简单的信息,我岳母就凭着这信息信主了。信主后,我亲眼看见她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开始能睡觉,再也没有满眼红丝的可怕的样子,再过了一个多月,开始唱歌了。环境没有改变,仍然看不见,神没有医治她,可是她心里改变了,她可以接受这个事实,她知道一切都在神的手里。神在她眼睛看不见的时候仍然用别的方法祝福她,她可以把她的生命交在神的手里,不一样了!我简直看得目瞪口呆。我以前觉得信耶稣的人大概都是有毛病的,现在我亲眼看见这样大的改变就在我自己的家里,对我有很大的冲击。从那时起,我不再跟人辩了,我知道这中间一定有一种伟大的力量,它能感动我,能改变我的岳母,能做很多的事情,我虽然还不是非常认识它。后来再过了一阵子,这种感动越来越大。对我来说,还有一个拦阻就是创造与进化的问题。我就开始去研究这个课题。我信主后跟人讲到10的负17次方到10的负21次方的概率,就是我信主前研究出来的。我当时很惊讶地发现随机进化这么低的概率。我很希望是我算错了。因为我一向是相信进化论的。为了这事我特意去找我们楼下一位教“进化生物学”的教授。我问他我是否算错了。他说,如果我算的话这个概率更低,你已经高估了它。我说那你还教什么进化论呢?你猜他怎么跟我说?他说,我们现在搞进化论的人都是搞微观进化论,你说的这是宏观进化论,宏观进化的概率是非常非常低的。我说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连教进化论的老师都告诉我,他们只相信微观进化论。微观进化论是没有问题的,这我也知道。这一点又通过了。头脑上,感情上我都能相信,我也亲眼看见有神迹出现在我的家里,可是我就不愿意信。因为我知道下一步是把我自己的生命主权交给上帝。长话短说。1984年的春天,我们城里来了一位从台湾来的医生。他姓蔡,是我台大的学弟,比我低两班。我久仰他的大名,因为他年年考第一。毕业时,他选择了最冷门的科目——精神科。当时台湾的医生可以收很多红包,很有钱。所有的医生都可以收红包,唯有精神科的医生没有红包。因为一个病人能向医生送红包,他就没有精神病了。所以,这个医生明显不是要钱的。他虽然不要钱,但他做学术研究非常成功,已经升到台大的副教授。但是,神的呼召临到他,他放弃了台北的生活和台大的教职,辞职到台湾最南端有个叫恒春的地方,在一所小小的基督教医院里当医生。当时那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像现在。那里风沙很大,是个没有人愿意去的地方,很偏僻。我对他非常地敬佩。怎么这个人跑到田纳西这个小地方来了呢?原来,恒春有个小核电站,政府要训练一些在核能灾变时能进行急救的医生,来美国受训。公立医院的医生忙着赚外快,就找私立基督教医院的医生,他就来了。只有两个礼拜,到我们附近的一个国家实验室受训。头一个礼拜他还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华人的基督徒聚会,到第二个礼拜在超市买东西时碰见一位姐妹,才知道我们的查经班,他兴高采烈地来了。我早就听过他的大名,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一看,土里土气的,穿一套发皱的西装,脚下穿一双球鞋。现在这身打扮很时髦,但那时显得土得不得了。他在查经班里作见证,没有说他怎样放弃台北的教职去恒春,而是说那个小小的基督教医院多么需要我们的祷告,多么需要我们的支持。那家所谓的医院其实只有两个医生,他是院长,还有另一位医生。他这个院长还要打扫厕所,打扫卫生;那位医生要兼任护士、药剂师。我非常佩服他,我知道我自己做不到。这么一个优秀的人,年年考第一的人,是什么力量让他放弃了那么多,跑到乡下去做那样的事,而且乐此不疲,充满了平安,充满了喜乐。我想知道这是什么力量。那天晚上查经班一位负责的弟兄对我说,黄教授,今晚蔡医生有空,能不能到你家跟你谈谈?我说,好啊,正求之不得。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多,我告诉他过去我如何反对,如何跟人争辩,但我现在已经不这样,我有改变了。天晚了,他问我,黄教授,你愿不愿意信耶稣?我说,不行不行,时间还不到。他原以为我可以信了,没想我拒绝了他。他说,我可不可以给你分析一下(他是精神科医生)。你虽然还不是一个基督徒,但是神已经祝福你。你有一份很好的工作,身体也健康,一个温暖的家庭(那时我们夫妻已经不再吵架),两个非常可爱的孩子,一栋这么好的房子,等等。但是你却把自己关在一个壳子里,因为在这个壳里,你最大,你掌管自己的生命。但是感谢主,这个壳是透明的,你可以看见壳外的上帝。因为我告诉他我的变化,我的感动。他说,你在头脑上、感情上都能接受耶稣基督为你的主,但是你却把自己关在壳里,因为你不愿意舍己,你不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主权交出来,不愿意把你原原本本地交在上帝的手里。我要为你祷告,求上帝降灾难给你,求上帝重重地击打你,把这个壳打破,让你出来。当时我听了很不高兴,哪有人这样为人祷告的?但是我没说什么。