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的母亲，谁是我兄弟姐妹？谁是我的母亲，谁是我兄弟姐妹？ 谁是我的母亲，谁是我兄弟姐妹？林怀阳当下，耶稣的母亲和弟兄来站在外边，打发人去叫他。有许多人在耶稣周围坐着，他们就告诉他说：“看哪，你母亲和你弟兄在外边找你。”耶稣回答说：“谁是我的母亲？谁是我的弟兄？”就四面观看那周围坐着的人说：“看哪，我的母亲，我的弟兄。凡遵行神旨意的人，就是我的弟兄姐妹和母亲了。”【可3:31-35】曾参加浙江某些教堂的聚会，讲台上无论是崇拜主持人，还是讲道人总是称呼着台下聚会的人为“父老长辈，兄弟姐妹”，心里就会想起了新约圣经里，除了主耶稣所爱的门徒约翰的书信——约翰壹书第二章里反复称呼“父老”之外，其它的地方不见如此称呼的蛛丝马迹。而且约翰称呼“父老”是与“小子、少年人”并称的，而不是单独称呼，况且，约翰壹书自第三章起就不见“父老和小子”的称呼了，乃是直接称呼弟兄。如果有人想引经据典，为什么不在讲台里也学习约翰称呼“太太”——见《约翰二书》呢！要是有人胆敢以“太太”称呼会众，恐怕是上得了台讲，就下不了灶台。去年在湖北教授神学，蒙该堂牧师传道的喜爱，给了主日、青年聚会的讲道机会，还特别受邀在丧事礼拜中讲道。丧事礼拜结束，我还不知道死者究竟是男还是女呢！因为守丧的标语仅写着：“某某主内长辈安息主怀”——这里的守丧场景布置更是令人啼笑皆非呢（那些标语违背圣经的教训，当然就不伦不类了）！主日讲道的时候，我便问弟兄姐妹：“今天在我们中间有长辈是事实，可是，这些在我们中间称为长辈的人在天堂里是不是长辈？”聚会是在神面前的事奉，每个人蒙神恩召，在耶稣基督里成为神的儿女，还是蒙召作长辈？《罗马书》提示我们：基督作为长子，那么，我们这些在耶稣基督里蒙召的人就都是小子里的一个——弟兄姐妹【罗8:29】。以这个关系去看《圣经》，详细阅读《约翰一书》，根据经卷文脉，自然不会照搬约翰在那里的称呼“父老”，如果一定要这样称呼，那就必须同时称呼“小子”呀！基督徒之间的称呼是否违背伦理？要弄清楚这个问题，首先要作伦理溯源。伦理无可否认的是在“德”的范畴里被肯定，而“德”是基于“道”的派生和成全，为此，在中文语境里有“得道”一词，却绝对没有“德道”，而是道德。约翰福音开宗明义：“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这道太初就与神同在”（约1:1-2），紧接着，又直接宣告了道的具体化——“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充充满满的有恩典有真理，我们也见过祂的荣光，正是父独生子的荣光”（约1:14）。如果德性不是由神而来又是由神——道加以肯定和成全的，这德性德行还是德的“性”与德的“行”吗？很显然的，从人类不同种族、不同文化的背景看，某族群所认为的德性德行本身就是相对主义的产物——在某种族群文化里具有“德”的韵味被推崇，在另外一种族群文化情境里就要背上“失德”“无德”的臭名被指谴，何德可言！如果人的伦理不是建立在创造人的神所启示的真理上，其伦理的价值应该如何肯定呢？人如果与赋予伦理道德的神隔绝，甚至违背至善的神，还有伦理吗？我们只有在神所肯定的关系上——神按照自己的形象样式创造人，又把自己的灵气吹在人的鼻孔里，人才成为有灵的活人（创1:26-27；2:7），正像路加所记述的家谱溯源一样——“亚当是神的儿子”（路3:38）。