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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藩教授信主的见证

2018-06-14

陈之藩教授信主的见证 陈先生是科学家,是工程师。他寻觅真,追求理,格物而后致知;所以他不信怪力乱神,不看武侠小说,也不喜欢科幻作品,不论是电影,还是文学。而我从小就信主耶稣,内心清楚知道自己是基督徒。十五岁离开南台湾屏东的家,北上就读台北一女中。当时父亲病榻缠绵已三年,母亲又因乳癌在荣总就医,不敢想像家中还有三个年幼的妹妹。我是那么无奈又无助,只有每天祈祷,全心仰望主。而所谓的仰望,几乎可以说是撤赖与撒娇,是对天父的完全倚靠。我是靠呼求主一天天过下去的。我认识的陈先生并不如此。他对自己负责,以致完全靠自己。我逐渐看见他的辛苦。想着:怎样让他认识神呢?认识神,就可以把一切都交给祂了。再无劳苦,也无重担。但我开不了口。陈先生绝不以自己的思想强加于人,自然抗拒他人以不同的思想强加于己。想不出可以怎样传福音而不被他误会成逼迫他人思想改造,也就拖延着。但陈先生有一个长处,就是尊重别人的信仰自由。所以我一如既往,去教堂参加聚会,他都由我,自己则在家静静地看书。而我也开始把自己与主的关係,亦即神是我个人的救主,神看顾我每天的日子等等都对陈先生尽情倾诉。他每每说:「我羡慕你啊!你的神对你真是好啊!」我说:「我的神可以是你的神啊!」他接着说:「可是我信不下去啊!」他认为人既不能证明神存在,却也不能证明神不存在,因此他就僵在那裡,徘徊于无神的境地。2008年6月,八十三岁的陈先生中风从加护病房到普通病房,他在香港威尔斯医院住了差不多一个月,再转去沙田医院疗养了半年才出院回家。期间长时不曾睁眼,也不说话。医生说如果两个月内他仍不说话,就不会说话了。对不能掌握的未来,只有更加警醒祷告。出院时他既已睁开眼睛,并且开口说话。但我面对瘫痪在牀,生活不能自理的丈夫,时时刻刻都有新的考验。在缺乏团契的支持下,我意识到自己的孤独与恐惧,很想请人来家探访。有一天在旺角街头遇见一位从前香港中文大学翻译系毕业的学生陈秀娟,她说她也许可以帮我。不久,香港短宣中心的柴树良牧师与两位短宣中心的学生来家探访。我坦白告诉陈先生,不是要逼他信教,而是我如果再不把福音的救恩带给他,我就不能原谅自己了。1977年,陈先生继高锟之后接掌香港中文大学电子系,而柴牧师刚从电子系毕业,两人失之交臂,没有机会认识。柴牧师告诉陈先生自己在读电子系三年级时,得救成为基督徒。陈先生非常喜欢柴牧师的见证,尤其欣赏他平实的语言和诚恳的态度。也许是科学人懂得科学人的语言罢。之后柴牧师每隔一段日子就来探访我们,并且从神创造天地开始,用影音材料配合讲道、见证及祷告。录影带还特别选取英文或国语的,因为陈先生听不懂粤语。这段期间又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2009年6月,芝加哥的刘志全牧师来到香港,也许他听说了陈先生的事,心有所动,意有所感,透过柴牧师约来家裡看看陈教授。那天,刘牧师、师母与一位姊妹同来。陈先生对客人来访,一向郑重其事,听见牧师来,坚持坐在轮椅上在客厅恭候。门开处,刘牧师自己转动着轮椅进来,与陈教授相对而坐。刘牧师娓娓诉说他自己的故事。早岁因肺结核导致行动不便,但仍坚持读书,获颁香港大学物理博士学位,并由政府派往英国修读听觉硕士,再转往美国工作、进修神学。在行动日趋艰难的环境下,刘牧师全心投靠主,且服事主。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陈先生的身旁,听刘牧师说话。看着对角线上的两位轮椅科学家,一雍容自若,一庄重大道,那景象真是令人震撼。我好像做梦似的。是天父自己来带领陈先生吗?刘牧师要为大家祷告。我问牧师可否也替菲佣祷告,因为她的女儿刚生了一个儿子,却没有双臂。我虽然不认识她的家人,却感受到她的痛苦。