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羚踪》--挪威传教士司务道自传灵修
《陕西羚踪》--挪威传教士司务道自传挪威籍传教士司务道女士是把一生奉献给中国,硕果累累的传教士之一。她的自传《陕西羚踪》、《荒原上》真实详细记述了在中国陕西南部和香港的事工,以及自己与主同行的成长经历。对我们很有帮助,也有陕南地区1940年代的教会情况的珍贵资料。其中《陕西羚踪》记述她从一个懵懂少女成长为一个成熟的担负重任宣教士的过程。这里转载其中的几个章节。如果需要参考全部内容请在这里下载:http://ishare.iask.sina.com.cn/f/7436866.html一、神的选召 我的祖母是一位热心爱主的基督徒,在日常生活中,她常常提及圣经里许多神的话语。祖母对我在信仰上的启发和帮助是令我难以忘怀的。在我七岁那年,圣诞假期中,我住在祖父母家里。记得大除夕晚上,祖父和二位姑妈到礼拜堂参加年更崇拜,祖母和我二人留在家里。这一夜在我一生中留下深刻的记忆…… 挪威的冬夜寒冷彻骨。祖母把我带进小厨房里。在那暖和的地方,她和我讲说重生得救的道理。接近午夜时分,我们二人进入卧房,一同跪下祷告。在新的一年开始时,祖母在祷告中把家中各人交托给主。随后祖母对我说:“安妮,现在你要自己向耶稣祷告。” “可是我除了主祷文以外,我不懂得怎么祷告呀!”我说。 “你只要把心里的话对耶稣说,求耶稣救爸爸、妈妈和你自己。”祖母这样告诉我。 我感觉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时刻,于是我一边流泪、一边第一次用自己的话祷告:“主耶稣,求你救爸爸,求你救妈妈,求你救我。”祷告完了,新的一年已经开始。我们回到温暖的小厨房中,祖母和我一同坐下。她对我说:“我的孩子,今天一棵种子已经撒在你心里了,而且这种子慢慢地要长起来,要发芽、要开花、要结果子。”这话日后不断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 后来我常常想,是否在大除夕的晚上我已经重生得救了?那时候,虽然我没有得救的喜乐,我却知道得救与否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以后,每天晚上,我非祷告不能睡觉。在念完主祷文后,我必定说:“主啊,谢谢你,因为你已经听了我的祷告。”这是主耶稣在拉撒路坟墓外边所说的话,对我有很深的影响。 以后几年,我心里常常有一种渴慕,但是,却不了解自己所渴慕的是什么,只知道心里空虚。我有一个可爱温暖的家,爸爸妈妈也是颇有理想的人。他们爱护我、关心我,努力供养我们五个兄弟姐妹,但我内心仍不满足。我常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空虚、难耐的寂寞。于是我开始阅读许多文学家的作品。我特别偏爱易卜生,以为他的作品可能满足我那干渴的心灵。 我仍能清楚记起十二岁生日时的情景。那天,我里头干渴的感觉特别厉害。于是我跑到爸爸那里,问他说:“爸爸,我到底为了什么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活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意义?” “小孩子家,干什么问这样的问题?你到外边去玩吧!”爸爸没有答复我的问题。 以往,爸爸懂得的问题一定答复我,我马上明白爸爸也不晓得这问题的答案。在当时的年纪,我更认为爸爸的学识较他人丰富,倘若他不懂得回答这个问题,世界上也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了!算了吧,还是好好地读书、好好地看书吧! 十四岁那年暑假,祖母患了重病,姑妈们忙于工作,我便负起护理祖母的责任。祖母多次对我说:“安妮,你中学毕业后该去学看护。”自此,当一名护士的心愿逐渐在我心内萌芽。 一天,医生到诊。我依稀听见他问祖母说:“司老太太,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开世界呢?”祖母回答说:“医生,我四个女儿都已经得救了,可是还有四个宝贝儿子仍未得到重生呀!”是年九月六日清晨,二位姑妈如常念圣经给祖母听,那天念到使徒行传第二十章三十二节:“如今我把你们交托神,和他恩惠的道;这道能建立你们,叫你们和一切成圣的人同得基业。” 念完后,祖母说:“主啊!你的话是对我四个儿子说的,我相信你所说的,现在你可以接我回去了。”过了五分钟,祖母就安然离世。 在当时,这件事对我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影响,只渴想怎样满足自己内心的空虚。 进了中学不久,我参加挪威社会劳工党属下的一个青年组织,渴想在那里可以找到人生的真谛。过了一年,我体会到那也不能满足我的需要。我仍然感到空虚、干渴。以后一段日子,我尝试藉着看电影解决问题。但每次看完回家,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老问题始终不断的缠绕着我:“我到底是不是为了看电影来到这个世界?看电影真能满足我的心吗?花那么多时间在这方面值不值得呀?” 逐渐地我肯定了看电影也不能满足我里面的空虚。但是什么能满足我呢?那几年我常常在礼拜天陪伴曾祖父到礼拜堂去,但这对我好像也没有多大影响,并不会想到主耶稣能满足我的需要。 中学毕业前,我刚满十八岁,我开始想到未来出路的问题。爸爸妈妈总希望我进入师范学院,将来当一名教员,这样可以常常在家陪伴他们。但我渐渐有一个清楚的抱负,这在当时我并不明白,日后我知道,乃是神对我的选召——我要学护士。更重要的是我盼望在护士训练学校里,心灵的需要可以得着满足。爸爸妈妈知道我的心意后,不大高兴,因为学护士必须离开家里三、四年的时间。 一晚,我听见爸爸妈妈谈及我不愿意进师范学院的事。妈妈带着哽咽的声音对爸爸说:“约翰,你看大闺女怎么办呀?她不愿意读师范学校,怎么办呢?” 停了好一会,爸爸说:“玛利亚,你记不记得我们结了婚以后,安妮还未出生,我们彼此承诺的是什么?” “是什么呀?” “那时候我们说,孩子们将来愿意学什么,我们要尽我们所能让他们去学,只要是正当的事情,决不拦阻他们,纵使不合……不合我们的心意……。” “唔……。” 爸爸妈妈全不晓得我听见了这一番话。我很高兴,现在我等待着进护士学校。在那里,我盼望那长久以来空虚的心灵可以得着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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