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本(Dr.T.L. OSBORN)的事奉见证见证
我出生在俄克拉荷马州世波卡塞附近的一个农场里,家中有十三个孩子,我排行第七。我是在农场长大的,在乡下上的学。 十二岁那年,我的哥哥信了主。几个星期之后,他带我去参加一个复兴大会。我们坐火车南下到了俄克拉荷马的曼弗德。我穿着农村式样的大罩衫到了那里。当有人请我为他们钢琴伴奏时,我很紧张但愉快地同意了。当晚,那位女传道人邀请人作决志祷告时,我很高兴地信了主。 我十四岁时蒙神呼召 从那时起,我十分愿意去小教堂,可是很多时候,农活太多,以至于我赶不及参加聚会。有多少个夜晚,我因不能去教堂而偷偷哭泣。 十四岁那年,正当我在一片树林里找寻奶牛时,我突然流泪了。我觉得自己很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我停下来,跪在一些大石头旁开始祷告。主耶稣开始对我的灵说话,他让我知道,他已拣选我去传福音。 十五岁的时候,我离开了农场,去同当地的一位优秀教师一同工作,协助他安排一些会议。 我永远不能忘记我离开家的那个晚上,爸爸妈妈都哭了,他们七个儿子的最后一个也要走了。 我知道,我对农场有很多责任,把这些都扔给父亲一个人来做确实太辛苦了。但我也知道,主已吩咐我,我必须顺服他。我知道,世界上有一大片丰收的庄稼地等着我去收割,比我家耕种的那几亩田重要得多。我知道,那呼召我的主会为我的父母开通道路,他的确这样做了。 十七岁邂逅戴茜·沃什伯恩 两年半之中,我和这位牧师从阿肯色州到俄克拉荷马州举行了许多别开生面的大会。最后,我们到了加利弗尼亚州。就在那里,有一位来自加州洛斯巴拿斯的年轻美丽的姑娘参加了我们的大会,她叫戴茜·沃什伯恩。一年后,我们结婚了。 有两年的时间,戴西和我在加州巡行,到处传扬耶稣基督的福音。 1943年3月25日,我们的女儿玛丽·落娃恩出生了,可是,她只活了七天。这深深的悲伤与失望几乎打垮了我们,但我们决定更加投入传福音工作,让天国里属灵生命的诞生来弥补我们的损失。 1944年春,我们驱车来到俄勒冈州的波特兰举行复兴大会,在那里,我们被一所很上进的教会授予牧师职位。 1945年1月20日,我们的儿子东尼·里泽于波特兰出生了。 我们的第一次海外传道工作 儿子出生三个星期之后,我们从这所成长中的教会辞职了,开始为期九个月的跨越州际服事工作,为赴印度布道作准备。 在印度将近一年的时间中,我们经历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困惑与失望。我们已献出我们的一切所有,用整个生命致力于在地球的另一端赢得灵魂,结果却是无法使那些印度教徒和穆斯林教徒相信:耶稣是神的儿子,他已从死里复活,他今天仍旧活着,他是全世界的救主。 我们有圣经,但当我们让他们看圣经,试图以此来说服那些穆斯林教徒相信耶稣时,他们也给我们看古兰经。对于他们来说,那本书是神的话语,透过他的先知穆罕默德之口说出来的。 圣经和古兰经都是很漂亮的黑色书皮,上面烫着金字。二者都被称为神的话语。我们拿不出证据来证实圣经才是真正的神的话语。 我们那时尚不知道我在这本书中所讲述的真理。我们不理解神迹──那些能够证实耶稣今天仍旧活着的事实。我们无法说服别人接受耶稣基督,我们感到无助和挫败。 尽管在我们的布道会中,也有几个得救了,但是,我的儿子病了很长时间,几乎死于霍乱。我也害伤寒病发高烧长达六个星期,陷入对生活极度的绝望。1946年秋天,我们回到美国,在俄勒冈州麦肯明一所很兴盛的教会担任牧师。 