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赔本的买卖灵修

作者:客旅以诺 来源:[网络收集] 浏览:
他因一点食物把自己长子的名分卖了。(来12:16.创25:27~34) 轻看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所著《死屋手记》中,记载了这样一个耐人寻味的纪实故事: 犯人们在被押往西伯利亚的途中,基本上...


他因一点食物把自己长子的名分卖了。(来12:16.创25:27~34)
<轻看>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所著《死屋手记》中,记载了这样一个耐人寻味的纪实故事:
犯人们在被押往西伯利亚的途中,基本上分为两类:①犯罪不大刑期较短的人;②罪行严重刑期较长的人。
第二类人中有一个狡诈的人叫米哈伊洛夫,他深谙一种传统门道,可以使他偷梁换柱。他首先在第一类人中搜索做过奴仆唯命是从的人,于是锁定了身无分文的苏希洛夫。
米首先与苏交了朋友,然后请苏喝酒,谈得投机后趁着酒兴,米问苏是否愿意顶替?并许诺给好处。苏基于米对待他这样好而感恩不尽,怎好拒绝?况且他也不知道米要去的地方何等可怕,再加上有点醉了,就答应下来。
于是,米给了苏一件衬衫和一个卢布,便将苏的    姓名买去了,并在证人面前当场把东西交给了苏。次日,米的朋友用酒灌苏,迫使苏不得不花了卢布卖了衬衫,之后再次一无所有,这时反悔为时已晚。
路上每到一站点名时:点到苏,米就应答;点到米,苏就应答。最后,到岔路口将犯人分类:米去了苏的地方(刑罚轻刑期短);苏去了米的地方(刑罚重刑期长)。
【释经】否认主和基督徒的名,也是在   出卖自己,做了岂只赔本的买卖。



       读者如果感兴趣,可以阅读以下原文详细版的情节内容,更加精彩!        至于以上作品为什么我要浓缩成那么短,是因为我在飞信中每日给弟兄姊妹分享手机发送以讲故事为主的属灵服侍;飞信每条限制在500字节,所以,我每天都做一样多字节的分享,力求完美、艺术、经典、简练。        另外还有一种原因是,即使再好的故事情节如果它太长,那么,在这个多元化、快节奏、各种娱乐形式目不暇接丰富多彩的世界里,人们似乎没有那个耐心,于是,我就做了这样的一个角色,那就是将很长经典的故事浓缩、精简,群发推广,这样,精彩经典的好故事就不会湮没在人们的视线里不被人知道了。        我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传道人如果运用了我发掘的经典故事到讲道上,那么枯燥的讲章将开始变的有趣味、有活力、有内容、丰富多彩,听者也感兴趣。主耶稣不也是基本上喜欢以讲故事来阐明神之道深奥的真理吗!        单为了将这样优秀精彩的纪实故事做成往手机上发送受字节限制的一篇分享,我就花费了将近半天的时间。        但我觉得还是值得的,因为有几百人在接收分享,还有一些人转发,或者接收转发的人再转发。能造就想象不到究竟多少的人,我就心里充实得安慰,感谢赞美主!      (注:至于有多人劝我在微信上也这样服侍,目前来说我还没有那个想法,也不是太明白那种方式能比飞信怎样的好,我还是先继续按部就班的这样进行吧,以后有了那个想法,再开始微信服侍。)
好了,下面请看作者的原文片段:
《死屋手记》
        除了奥西普,给我帮忙的还有一个苏希洛夫。我并没有叫过他,也没有找过他。不知为什么他却自己找上门来,听候我的差遣;我甚至记不得这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怎样开始的。他开始替我洗衣服。狱室后面专门为此挖了一个大污水坑,污水坑旁边放着供囚犯们洗衣用的洗衣槽。此外,苏希洛夫自己还千方百计地讨好我:给我沏茶,办理杂务,帮我寻找东西,把我的上衣送去修补,每月给我擦四次皮鞋;这一切他都尽心竭力地、手忙脚乱地去做,似乎只有上帝才晓得他担负了哪些职责,——总之,他把自己的命运同我的命运完全联系在一起了,把我所有的事情都担负了起来。