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祝福见证
核心提示:一生的祝福 山东省章丘市教会王晓玲主啊,愿你用尽孩子的才,愿你占满孩子的心,愿你用尽孩子的五脏六腑,愿你占据孩子的头脑灵魂,让我日夜不停赞美你的大爱 ,述说你的恩典。主啊,没有你的年日我在苦海里挣扎。不知道为什么,我记事以来,就是一个孤寂、不合群的孩子。没记事就得上了中耳炎,病长的很凶,以至上小学了...
一生的祝福
山东省章丘市教会 王晓玲
主啊,愿你用尽孩子的才,愿你占满孩子的心,愿你用尽孩子的五脏六腑,愿你占据孩子的头脑灵魂,让我日夜不停赞美你的大爱 ,述说你的恩典。
主啊,没有你的年日我在苦海里挣扎。
不知道为什么,我记事以来,就是一个孤寂、不合群的孩子。没记事就得上了中耳炎,病长的很凶,以至上小学了女同学骂我我都听不见,7岁得了一场大脑炎险些丧命,父母忙照顾不过来,我经常绝处逢生,比如刚记事时,我一个人走丢了,正感到无助,就有熟识的人把我送回家;我祖家我是头生女,没有哥哥姐姐帮助,在外面很孤单,可每次要有男孩想要骂我、欺负我,我的父亲就象天降救星一样来到,呵斥那些坏孩子,长大后我还经常暗笑父亲那时候不做什么,总跟着我吗;14左右的时候,我家没院墙,晚上一个邻居来找我父亲,他在外大叫我父亲,没有人回答,我以为父亲出去了,就告诉他父亲出去了,我听他在外淫笑着要进屋,这时父亲竟然从睡梦中醒来;最可怕的一次也是叫我惊气入里的一次是我30岁的时候,一个周末,丈夫出发了,家属院的人都去了县城,我一个人在地处荒郊野外的宿舍居住,晚上12点左右,有人敲门,我以为丈夫惦记着我顺便搭车早回来了呢,就习惯性的要开门,口里没在意的问一句“谁呀?”,门外一个声音说:“俺媳妇不在家,俺想找点东西吃哪!”天哪!竟然是一群淫贼,我吓掉了魂魄,立时浑身颤抖,怎么办?怎么办?荒郊野外的喊叫,离最进的村庄也有二里路呀,谁也听不到呀!完了!完了!心里哆嗦成一团,怎么办,我忽然想起,后面住着我的大伯哥,可他在聊城工地,好几个月也不回来一次呀,可怎么办呢?最后没办法了,我就试试吧,也许哥哥回来了呢,于是我打开后窗扯开嗓子大叫“哥哥”,叫了十多分钟,没人答应,我这才彻底吓坏了,要晕厥,过了大约有一刻钟时间,后窗有手电茼的光照射过来,我一下来了精神,老天保佑,几个月不回家一次的哥哥侥幸在家,同时听着门外一群淫贼骑摩托车打着火逃跑了。记忆中童年的夜晚太可怕了,梦里总有可怕的人追我,我跑呀、逃呀,找到一扇藏在门后边,心想这下可算安全了,一回头,眼前竟一个可怕的、高大的、满身系着红布头的光身罗汉,吓的魂废魄散。有一梦里,我躺着,象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身边一个高个老太太,一边踢我,一边恐怖的说着:高矮凹,高矮凹。类似的噩梦缠绕着我度过了童年。
学生生涯,我很愉快,优秀的学习成绩助长了我的骄傲,直到88年从济南幼师分配回了老家做了一名教育工作者。在农村,为数很少的科班师范生是很少的,虽然在乡镇教委工作,骄傲的我也看不到眼里,轻视几个民办教师出身的同事和领导,看不惯政府机关领导的坏习气,虽有机会在政界发展,但恐惧里边的争斗,不屑与人们所说的恶事为伍。我的顶头上司,总干涉我的个人问题,想要我嫁他的外甥,我恨他用权利干涉我的婚姻,更恨他因不顺从他的私意而在工作上刁难我的丑恶行为,于是我反其道嫁给了我的丈夫——一个外乡人,没办法在教委待,就去乡镇学校做了一名普通教师。