1947年3月13日,神赐给我们又一礼物──我们的女地拉当娜·卡罗(LaDonna Osborn)。 他们逝去了,我们还活着 在麦肯明教牧的时光中,神以很多奇妙的方式带领我们。 就是在那时,我们教会的一位女士仍然将查理斯·普林斯博士过世的消息告诉了戴茜和我。我们与他从未谋面,但我们在印度的时候听过他的精彩布道。我们非常仰慕他。 当我们听说了这一消息后,就去教堂里祷告,我们哭了。我们似乎止不住这悲痛。许许多多已过世的男女勇士们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我想起了威格斯沃士、麦肯弗森、吾德沃士、伊特、盖普希·史密斯、肯约、普林斯等人。这些人我们都未曾见过也未曾听过他们的布道。 他们从这个世界中消失了。我们永远不会在这里遇到他们了。这个世界再也无法感受他们的事工带来的强有力的影响了。我们只有谈及他们,听说他们信心的事迹了。 这看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件事竟如此地震撼我。我并不认识这些人啊。 我说:“主啊,那些伟大的信心勇士们现在走了,亿万灵魂却仍濒临死亡。人民大众还在疾病与痛苦之中,谁来帮助他们呢?谁来以神的大能唤醒我们诺大的城市,充满那些诺大的礼堂呢?医治那些疾病,赶走那些污鬼呢?当今的世界该如何行呢?” 我们的转折点 第二天早晨六点钟,我被一个异象所唤醒,我看见耶稣基督进了我房间。我看着他,就象看任何人那样真实。没有任何言语能描述他的光辉、美丽、庄严和大能。 我躺在那里,像死了一般,甚至不能动一动我的手指、脚趾,我被他的显现所震慑了。我泪如涌泉,可没感觉到流泪。他的显现真是太美妙了。 我所听说、所读到的一切关于耶稣的种种描述,只是他的一个侧面,而另一面我却在这时才知道:他的手是那样的美,看起来闪烁着创造力的光辉。他的双目像爱的溪流,流向我的内心最深处。他的脚站在闪着荣辉之光彩的云朵之中,仿佛公义与完全的柱石。他身披洁白闪亮的长袍,满载着爱和能力显现在我面前。吸引着我归向他。 我就这样全然降服在他的荣耀之中。大约过了三十分钟,我才勉强从床上下到地板上,我爬到了我的小书房。我匍匐在地,整个生命都降服于这位我刚刚真正认识的主。 我就这样匍匐着,直到下午。当我走出书房时,我变成了一个新人。耶稣成了我生命的主人。我了解了这一真理:他活着,他远不是僵化的宗教。 我的生命改变了,我再不是同一个人了。旧的价值观开始隐退,一种从未有过的尊严和无比平安的感觉在我心中不断加增。一切都变得不同了,我想赞美他。自从那个难忘的早晨之后,我发现生活中唯一重要的就是赞美他。这是第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异象。 我在异象中见到了耶稣。 第二个异象 由于第一个异象仍令我记忆犹新,同时,我意识到那么多伟大的信心勇士都已过世了,所以,我们那时非常迫切地寻求神对我们一生的计划。 在1947年9月,我们又一次回到俄勒冈的波特兰任牧师,就是去印度前我们辞去的工作。我们安顿下来,以为余生会在这座美丽的玫瑰之城一直工作下去。但神只把这里作为他对我们一生计划中的一个步骤。 经历那个令人震撼的异象之后不久,一位神的仆人来到我们那里。他有非常智慧的言语恩赐,同时,带来令人惊叹的医治事工。 我们参加了他的布道会,看到几百人接受了主;并且,我们亲眼目睹了他奉耶稣的名赶鬼以及为病人按手祷告。很多失明的、失聪的、失语的以及跛足的当场痊愈了。 那场盛会中所运用的医治恩赐给我心灵带来的撞击,是我永远难以言述的。