例如:他从不说:“您的衬衫这么多,您的短上衣破啦”等等,而总是说:“咱们现在有这么多衬衫,咱们的短上衣破啦。”他总是注视着我的眼睛,似乎把这一切当做他全部生活的目的。至于手艺,或象囚犯们所说的手工活儿,他统统不会,他似乎只能从我这儿弄到几个钱。我尽可能多付给他一些钱,也就是付给几个铜币,他总是唯唯诺诺地表示满意。他不能不侍候一个人,他之所以特别选上了我,似乎是因为我对他比对别人都和气,付的工钱也比别人公道。他也是那种永远不会发财致富、不会使家境转好的人,赌徒们往往雇佣这种人给赌场放哨,他们通宵站在冷冰冰的穿堂里,倾听着院子里的每一个声音,以防少校突然闯进来。一个通宵他们只能得到五个银戈比,稍一疏忽大意,不但会失去一切,而且还要挨上一顿揍。关于这种人,我已在前面提到过了。这种人的特性是:几乎总是在所有的人面前到处糟蹋自己的人格,而在共同事业中甚至不会扮演第二流角色,只能扮演第三流角色。他们的这些特性都是天生的。        苏希洛夫是一个非常可怜的人,他对人总是唯命是从,忍辱负重,甚至受了欺压也不敢反抗。尽管我们这里谁也没有打过他,但他天生就是一个受人欺压而又不敢反抗的人。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很可怜他。我甚至不能不怀着这样的感情去看他;至于为什么可怜他——连我自己也不能回答。我甚至不能够同他谈话;他也不善于谈话,对他来说,谈话显然是一种很大的负担,有时只是为了结束谈话,我才给他点儿事情去做,求他到什么地方去干点儿什么,只有这时他才会活泼起来。我最后甚至相信,我只有这样才能使他高兴。他身材不高也不矮,相貌不俊也不丑,他既不愚蠢也不聪明,既不年轻也不衰老,脸上有几颗稀稀疏疏的麻瘢,头发呈淡黄色。        关于他,你永远也不能说出任何确切的看法。只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正如我感觉到并揣测到的那样,他是西罗特金那一类型的人,他之所以属于那一类型,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唯命是从,受欺压而又不敢反抗。        囚犯们有时也嘲笑他,主要是因为他在发配到西伯利亚来的路上曾冒名顶替过别人,他获得的代价只是一件红衬衫和一个银卢布。正因为他以微不足道的代价把自己给出卖了,囚犯们才嘲笑他。所谓冒名顶替——也就是和某人调换姓名,因而双方的命运也就随名字而异了。这件事尽管有点古怪,但毕竟确有其事,就在我服苦役的那些年头,这种事在被押往西伯利亚的犯人们中间还很流行,当时还被人们奉为传统,而且还要履行正式手续。起初,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后来我也只好相信那些明显的事实了。
  事情是这样进行的:比方说,有一批犯人被押解到西伯利亚去。其中有各种各样的人:有的去服苦役,有的去囚犯工厂,有的去流放地,他们都被一块儿押送着。途中走到某地,比方说,彼尔姆省吧,流放犯中间有一个人想让另一个人顶替自己。比方说,有这么一个姓米哈伊洛夫的犯人,是个杀人凶手或者犯了别的什么严重罪行,他发现去服很多年的苦役对于自己不利。再比方说吧,这个人诡谲狡诈,饱经世故,且又熟谙法律;于是他便想在这批犯人中间物色一个头脑比较简单的人,这个人受了欺压却又不敢反抗,比较听话,判的刑也较轻:或是去囚犯工厂干不多几年活,或者去流放地,甚至也许是去服苦役,但刑期较短。最后他找到了苏希洛夫。        苏希洛夫原先是地主的家仆,只被判处流放。他已走了一千五百俄里,不用说他是囊无分文的,因为苏希洛夫从来就不会有一个戈比,——他走路已走得精疲力竭了,他只吃公家发的口粮,香甜的东西连一口也没有尝着,衣帽也是公家发的,他只能靠侍候别人赚几个可怜的铜板。        米哈伊洛夫同苏希洛夫一谈,就谈得十分投机,甚至交了朋友,最后来到一个停宿站上请他喝酒。酒后问他是否愿意顶替?他说:我姓米哈伊洛夫,我被押解去服苦役,也不是服苦役,而是到“特别部”去。这虽然也是服苦役,但它是一个特别的地方,所以要好得多。        