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行传第五章
教会的风波(五1-11)
在使徒行传中再没有比这个故事更生动的了。我们不必把它当神迹,可是它给我们说明在早期教会中一些流行的气氛。据纪录,爱德华一世有一次对一个朝臣大发雷霆,那人就顿然因惊惧而死了。这故事说明两件关于早期教会的事:人心的期望与使徒所受到的非凡的敬重。彼得的责难就在这种气氛底下执行出来。
这是说明圣经坚持诚实的故事之一。这一段很可以略去,因为它说明在早期教会便已经有了很不完美的基督徒;可是圣经不肯给任何事物一个理想化的形像。有一次,一个宫庭画家为克伦威尔(Oliver Cromwell)画像,他脸上的疣使这个大人物破了相。这画家为了讨好这位大人物,略去了使他破相的疣。克氏看到这像,说:‘把它拿走,给我绘上疣,也绘上一切!’圣经伟大的好处之一,就是给我们看到英雄,看到疣,也看见一切。
这故事有某些鼓舞的性质,因为它告诉我们,就在教会的最伟大的时代,也有善与恶的份子混厕其中。
彼得坚决认定,犯罪便是得罪 神。我们特别在某些方面要好好地记取这事。(一)不勤奋而失败便是得罪 神。凡对人类的健康,幸福与安宁有益处的,事无大小,都是为 神作的。小提琴的伟大制造者史屈第化黎(Antonio Stradivari意大利人)说,‘我的手要是松懈了,我便是劫掠 神。’这是人人应有的座右铭。(二)不善用我们的才能便是得罪 神。 神赐给我们有这些才能!我们要在受托的身份上把它用出去;而且我们对祂有好好使用它的责任。(三)不真诚乃是得罪 神。当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落入虚伪时,我们便是得罪我们心中那指导我们的圣灵。
基督教的吸引力(五12-16)
这里把初期教会的情形作了一个轮廓画。(一)它告诉我们教会在那里聚会。他们聚会的地方乃是环绕圣殿区的两个大廊之一的所罗门廊。早期基督徒经常参加‘ 神之家’的聚会,总渴望多认识 神,并且为他们的生命与生活支取祂的力量。(二)它告诉我们教会如何聚会。早期基督徒在人人可以见到的地方聚集。他们都知道使徒的遭遇和很可能落在他们身上的事;但是他们决心要对所有的人,表示出他们属谁,他们的主张是甚么。(三)它告诉我们,早期教会是极其有力的教会。事情发生了。教会以医治服务为最突出的工作,那时代已经过去了,虽然很可能会恢复。但是教会依然存在,要使坏人变好;而人们常常挤往那改变人生命的地方──教会──去。
这一段结束处提到那些被污鬼缠磨的人。古代的人把一切疾病都归到这些鬼的作为上去。例如埃及人相信人可以分成各别的部分,而每一部分都可能住上一个污鬼。他们通常相信这些污鬼乃是那些坏人的灵,这些人离开了这个世界,却仍在继续他们的恶行。
再度被拿受审(五17-32)
使徒第二次被捕是无可避免的。公会严严禁止他们,总不可奉耶稣的名教训人,而他们却公然的置之不理。这在公会乃是加倍严重的事。这些使徒不只是异端者,更是扰乱太平的潜伏份子。巴勒斯坦常常是一个易受激动的地区;如果对这事不加制止,很可能会变成一种群众暴乱;而祭司与法利赛人最怕的便是群众暴动,因为群众一暴乱起来,罗马政府便会干预。
彼得约翰得以出监,不必一定要有神迹。Aggelos这字有两个意义。它指天使,但是也是“使者”的正规字眼。即或使徒得释放是要出于人为的手段,那使他们得释放的仍然是主的aggelos。
在使徒出监后的事实的叙述当中,我们清楚地见到这些早期教会中,属 神的人的伟大特质。(一)他们是勇敢的人。主的使者命令他们径直回去,在圣殿讲道:在慎重的人看来,这差不多是难以入信的。遵行这种命令简直是一种鲁莽的匹夫之勇。然而他们去了。(二)他们是坚持原则的人,而他们的主要原则乃是在任何情形之下,顺从 神乃是首要的。他们从来不问,‘这样行安全吗?’他们问,‘这是 神要我作的吗?’(三)他们对于自己的任务有清楚的观念。他们知道他们是基督的见证人。见证人根本上乃是根据直接的知识说话的人。他从亲身的经验上知道他所说的是真的;我们不可能阻止这样的人,因为不可能阻止真理。
一位意外的盟友(五33-42)
在第二次到公会前受审时,使徒获得一位意想不到的援手。迦玛列是个法利赛人。这件事的同谋者撒都该人,一向就求保全自己的威望;法利赛人却没有政治野心。他们的名字本来是“分别开来的人”,而他们把自己从凡俗生活中分别开来,为的是要专志于遵行律法的一切细节。这些细节约末六千之数,而他们的严肃生活使他们受人们高度的敬重。
迦玛列却不只受人敬重,他更受人爱戴。他为人慈祥,而且远较他的同人为宽大。例如,他是极少数不以希腊文化为有罪的法利赛人之一。他是极少数的,得到Rabban头衔的人。人们称他为‘律法俊才’(The Beauty of the Law)。他死时有人说,‘迦玛列既然死了,对律法再没有敬虔了;而纯洁与禁欲也同时逝去了’。
当公会似乎要用暴烈手段对付使徒时,迦玛列出面干预了。法利赛人有一种由命运与自由意志揉合的信仰。他们相信万物都在 神手中,但是人要对自己的行动负责。他们说:‘一切都预知,但是仍有选择的自由。’因此迦玛列的观点乃是他们一定要当心,如果他们运用自由意志去反对 神的话。他主张,如果这事不是出于 神,结果总不会有甚么?他引用两个例子。
他首先引述丢大。在那个时代,巴勒斯坦有一连串的煽惑群众的领袖,自命为救国者,有时甚至自立为救世主。这丢大是何许人,我们不知道。若干年后有一个名叫丢大的,他领了一班人出到约但河,许下海诺,说他能将水分开,而他可以过水不湿,他的叛乱很快便被平息了。丢大是一个普通名字,无疑地,这不过是另一个煽动份子。
他的第二例子是犹大。他在主后六年,居里扭作巡抚时举行人口调查为要改编税制的时候造反了。他主张 神是以色列的王,以色列人只要纳税给 神,其它的税项都是邪恶的,而纳这种税便是亵渎,他企图进行革命,可以失败了。公会的人听从了迦玛列,于是又一次威吓了使徒之后,便释放了他们。
他们回去,为了受苦而欢喜。他们在受迫害中欢喜,有两个理由。(一)给他们表示忠于基督的机会。俄国在实施共产主义初期,那些把手镣的痕迹和背上的鞭痕给人看的人便受人尊崇,因为他为主义受苦。‘真理的勇士’得意的夸耀的话是,“我的印记和伤痕我都带着。”(二)给他们分享基督的经验的真正机会。有分背十字架的人也有分戴冠冕。──《每日研经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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