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上学的由来灵修

作者:天堂鸟 来源:[网络收集] 浏览:
形而上学的由来亚里士多德曾在他的著作中对“智慧”做出规定,认为“智慧就是有关某些原理与原因的知识”,以区别于感官直接的认识和神话的幻想意识,也以区别于实用的知识和...

形而上学的由来亚里士多德曾在他的著作中对“智慧”做出规定,认为“智慧就是有关某些原理与原因的知识”,以区别于感官直接的认识和神话的幻想意识,也以区别于实用的知识和技能。而被亚里士多德称之为“最高智慧”,以区别于“实用之学”(实践学问)和“制造之学”(技艺学问)的“理论学术”,是由作为“第一哲学”的形而上学,作为第二、第三哲学的物理学、数学共同组成。其中形而上学是专门研究“最高原因”、“第一原理”即“有(存在)”本身的学问,人们只是为了求智而非实用研究哲学,非实用性恰恰是哲学区别于其他学问的优点,因而是一门唯一为自己而存在的自由的学问。公元一世纪,罗德岛的安德罗尼科在编完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之后,另编一卷,取名《形而上学》(直译是《在物理学之后》,英文metaphysics)。形而上学的中文译名取自《易传》:“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在亚里士多德的心中,这一类的研究就是哲学研究的核心部分。亚里士多德在这种研究中,内容很丰富,包括范畴问题,实体问题,原因问题,本原和原则问题,宇宙的起源和运动问题,神的问题等等。在近代,法国哲学家笛卡尔把哲学比作知识的大学,“形而上学”为树根,物理学是树干,其他知识是树枝。后来德国哲学家沃尔夫把形而上学概括为四个部门:存在论(或说本体论),理性心理学(关于灵魂的理论),理性宇宙论(关于世界的理论)和理性神学(关于上帝的理论)。这一概括得到后来哲学界特别是德国古典哲学的认同,形而上学成为哲学界的常用语。因而,在欧洲历史上,“形而上学”是哲学的又一名称,它所研究的那些追本溯源、穷根究底的问题都是涉及宇宙、人生的根本问题。这些问题的提出是以人类一定文明发展为基础的,是精神发展到一定阶段反观自身时产生的,是人类自我意识的独立的标志,是智慧的最高产物。而通过对各种具体知识的自觉和不自觉的,正确或歪曲的总结和概括,哲学凝聚了人类认识在一定时代达到的最高水平,因而被成为“最高智慧”是有其历史合理性的。如果问,这种关于诸存在者总体的思辨知识究竟有什么意义?人为什么需要它,那么,回答是十分明确的:人可以说天生就是形而上学的怪物。人只要不是单纯地存活着,不仅仅是一个能趋利避害的动物,而是注意到了自己并且把自己的生活作为对象,即创造着文明。那么,他就不得不向自己提出属于形而上学范围的问题。即使一个儿童,只要他的自我意识开始觉醒,他便完全可能提出如下一连串的问题,而这些问题也常常使成年人也感到头疼:我是什么,我为什么和别人不同?我从哪里来,向何处去?世界是什么?世界为什么是这个样子?怎么会有如我周围这样的东西存在?我为什么必死?死亡是怎么回事?人有没有灵魂?灵魂会不会死?我的愿望从哪里来,自由的吗?有没有比人更高的存在?假如有神,神是什么样的?大自然是神造的,还是它自己创造自己?它时而安详和谐美妙,时而暴虐乖戾粗野,是不是出于某种神秘的目的?大地仿佛是坚实可靠的,但是当地震来临时,惊恐万状的人们或许会联想到人类生活本身的根基也是动摇的和不可靠的,那么,哪里才是人类真正的家园呢?我的生活是否是我可以选择的?或者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有没有我们凡人看不到的力量在安排着我们自以为是自己决定的一切?生命那么短暂,每个人终有一死,那么,人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什么是真正的幸福?这些问题的答案,是不可能在经验中求得的,而且经验本身也不会向人们提出这样的问题。经验只展现具体事物之间的种种联系,而知道这些联系,对于人的生活的方便舒适或趋利避害有好处。也许,人类的知识本来就局限在这个范围之内。但是,当我们对经验的总体面貌有所觉察、有所感悟,或者当我们在生活的目标方面需要得到可靠的指导时,或者我们在经历生活给我们的磨难、感受到心灵的痛苦时,诸如此类的问题会不期而然地来到我们的心中,使我们渴望在这方面也能通过理性之运用而形成可靠的知识。这样就形成了对于一门叫做“形而上学”的学问的要求。因此,康德说形而上学是人的“自然倾向”。然而,形而上学的问题,虽是人类理性不可避免地向自己提出的,却不能如理性之愿那样获得如科学知识那么可靠的答案。对于这些问题而言,作为确凿的知识而给出的答案其实是不存在的,将来也不可能存在。形而上学与经验科学的性质完全不同,它不许诺关于任何东西的知识,我们可以期望的不是知识。它给人的报酬是信念和智慧。比起知识的实际重要的价值来说,人们不仅要问,信念和智慧有什么用呢?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就拿我们那么看中的知识来说吧:其实没有一条人类知识是建立在纯粹感性经验的基础上的。对于知识的构造,若分析到底,总能在其中找到一个基本的形而上学信念。信念之为信念,就不是知识,因为它是未经经验证实或逻辑阐明的。例如牛顿物理学把一切物理现象都最终还原为质点与力这两个基本要素。牛顿本人相信,质点和力是对感性的物理世界的最高的经验归纳。其中没有任何思辨假说的成分。他声称自己在科学研究中从来不做假说,而只是忠实小心地概括那些确凿无疑的感性经验事实。但质点何尝不是一条假说呢?质点即代表对世界之构成的一种最基本的理解,它出自对实体这种终极存在的承诺。而力则代表终极实体之间必然的相互作用,是在物理学领域中对因果关系的承诺。试问,对世界的这种牛顿式的理解,难道是纯粹得自感性事实本身吗?难道这里面不包含对世界的某种确定的形而上学的理解吗?我们完全可以问牛顿:你如何证明必定要以质点与力的形式来存在?并且,我们还可以向所有的科学家问道:世界在每一时刻上的状态都必定实是在先前的某种状态的一个确定结果吗?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对世界状态做某种非决定论的理解呢?显然,科学家不回答这样的问题,因为这超出了他们的研究领域,他们不是形而上学家。他们只是必须从决定论的形而上学信念出发才能从事科学研究。至于形而上学,则要对人们自觉或不自觉地接受的形而上学信念本身提出质疑,提出相反信念的可能性问题,在其中进行有意义的思辨。这实际上是理性在考问自身,其目标是超出感性经验的狭隘范围而让理性去通达智慧。让理性通达智慧,是理性自身不可遏止的要求。在人类思想和知识的历史上,一切科学都是在形而上学的胎胞里成熟起来而后从哲学中分化出去的。恩格斯认为“不管自然科学家采取什么样的态度,他们还是得受哲学的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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