人若是违背了创造自己的神，蓄意抗拒神的命令，便会否定敷衍神赋予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参看创2:15-17）而成为失去人性、任意妄为的狂徒，自相残杀的暴性直接吞噬了伦理道德规范（该隐杀死自己的弟弟亚伯就是例证——参看创4:1-11）。人只有回归到神的面前——与恩赐伦理的神，或者说与神建立正常的伦理关系，才能肯定人与人之间的伦理价值。基于这样的理解，《路加福音》9:58-62、12:52-53（太10:35-37）、14:26；以及我们刚才所读经文才能得到合理——应该说是“合乎中道”（罗12:3）的解释。根据《释经学》的要求，解释任何经文都必须尊重或说基于上下文、章序、本卷、经卷（新约或旧约）和体卷（新旧约合卷）文脉，否则，就很容易出现断章取义的繆解错误。今天，我们所要思想的这段经文首先要考虑的是章序——与本章所记述的内容衔接，继而比照《马太福音》12:46-50，才能明白主耶稣在这里所宣告的信息究竟要说明什么？当然是为了说明一切的伦理亲情关系必须以神的旨意为旨归，而不是建立在肉身的缠绵私欲里。根据《马可福音》第三章和《马太福音》第十二章的叙事，我们不难看出，当时承蒙群众错爱，自称不与政治妥协，只以敬虔自我标榜而且已经产生群众效应的法利赛人，为了对付耶稣，他们不惜出卖自己，竟然去找希律（政治庇护）要摆平耶稣。不但如此，他们以诽谤的言论——说耶稣已经癫狂了，鼓动耶稣的亲戚企图以“正当的理由——神经病”采取亲情的暴力限制耶稣的行动，继而利用被社会公认专门研究经典的文士，以宗教文化权威的身份否决耶稣的身份。我们看见了在这里的人，为了抗拒真理的道——医治病人，赶出污鬼，大施怜悯，无畏地宣告神的国度来临的耶稣基督，他们动用了所有可资利用的人才资源——政治权威（希律）、属灵权威（法利赛人）、宗教文化权威（文士）、亲情伦理（耶稣肉身的亲属、家人）等，藉以“癫狂”“靠鬼王别西卜”进行亵渎性的弹劾，无非就是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邪恶目的——犹太的文化和宗教的虚伪被耶稣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以为只有除灭，才能保存自己的宗教文化和虚浮的荣耀与尊严。此时此刻，主耶稣以不容置辩的身份谴责了这些心怀不轨，执迷不悟——以宗教的名义欺骗人性的社会名流，指出他们已经犯了不可赦免的罪恶——亵渎圣灵——把神的奇妙作为污蔑为魔鬼的作为，而且这种亵渎无论从事实上，还是从逻辑上都是显而易见的，纯属蓄意的诽谤，是明知故犯的罪恶行径……主耶稣的辩驳旨在唤醒蒙昧的群众，使他们迷途知返而能明辨是非，不至于在别人的愚弄中走向背离神旨意的不归路。“当下”是什么时候呢？马太说明了是“耶稣还对众人说话的时候”【太12:46】。约翰见证说：“耶稣却不将自己交托他们，因为他知道万人；也用不着谁见证人怎样，因他知道人心里所存的。”【约2:24-25】这里为什么是“不料”呢？因为是“他母亲和他弟兄站在外边要与他说话”。如果是他的弟兄来了，当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参看约7:2-5）。而马利亚是一个勤于思考神旨意的母亲（参看路1:29；38；46-55；2:19等），怎么也在这个时候出现呢？这是主耶稣所不愿意看到的事实，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这“不料”不是无知，也不是想不到，乃是自己所不愿意看到却跃然出现。