从此,我的生活满了苦,从一个人们眼中很有发展前途的小领导,做了一个普通教师,我总认为别人看不起我,同事一说教委的某些领导我就恨的发疯,甚至要烧毁他的家,我曾壮志满怀,我曾豪情万丈,要做一番事业,可究竟我的事业在哪里,难道是传统的读书做官,也曾后悔自己有机会而没走仕途,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祖宗,可一想到听到的、看到的官场的黑暗,我怕,我一个弱女子没有任何关系要想在那片领域立足,太难了,还不如守住那份清高,不去取媚乡长书记,甚至还要赔上名节;可我的理想呢,我的抱负呢,难道就是这足不出户的三尺讲台,我心寒,我丧气,在这穷乡僻壤,音乐专业的我想要培养出人才简直难于上青天,况且我对上司充满了怨恨,发誓即使我的才华烂在肚里我也不给他教出音乐生,工作的矛盾就这样折磨着我,使我经常大哭,对领导的怨恨,使我处处与上司顶撞,女同事个个好嚼舌头,不屑与她们为舞,百无聊赖,前途无望,于是我学会了打牌、下棋,打球,文的,武的,凡是玩的东西我没有不会的,几乎什么都占尽了风头,自己称自己五毒俱全,一群男同事围着我崇拜我,甚至“挟天子以令诸侯”我梦想回到旧社会,那样我一定做一个绿林英雄,做个女闯王,杀尽混官恶霸。
我的丈夫姓丁,文静的很,内向的很,从来不顶撞别人。他是单位会计,刚结婚时,有一天到他办公室玩,他局长喝令丁查查自己的工资为什么这么少?我一看他态度强硬,气就来了,立时就响当当的说他:有的人就是不知足,共产党给他多少钱他也不嫌多。弄的局长一吐舌头走了。他单位打球,他两个科长怪他打的不好,我在一边看着就生气,拿自己的一双大眼恶狠狠的瞪他们,直瞪的两科长不敢再说丁了。我到哪都是理,到哪里都强的要命,不争东西,就爱辩理耍聪明,我也认为自己聪明,周围人也这么说。可一想到自己的丈夫这么懦弱就气,我经常打他,看到他叫别人欺负我恨不得把他打死。儿子的诞生给我带来了许多快乐,我几次想离婚,但怕孩子失去了父爱,就忍了,但对孩子的担忧也与日俱增,为了让孩子有个好前途,我找了对易经很有研究的同事给孩子更改了名字,看到那占卜的同事,我也想试着去研究周易,我相信命运,相信巫婆的能力,到处拜,开始研究周易。
1997年,丁的单位要搬迁去县城,我工作必须要调动才可以一家团圆,可是一没关系,二没资金可以活动怎么办?我就满世界的找人算卦、占卜,这时我的婆婆已经信主了,她起初在大家说的欢乐教,后来去了教会,她说信耶酥,我以为只是一群老太太没事寻找乐趣,她说为我的调动祷告,我气哼哼的说:你祷告你的神,我算我的卦。占卜的也有能力,98年初,我的易经同事就宣称,我的调动成功了, 98年7月份我调到了我现在的单位,我服了易经,心里想要成为这样的人,买了许多的书籍要成为一个占卜高手。但98年底,好强的我彻底病倒了,丁在外工地上施工,婆婆公公去了德州女儿家,娘家又相隔百里,中耳炎发作输液45天不见好,还有孩子正上小学一年级。我彻底挎了,一到下午4、5点钟就害怕,心里打哆嗦,几乎要缩成一个团,头涨的象筐,脑子糊涂的象团糨糊,谁说啥听啥。邻居我的同事引我去了欢乐教,拿着圣经,感觉偷偷摸摸的,到了一个家里,不让说话,不让动,说怕踩了耶酥的头,我吓的战战兢兢,后来丁回家极力反对我信主,我心里苦呀,人家说我信了耶酥就好了,他却反对我,我浑身无力,无力和他争辩,病情日益严重,耳朵的、头脑里的。
主啊,我找你找的好苦!
