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科学与圣经神学灵修
自然科学与圣经神学神的重要性所有的科学都必须归结到基督身上,因为“一切智能知识,都在他里面藏着。(西 2:3)”“万有都是靠他造的(西 1:16)”并且,“常用他权能的命令托住万有。(来1:3)”因此,不可避免的,对他所造任何部分的真知识,最终必须靠赖对基督与对他的道的知识。因此,一切科学中最重要的问题,或研究的题目,乃是神学,就是研究认识上帝。以特别的意义说,这项研究就是神学中的基督论,因为上帝是在基督里,又因为主耶稣基督是道成为肉身(约1:14)。实际说来,神学曾一度被尊为『科学之后』,只是在我们现代这科学技术时代,它在公众眼里失去了这崇高的地位罢了。对许多人说,现在它已变成只是哲学的一支,被称为神哲philosophical theology ,或宗教哲学philosophy ofreligion。人们讲到各种神学——自然神学,理性神学,系统神学,实验神学等,末时激进派的神家们甚至倡导一些他们所称为的『解放神学』,将基督徒的作为视为与马克思主义,政治革命,和平运动同义。本文不打算讨论或批评这各种不同的神学。在此我们所关心的,只是圣经神学,尤其是圣经神学与自然科学之间的关系。当然,圣经神学是有系统的论列圣经作者们在圣灵默示之下,所教导有关上帝的教训——他的格位,他的性情,他的启示,他的作为,他的旨意。有关上帝资料的其它源头——如在大自然中,在宗教经验中——可以补充及解明圣经的资料。但是惟有后者,才是基督徒教义的标准。尤其是本章讲到圣经教导有关上帝的存在,他对他所造,所维持,所救赎的人及宇宙的旨意,与我们今天所了解的其它科学之间的关系时,这一点特别重要。科学与上帝的存在虽然建立上帝存在之强有力的证明是不可能的(而且,希伯来书十一章六节说,人非有信,就不能得上帝的喜悦。)但是圣经确曾指出,不信乃是全然的愚昧(诗14:1;罗1:22)。虽然有某些哲学的理论使我们可以不承认上帝的存在,但科学与统计之强大的证据,使人理性地衡量之时,就清楚地倒向相信上帝存在的一边。一个人拒绝上帝,只是因为他的选择,绝非由于缺乏证据。说科学是根据观察,因为上帝无法用实际的感官观察,就说上帝存在是不科学的信仰,乃是肤浅的说法。有许多科学的实体,人眼不能见,但科学家一点不怀疑它们的存在(如电子)。第一批苏联航天员出名的话,是他们已证明上帝不存在,因为他们在太空中找不到上帝,就是一个不信者用非理性的方式为他们的不信找借口的好例子[i]。圣经说:『从来没有人看见神,』(约1:18)『神是个灵,所以拜他的必须用心灵和诚实拜他。』(约 4:24)上帝对他自己所赐下的启示,就使科学方法中的实验成为不可能。但是,那科学中最基本的诸般原则(它们本身认为是应用科学方法而获得的)也直接指出,上帝为第一因的可能性是极高的。希望用强有力的科学证明,证明上帝的存在是不可能的,但要证明他的不存在则更不可能。人无法作『普遍否定』universalnegative的证明。要证明宇宙之中在无论何处,无论何时都没有神,不仅需要无所不知,更需要无所不在的能力,而这些能力又属乎神。那就是说,一个人为了证明无神,他自己必须成为神。因此,无神论,是一项自我矛盾的愚昧。人若要,可以与上帝作一些道德上的争论,比如,他可以问,一位圣洁的上帝,若是他有能力阻止罪恶,为何容让罪恶存留在世上。有人会说,上帝若不是不义,就是无能,或二者兼备,因此,不是真神。但是,这样的理论认为,人有权柄,及有能力审问上帝,因此,人自己变成真神(除了被别人奉为神,还没有见过人自己成为神。)。他们忽略了可能上帝有个很好的理由,并不与他的圣洁相矛盾,让罪恶短时间存在,并且他必要永远除灭罪恶。