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有一个平常的见证
2019-04-30
时间:2013-07-06 08:37:00 来源:意田微博 作者:意田 浏览:次T|T
每个基督徒都是一个基督的见证,做见证是必须的。我不以福音为耻,在公开场合我不为福音害羞,因为有人为了我们的罪公开地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我的见证很普通,我的中文水平有限(辍学只上到初中),大家见谅。
我生于山东坡里村教堂附近的天主教家庭,我父亲是世界名校的教授,我母亲是发明家。家谱显示许多人全职服侍耶稣。山东沦陷以前,德国人给这里带来了铁路、工业、教育和信仰。我们家人很多人都是在坡里教堂长大,在兖州教区上学一直到高中。坡里一个远离城市的村长教堂服务22万鲁西人民,世界第一位非白人的红衣主教田耕莘就出自这里,他被追杀时经常藏在我家,之后他逃到芝加哥和德国,从此中国再无梵蒂冈承认的主教。文革时兖州教堂被砸,坡里教堂和学校被关,有些家人被迫害致死。80年代中期我出生,适龄时只能上某匪的学校,接受无神论的洗脑,但我从不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为人民服务这些。我对洗脑教育很反感,同学们都争当红领巾好少年三道杠五道杠的时候我只对我们班的女同学感兴趣。由于我经常给老师指出他们讲错的地方,经常被罚站或者挨揍,我很伤心,但我知道有一位上帝爱我。我上中学时被学校开除,之后到德国投奔父母。
我是在99%的白人社区里长大的。德国的中学同学们给我讲了上帝和福音,我时不时去一次教堂。我那时正处于青春叛逆期,我虽然心里知道有上帝,但我并不能跟上帝建立关系。我甚至嘲笑我的基督徒同学们。对他们的行为感到不解并与他们辩论。我骄傲、叛逆,凡完全靠着自己。但问题是,那时我刚出国,自己被某匪洗脑多年而且不想承认被洗脑,转变还是有些困难的。
青春期的我十分叛逆,总觉得自己是对的,跟父母关系也不好。父母去纽约的时候,我也拒绝跟他们去。我2004年高中毕业时被许多世界名校录取,我想自己一个人在德国,所以去了一个获得45个诺奖的小村子读数学。我来到小村子,签证官说我家庭团圆签证来到的德国,我父母如果离开了我就没有待在德国的目的了,我就算有钱有录取通知书也白搭。由于我没有德国签证也没有美国签证,中国我没有依靠没有学校(中学被开除未毕业),我没有地方去,我流浪藏到了荷兰,没有身份,到处躲藏受欺负,在垃圾箱里捡东西吃,眼巴巴看着背书包上学的学生,心里十分羡慕。晚上睡桥底下,不知道我的第二天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冻死。
我的律师第二年帮我申请到了学生签证,我回到德国上学,但我成了个悲观主义者。我看似什么都不缺,我也不孤单。我在德国上初中,到后来长大,朋友一直都在身边。我有很多兴趣爱好,写书、做音乐,出版,接受采访,媒体活动,然后重复......这一切都不可以填补我内心的空虚、孤独和不平安,这一切重复之后呢?会留下什么?我从哪里来,我将到哪里去?德国是个很哲学的国家,晚上经常在想,活着的目的是什么?我消极地过着每一天,我感觉我就快要精神崩溃,我不想去医院,我求上帝拣选我。
当我毫无方向地浪费青春时,我突然又想去纽约跟父母在一起了,这时我竟然收到了一张绿卡。我早超过21岁了,我从来没有申请过绿卡,我家里也没有一个美国人。但我就这么简单收到了千百万人梦寐以求的卡片。我相信这是上帝给我预备的一条路。
我在毫无准备下卖掉一切家当来到纽约的。我突然发现,在这个大都市没有我的位置。我没有学校,工作,朋友,我完全像不存在一样。我怀疑我来纽约干嘛?2011年4月我无所事事,在时代广场街头伤心地哭时,突然发现有一座高楼没有广告,想起来,这就是著名的时代广场教堂。我进去后感觉到爱,听David Wilkerson讲的第一篇信息就是:你可以笨,你可以残,可以是无名氏,但上帝还是爱你,拣选你,用你。我知道,时代广场的各个广告牌都是虚幻的,金钱、名利给不了内心的平静,有一天都会化为乌有。只有主耶稣,是永在,充满爱的。