暑假快到了,离放假还有10天吧,我实在撑不住了,请假在家修养,一楼我的同事张姐姐是在教会聚会的,建议我回到丈夫身边,于是我领孩子回了老家,也是丁施工的工地,在老家,信主的嫂子领着依然糊涂的我去了教会,丁为了我的病很焦急,起初同意我去教会,看教会的大娘为我祷告,我感到头上象翻了个个一样的旋转起来,我惊喜的叫了起来:还真的有神!{创1:2 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因为从前没听到过耶酥,也不知道神是怎么回事,只认为耶酥治病和乡下的巫婆一样她给舞弄几下就好,看到教会大娘祷告象哭丧一样,我私下以为信主就是这么哭丧,心里老大的疑问,我祷告唱诗时也有感动,可是头脑的病仍然很厉害,厉害了我就跑教会,跑去就是讲上帝讲耶酥,我盼着我的病好,可就是不见好,我曲解圣经,比如当看到三位一体的时候,我的思维告诉我,我们一家三口就是三位一体。有一天晚上大家聚集在教会,说为我赶鬼,小时侯一听说鬼就吓的要命,大家说我被鬼附着了,心里更怕了,战战兢兢、战战兢兢的 ,我勉强跪下,大家就围着我一家三口唱诗、祷告,结果感觉我们三口人——我、丁,还有我六岁的儿子,象被抬到了半空中,正在祷告和唱诗的弟兄姐妹离我们很远很远,大家赶啊赶啊,叫我滚,叫我吐,我痛苦的大叫,吓的毛骨悚然,然而病始终不好,从此连睡觉都睡不着了,我总怀疑自己身上有鬼,怕的要死,那一夜几乎要把我吓死:屋里书橱上有象念经一样的哼哼的响,屋外有女人在窗下哭,有野兽的叫声,还听到隔壁信主的嫂子家有赞美的声音,等等的声音,毛骨悚然,而丁则睡了,怎么叫也不醒,我哆哆嗦嗦、战战兢兢一夜无眠,早晨天一亮,我想人说鬼白天就跑了,于是跌跌撞撞、蓬头垢面我又去了教会,但也没好病,却生活乱了套,孩子的腮腺炎,肿的脖子象套了个救生圈,孩子的鼻子突然流血不止,我浑身过敏,又痒又疼,我看见丁,就看到他脸上好象一个驴,吓的魂飞魄散,看见儿子脸好象是一个老虎,吓的差点要死,而且从此,幻听,幻觉,彻夜不眠,一直缠绕着我,特别是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脑子总是不停的想东西,难道神是这个么?难道讲道的弟兄讲的不是真道么,我可别又走错了道呀,脑子一团糟,一团糨糊。弟兄姐妹说你要在主前立志,要侍奉,我听了他们的话立志,侍奉,把自己的音乐才能献给神,大家说信主的到处都有,济南有牧师,有大教堂,丁也陪我也去,可还是不好,都说信主该脾气,我压制自己的脾气,不敢惹丈夫,不敢管教孩子,其实我浑身无力,也没力气管家,只是勉强做事。丁曾经暴怒,他要和教会讲道的弟兄拼命,他身体的病也厉害的要命,浑身气血不通,通体无力。弟弟也发怒了,气的把水桶踢的老高。我也泄气了,都说信耶酥治失眠,人家张姐姐信主治好了神经衰弱,我怎么越信越睡不着觉了,外界、我以前的同事都知道我疯了,学校里一个信耶酥的也没有,和我同在一个学校的嫂子说领导不让信耶酥,谁信就撤职,更惹的丁千方百记的阻拦,但主内弟兄姐妹的爱让我不愿离去。