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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姊妹见证 我的出埃及记

2019-04-30

核心提示:我是2010年8月来到美国,现在为田纳西大学教育系三年级博士生。在美国的两年,也是主一步一步引领我认识他,接受他,在他里面成长的两年。我的经历,常人看来满是苦难,但现在在我眼里,却化作祝福,也是主美好的见证。一、周折旅途,初识神我来美国的第一次旅途,是极不顺利的。我母亲有一位老师在费城,出于“礼尚往...



    我是2010年8月来到美国,现在为田纳西大学教育系三年级博士生。在美国的两年,也是主一步一步引领我认识他,接受他,在他里面成长的两年。我的经历,常人看来满是苦难,但现在在我眼里,却化作祝福,也是主美好的见证。
一、周折旅途,初识神        我来美国的第一次旅途,是极不顺利的。我母亲有一位老师在费城,出于“礼尚往来”,我母亲让我必须去一趟费城,送一些礼物过去,同时要求我在他家里住三天。这三天我倍感孤独,也渐渐的发现这位所谓的“华人成功人士”不过是玩弄各种手段溷迹于同胞之间而已,素质很差,对我也非常冷淡。我从费城到knoxville的旅程也是因为他的冷淡和煳弄差事一般的安排,让第一次转机的我经历了送错班机、弄丢行李、不同航空公司转机等种种周折。        到了knoxville,华人教会的弟兄姊妹将我从机场接来,还为住宿、手续等事情忙前忙后。我当时很惊讶,他们到底图什么?我母亲的老师还算我们家的故交,对我如此冷淡,而这些素昧平生的人们对我如此热情,还不乏教授到机场接学生的,他们到底为了什么?        处于交际的目的,我去了聂老师的校园查经班,但那时候,我对神对圣经的认识也只是觉得耶稣很伟大,圣经里面很有智慧,说的都很有道理而已。二、bed bug(床虫)危机,第一次祷告        到knoxville没多久,我就出现全身红疹、奇痒的症状。怀疑是水土不服,吃药后不仅没有效果,反而越来越厉害。折腾了好几个星期后,在查经班认识的伍冬和朱超发现是bed bug (床虫),当场扔掉我的床。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两个星期之后,bed bug卷土重来,而这个时候房东和我们撕破脸,要我们赔偿地毯,态度极为恶劣。来美国不满两个月的我极为惊恐,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有一天我饥肠辘辘,一天没吃,也错过了回家的末班车,不知何去何从,舍友刘盈告诉我woodlawn教堂有车在学校接学生去学英语。想着可以蹭车回家,我跟车去了woodlawn教堂。那里的georgia老太太等人热心的接待我,在问到我为什么看起来这么落魄的时候,我将遭遇和盘托出。三位年轻的美国女孩拉着我的手,一起祷告,求主帮助我度过难关。那是我一生第一次祷告,尽管在那三位美国女孩不断的安慰“god will help you”(主会帮助你)下还将信将疑,祷告真的可以解决问题吗?        本想给我的美国师姐打电话找她要一个电话号码取消一次开会,没想到她主动提出帮我和房东交涉,而她在读博士前又做过律师,确实帮到了我。系里一位教授知道我的遭遇后,也当即帮我交涉。师姐还发动系里的faculty(教员)和学生为我捐款,那时候才知道,他们都是基督徒。而我们华人教会这边,才巧哥晚上特意开车到我家来看我,还帮我处理沾染虫卵的枕头和床单,他的小女儿那时还不到一岁,为我处理这些物品可能带来的隐患,我不敢想象。        现在想来,神是将这个磨难转化成对我和许许多多后来的中国学生的祝福。在这个磨难里,我和伍冬加深了认识,也接受了他,有了爱情。在新生来临的时候,我告诉他们bed bug(床虫)的知识,负责接机的联络,做好各项服事,不让一个新生遇到我那样的困难。
三、第一次funding(资助)危机,信主        在我没有信主之前,主的恩典就大大临到了我。我来美国才三个月,还只是和导师说了一下,有一个级别还挺高的学术会议,我在国内有一篇论文可以改写成英文的投过去。没想到导师还非常认真。第一次写英文的研究论文,而且内容都是在中国做过的研究,整个结构、行文方式,包括文献综述,都得重新来,难度可想而知,而且时间特别短,当时我刚刚从bed bug中走出来,刚刚搬了新公寓,还有许多东西要慢慢进行消毒处理。可是导师很有耐心,先是事无巨细的询问我项目有关的事情,后来我的draft(草稿)几乎是一句一句的过他的眼,过他的笔,在一周之内改出来的。有很多我们领域内写文章的规范,也是他在修改的过程中教我的,包括标点符号的英文名称。文章也修改了很多遍,几乎是一天一次见面共同修改,一天一稿的进度成型的。后来,这篇论文被会议接受,导师又极为耐心的教我conference presentation(在会议上演讲)的注意事项,看我试讲。很多时候之后,我才知道导师的耐心从何而来,就是圣经中所说的“造就人”。        师兄john的出现也是神给我的恩典。师兄在是和我一个专业的博士生,同时又在植物科学系工作,他将我介绍给了环境科学的一位教授,介绍进了他们的教育研究项目 。在我们领域,做教育学研究,就得有很多支持,要有教授和学生的配合,这对于我这么一名来美国只有半年的中国学生,是多么珍贵的机会。john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常常用他的吉他赞美神。在那个时候,我有点小小的骄傲了,来美国半年就以第一作者的身份有了会议论文发表,常常被老板和师兄称赞在研究项目中的表现,成为系里唯一一名入选college research symposium(学院学术研究研讨会)的第一年学生和全场的唯一一名国际学生,我全面改版的系网站也获得上下一致好评……我忘记了这些都是主的恩典。        在我沉迷于一些成绩,自我陶醉的时候,神以他的方式让我警醒并归向他。我被告知,系里可能不会给我提供下一年的奖学金资助了。犹如晴天霹雳,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别的系里有些学生做的那么差那么不用功还能拿那么多奖学金,我这么努力,本来就很少的一点工资却都要不保,免学费还都要没了,我都要退学了。我抱怨为什么命运不公,抱怨为什么来美国,抱怨为什么学教育。聂老师和师母开导我,神一定会帮助我的。虽然我当时还不信,但已经无路可走,权且当作一根救命的稻草吧,于是,我做了决志祷告,祈求神救我,让我能有资助继续学业。        在我决志后仅仅一个星期,我和伍冬都参加了在alabama举行的美东南福音营,并都归到主的名下。张伯笠牧师的讲道深深打动了我,他说到被通缉,在中苏边境栖身草窝,即将冻死时候的祷告“主啊,你若救我过今晚,我就将自己献做你的活祭”让我热泪盈眶。晚上和弟兄姊妹们的交流中,我分享了自己曾经的罪,决意原谅过去别人对我的伤害,不再想着报复。在是否就在一个月后的复活节受洗问题上,我还是有些犹豫,想等到资助问题解决了再受洗。伍冬这时表现的很有信心,劝说我,要对神有信心,如果问题解决了就受洗,不解决不受洗,这和拜偶像的人说的“如果能让我做成某一件事情,就给偶像重塑金身”有什么区别呢?我们是要百分之百的相信,而不是要和拜偶像的人们一样去贿赂神。于是,在2011年复活节,我和伍冬一起受洗,正式归入主的名下。上一页12345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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