我认识到了我的罪,我不想再吃喝等死了,我必须重新做人,我想得到原谅,我想被神拣选。我去上了所有必须的课,于2011年6月受洗,施洗牧师从底特律赶来Tim Dilena,我从水池里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但是大约一小时后我浑身被圣灵充满,我理解了我要跟耶稣基督建立关系,他是为了我的罪而死。赎回了我的灵魂。我受洗后变成了一个新人,我不再抱怨、计较小事或无所事事了,耶稣活在我心里,我觉得我的人生每天都很有意义。我加入了David Wilkerson建立的时代广场教会,青年挑战Teen Challenge,和世界挑战World Challenge。9月我开始在纽约大学城市学院读医学物理,我以后会成为一名医生。同月我加入了时代广场教会诗班,在百老汇最大最漂亮的舞台唱了圣诞节音乐会。我跟主任牧师Carter Conlon一起过的圣诞。2012年3月,我听到上帝召唤我做事工,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其实我的第一闪念,是我会带领时代广场教会或布鲁克林会慕这样漂亮的大教堂,但我马上清醒过来,我会一直祷告,完全服从上帝的安排,去任何他让我去的地方,做一切荣耀他的事,因为他的方式高于我们的方式,他的计划高于我们的计划。随后几天上帝奇妙让我在纽约的街上遇见各种奇怪的人和事让我张嘴传福音。
3月中,朋友把我叫去纽约北部教育中心的华人团契,4月中旬的团契聚会我没法去,因为当时在照顾一个老人。我那天收到一个电话,团契主席告诉我们,他们祷告投票后决定让我当新一届主席。我很吃惊,因为我才加入团契不到一个月!
我没有拒绝,因为在上帝面前我毫无保留。我开始在校园中文团契服务,周二带领祷告会,周四给社区和学生发送食物。经常有叛逆期的学生在砸场子,甚至有人来基督教大学,领了我们团契发的食物,然后指着我的脸说耶稣不如佛。我只能对她说,耶稣还是爱你。
上帝真的很奇妙,我长在白人社区,我去一个有100多民族,11种语言直播礼拜的混杂教堂,上帝却安排我在纽约大学给中国人服务。
我就是在校园里做这种看似卑贱的工作,这其实不卑微,小事里面的大信念是关键。圣经告诉我们,要做仆人。耶稣过了卑贱的一生,在十字架上洒下的血,改变了整个世界。我走遍欧美亚,不怕去任何地方,我假期去了陕西的私人煤窑,在地下几百米的地方传福音,为黑暗中的矿工们祷告,每个人都向往阳光和生命。暑假我还去纽约Alliance Theology Seminary和宾州Summit International School of Ministry听了两次课。今年秋天我开始写新书《千亿星辰的命运》,这是一本讲生和死的书。
我生在天主教家庭,没用;我被无神论洗脑曾经嘲笑基督徒,没用;我在德国待了11年,上基督教中学、大学,过基督教节日并自称基督徒,11年的内心挣扎和向往,都没用。知道我在时代广场哭的时候,我完全否定了自己的时候,上帝的爱拥抱了我,我很上帝建立了关系,我才成为一个重生的新人。我的见证非常平常,我从没有抽烟、喝酒、吸毒、赌博,或做过什么疯狂的事,得过什么大病之后得救。我都没有,我这辈子都不想有这种疯狂的急转弯,我想有一个平常的见证。圣经告诉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像耶稣一样,每个人都可以改变世界。我希望有他的性格特点,这就够了。我无教派,无帮派,我只想为耶稣去死,当我在荣耀里行走的那一天,我会知道,Jesus Christ Died For Me(耶稣为我死了)。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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