关于特别部,当时就连长官们都不完全知道它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就是在圣彼得堡也是如此。这是西伯利亚一个偏僻角落中的一个特殊角落,这里的囚犯人数不多(在我蹲监 狱时也不过七十来人),很难搞清楚它在哪儿。后来,我遇到一些曾在西伯利亚供职而又了解内情的人,他们也是听我说后才知道有这样一个“特别部”的。在法典里关于这个特别部的条文只有六行字:“应在某某监 狱设一特别部,以便监押最重要之罪犯,直至在西伯利亚创办最艰苦之苦役营为止。”就连被关在特别部里的囚犯本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刑期是无期的,还是有期的?没有一定的限期,只说要等到创办最艰苦之苦役营为止;因此,也许就是“无期徒刑”。这批犯人中无论是苏希洛夫还是别人,当然都不知道这一点,其中也包括米哈伊洛夫本人,他只能根据自己所犯的十分严重的罪行和已挨过三、四千棍的刑罚来判断特别部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因此,他断定是不会把他发配到什么好地方去的,而苏希洛夫只是被押解到流放地去,还能有比这更好的吗?        “你愿不愿意顶替?”苏希洛夫是个心地纯朴的人,对米哈伊洛夫这样的亲热态度,他已经感恩不尽了,兼之他又有点醉意,因而便不好拒绝。况且,他在这批人中间也曾听说可以顶替,别人也有顶替的,因而这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情。他们俩都同意了。这个无耻的米哈伊洛夫利用苏希洛夫十分天真的性格,只用一件红衬衫和一个银卢布便将他的姓名买去了,并在证人面前当场把东西交给了他。        第二天,苏希洛夫醉意已消,可是这时又有人用酒灌他,要想拒绝也不行了:他得到的一个卢布已经喝光,那件红衬衫过一会儿也喝光了。要是不愿顶替,就得退钱。可是苏希洛夫到哪儿去弄一个卢布的银币呢?要是不退钱,他们那一伙就会逼着他退:他们在这种事情上是十分严厉的。此外,既然答应了就得恪守诺言——那帮人也会坚持要他这样做的。否则,他们就会吞吃了他。他们会揍他,或者干脆把他打死,起码也要这样威吓他。  事实上也是这样,那帮人对于这种事情只要宽容一次,冒名顶替的习俗也就完蛋了。如果把钱拿到手,可以拒不履行诺言,可以破坏做成的交易,那以后谁还会去遵守呢?一言以蔽之,此事关系重大,关系到他们那个帮,因而那帮犯人对待此事也就非常严格。
        最后,苏希洛夫看出来央求也无济于事了,只好横下一条心表示完全同意。接着,这件事便向所有的犯人公开宣布;至于别的人,该请酒的请酒,该送礼的送礼。当然啦,对于他们来说,反正都是一样:米哈伊洛夫也好,苏希洛夫也好,不管谁下地狱都是一样,反正酒是喝进肚子里了,客也请了,所以他们也就不作声了。到了下一个停宿站,比方说要点名,当叫到米哈伊洛夫时,苏希洛夫便回答:“到!”当叫到苏希洛夫时,米哈伊洛夫便喊道:“到!”——这样一站一站往前走。关于这件事,谁也不再提了。        到了托波尔斯克,对流放犯进行分类:“米哈伊洛夫”被送往流放地,而“苏希洛夫”则由加强警卫队押送到特别部。以后就再也没有抗议的余地了;实际上又能用什么来证明呢?要是去调查这个案子,需要多少个年头啊?结果又会怎样呢?最后,证人在哪儿?即便有,他们也会否认的。最后的结果就是:为了一件红衬衫和一个银卢布,苏希洛夫进了“特别部”。
  囚犯们所以嘲笑苏希洛夫,并不是因为他和人家换了姓名(尽管他们十分藐视那些拿轻刑罚换取重刑罚的人,就象藐视上当受骗的傻瓜一样),而是嘲笑他只得到了一个银卢布和一件红衬衫:这个代价是太微不足道了。一般说来,冒名顶替是要得到一大笔款项的,当然这也是相对而言,至少也要得到几十个卢布。但苏希洛夫是那样顺从,那样窝囊,而且在所有人的眼中又是那样无足轻重,似乎连被人嘲笑也不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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