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王纪上第十五章
ii. 犹大的亚比央(十五1~8)
亚比央“我父亲是雅”〔巍〕继续与当时的以色列王耶罗波安争战。他因宗教上的败坏及不专一跟随耶和华神而受到谴责。然而,因为大卫忠信的缘故,神使他大胜前后埋伏围攻的以色列人,他们受到他的谴责,因为他们背道叛教的情况比他还严重(代下十三3~20)。他在耶路撒冷的地位及势力日增(4节),加上他所吞并的伯特利、耶沙拿、以法拉音(以弗伦)等城及其卫星城市,使得国界向北推进。这是神为了配得之人的缘故祝福不配得之人的例子。
1. 由这个王朝开始,登基公式包括犹大及以色列王之参照。其目的不详,可能是为了要使读者能够产生联贯感,或是为了要强调两个人民原应拥有的合一。
2. 玛迦之父是押沙龙(Abishalom),有解经家认为此乃是 Absalom 的另一种拼法(代下十一20~23;约瑟夫,《犹太古史》,viii.10.1),但也有可能不是如此。玛迦是基比亚人乌列的女儿(代下十三2)。若乌列娶了押沙龙的女儿他玛的话,则玛迦应当是押沙龙的孙女(NEB 持此立场)。
3. 作者很注意刻画王的性格。他的心不是诚诚实实的顺服神(salem,“完全归向”;AV 作“完全”;REB 作“忠心”;NRSV 作“真诚”;参十一4),表示他心怀二意,没有定见(雅一8)。惟有当君王与神有良好的关系时,继承王位的应许才能应验。
4. 灯光〔希伯来文 nir,只出现于此处及箴二十一4(和合本小字)〕便是象征这一点(见十一34~36)。大卫能够领导人出入,便是因为神自己借着祂的话语(诗一一九105)及诫命(箴六23)作照亮的光,在他死后便熄灭了(十一36;撒下二十一17)。所罗门也是因大卫的缘故蒙受祝福,这是本书中不断出现的主题271。
5. 有关赫人乌利亚,见:撒母耳记下十一章。
271 王上十一12、13、32、34;王下八19,十九34,二十6;诗一二二8~9;“因……的缘故”(希伯来文为lma~an, 'on account of' “因为”;直译为“回应”)。
iii. 犹大的亚撒(十五9~24)
参:历代志下十四1~15
a. 王朝总评(十五9~15)
亚撒继续他父亲的政策,作者对此并无太详细的描述(十五6~7),只是强调他行耶和华眼中看为正的事(11~15节),然而,一如其他几位得此好评的王一样,仍有一些美中不足的例外(14a节)。他利用和平的时期进行宗教改变,除去败坏的外邦风俗。他借着神的帮助克服一场埃及侵略的威胁。然而,虽然他一生向神委身(14节),又得到先知亚撒利雅预言的激励(代下十五1~7),他却还是未能信靠神,与大马色的亚兰王联盟。这一步已足以导致以色列及犹大最终的覆亡。
9~10. 他身为亚比雅之子(2、10节),因为他父亲只短短地统治了一整年,以致他可能年幼登基,被迫让他的“祖母”操纵大权。他在自己漫长的统治时期中贬了她的位,拦阻了祖母的干政及宗教上的背道(13节)。
11. 请注意“行得正”不单显示在具体的作为上(12~13节),也是一个笼统性的评语。
12. 除去与迦南人及异教徒拜神有关的男妓可能是不得人心之举。
13. 亚舍拉(Asherah,参十四15)只有在此处被形容为“圆雕”(gillulim,12节,偶像),能使瞻望的人因为其可憎的(RSV 作“可憎恶的”)形像而战栗(mipleset),此词在别处乃指地震(参:诗五十五5;赛二十一4)。亚舍拉柱像也与迦南人对神后的崇拜有关,在真心敬拜真神的人的眼中是可憎、“淫秽”(NEB;Vulg.作“阳物崇拜的象征”;RSV 作“厌恶”)的。在耶路撒冷东面的汲沦溪谷是当时该城主要倾倒废物的地方。
15. 奉献到殿中的物可能包括罗波安所制造的盾牌及战利品。
b. 与以色列恢复争战(十五16~22)
这是针对以色列人封锁耶路撒冷以北交通要道而采取的反应(参九17)。以色列人向南逼近直抵拉玛(Er-Ram,耶路撒冷以北九公里处)。亚撒自恃与亚兰人已有条约(列王纪对此并未交代),还有可能因为太后与亚兰人的渊源,因而向大马色的便哈达一世求助。值得注意的是历代志作者谴责亚撒,因为他不信靠耶和华反而信靠这个条约关系,同时因为他苦待异己(代下十六7~10)。在列王纪中却未提及此点,因为列王纪的重点是强调亚撒良善正直的一面,正如他祖大卫一样。他伯利们(18节)意为“良善的临门”之意,临门(Rimmon)乃雷神,是巴力的头衔。他送的礼物远比谒见礼要贵重得多,包括金银,当时银子比金子还要贵重(参十21)。他此计得逞,促使亚兰人去攻击以色列北部的加利利(基尼烈)及东部的拿弗他利。以色列人所受的损失包括通往推罗及西顿的贸易通道受阻、失去基列以北的领土、为应付新的威胁而被迫撤离新近在南方占领的城市(21节)。