近三、四年的时间,我曾非常关注那些用按手在病人身上的传统方法。我们曾请整个教会为一个人祷告,指望会有某人能代替病人自己发出“信心的祷告。” 当我观看这位传道人行医治时,经过简单的祷告之后,那位聋哑女孩就痊愈了,这一幕深深抓住了我。 他用平静但很有权威的声音说:“你这个聋哑之鬼,我奉耶稣之名命令你离开这个孩子。”然后,他掂指响,这个女孩就又能听见又能说话了。 当我向人们见证这些神迹时,仿佛有千百个声音在我脑海中盘旋,一遍遍地对我说:“你也能行!这是圣经中所运用的方式!彼得和保罗就是这么做的!耶稣也是这么做的。这些神迹证明了圣经中所运用的方式也适用今天!你能做到!这是神要你去做的!” 我们带着满心的敬畏和灵里的饱足回了家。我们看见了用行动对圣经的证实。这是我一直所渴求的。终于,我们看见了神通过一个人成就了他应许的事情。 那个晚上,我们的整个生命都改变了。 我们看到了第二个充满生命力的异象。 我们在一个人的身上又一次看见了耶稣。 第三个异象 接下来我禁食祷告了多日。戴茜和我来到神的面前,决心让神使用我们,以他非凡之工拯救这一代人。 我们坐下来读圣经,一起谈论我们见到的一些神迹奇事。我们以此来对照我们在印度的失败。我们发现,答案就在这里。 我们与神约定,我们要重读新约,特别是使徒行传。我们要以全新视角来读,就象我们从未读这些内容似的。 我们应坚信耶稣言出必行。 每一件耶稣让我们奉他的名做的,我们就要去做。 接下来是几天的忙碌学习。我们阅读耶稣基督的教导与他的事工记载。在印度时,我们眼中的圣经曾一度仅是一本宗教书籍,而今却变成从神发出的充满活力、震动人心的信息。 通过这一段时间探寻,我们渐渐发现了神给我们个人的一切应许,他要的只是我们去相信。 我们看到了第三个充满活力的异象。 我们在他的话语中看见了耶稣。 我们再也不怀疑了,耶稣和他的话语合而为一了。他在透过载于圣经的福音和我们进行一对一的单独谈话。 我们是那样的激动,我们在他的话语里看到了基督。我们知道了他所应许的一切,他都会成就的。我们已预备好去做他吩咐他的门徒们去做的事。 我们发现,他给他的门徒们的一切应许、承诺,也都是给我们的。我们就是他的追随者,他的门徒。你们着常常遵守我的道,就真是我的门徒(约8:31) 他曾清楚地告诉过他的门徒:无论过哪一城,要医治那城里的病人(路10:8-9)。当耶稣呼召他的门徒时,他给他们权柄,能赶逐污鬼,并医治各样的病症(太10:1)。 还有什么比这更清楚不过的呢? 我们接受了,因为他就是这么说的。 耶稣给他们能力权柄,去制伏一切的鬼,医治各样的病(路加福音9:1)。我们知道这也是给我们的。 那些门徒就出去,走遍各乡宣传福音,到处治病(路9:6)。这也是我们要去做的。 我们不害怕,我们真的相信,我们充满信心。我们要去听从耶稣的吩咐。我们知道他必要成就他所承诺的一切。 第四个异象 尽管我得到了这一启示,但我仍请求主以某种可听见的方式来对我说话。我后来了解了,当他通过圣经来对我们说话时,那就是他的声音了。但那时,我想听到他真切声音的愿望似乎占据了我。 最后,我通知了教会,告诉他们我不会见任何人,也不同任何人讲话,电话也不打,直到我听见了神的声音。 戴茜担起了教牧的职责,而我则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楼上的一个房间里。我要呆在那儿,直等到神对我说话。在第三天的中午,神向我发出了清晰的声音,回答了我的疑问,即,那么多的信心勇士们都已过世了,而全世界都在渴求神的医治。 主的灵对我说:“我的儿子,我曾与普林斯、麦肯弗森、吾德沃土。伊特、威格斯沃士等许多人同在,我也将与你同在。