时间很晚了,我们就邀他在家里过夜,第二天喜龄上班时再带他一起走。我这个人一向心宽体胖,当天晚上,不知为什么就是睡不着觉。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那位老牧师的话,“教授有什么了不起!”我心想牧师说得对,我是没有什么了不起。心里很难受,翻滚不停。后来又想起我听道时想从楼上下来的感动,我当时强迫自己把这个感动拿开了。这一切都一幕一幕回到我的眼前。那天晚上心里天人交战,睡不着觉。后来,我终于想起蔡医生今晚对我说过可以祷告。可我这个骄傲的人,这辈子从来没有祷告过。因为我觉得既然我不是基督徒我为什么要祷告?别人唱诗我都不唱,我不是基督徒,我赞美他干什么?那天晚上,我决定做这一生第一次祷告。可我想,求什么呢?蔡医生说得不错,我什么都有,可有一样东西没有,那就是上帝。上帝虽然在我头脑里,但是不在我心里。所以我作生平的第一次祷告,非常简单。我说,耶稣啊(我没有叫他主,因为他还不是我的主,我要划清界限,但我知道他的名字叫耶稣),求你进到我的心里来。整个晚上,醒醒睡睡,醒来时我就讲这句话,没有任何的感觉。第二天早上起来,奇怪,也不累。我看见蔡医生正在客厅里读圣经。我告诉他我昨晚祷告了,他听了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因为头天晚上我还非常刚硬。他说你祷告什么?我说我求耶稣进到我的心里。他高兴得不得了,赶快打开圣经,说,这是耶稣基督亲口说的话,凡祈求的,就得着,凡寻找的,就寻见,凡叩门的,就给他开门。他说,你昨晚的祷告,叫邀请式的祷告,你求上帝进到你的心里来,上帝一定来会的,怎么来,什么时候来我不知道,但他一定会来。吃早饭时,喜龄请蔡医生做谢饭祷告。这个祷告好长,没完没了。我心里着急上班啊!他从我岳母被主医治开始赞美主,然后为喜龄祷告,为我们的两个孩子祷告,最后他为我祷告。他说,主啊,感谢你,昨晚你打动了黄先生的心,他邀请你进到他的心里,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我忽然之间听到他说,主啊,你什么时候进到他的心中我不知道,如果你允许,可不可以请你现在就进入黄先生的心。我听了他的话,心中一震,忽然间一个意念进到我的心里。我以前公开反对基督教,公开劝人不要信耶稣,公开和人辩论。那一刻,我忽然看见,我算什么,这么一个平凡的人,居然跟创造天地万物的上帝对抗,去诬蔑他,去反对他,我心里难过得不得了。以前从来不认为这是个罪,那一刻中,我知道我犯了一个很大的罪,我的眼泪掉下来,后悔得不得了。可是我心中也有个声音告诉我,耶稣在十字架上流的血,已经洗净我这个罪。我一直流泪。刹那间,这个意念就进到了我的心。我今天知道这绝对不是偶然的。等蔡医生祷告完后,我自己不由自主地开口祷告。带着眼泪,一面哭,一面跟上帝讲,主啊,谢谢你!我知道你已经进到我心里来了。我不是一个笨人,假如我再不承认这个主进到我心里来的话,我就是一个大傻瓜了。我就这样信主了。我整个信主的经历,完全是神的恩典临到一个骄傲的人,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不愿意舍己的人,不愿意把这个包袱摆下来的人。神借着他的话,周围的弟兄姐妹,像云彩一样包围着我,用非常温柔的方法,屡次地呼唤我,感动我,经过三四年的时间。这中间,神也派了他的老仆人在我头上打了一棒,虽然这一棒当时没有把我打醒。现在回头一看,我非常感谢这位老仆人。神的慈绳爱索慢慢地牵引我,最后在紧要关头,让我看到自己是一个罪人,把我这一生中最大的罪摆在我的面前——我是一个骄傲的人。转眼20年过去,回首来路,真是充满了主的恩典。两年前我去匹兹堡机场接一位从国内来的留学生,没想到却接了另一位学生。他没有事先联系,没有人接他。我就把他送到他的学校,也联系了那地方的教会接待他。他十分感激。后来他发现我是一位教授,更觉得不好意思。连声的说,劳动你这个大教授来接我,真过意不去。我忽然想起,主在20年前就已经告诉我,“教授有什么了不起”。是的,我只是一个蒙恩的罪人。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下来。主的爱实在是临到我这个骄傲的人。各位弟兄姐妹,各位朋友,你看见神的恩典吗?我今天讲的是我得救的故事。我相信很多人有与我类似的经历。神能拯救我,神也能拯救你。你愿意舍去自己,不是靠自己,而是靠上帝吗?你只要愿意,他会帮助你做舍己的工作。他会帮助你,背起你的十字架,做顺服的工作。你若愿意,神要改变你的生命,神要让你不但今世得到从天上来的平安与喜乐,而且来世有永生。你愿意吗?黄力夫 生于湖南,长于台湾,1969年来美求学,获密西根州立大学博士学位。曾在田纳西大学、匹兹堡大学任教,现为北卡大学药学院分子药剂系主任,及 Fred Eshelman 讲座教授,专攻非病毒性的基因治疗。常在各教会及营会中分享主的话语。(原文发表于《生命与信仰》 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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