18. 希旬可能是开国元老的名字,利逊则为其头衔。亚兰(NIV、NEB)乃指以大马色为中心的邦城,应当不是“叙利亚”(AV、RSV),因为叙利亚一词直到许多世纪之后才开始通用。
20~21. 以云及但(Tell el Qadi)位于约但河源头。此处未提及夏琐,据说此城约于此时被占领掠夺,但并无明确的考古证据。得撒为以色列首都(33节),后来为撒玛利亚所取代(十六23~24)。
22. 宣告全民(mas,并非 mas obed)是因应重建迦巴新防线,以保卫拉玛以东耶路撒冷以北十三公里在便雅悯境内重新收复的失土。此地不应与别是巴附近的 Jeba 相混淆。在米斯巴(Tell en-Nasbeh)出土的大量防御工事显示当时乃向北而筑,特别加强抵挡战车攻击的防御工事。这段时期已使用石头及木材为建筑材料,这在建造圣殿内院的时候已然可见(六36;参:IBD,p.102)。
c. 亚撒王朝的结束公式(十五23~24)
亚撒王朝的总评颇不寻常,提及他不良的身体状况,历代志下十六12说他只倚靠医生,而不倚靠耶和华神。旧约通常支持使用医务人员及祷告。这次的疾病特别指明是在脚上(et,23节),通常被解经家解为痛风(podogra),巴比伦他勒目将之形容为“如针刺骨”。但是痛风在巴勒斯坦及古代埃及并不常见,按亚撒的年纪、此病的严重性,以及他死于两年之内看来,更有可能是血管周边阻碍的病以及随之而来的坏疽272。有些解经家认为“脚”乃婉语法,实指性器官(参: "he covered his feet" “他在大解”,AV,士三24),因此可能是指一种性病,例如梅毒。但在旧约时期此病尚未被发现。
24. 历代志作者(代下十六14)可能并非指亚撒被火化,而是指为尊荣他的家族而放火庆祝,或可能是指在他埋葬时的熏香(一如24节所示)。
272 A. de vries 及 A. Weisberger, 'King Asa's Presumed Gout', The New York State Journal of Medicine, Feb. 1975, pp. 452~455;而非水肿:取材于D. J. Wiseman在B. Palmer所编之Medicine and the Bible(Exeter: Paternoster Press, 1986), pp. 33~34中所发表之文章。代下十六12可能显示这个病乃向上蔓延的(ad l ma~ alah; RSV, NIV 'severe')。
iv. 以色列的拿答(十五25~32)
历史叙事重新回到与亚撒同时代的以色列君王身上。巴沙的政变预示到耶罗波安家族会灭亡。数据源包括当地有关叛乱的记录(27~28节)以及先知所记载的历史(29~30节)。
25~26. 这里的王朝总结提及拿达作王共二年,其中包括他登基那一年的部分时间以及第二年的一整年,因此总计可能少于两年(24、33节)。
27. 此处提及巴沙之家族名及出生地(加利利西南的以萨迦),以区分其他亚希雅与示罗的亚希雅(29节)。以色列已强盛到一个地步可以下到西南方去攻击非利士人(参十六15)。基比顿(Tell Mal~at)在基色以西五公里处,靠近以色列、非利士、犹大交界之处。
28~30. 此段经文在此介绍巴沙的统治,解释拿答如何死在他手中,并视之为应验亚希雅的预言(十四10~16),包括将耶罗波安家族灭族。杀死上代王朝家族中凡有气息的似乎是很可怕的作为,但在当时是常见之举。按理大卫应当如此对待扫罗的家族,但他却拒绝如此行。其原来的目的乃是要避免政变后的报复或流血事件(参十六11;王下十1~7,十一1)。可能神是要藉彻底的刑罚(申九14,二十五19)来避免罪恶的蔓延(30节)。以色列人进迦南地前所接获的命令是要全然灭绝那些敌挡神的人(申七2)。现在同样的原则也被用于敌挡神的希伯来人同胞身上,需要有特别的先知认可(29节)。罪是会污染的,必须预防。
v. 以色列的巴沙(十五33~十六7)
巴沙借着谋杀拿答以夺权,结束了神当初所拣选的耶罗波安家族,他因此而受咒诅,一如预言所说(十六3、7;参十五29)。十五章33~34节及十六章5~6节记载他长久王朝之细节。这些也同时引进暗利(Omri,Omrides)家之历史,作者引述身分不明的先知耶户之预言,很有可能他的数据源“以色列诸王记”(参:代下十九2,二十34)之内包括有后者的作品在内。
33. 得撒(Tell el-Fara)的出土显示当地重建的高峰期始于主前第九世纪。──《丁道尔圣经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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