他们过世了,但如今你该兴起,去做和他们同样的工作。你去赶走污鬼,医治疾病;你去让死人复活,洁净大麻风。看哪,我要给你力量胜过一切仇敌。不要害怕,要刚强壮胆,我怎样与他们同在,也必怎样与你同在。在你有生的年月,当你带领民众信靠我的话语时,邪恶的势力在你面前必站立不住。我在过往的岁月里大大地使用了他们。如今,是你兴起的时候了,我要大大使用你。” 我们开始四处发送广告,让人们带着他们患有跛脚、失明、失聪、失语等病症的亲友来。我们开始向人们宣讲基督的应许,他要医治、拯救一切被困的人们,然后我们为病人祷告并赶鬼。 无庸置疑,神立刻兑现了他籍我们所宣讲的话语,让神迹发生了,因为我们单纯地将他的话语视为他自己。我们依照他的话而行,如果神是这样说的,就一定这样成就,如果神应许要做什么,他就一定会做到。 最神奇的神迹发生了。 他们带来了一个小女孩,她天生就又聋又哑。当我和戴茜按手在她身上,让耶稣藉我们的信心之举医治她时,我和戴茜是多么的高兴啊。 我用手指按着她的耳朵,只用了一个简短的祷告: “聋哑之鬼你听着,圣经上记着说,神已让耶稣从死里复活,我现在奉耶稣基督之名,命令你从这个女孩的身上出去,再也不准回来。” 在一阵寂静之后,我在女孩的脑后突然拍手,她跳了起来张望。我轻轻地在她两侧耳边低语,她清晰地重复了我的话。污鬼赶除了。这个女孩痊愈了。正如圣经中所说,耶稣从未改变。 这一切的发生,让我们有了第四个异象。 我们发现耶稣仍在我们的身上继续着他的工作。 耶稣说,人看见了我,就是看见了父(约14:9)。后来他又说,父怎样差遣了我,我也照样差遣你们。(约20:21)并且他应许,我常常与你们同在(太28:20),我要在你们中间居住,在你们中间来往(林后2:16)。 耶稣来到世间,向世人表明了父神。 现在,我们要向世人表明耶稣。他仍在信徒身上继续他的工作。我们就是他的身体。他住在我们的生命中,他在我们的生命中通过我们在继续着他的事工。 我们找到了这一伟大的发现。我们看到了最大的异象。我们看到耶稣仍活在世上,并在我们的生命中继续着他的工作。 这一重大的发现是打开我们未来成功之路的钥匙。 没过几个星期,神就带领我们果断地又一次辞去波特兰的牧师工作,带着天国的福音出去向民众见证神。那是1948年的夏天。 我们乘飞机去牙买加。十三个星期内,有九千人以上接受了基督;九十个完全瞎眼的人得医治,逾百位聋人得痊愈,有数以百计的神迹发生:“……主和他们同工,用神迹随着,证实所传的道。”(可 16:20) 接着,我们到了波多黎各。得救的人更多,数不胜数。我们的信息很简单。人渴望的是真实的东西。当他们“看见他在病人身上所行的神迹”(约6:2)便相信了。 随后我们到了海地,情形也是一样。群众多得无处可容,甚至挤满了院子及马路。 其后我们去了古巴。那时已不再是在一两个国家的属灵大复兴,而是一个模式了。 传统的声音 这些聚会的消息传到世界各地。但教会的传统依然牢不可破。一些好心的主仆劝我们,要预备面对失败。他们说,我们不能期望这些事到处都会发生。 有些人来劝告我们,虽然神不时会豫定这些大事发生,但这总不能成为一个模式。 他们告诉我们要有准备,不但要面对成功,也要面对失败,因为这是神的法则,免得我们骄傲。 凡此种种都是传统的声音,我们并不接受他们的讲法,我们确信主耶稣的大使命是给每一个国家、每一个人的。他应许“信的人”必有神迹随着他们,是没有例外的,一直到“世界的末了” 我们相信设立每一个国家的人看见了神迹都会相信。而我们传福音,基督用神迹来证实,乃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我们坚信这事实。 