依照圣经的说法,上帝最后会审判及洁净他自己创造的世界(彼后3:10-13),但是同时,他在呼召人悔改(彼后3:9)。因他造他们不是一具不会思想的机器,而是有他神圣的形像,有自由意愿的生灵,要为他们自己属灵及道德上的选择负责。并且他也亲自为他们付上了救赎的全部代价(彼前1:18-20)。这种反神的理论,最多只是好听,使自己觉得舒服,向受造之物夸口,有权审判造他的主的动机与行为。『受造之物岂能对造他的说:「你为甚么这样造我?」』(罗9:20)因此,除了最狂妄的或完全无知的或别有用心的,所有的人都必定承认至少上帝可能存在,并且我们是他所造的。我们可以更进一步以或然率来考察这项可能性。若我们是他所造的,那么我们的思想及推理能力、也同样是他造的、我们可以用这些实质与我们的经验为工具,去衡量这项或然率。若这些不是他造的,假若,根本没有神,那么去相信我们可以信赖我们的心思及推理的官能,就十分荒谬了。因为那样,它们只是机会与偶然造成的罢了。美国文理研究院院长魏斯可夫(Victor Weisskopf)提醒他院中的科学家们注意一项惊人的事实说,依照他们所相信的,从那不会思想的『大自然』中,竟生发出『有思想的生灵,及有智能的系统来。』爱因斯坦认为,这项发展是科学伟大的神迹,用他的话说,“大自然那最令人不能理解的事实是,大自然是可以理解的。”(注一)。魏斯可夫或总是用『神迹』一词,但是这样的发展——从不会思想的原子借着偶然进化成为具有聪明智能,的确需要一个大神迹。曼哈顿凯特林癌症中心主任汤马斯博士(Dr. LewisThomas)说:『我们对人脑细胞及神经纤维的结构及功能知道许多,但是我们对这些非常的器官如何使人产生知觉,却毫无概念。』这位出色的科学家在另一篇文章中说:『我们连皮毛也一点都不明白,对思想的构成,更不用说了。』(注三)。关于庞大、复杂的系统可以借着偶然,与机会的过程进化而成,汤马斯悲伤的说:『对进化论的驱动力,生物用「错误」一词,尚不足表达。....对偶然的说,我不敢茍同。我不能接受大自然无目的,及盲目机会的说法。但是,我不知道,用甚么替代它,才能使我的心灵平静。』(注四)。对这样的追寻,我们郑重的说,基督教的神能提供清楚的答案。一位全能,全知,有格位的创造主上帝,赐给一切凭着信心到他跟前来的人心灵完全的平安。相信神并不反对真科学。所有科学的伟大定律及原理都领人直接到上帝,以上帝为它们适切的源头与解释。科学的圣经背景当我们认识到,现代科学大部分是从基督教对神信仰的种子中萌芽,科学与基督教信神的基本相合之处,就更明显了。像现代进化论者那样说,人若相信创造论,就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科学家,这种说法,完全荒唐。大多数学科的创始人都相信创造论,当然,他们也都相信圣经中所有的伟大的基督教教义。像开普勒,牛顿,波义尔,布儒斯特,道耳顿,法拉第,帕斯卡尔,麦克斯韦,巴斯德,开尔文,及许多其它同等出名的科学家(注五),都是坚信施行创造的全能上帝的特别创造,相信圣经是上帝所默示的圣言,相信耶稣基督是主,是救主的人。他们在科学所作伟大的贡献,诚然为现代科学立下了根基,但他们都全心相信他们如此行,只是『依照上帝的思想去思想』,行他的旨意,荣耀他罢了。一些怀疑论者或说,这些人只是他们时代的产物。他们的时代人人相信上帝,相信圣经。但那正是重点所在。现代科学最先发芽于宗教改革与启蒙时代并开始兴起来,绝非偶然。有效果的科学研究几乎必须先要有圣经的世界观,有意识的,或潜意识的。在这种世界观里,同样的因,会产生同样的果,自然现象依照固定的有智能的自然律,并且,在这种世界观里,我们可以有信心,我们可以理性的有意义的去思想。这样的世界预先假设,没有任意,偶然的根源。