为什么一直自知是神的使女，把主耶稣的话放在心里思想，立志情愿顺服神旨意，平常绝不与群情同流合污的马利亚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呢？而且还不惜阻止耶稣正在因地制宜地教训群众的工作机会……亲眼看见耶稣在向群众阐明真理，没有丝毫癫狂的症状，还“打发人去叫他（耶稣）”，这种痛苦忧急的心情除了用“不料”之外，还能用什么加以形容呢？你是时刻保持与主亲近的人吗？你是藉着祷告读经，一心想顺服神的旨意的人吗？你是否也是主耶稣所“不料”的人？当我们在不该出现的场合出现的时候，当我们经不住人不断怂恿而听从，当我们身临其境企图以某种特殊身份阻止神真理的阐扬……你就是那个让神“不料”的人？他们就告诉他说：“看哪，你母亲和你弟兄在外边找你。”“他们”是谁呢？难道不是那些游离混迹在人群中的人吗？这场主耶稣亲自主持的聚会，是面对极大的人间压力而以大无畏的气魄而坚持的聚会，仍然不乏游离的人混杂其中。他们不是专心领受主耶稣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真理，而是一直企图以“合情合理”的借口制止聚会的延续。这些人除了自愿充当法利赛人“乏走狗”的文士之外，还能是谁呢？他们参加主耶稣的聚会，不是洗耳恭听主耶稣的教训，而是想要“找茬”，找不到“茬”，他们伺机找到合情合理的借口……正当其时——“耶稣的母亲和弟兄来站在外边，打发人去叫他。”他们就乐意充当原来就充当的角色——听着人的指令而生活的角色，告诉他（耶稣）说：“看哪，你母亲和你弟兄在外边找你。”他们的企图是什么？证实耶稣就是癫狂的人，就是神经出现毛病的人？否则怎么连自己所熟悉的家人站在眼前还熟视无睹呢？如果你是正常的人，家人来找你，你怎么不加理会，只顾自己说话呢？你自己看吧！谁来了？群众们，你们还听这个连家人都认不出来的“神经病”“胡言乱语”吗？看看外面站着的那些人，是不是他的家人？你们大家都可以证实了。他们想乘机起哄，让众人从事实中看明他们的“亵渎”的话是有事实依据的，不是凭空杜撰出来的。你是否是“他们”？经常用所谓的事实当做借口，不但为自己的错误辩护，还要以所谓正当的理由扰乱教会的事工呢？你是否常常被这些冠冕堂皇的事实迷惑而失聪——无法明辨是非呢？一个人的精神是否有问题，不是事实不事实的问题，是他的理智是否归回恩赐理智的神。从真理的原则而论，凡是不把理智归回恩赐理智的神，那就是反常，反常的人无论说的多么事实仍然是反常，就是全世界的人都说你正常，你仍然是反常，因为说你正常的人同样反常。“他们”说着得意的话，正准备看着耶稣无言以对的难堪和群众悻悻然离去的意料发生，然而，“他们”大失所望。因为神在哪里，哪里的人必定能听到神的声音，听到神声音的人，必能明辨是非。神说话的地方，人的理由苍白无力，神的旨意彰显的时候，人的计谋败露无遗……场面维持安静的态势，他们的问责经不住主耶稣的反诘：“谁是我的母亲？谁是我的弟兄？”母亲是血缘，兄弟是血统。骨肉相连，知音相伴。我的母亲怎么会与你们一样？我的兄弟怎么可能中了你们的诡计，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与你们一样瞎掺和？能与你们瞎掺和的，与你们同谋合算的怎么会是我的母亲，怎么会是我兄弟？我比你们更了解我母亲，当然也更了解与我一同生活，而且是我看着长大的达三十年之久的兄弟姐妹？你们是谁呀！怎么能在我面前冒充他们说话呢？我作为人子，作为人兄，我有资格代表他们，你们是谁呀？怎么有资格代替我的母亲，我的兄弟说话呢？