我们当时没有准备会遇上挫折,今天仍然没有。我们相信我们会成功。基督永不失败,他的话永不落空,福音也永不落空。 当我们抵达古巴,当地的属灵领袖提醒我们关于平衡和忍耐的智慧,说我们不能因着牙买加和波多黎各的成功,便期望在古巴也一样有复兴的聚会。 他们的理论是:牙买加的传统是基督教背景的,而波多黎各则深受美国影响,宗教反对并不存在。 他们说:“但在古巴,人们的基督教传统十分偏狭,所以情况可能会不大相同。” 古巴人的反应也是一样,纵然有人警告我们,但是当天国的福音被传扬时,古巴的人也是一样。 约有一百位传统教会的“基督教”领袖组织队伍上街游行,警告人们不要参加我们的布道大会;但是却有成千上万的人归向主,而在古巴各城的福音聚会均告成功。 接着的是委内瑞拉。我仍然记得我们在那里所听到的忠告:“这里可不同了。古巴和波多黎各的宗教反对势力不甚大,因为他们受美国影响。但这里是南美洲,你们可能会被传统教会的人用石头打死。” 委内瑞拉的情形跟古巴也一样:很多人相信,数以万计的人得救,没有两样。 日本──佛教徒──神道教徒 之后我们飞往日本。当那地的人知道我们要前往日本时,书信如雪片飞来:“不要到这里来。在日本,福音工作是很困难的,神迹不适合日本。日本人只寻求学术上的启蒙,他们把祖先当作属灵的源头。日本人很多的宗教都谈医病,我们不想他们将基督教与这些什么医治混为一谈。神这是不会叫日本人信服耶稣基督的。” 又有人说:“日本是信奉佛教和神道教的。你不习惯如何向他们传福音。向西方国家的人传福音比较容易,因他们相信圣经,也相信耶稣是神的儿子及地流血洗净人的罪;但日本人是不会相信这些的。你会发现这里跟别处不同,日本人不容易激动,也不会有反应。” 我们福音布道的成果似乎对日本教会传统的根基构成威胁。 那时,从没有听人说过在一个国家公开传福音,得着千百失丧的灵魂。传统教会的人说这些是“情感作用”,这样得救的人不能持久。 上一世纪的宣教士和教会领袖从没有这样做过。他们默默耕耘,多年以来只得着几个人──但却认为那些信徒是十分坚固的,是真正得救的。 因此,很多人以为大型福音布道是表面化的,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一位在印度事奉的牧师告诉我:“我在这儿工作五年了,却没有一个人归主。印度就是这样。你要学习忍耐。” 一个革命性的模式似乎在慢慢形成。很自然,传统的人拒绝一切新的事物,因为新的事物有代替故有的教会政策和地位的威胁。 似乎神要叫在各处地的子民知道,福音工作是没有例外的。耶稣要人人都知道,只要人用活的信心并顺服去传扬福音,他的大使命是会奏效的。 不是所有日本教会领袖都是消极和反对的。有些写信来说:“请来帮助我们。关于基督的现代神学观念不能救日本人,他们需要神迹。” 我仍然记得一位浸信会牧师的论调:“日本充满了假的‘神医'。日本人需要看见那真正的。我们现代的教会缺少了神迹的能力。请你前来帮助我们,你具有要拯救这国家的人所需的。” 我们接受了这挑战,日本也跟牙买加、古巴、委内瑞拉一样。当日本人看见神迹,他们便叫嚷起来,痛哭流泪悔改的激动情形,是我们前所未见的。 我们到了日本历史和宗教的中心──京都。在市中心附近一处地方,有几千人听福音,四十四位聋哑人士得了医治,还有很多其他的神迹。 那些神道教徒和佛教徒的表现,象牙买加人和古巴人一样,无数人相信主耶稣。日本人的反应跟别处的人一样。 泰国 我们到泰国去──东南亚的佛教国家。有人说:“这里不会跟日本一样。日本的佛教徒曾受战后美国‘监管'的影响。日本人听美国人的话,但泰国的佛教徒是古老的佛教徒。