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宣教士李文斯顿的感人故事灵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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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3年的3月19日,李文斯顿出生在苏格兰克莱德河畔的布兰弟里镇,由于经济条件拮据,李文斯顿很小的时候就和父兄一起打工赚钱来养家,他的父亲做茶叶生意,是一名敬虔的基督徒,每到礼拜日,都会让李文斯顿坐在客厅大椅子旁的一块膝垫上,给他讲宣教士在异国拓荒开垦,传福音的故事。
有一次,李文斯顿在读到荷兰宣教士郭实腊所写的「中国的呼吁」:“听,在中国那一片禾场上,在成千上万未能听见福音在呐喊,为什么我们的回应只是一声叹息,那传福音的人在哪里?海外宣教士为何总是那么少?”这一段话写得多好啊,成千上万的灵魂呐喊,只换来我们的一声叹息,但却深深地扎根在李文斯顿的心底,后来他在日记中写到:“我的一生,除了解救人的灵魂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我将全力朝此目标,装备自己。”
那时候,他最欣赏的人就是到中国宣教的郭实腊,郭实腊是他小时候最崇拜的英雄,当他稍微长大之后,他才发现其实郭实腊本身也有崇拜的英雄,就是那位永生上帝的儿子:人类的救赎主,他决定要去宣教。
然而,为了维持生计,十岁那年,李文斯顿不得不进入到一家棉纱厂工作,每天清晨五点钟起床去上班,一直做到晚上八点钟才结束。每晚纱厂关门后,他还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夜校上两小时课,就这样持续坚持半工半读有十三年之久,凭着自身的勤奋与努力,在1836年,刚满20岁的时候,如愿以偿地考取了格拉斯哥大学的医学院,并且也在一所神学院兼修神学课程。
1838年,李文斯顿在读大二时向“伦敦宣道会”申请成为海外宣道士。可遗憾的是,当李文斯顿正准备在大学毕业后,即将进入到中国宣教的行列中时,却因为鸦片战争的爆发,使他不能如愿前行。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街上却听见当代著名的宣教士摩法特所作的关于反对贩卖奴隶的演讲。演讲接近尾声时,摩法特突然改变话题,大声疾呼:“我经常从非洲最南端往北望去,在黎明的晨曦之中,我仿佛看见无数正在炊烟袅袅的村落,却看不到任何一位宣教士。”
这句话,就好像一击重锤深深地敲打着李文斯特的心田,他仿佛听见一个亲切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询问他说:“无数的村落,没有宣教士,没有福音,没有基督,没有救恩,没有生命,没有光,只有罪、黑暗和死亡,然而那却是你将要去的地方,你愿意奉献一生的时间为我摆上吗?”李文斯特毫不犹豫地回应神的呼召说:“我愿意!”
1841年,李文斯特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非洲。他刚到非洲时,十分不满只有沿海地区的宣教工作,于是寻找远离其他传道站的工作,深入内陆拓展。
就医学而言,他是第一位进入非洲内陆的医生。在这片弥漫传染病和热病的土地上,他和当地人一起暴露在疾病的危险中,用少数,简单的医药为他们医治。就地理而言,他是第一位画出非洲内陆河川、山脉的人。就在他最后离世的那段日子,还在孜孜不倦地跟随大象的脚踪前行,企图找出尼罗河的发源地。就政治而言,他是终止非洲人被贩卖为奴的关键者,为保护非洲逃奴,他曾多少次冒着生命的危险,与狡猾的奴隶贩子频繁进行顽强的对抗,以制止他们做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
就探险而言,他是打开外界进入非洲的先锋,也多次和当地土著人,包括食人族,从被敌视、攻击,到被用最好的食物款待的经验。就文化教育而言,他也做出了自己独特而卓越的贡献。1847年,李文斯顿在南非的克罗本,带领两百多个土著首先加深河道,建筑水坝,又建造房屋、学校、住家和教堂。此外,他也与土著翻土撒种,栽种玉米和南瓜等。不久,随着到克罗本学校学习的人数越来越多,李文斯顿继续设立高的学制,兴建学生宿舍,招收远方的学生就读,也邀请世界各地的宣教士前来协助。120多年后,李文斯顿当初建立的克南本学校已发展成为中南非洲的教育中心。