我了解我的母亲，我的兄弟姐妹。主耶稣的回答：“谁是我的母亲？谁是我的弟兄？”我的母亲，我的兄弟可能一时被你们的谣言迷惑而冲动，但毕竟是我母亲和兄弟，你们不理解，也不想理解我的身份和工作，我的母亲、我兄弟受搅动是暂时的，只要是我母亲，我的兄弟姐妹，终究会明白我的身份和工作，就不会一直受谣言支配而扰乱我，最终一定会支持我的，让你们这些别有用心的人自己尝受被魔鬼操纵的失败苦果吧！我的母亲，我的兄弟姐妹不是你们的团伙，乃是我的骨肉至亲。主耶稣的回答，谁听见了？母亲、兄弟姐妹听见了吗？他们明白了吗？他们是否反感呢？是否还像以前一样听信惑众的谣言，认为主耶稣癫狂了，是被鬼附身的呢？我母亲，我的兄弟姐妹安静了，不再搅扰了，而是融入安静聚会的场所。“他们”失败了……“人言可畏”。凡是人都有被愚弄的时候，也都会有糊涂的时候，更有被恶意中伤的花言巧语所欺骗的时候……然而，只要你是神的儿女，就不至于执迷不悟。母亲、兄弟姐妹的到来，虽然带着众人诡计的迹象，却从主耶稣的回答中醒悟过来：精神和思想接受神以外的声音，那才是癫狂的症状。人不是标准，人的标准也不是标准，用不是标准的去标准就一定不准。神是创造的主，也是管理的主，神用六句话创造宇宙万有，宇宙万有就根据神的话周而复始地各按各自的使命运作直到如今，也通达将来……神的话就是标准，非标准的人衡量标准的神就是最大的不准，不准还以为准，那就是狂思乱想，是真正神经缺条筋——神经病。听而领受神的话，用神的话来衡量自己，神的话就是自己的标准，有了神的话作为标准，那就是正常，而且是神所赋予的正常，否则就是反常。自己想要正常，却耳濡目染反常的言语和行动，就会走向反常还以为正常。即将造成的骚乱悄然平息。我的母亲，我的兄弟姐妹是谁呢？马可的叙事是：（耶稣）就四面观看那周围坐着的人说：“看哪，我的母亲，我的弟兄”马太的叙事是：（耶稣）就伸手指着门徒说：“看哪，我的母亲，我的弟兄。”【太12:49】周围不受谣言迷惑的，仍然安坐在主耶稣的面前专心听道，其意愿不言而喻就是聚精会神听从耶稣的教训，预备跟从耶稣的人；“门徒”毫无疑问就是已经放弃一切，立志终身追随耶稣的人。无论预备跟随的人，还是已经跟随的人，在神的面前绝然不是表象的谦恭或顺从，乃是有一个基本衡量的原则，那就是“遵行我天父的旨意”。忽视了这个基本原则，即使被称为门徒也是乌合之众、叛逆之徒。是不是每个身影不离主耶稣，安静听主耶稣讲论的人都是主的门徒？是不是每个跟随主耶稣走遍加利利和犹太地的门徒都遵行神的旨意？事实是严峻的，主耶稣通过整夜祷告所特意拣选的十二个门徒，他们都接受了信仰的教育，都得到传道、赶鬼、医病的权柄（太10:1-4），有过被差遣出去传道、赶鬼、医病的经验（路10:1；17-20），可惜的是，他们中间仍有一个是魔鬼——加略人犹大（他蓄意背叛神的旨意，但神的旨意不受拦阻，本于神的预定而成就。《使徒行传》对于加略人犹大作了意味深长而特殊的说明：“这位分（门徒使徒）犹大已经丢弃，往自己的地方去了。”【徒1:25】）有位分不等于有身份，有身份不等于有位分。身份与位分都要以“神的旨意为旨归”。主耶稣紧接着宣告：“凡遵行神旨意的人，就是我的弟兄姐妹和母亲了。”在马太的叙事里似乎有所特别，其实只是更清楚明了而已：“凡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就是我的弟兄姐妹和母亲了。”【太12:50】你相信耶稣是神的儿子吗？相信耶稣为人类的罪死在十字架上，第三天从死里复活，要拯救一切因贪生怕死而作罪恶和魔鬼奴才的人（参看来2:14-16），是人类唯一的救主吗？