他们不曾受过外国统治,他们不会听外国人的话。” 当我们初到泰国时,全国接受了圣灵洗的人不到十二个,甚至那些接受了灵洗的领袖,也不热衷于公开传福音,因为这是有违泰国文化的。 我们的做法对于泰国人来说是太激进了。泰国人很冷静和敏感。接触他们的方法必须与他们的传统协调。 不消说,当泰国人看见了神迹、瞎眼的得看见、瘸子能行走、患肺病的得洁净、聋人能听见,他们的反应如跟日本人、委内瑞拉人、古巴人和牙买加人无异。他们接受活的基督,并全心全意地跟从他。 今天,在泰国有数以万计的基督徒,他们是被主灵充满的。大型的布道事工在那儿很兴旺,强大的教会被建立起来。 印尼 当我们初到印尼爪哇时,那里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是回教徒。我们听说,世界各地的回教徒都是最难接触的。他们不信耶稣是神的儿子,也不信他从死里复活。 我们还记得在印度时是如何的无助。然而,到了爪哇的首府,情况却不同。我们晓得如何相信种迹。 我们第一晚向群众传福音,在信息结束时我作了一件不寻常的事。 我告诉他们,我并不期待他们接受耶稣基督,除非他用神迹证明他自己是活的。我也说明死的基督对他们没有帮助。我强调耶稣基督二千年前借着神应许明了自己是神的儿子,他今天仍然活着,神可以在他们面前用神迹来证明这个事实。 他们听过关乎耶稣的事迹,知道他是个好人,甚至是位能医病、行神迹的先知。他们知道他被钉十架,但是却以为基督徒说他已复活是一派胡言。 对回教徒只有一个信息:如果耶稣基督是活的,让他来行神迹,正如他在世时所行的。若他是死的,他便不能作什么。若他已复活,他便能行。 我叫聋人出来,要奉耶稣的名为他们祷告。如果基督是死的,他的名字便没有能力;如果他是活的,他便能行神迹,如同未钉十字架之前一样。 先是一个国教祭司 我首先是为一个回教祭司祈祷。他年约五十五岁,身穿黑色平顶无边毡帽(译者注:这是回教徒服式),表示他曾到过回教圣城(即亚拉伯的麦加)朝圣。 他生来有一只耳朵完全失聪。从来没有听过半点声音。 我向他见证耶稣基督,然后告诉他我会怎样祷告。我向他解释神在看着我们,并且已使他儿子从死里复活。神愿意人知道基督是活的,所以会用神迹来证明他已从死里复活。 然后我告诉会众:“如果我祷告完毕,这人仍不能听见,你们可以说我是传谎话,而耶稣是死的。但他若能听见,你们当知道基督已复活,因为死的基督断不能行此神迹。” 我望着那人说:“这是为要人知道耶稣基督是神的儿子,神已使他从死里复活,只有借着地流出的宝血,我们才能到神面前,并得着永生;愿这聋子得听见,使圣经所说的在众人面前成就。奉耶稣基督的名。阿们!” 带着神迹的使团 全场会众都屏着气:那回教祭司能够听见最微细的声音,甚至听到手表的滴答声。 当晚,很多人举手表示愿意接受耶稣为救主。这跟七年前我们向印度的回教徒传福音的尴尬情形相比,真有天壤之别。 回教徒跟日本人一样,看见了福音的凭据,证明耶稣基督是活的,他们便相信了。没有神迹的基督教教义不能证明基督是活的。把神迹从基督教除去,基督教便成为一个无生命的宗教了。 回教徒知道他们的先知穆罕默德死了,但我们知道我们的救主仍活着。有了凭证,人们便会放弃死的先知,去跟从那一位活的,只是若没有神迹,就没有凭据可言了。 因此,主耶稣吩咐每一个信徒向世人传福音时,应许必有神迹随着他们──“直到世界的末了。”他知道必须有神迹才能向世人证明他自己是活着的。 我们在印度动作宣教士时,那里的回教徒向我们挑战说:“证明给我们看你的基督是活的吧!” 我们既无助又难堪,只得离开印度,或接受那些相信不问果效、只存着信心和忍耐是一种美德的人的讲法。