这根源是在一个伟大心灵与旨意的控制之中,一个有智能与意志的第一因,在一位伟大,能够订立律法,使律法生效,并强制执行的颁赐律法者的控制之下。许多现代科学家,他们虽然自己不是创造论者,但仍然愿意承认现代科学的根源是基督教创造论。昆虫家贝克StanleyBeck——一个大声反对创造论的人,也承认这项事实说:『科学曾以之为根据的第一个无法证明的假设是,相信这世界是真实的,相信人的心思能够明白其真实的性质....那第二个最为人知,对科学知识结构视为当然的假设是因果关系。....第三个科学的假设是,大自然是一致的。』(注六)虽然古时非基督教信仰的哲家或忽视,或未发展出,或拒绝这些假设,但信奉基督的创造论者,当然会完全同意。贝克承认它们的根源与性质出于基督教。『这些科学的假设,界定及限制了科学思想模式。但是应该指出,这些视为当然的假设,植根于基督教的神学,或与基督教神学相一致。』(注七)那么为何在基督教神学与真科学之间有冲突呢?其实其间并无冲突。问题出在现代进化论的科学家们。竟武断地在现行的科学定义之中,加上了一个额外的假设。下面是贝克讲到这项假设的话:『科学家的思想不久即与神分离,因为他们没有作任何假设而是确信,在大自然可测知的诸般力量之外,没有任何其它的力量。』(注八)那就是说,科学被认为不仅是理性的,因果性的,一致性的,更是自然的,因此,从这种科学的定义,就排斥了科学所研究的宇宙的合理性,因果性,一致性之超自然第一因的可能性。但是,这样的假设是完全武断(甚至如阿西莫夫--Issac Asimov--所承认的是情感用事)(注九)。这样的观点是过去伟大的科学家们所没有的,也没有任何实际的科学资料指出此项观点为真。在这样的基础上,宇宙真正创造的可能性就被排斥在外,不是因为实际,而是因为反对创造论的偏见。大自然的原因不仅用为解释目前的各种系统与现象,也用以解释这些系统与现象的起源。这样的科学定义,原先的科学创始人或另外的人未持有。直到最近情况才改变。过去一度受尊重的科学的定义是这样(注十):『科学一词出自拉丁文Scientia,字根是scio,意为知道。(1)一般的意思指知识,或某一项知识,心思对实际或真理的了解。上帝的科学必须是完全的。这样,科学,依其原来的定义,其意为『真理』或『实际资料』或『知识』。因此那在时间中尊之为圣的科学方法的本质从前都声称是,观察,实验,错误性,及可重复性研究。但是现代进化论者将其变乱,使其意为:『自然论』,或唯物论,甚或实际就说是『无神论』。当然,这样的定义,是躲避必须考虑创造论的一种方便的办法。『科学的创造论是科学的吗?显然不是。创造论牵涉到接受一个科学之外的前提。....若将之与其宗教传统的源头分离,创造论者对地上生物的看法岂不是可以被视为一项科学的理论吗?....回答是毫不含糊的『不是』。因为创造论的理论需要相信,有一种力量与因素已经施行创造,而如此就越过了那使实际宇宙运行的自然间的诸般力量与作用了。』(注十一)。这样的评估忽视了一项事实:讲到真正的证明,或确实的证据,进化论也越过了观察中的自然力或作用。但是,因为它是纯自然论的,就被视为科学的了。科学家为了公众的钦佩及推销其著作,喜欢向公众投射出不受其它影响,完全客观,追求真理的形像。但是,那种真理的追求,一到开始导向超自然创造的方向之时,就会突然停止。何时进化论科学基础受人质问时,那科学家自我吹嘘的客观,就迅速退化成白热化的情感用事或欺骗了。若是进化论的科学家们要继续坚持科学是纯粹的自然论,他们就该够诚实,承认这样的立场所需要的信心,至少与相信圣经的创造论者同样多。最近一篇刊载在进化论研究社社刊的文章,在这方面有着十分适宜的论述:『我说形而上的结构,是指任何未经证明,或无法证明,而我们都视为当然所作的假设。其中的例子有那认为自然律,如重力,热力等定律,过去为真,将来也为真的天律不变说。