可李文斯顿所做的这一切,并非是为了给自己扬名得利,而真的只是为了把上帝的爱,耶稣的救恩带给那陷入困苦与战乱的未知之地,他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非洲,在非洲宣教的37年时间里,他行走三万里,不管在怎样的情况下,从未对任何人—包括食人族与奴隶贩子发射过一粒子弹;他甚至和吃死人的食人族同住,都是为了接近他们,给他们讲福音,让他们明白他们也是上帝最美好的创造。他用上帝的爱去爱那些原本不可爱的人,然而,这就是最真实的信仰,努力行出了耶稣的榜样,散发着基督的馨香。
然而,作为一名非洲拓荒宣教士,他知道自己要面对无数的危险、艰难,试炼与考验,在非洲传教的每一个脚印,都浸透着他的血与汗。这其中包括,他的左手被狮子咬伤致残,落下永久的后遗症,终身不能抬起;他的女儿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甚至不认识这个父亲,第三个孩子病死在那个缺乏医疗设备、环境极其恶劣的蛮荒沙漠。
还有一次,他深入丛林,那里的原住民把他的食物,山羊,甚至连装药品的箱子也给偷走了,使他在一个热病猖獗的地带,度过了整整四年没有药物,令人难以置信的艰苦生活。然而,即便是这样,他坚持宣教的信心也始终不改,丝毫未能动摇。
在那个从来没有外人进入过的非洲内陆,李文斯顿却凭着一颗坚定仰望上帝的信心前进,时刻面对着不知是敌是友的土著、面对各样的异教巫术、面对恐怖的各样野兽的袭击、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面对各种传染病的危害、面对同行人的人性弱点、面对缺衣少食、面对常年的孤独、面对在沙漠中艰难的前进、在河水中与大河马斗争,在土著包围圈里用冷静化解冷漠、在蚁群旁驻营躲避狮子、在巫术漫天的部落讲福音、在奴隶贩子的枪口下解救奴隶……
由于李文斯顿想继续留在非洲,但又考虑到那里的安全因素问题,他就只有把妻儿送回到英国去,自己则长期忍受与亲人别离的痛苦生活。在一封写给妻子玛丽的信中,他这样表白道:“且让我们先尽本分服侍救主,我们将来会再相见,巴不得那个时候就在目前…………我至诚地对你说,我最亲爱的,当我结婚时,我爱你;而当我们相处得越久,我爱你也越深。请把孩子们拉到你身边,代我吻他们。告诉他们,我是为了耶稣而离开他们的。”
多年以后,当玛丽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漂洋过海,跋山涉水,来到丈夫的身边准备与他团聚,可却因为在旅行途中感染了热病,不幸逝世。李文斯顿把妻子葬在非洲一棵巨大的面包树下,把墓碑插在地上的时候,他像一个孩子般失声痛哭。此刻,这些足够残酷,能将成千上百世人压垮的重担、试炼与考验,会征服他吗?
李文斯顿在日记中这样写道:“我的耶稣,我的君王,我的生命,我的一切,我再度把完全的我奉献在你手里。我不再视我所拥有的或将要做的事情为宝贵。除非它们和基督的国度有关。”
这一切,神藉着与李文斯顿同在而把他托住。这一次,即使面对丧妻的悲痛,李文斯顿还是决定继续走下去,一次比一次深入非洲,孤单但永远不孤独,靠着上帝的恩典,没有什么事可以阻挡他继续前行。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契而不舍的事奉精神,李文斯顿一生走过的地方,150年前,全未听过福音,150年后,却有两亿基督徒。非洲地图上,现仍有30多个地方以他的名字命名,后世的人称他为“非洲之父”,他深得非洲土著的尊敬和喜爱,至今非洲人仍称他是“非洲人的朋友”,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享受这样的待遇,李文斯顿得着了非洲人的心,他也为主得着了这片原本可怕的蛮荒之地。
默想:在这末后弯曲悖逆的时代,今天的教会,希望能够兴起更多的像李文斯顿,克利威廉和戴德生那样的海外宣教士,回应神的呼召和差遣,将上帝的永恒之光照亮到更多的未得之地,拯救更多失丧的灵魂。在面对现实环境的逼迫,各种危险、试探的侵袭,能刚强壮胆,无所畏惧,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