但我们始终不能接受这说法。 但是在印尼,情况可不同了。在一个福音布道晚会上,一位十分狂热的年青回教祭司气冲冲地跑上讲台的阶梯,试图打断我讲道,我的妻子戴茜看见了,便在阶梯间拦截他。 他说:“这人所说的是假的。耶稣死了,他并非神的儿子。让我来传讲穆罕默德。他是神真正的先知。” 我的妻子尝试和他理论,但他当时实在太激动了。 最后,我的妻子对他说:“呀呀,我是基督徒,我会这样做──我可以中断我丈夫讲道,条件就是你跟我一块走到广音器前,不是彼此争论,乃是呼召人群当中一个完全瞎眼的人前来,以证实那一位先知才是又真又活的。” “你先当众奉穆罕默德的名为那瞎子祷告,倘若他能开眼,我们便相信你的先知。要是没有神迹,我便会奉耶稣的名字为他祷告。如果他能看见,你和众人都当知道圣经论及基督的事都是真的──他是神的儿子,神使他从死里复活作世人的救主。” 那位年青回教祭司拒绝我妻子的挑战,愤怒地走了。这是我们在印度初作宣教士时所不能作的事。 十四年后,我们终于尝到重返北印度的喜乐──返回我们黯然败北的城市。我们回到勒克脑的大学城。从前我们无法向回教徒和印度教徒证明耶稣是活的,并他是神的儿子,从死里复活,作世人的救主。 这回我们截然不同了!有二万至四万人聚在一大运动场里。 我们传扬“耶稣基督,昨日、今日,直到永远,都是一样的”(来13:8)。然后我们祈祷。聋子得听见、瘸子能行走、瞎眼的得看见、长麻疯的得洁净;成千上万的人接受了基督。 在印度,主耶稣借着我们彰显地自己。我们对真理的追求已得了报酬。这就是向普世传福音的方法。 “基督用许多的凭据将自己活活的显出来”(徒1:3)。 一个着迷的印度教徒 有一位年青的印度教徒,他是大学生,挺身站在群众中向我们出言相讥。当我祈祷时,身穿紫袍的耶稣基督忽然向他显现,张开那钉伤的手给那年青人看,同时对他说:“看看我的双手,我是耶稣。” 那年青人仆倒在地上──流泪悔改。然后他跑到扩音器前,满面泪水告诉众入他刚才所看见的,并且力劝众人相信主耶稣。 那跟我们十四年前的聚会是何等的不同啊!有了神迹,印度跟别的国家也一样。 是怎样发生的呢? 接着是非洲,我们再度证实什么地方的人都是一样的。 在非洲,有一个信奉回教的乞丐,他在地上爬行已有三十年。他在尘土中拖着身子,到了布道会的场地。他听见福音,相信耶稣基督便马上得了痊愈。 他推开人群走前来,向众人说明他所经历的神迹。他站在台上,热泪盈眶地喊着说:“耶稣基督一定是活着的,不然,他怎能医治我呢?穆罕默德是死的,但耶稣基督是活的。看看我吧,你们都认识我,我以前在街爬行行乞,现在却能行走。看哪!耶稣真是活的!” 谁能传比这更伟大的道呢?这好似使徒行传在今天重演。 纵观世界各地,我们都看见想寻找基督的人。他们想寻找那真实的。当他们有了证据,证明耶稣是又真又活的,他们便相信地。 神造的人都是一样的。神造人是要他与自己同行,人有寻找神的本能。每一个未接受福音的部落都奉行一些宗教仪式来寻求神,就是这个原因。 这福音是直接简单地宣告出来──不是解释──“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罗1:16)。 人们需要福音,而我们的责任就是往各处去传扬、见证、讲论和承认这福音──或是向群众、或是向个人;或在公众场所,或在各人家里;总之在人们需要我们的地方──我们已在世界各地作证明。我们要拯救灵魂,是因为我们所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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