到99年8月底我回到学校又上班,领导给我换了岗位,去了最清静的实验室工作。我则在塘子教会侍奉,但心里总装着自己的病,装着丈夫和孩子,侍奉的同时心里很不甘心乐意,每次到教会看到那些和我文化水平差的很远的弟兄姊妹我就心烦:为什么都是些个文盲,什么张学良,宋美玲,什么居里夫人,达尔文,我又没见,为什么没有比我文化水平更高的呢,这样,看人的面子侍奉着,并且受了洗礼。但丁一直强烈反对我信主,我的神经方面的病不见好转,身体方面耳朵又难受的要命,乳突反复发炎,又住院治疗,最后做了手术,99年一年我输液整90天。期间神在我的生活里时隐时现,在教会就好受一些,回家就难受,我做手术的前期,梦中自己的乳房生病,大夫象切馒头一样的毫无感觉的切了一个乳房去,真的,做手术时一点也没疼,倒听到大夫刮乳突时的声音很悦耳。又过了大概有半年,我信主里程已经停止不前了,神经方面的毛病始终不好,长期失眠,我憔悴不堪,一家三口疾病不断,丈夫通体有病,孩子不听管教,我长期失眠,信主的张姐姐建议我试试去省精神病医院治疗,我去医院治疗的时候送给教会谢姨一句话:我去治疗,今生如果信神就信耶酥。治疗期间医生建议我不要信主了,做什么太投入了也容易走火入魔,于是我放弃了耶酥。治精神的药吃了真难受,身体有病的吃了药好受,但精神的药物却治的浑身难受,我吃了大概两年左右的药,到02年搬了一次家以后就很少吃精神方面的药了,期间我又拜了巫婆,又信了易经大师的点播,超负荷的锻炼身体。又在工作上处处找领导的事情,04年因为职称落聘和顶头上司拍了桌子,扬言要将学校炸毁,我曾想找黑社会教训与我作对的人,我要找人替我出气,我要出人头地,我疯狂的聊天,上网打牌,跳舞,乱交朋友,看论语,看道德经,看小说,在网上胡乱写,看自己脸色黑暗就做美容,可怎么做还是黑。终于有一天我又落在患难中,犯了大罪,得罪了自己的身体,得了病,并且传染给了丈夫,丈夫要将我斩除,孩子为我求情,自己抱头羞愧,我又吓糊涂了,我走投无路,娘家人离我百里远,只是替我担心,生我的气,却不能时时照顾我,听我述说心中的惧怕、缠累与苦恼,世界上没有可以信靠的人,这时我想到了信主的潘妹妹,只有她可以听我诉说,替我保密,于是我天天往她家跑,主的大爱在她身上处处彰显,她不厌倦的接待我,不嫌弃我的不洁。同时我也深深的思考,在世上我想学好,但什么是好呢?做官吗?对我来说那是羞辱,做才女吗?历史多少文人墨客他们的遭遇都很惨,李清照是我的老乡,但她的遭遇却是悲惨,没有悲惨的遭遇,没有切身的体会,不会有好作品,我不要以身体的代价去做一个才女,究竟做什么呢?我最后知道只有上帝才能教导人学正,我还是要信主,但想起从前信主的经历我就惧怕,我怕见教会的人,一见他们我就想起我疯了的样子,可怕!可不去教会去哪呢?我试着在网上搜“基督教”,哈里路亚!荣耀的主,全能的父给走投无路的我开了出路,这是06年11月份。
主,有你的日子真是甘甜!