你相信“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或作凡神所默示的圣经），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提后3:16-17】你明白神在你生命中的旨意吗？不认识耶稣基督，不肯专心安静读《圣经》或是读不懂《圣经》不求甚解，只是人云亦云的人能明白神的旨意吗？连神的旨意都不想明白，也不能明白的人能遵行神的旨意吗？不遵行神的旨意，能是神的儿女吗？不听神的话，能像神的儿子吗？不是神儿子，能具有与神建立和好关系，直指永恒的伦理吗？提到“我的母亲”，有两处经文值得我们玩味，也能帮助我们理清基督徒的基本伦理原则（不是礼貌称谓，乃是生命的关联与传承）：一是主耶稣在十字架上忍受人间最残酷的折磨与苦痛时，耶稣见母亲和他所爱的那门徒站在旁边，就对他母亲说：“母亲（原文作妇人）看你的儿子。”又对那门徒说：“看你的母亲”。从此，那门徒就接她到自己家里去了（约19:26-27）。一是使徒保罗在向罗马城里的信徒问安名册里，特别注明：“又问在主蒙拣选的鲁孚和他母亲安。他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罗16:13】这都是生命认同、接纳、传承的见证，只要是基督徒都必须持守不怠，而无需矫揉造作地在讲台上故作谦虚地称什么“父老长辈”。生命在神旨意上的认同、接纳和传承比一切口水四溅的称呼要实际且重要。再说，聚会里所面对的对象有二：一是独一真神，万军之耶和华——我们的父神，每个人都必须以神的儿女的身份自觉事奉。一是坛坛众生中蒙父眷爱的男女老少，要称呼“父老长辈”就不必自我解释地称“兄弟姐妹”，而要接着称“小子少年”，不然就是不伦不类的自作聪明、弄巧成拙——故意断章取义。殊不知“他叫我们能承当这新约的执事（专职的传道人）。不是凭着字句，乃是凭着精意。因为那字句是叫人死，精意是叫人活（精意或作圣灵）。”【林后3:6】“他所赐的有使徒、有先知、有传福音的、有牧师和教师，为要成全圣徒，各尽其职，建立基督的身体。直等到我们众人在真道上同归于一，认识神的儿子，得以长大成人，满有基督长成的身量。”【弗4:11-13】那么，如何明白神的旨意呢？当然需要终生委身在耶稣基督的福音使命中，以生命的回归姿态俯伏在神的面前与神亲近包括倾心吐意的祷告和专心不懈地虔读《圣经》，并在参与教会的事工中和履行使命的生活工作中，从人生的具体处境和敏锐的感受中体会神在我们生命中的旨意。《圣经》这样告诉我们：“神的旨意就是要你们成为圣洁，远避淫行。”【帖前4:3】接着又说：“弟兄们，我们劝你们1、敬重那在你们中间劳苦的人，就是在主里面治理你们，劝戒你们的，又因他们所作的工，用爱心格外尊重他们；你们也要2、彼此和睦。我们又劝弟兄们，要3、警戒不守规矩的人；勉励灰心的人；扶助软弱的人；也要向众人忍耐。你们要谨慎，无论是谁都4、不可以恶报恶，或是彼此相待，或是待众人；常要5、追求良善；要常常喜乐；不住地祷告；凡事谢恩。因为这是神在基督耶稣里向你们所定的旨意。”【帖前5:12-18】你想明白神的旨意，就必须仔细体会以上经文中的明确教导。愿我们在耶稣基督里，藉着圣灵亲自的成全，使我们以神儿女的身份，不分肤色、种族、文化、贵贱、贫富等在自身的活动情境中遵行神的旨意，表明事奉的虔诚，见证耶稣基督复活的大能在我们生命中彰显。阿门！2011年8月20日星期六12:42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