相信这种道理就让科学家要求在实验中的重复性。在这种情形下,我喜欢这里所说的『道理』一词,因为它清楚说明,信心的事不限于创造论者。并且在我们教育公民的努力上,需要十分清楚说明,科学与神学的基本差异在何处。科学并不是像许多科学家所相信的,其中没有形而上的支持的。』(注十二)因此,我们作结论说,虽然一些现代科学家反对基督教神学(很多人的反对不是因为对基督教神学深究,相反是对其完全的无知),但真科学完全与基督教神学相一致,在创造论上也兼容。现代科学的确发源于基督教圣经的世界观,但在另一方面,现代科学潮流,则武断地将永恒的自然论放进科学定义之中。———————————————— 摘自:John W. Oller,Jr.《科学与圣经》From: http://cclw.net/gospel/explore/kexueyushenjin/index.html[i]1961年4月12日莫斯科时间上午9时零7分,苏联宇航员加加林乘坐东方1号宇宙飞船从拜克努尔发射场起航,在最大高度为301公里的轨道上绕地球一周,历时1小时48分钟,于上午10时55分安全返回,降落在萨拉托夫州斯梅洛夫卡村地区,完成了世界上首次载人宇宙飞行,实现了人类进入太空的愿望。第一个太空人、前苏联的加加林环绕地球回来时说:“我在上面看不见上帝”。从这里我们看到信仰内容与科学派别的关系,苏联宇航员没有在太空找到上帝,就宣布上帝不存在,但是美国宇航员则不同。1968年12月24日,地球上平安夜,阿波罗8号正在第九次绕月球飞行轨道上,三位宇航员借着广播向全世界的人们朗诵了圣经章节。威廉·安德斯:“阿波罗8号有一个给地球上所有人的消息。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吉姆·罗威尔:“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神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神就造出空气,将空气以下的水,空气以上的水分开了。事就这样成了。神称空气为天。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二日。”弗兰克·博尔曼:“神说,天下的水要聚在一处,使旱地露出来。事就这样成了。神称旱地为地,称水的聚处为海。神看是好的。这里是阿波罗8号,在结束时,我们想说晚安,好运,圣诞快乐,上帝保佑你们,在地球上的每一个人。”1969年7月20日10时56分,阿波罗十一号的宇航员阿姆斯特朗的左脚踏上月球,实现了人类登月的梦想。他和另一位宇航员奥乐德林在月球表面漫步两个多小时,奥乐德林在月球上通过卫星转播站向人类发出呼吁,“无论你在何处,请暂时停下来,向神表示感谢吧!”他们朗诵了圣经诗篇第八篇的诗句:“我观看你指头所造的天,并你所陈设的月亮星宿,便说,人算什么,你竟顾念他?世人算什么,你竟眷顾他?”然后将诗篇第八篇留在月球上。1971年7月31日,阿波罗十五号的宇航员施高特和欧文第四度登月后,欧文向太空总署递交了辞呈,到各处传讲神的福音。他说,“当我们飞向月球时,最初还可以清晰地看到身后地球上的海洋、白云、和山脉,美丽极了。但四个小时后,地球却小得象篮球,不久又缩小成为棒球、乒乓球大小。这时我才突然发觉自己是这样快地离开地球,内心的感触真是无法形容……神既然允许我安然返回地面,是要我与各位分享一件事情:神多么伟大,人多么渺小,他也充满了爱。我有独特的权利看见神奇妙的创造,因此神在我身上有特别的旨意,要我对男女老少传讲:神爱世上每一个人,甚至将他的独生爱子耶稣基督赐给我们”。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