主啊!求您怜悯您的儿女。刘牧师改用英文祈祷,陈先生突然哀恸起来。我见过他流眼泪,但亲眼目睹自己年迈而有残疾的丈夫在痛哭流涕,而自己又安慰不了,是当晚的第二次大震撼。主,是您亲自在跟他说话吗?好像一个旧的自己被彻底打碎了。我开始与陈先生一起读经祷告。我发现四福音中,他特别喜欢约翰福音。尤其是道成肉身的那些章节。养病的日子当然是辛苦的:他上有鼻饲管,下有导尿管,常生意外。我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待命。在意外频仍与病情加剧的隐忧之下,祷告更加迫切。夜裡探病时间去威尔斯医院看他,问:「今天有没有祷告?」他答「有」时,真是来自天堂的仙乐了。柴牧师继续来家探访并讲道,有一次还带了两位十多岁的女儿来,以她们的天真活泼为信仰做见证。两个小女孩如此诚挚而动人,祷告时她们都哭了,我也流下泪来。柴牧师问女儿:「为什么哭了?」女儿答:「不知道啊!」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在主内,忧愁得到化解,重担得以放下。几个月之后,柴牧师问陈先生:「你信自己有罪吗?」我在旁好担心。想:大科学家如果不觉得自己做错事,怎么会认罪呢?」怎知陈先生答:「信」。我高兴极了。柴牧师一路问下去:「你信神创造天地吗?」「你信耶稣是神的儿子,是你个人的救主吗?」陈先生都答:「信」。然后柴牧师问:「你信永生吗?」陈先生答:「不信」。真的,还是撞板了。我反问自己,我信不信永生呢?好像我知道人间世只有一次,我努力生活,悲欢离合都承受。那信不信永生,究竟有没有关係呢?为此又迫切祷告。可能我未成年已是基督徒,在信仰上仍然有所欠缺,有所不足。怎么可能没有永生呢?没有永生也就没有盼望,没有盼望就只是一片死寂。我关心陈先生的信仰问题,每隔一段时间就问他一次,「你信不信?」但总是事先声明是我关心,不是逼迫。反正他这个人永远尊重事实,绝不可能不信而硬说信的。2011年6月18日,柴牧师又重新问他一连串的问题,他每答一次「信」,我就心跳一次,也就静静地喊一声「讚美主」。他终于答完了所有的问题决志信主了。我简直想冲到大街上,对所有过路的人大声疾呼:如果陈教授会信基督,那么天下无论谁都会信了。我接着问他,「那么,你要不要受洗?」斩钉截铁的一声:「不要」。我又撞板了。柴牧师说:「决志信主那一刻已经得救了。得救是最重要的」。但过了一段日子,我就像从前那样再问他一次:「你要不要受洗?」「要。」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对陈先生又说了一次:「刚才听不清楚,我重新再问你,你要不要受洗?」清清楚楚的一声:「要」。那一天是2011年10月5日。我告诉柴牧师,陈先生要受洗。他说可以到家裡来行洒水礼,但陈先生不肯,他要在教堂裡受洗。柴牧师说可以去他成长的教会,基督福音堂主爱堂行洗礼,不过教会的传道与执事们会先来家裡与陈先生谈谈。探访那天,牧师、传道共有五位,清楚知道了陈教授的意向。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当天,我们安排了复康巴士接送陈先生去旺角的主爱堂。陈教授年纪最大,是第一个受洗的人,当萧璧城传道问他:「你愿意接受洗礼吗?」大家都听到他说:「我愿意」。那一刻,感谢讚美主!我真是高兴极了。陈先生的洒水礼之后,有十多位弟兄姊妹行浸礼,陈先生坐在轮椅上望着他们一个个受浸,竟对我说:「好希望行浸礼。」我明白他的意思。在他心目中,能行浸礼,也许更能表达「旧事已过,一切都成新的了」的那种感觉。但我知道他终于成了新造的人。两个月后的二月二十五日,他的呼吸渐歇,气息渐弱,如婴儿般在一片安详中回归主怀。(本篇由香港短宣中心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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