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的祷告(四)
2018-06-13
摘自《山雨—富能仁传》:http://ishare.iask.sina.com.cn/f/9031062.html信心的祷告富能仁6.祷告主得胜我重复一遍,这并不必然适用于每一种的祷告。数月前,有个新傈僳基督徒喜欢讲他自己的经验。他说,有一次黄昏的时候,正从田野走过,突然无缘无故地胃痛起来。他跪下来,头弯到地上,求耶稣医治他,立刻胃就不痛了。赞美主!毫无疑问,这类的例子无可计数——单纯的信心,简单的回应。但我们不要以这样的祷告为满足,我们必须超越胃痛或其他痛楚,能更深一层地与神的旨意相通。“使我们不再作小孩子”(弗四14),我们一定要努力进入成熟的地步,一定要达到“与基督的丰满相称,”而不要永远停留在神的幼稚园中。若我们的灵性生活长大成人,我们将不会逃避冲突。只要以弗所书第六章10至18节(你们要靠着主,倚赖他的大能大力,作刚强的人。要穿戴神所赐的全副军装,就能抵挡魔鬼的诡计。……靠着圣灵,随时多方祷告祈求,并要在此儆醒不倦)仍留在圣经之中,我们就必须准备迎接严肃的战争——“并且成就了一切,还能站立得住。”我们奋战到底,然后得胜地站在战场上。这岂不是许多未蒙回应的祷告的机密吗——他们没有争战到底?若未立刻见到预期的结果,一般基督徒就会灰心丧志,再一迟延就完全放弃了。你晓得在英国,房子的建造(或别的事)若中途而废,他们有个名称,叫做某某人的“愚作”,我不知道我们的一些祷告,是否也配得这个称号。想一想温伯里楼(wembley Tower):我从未就近去考察过,但从远处看来,像是已经有个好的开头。路加福音第十四章28至30节可同样用到祷告和建楼的事上(你们那一个要盖一座楼,不先坐下算计花费,能盖成不能呢。或是一个王,出去和别的王打仗,岂不先坐下酌量,能用一万兵,去敌那领二万兵来攻打他的吗。)。信心祷告前,我们必须计算代价,我们一定要愿意付出那个代价。我们要认真,我们使自己“参透万事”(弗六18,“儆醒不倦”)我们天赋的力量会失败,所以需要神赐的信心。我们可以安息在那永恒的臂膀里,不断地重新得力。那样我们才能休息和争战。在争战的祷告中,确定地运用信心之后,不需要重复地求,我认为这样做是不通的,在这种情况下,我想说祷告要采取下列的方式。稳定地站立在神赐予的地位上,坚信不移,重申已经得胜。我发现复习圣经中有关的经文也很有帮助,使信心得以日益强固,从那合适的源泉,神的话,得着喂养。凭基督的名实际争战,抵抗撒但的势力。祷告时我喜欢念圣经中像约壹三8(犯罪的是属魔鬼,因为魔鬼从起初就犯罪。神的儿子显现出来,为要除灭魔鬼的作为。)或启一二11(弟兄胜过他,是因羔羊的血,和自己所见证的道。)的经文,当作直接对付撒但的武器,我常发觉这是在祷告中很能增强力量和通用自如的方法,永生神的话比任何东西都锋利(弗六17 来四12)(弗六17 并戴上救恩的头盔,拿着圣灵的宝剑,就是神的道。靠着圣灵,随时多方祷告祈求,并要在此儆醒不倦,为众圣徒祈求,来四12神的道是活泼的,是有功效的,比一切两刃的剑更快,甚至魂与灵,骨节与骨髓,都能刺入剖开,连心中的思念和主意,都能辨明。)。为一件事各方面的细节祷告。对于我在此间傈僳人中的工作,我不断祷告,求神赐给我明白他旨意的新鲜的知识。赐给我与人相处的智慧。晓得如何祷告,如何持守胜利,如何教导人认识福音,唱诗祈祷,帮助我学习语文和日常谈话,帮助我传道,指导我何处可设立中心,建造房屋(必要时):在我安置生活(像仆人,金钱,饮食,衣服等)的事上带领我,帮助也赐福我的书信,我也为别的村落能敞开接受神的道和他的赐福祷告,为培养领导人和我的帮手祷告,为每一个基督徒指名祷告,也为每一个祷告伙伴指名祷告。这样详尽的祷告是劳累的。但我相信能有效地探知神的旨意。得到祂最高的赐福。我不会要求任何人在求神让几百个傈僳家庭归主这个特定的祷告上与我联合。除非神个别带领人这样行。作一个不合乎神带领的特定的祈求,还不如一个一般性的祷告;然而我却十分珍惜那些由神带领与我联合的共同祷告。同时我所要求的,不是早晚灵修时,在主前偶尔提到我的工作和工作上的需要而已,而是每天要拨出一个特定的时间(半小时左右?)来做这事,白天或晚上均可,你能将那段时间给我——或不如说是给主吗?大约两周前,我在六家湾的小村里为两个傈僳女人施洗——他们是我在同月内施洗的两个傈僳青年的妻子。我现在总共替六个傈僳人施过洗。他们是一家人。但在第二天,因我的责任所在,使我很痛苦地将其中一位叫做阿多的人,从教会的团契中赶出去,不知何时可以让他回来。在他家中和邻近的许多村子,他是首先把我介绍给傈僳人的一个人,直到去年年底前,他和我在一起时,一言一动还像是我的传道人和帮手。但听说过去几年来一直到现在,他无论是在自己的村子里,或与我一起去的地方,都犯了圣经中的第七诫(不可奸淫)。虽然傈僳人是个道德败坏的种族,不管他基督徒的身份,他比他们大多数的人的罪性都大。这种事情有时会几乎无限期地继续下去。别人都知道,只有外国宣教士被蒙在鼓里。我在正月里才替他,他的弟弟和父母施洗。不过那次以后,他就未曾和我在一起。然而我乐于讲的是,他似乎十分后悔,从不推诿;我们必须为他重回教会祷告。我现在没有工作方面其他的消息,我想过几天后再去探访那个村子(六家湾)和别的村落。希望下月再写信给你们。我恳切地为你们大家祷告。仆 富能仁1915年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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