我在办公室电脑上不住的看讲章,不住的看见证,不停的祷告,从头走灵程,还不敢聚会,神一天天的带领,让我认识他,让我看到基督教的庞大队伍,我也加入了基督教的群,请弟兄姐妹代祷,我曾苦苦求神拣选我的丈夫,神给我一句话:一切都有定时。我高兴,我遇到神了,我惊喜告诉我的同事,每天神以神迹伴随我,但我一信主头就象缠上紧箍咒,还是经常糊涂、失眠,掌握的知识让我交托自己,可怎么交托呢?07年农历2月,一天晚上,我站立不安,就对丁说去操场跑步,他陪我跑了,但晚上10点多还焦躁不安,也不困,我不怕他反对了,说我要祷告,他说对你真没办法,我就祷告,虽心里稍安稳点,但依然没有困意,没办法怕影响丁休息,我不困也躺在床上,夜深人静了,病也来了,感觉头上脸上象有东西由里往外捅我,一捅,一捅,最后还感觉嘴歪,摸摸自己的嘴也不歪呀,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主会保守,心里不住的祷告,主啊,与我同在!意念中反正我信主了,死了活了都是主的!这样祷告默想,就放松了,约凌晨3点左右才入睡,感觉睡一会的时间,一个声音,一个尖厉的声音“噌”从右耳经左耳飞出去了,他说:天父还不让你灭亡!我被这声音陡然惊醒,脑子从此再也不糊涂了,我才知道是天父保守了我,我更加知道了我信的是谁,知道了三位中的天父!等天明以后才知道我的已经离弃主的婆婆那夜得了脑血栓,脸肿嘴歪象我晚上感觉的部位。脑子虽然清醒了,但睡眠依然不好,还时常头疼,我又开始吃失眠的药有半年,07年我聚会很少,丁反对我进教会,只叫我在家信耶酥,我只在网上偷偷与弟兄姐妹交流,但我清醒的知道了上帝中天父真真切切的存在,但耶酥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明白,07年下半年因购房贷款压力大,无心追求神,心里时常烦躁,我时常祷告神:我21万贷款,主你07年要叫我还代6万,结果07年底我们还贷款7万,感谢神的大爱!荣耀的父感谢你!08年刚过,正月初几,我闲来无事去看望家庭教会的同事李老师,又背着丁去了看了唱诗班的马姐姐,交流的很感动,回来我说要为我婆婆禁食祷告,可一祷告问题出现了,我的身体左右摇晃,我想这是不洁净,就更加坚定信念要独睡禁食祷告,我一祷告,撒旦就制造各种声音干扰,弄的我不困,他干扰我我就越祷告,日夜不停的祷告:主,你要拣选我的丈夫,医治他的疾病,奉主的名撒旦退后,我大声的祷告,越祷告越有力量,最后竟然几天也不饿,不说话心里甜蜜蜜的感觉,身体轻的象在天上飞。分床得罪了我的丈夫,他生气了,我又与马姐姐一起祷告,她建议我不要分床,免的撒旦钻空子,两夜后我回到他身边,那天晚上撒旦弄的我出怪声,出怪样,丁害怕了,要将我送医院,我说医院无法治疗这种病,其实我心里明白,就是自己控制不了这么乱动,丁没办法,早晨亲自送我去了教会,感谢主,主给我开了出路,让我可以正常的敬拜,几天的祷告,我知道了耶酥的名让魔鬼丧胆。撒旦也的确有能,他预测我40岁就死,的确今年我40岁,40岁的我死了,我的确是向着世界死了,现在活着的不是我,而是耶酥基督的生命在我身上活,那天晚上我向撒旦宣称、向世界宣称我是天父儿女,决不与撒旦在纠缠,叫他离开,结果一切声音没有了,我睡的多了。主也借着我的祷告给我一句话:你在世上赐给我的人,我已将你的名字显示与他们{约翰福音17:6}。纠正了我属灵的偏见:世界上的人都是天父造的,都属主,我们要将主耶酥的名传给每一个人!同时,虽然几天没睡觉,我的脸不但没变的黑暗,反而更细嫩,更白皙了,感谢主!做了几年美容不起作用的脸竟在几天之内改变了,我高兴的让每一个我熟悉的人看我脸上的变化,感谢荣耀的天父!现在我的头脑出奇的清醒,主赐我聪明,我知道世界上一切的聪明智慧都包含在圣经之内,我切切的恳求主赦免我的大罪,唤醒我的亚当,引他归主!引领我正读高中的儿子归向我们的救主耶酥!一切的荣耀归于救主耶酥!归于全能的父神!
作者简介 作者:王晓玲 性别:女 信主时间:三年以上 王晓玲,祖籍山东省章丘市黄河乡临济村,1968年生人,1984年考入济南幼儿师范,1988年在黄河乡教委工作,1990年在原黄河乡北房中学任音乐教师,1994年在黄河中学任音乐教师,1998年调入章丘市第二实验中学,先教历史后因病在实验室工作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